阿和,猜猜是谁(3p)
信使送来那副精巧的镣铐没多久,荀彧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阿和,是忘了吗?” “今日是我。” 检查着里面灌入的精水,郭奉孝果然不守信用。 他在一旁抽着烟草,笑看着荀文若。 “学长,也不能都怪阿和。若不是我那主公,公务繁忙,我又怎会空素出这两月。” “事务缠身啊,连去歌楼消解都没有空闲......” “是我求着,阿和才做的......” “是你自己不愿一起的。” 荀彧捏起他的下巴,抹去那上面的水渍,贾诩无助望着他,然后看向郭嘉。 见贾诩向那人求助更是看的他心中泛酸。 “既然如此,阿和,便乖乖的......” 两人换档的时候,那天荀文若总会发狠。 他有好多条鞭子,名门世家,便是马鞭也是与鞍子衣裳来配套的。 但是荀彧从不用那些,而是信手拈来平日用的,那些......会让他羞耻的东西。 比如扇柄......戒尺,以及细细的藤条竹篾,还有...... 见他动手抽了腰间装饰用的一指来宽的细皮带。 郭嘉见他发狠,被一口烟草呛到咳了起来。 “学长......” 他想帮忙求情。 “阿和,自己跪好......” 他乖巧起身便像幼时一般托起双手,掌心向上。 落入掌心的不是责打,而是一根马鞭。 “解开衣服,”那马鞭在他身上拂过,“衔住。” “若是掉了......” “便换成它来......” 贾文和闻言乖乖的低头解开自己的衣衫,他听话叼住鞭子,跪坐在床边背对着荀彧。 看向郭嘉,眸中含水目光怨怼。 那根细细的皮带却没有落下,而是扫过他微凸的脊骨。 抬手将他整个身子压下,贾诩抬头望着荀彧。 那人温言来:“阿和,要这样趴下......” 温柔的按住人,直到他跪着身子整个贴在床上,两腿蜷曲,细瘦的腰身,和紧窄的胯抬起。 被摆弄成这么羞耻的动作,贾诩叼着鞭子呜咽着反抗。 吐出一口烟云,模糊了这般暧昧yin靡的场景。 眯起眼,盯着那两人打量。 他这个学长......可真不得了啊...... 怕是真的在人前压抑久了,荀文若憋疯了......当然,自己也疯了。 空气挟着那根细弱的皮革落下。 荀彧手中的人微微抽动,满口白牙将那鞭柄咬出牙印来。 “唰!” 又是一下,他那细滑红润刚养回来的肤色,暴露在空气中。细细密密的战栗随着那根皮革在身上划过而起,荀彧像是在展示,展示他这条很好的配饰。 被扫动的地方随之战栗,带起汗毛竖起。 借着月光,郭奉孝见那细滑的皮肤上像针尖。 看外头的圆月,呼出烟云...... 他们两人怕是当年在壶关,见到那满眼废墟的时候就疯了。 华佗骂的对,贾诩疯在表面上,要治还是有得治的,荀文若和他郭奉孝通通疯到了骨头缝里。 一个人前清冷自持狠不下心做囚困的勾当背地里憋疯了,一个整日流连歌楼却是个痴情种子。 呼......疯吧......都疯吧。 这世道,通通都疯了才好......疯了才能好好活着。 人世,无常。 世人,贪欲无限,所求甚多,一不留神万劫不复走火入魔......便是粉身碎骨的境遇...... 他这心声果然不敢听,他怕自己听多了就太清醒...... 清醒了就知道......他想...... 自己想做什么,想要什么,想干什么...... “呼......” 屋室中烟云缭绕,今日他似是想明白了很多东西。 荀彧那天问他,郭奉孝你敢指天发誓,说你今日所言心口同一,你一点都不想与我争他! “我不敢,我怕当刻就五雷轰顶被天雷劈死。” 那光滑却不圆润的紧窄腰身上数道红痕,鞭痕微隆,他怕痛的紧,那鞭子怕是衔不住多时。 “学长......”那声音低哑恸动带着哭腔...... “唰!” 这一下却没打上。 郭嘉扑过去把人揽去怀中,护着贾诩的手上立刻起了一条红印,那刺麻痛感细细密密拉着他下陷。 若不是他自己设计,用那冷酷毒计将自己做血rou诱饵,这天下哪里这么快安定?端正的荀文若,还要替天下百姓,万千学子观望,寻觅谋算到底谁是最合适的明君。 他怎会这么快选了广陵王。 孔氏流落,衰败。百家争鸣,天下万千谋士,不复当年,独尊儒术。但天下儒生众多,谁没受过夫子教诲。 那些儒生哪里会允许天下儒生之首,亲手扶植一位女帝。 更不会轻易放任女帝上位。 自己这异类,便是代那万千谋士百家的喉舌。 他贾文和便是在陋巷中与那万千流民讲,天下安定需要的是明君主上。聚沙成塔,塔尖从未规定普通人不许爬上瞰望。 衣食不饱的流民哪里管是圣上,还是广陵王。 如今......谁能让青苗复春,新苗复长,来年春播。 便如他当年所言,无妨。 通通无妨。 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 若要来搅弄安定,便有万千张嘴舌灿莲花,口诛笔伐! 若要来宫门俯首逼宫,便有万千只手将你拉落马下。 他这般谋算,图谋,两人又怎会看不清楚。 他怎会觉得被轻视未被看重。 亲吻着他的鬓发,便是太看重了,不敢多言罢了...... 若不是贾文和亲手搅弄的三人险些失和,却疯着要送自己最后一位“主上”登基。 两人何至于疯成如此。 “打坏了阿和,我们去哪里寻这么听话乖巧的宝贝......” “手下留情呀,荀学长。” “再说......到时学长,如何跟陛下交代......解释自己不是挟私报复?” 他巡视房内暗处,却轻轻笑起。 抚着痛处他道:“换种法子吧......” 那困住手脚的一副镣铐将他手脚并起限制了行动,仰躺在床上,门户大开。 郭嘉笑吟吟抽着烟草,贴过来。 一条布条遮来蒙了他的眼。 贾诩慌张道:“郭嘉,郭奉孝......” “学长,你们想做什么......” “贾文和你好算计啊......将我与学长都通通蒙在鼓中,是什么时候与广陵王联手的?” “或者,接下来要称呼她为陛下了......”郭嘉撑着身子斜躺着凝视着,手中被他细细抚过的人,缓缓吐出一口云雾。 “文和,不愿意说吗?”荀彧开口道。 两人问着。 “是在绣衣楼的时候?” “或是更早?” “又或者在广陵,便是同我二人演戏了?” “我音律不好,断不如学长抚琴抚的好......” “接下来我们二人不碰你......” “阿和,来猜猜......” “待会儿是阿文的,还是阿孝的?” 他仰头盯着屋檐,托着烟杆笑道:“没想到阿和主张的是,有教无类,触类旁通呀......” “猜对了,便放过你......” 两人一左一右将温热的呼吸吹入他耳内。 用了软枕托起他的腰,两人好久没有动作。 然后兮兮索索衣料摩擦的声音。 随即那硬挺的孽根进入,没有爱抚他那处干涩,又只是浅浅涂了脂油,性器摩擦着紧窄的甬道,进入的异常缓慢。 直至没入后却停下了。 那两人不出声,他慌乱的四下转头想蹭掉遮目的绸带,殊不知两人有备而来哪里会轻易弄掉。 “郭......郭嘉......” 他胡乱猜,随着他的声音里面的东西突然挺动起来,荀彧不满的抽动,那粗暴的动作力气便叫他知道是谁。 他复而带着哭腔改口:“荀学长......是荀学长......” 头顶的声音冷声开口:“这次,只是叫你试手。” 抽出后,好一会儿,又有东西顶入。 “阿和,猜猜是谁。” 那声音就在耳边。 以为是郭嘉放水,他便开口:“郭嘉,郭奉孝......” “错了,阿和。”一声冷笑,又是用力的顶弄。 “错了,是荀学长.......” “三局两胜啊,阿和还得继续努力......” 等拔出去的时候那张小嘴吐着yin水,一翕一合的喘息吐出更多。 两次猜错,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分的清楚。 等又换了人,他便癔癔症症的猜,小声软软不确定的念:“荀......学长......” 耳边朗声轻笑,一口烟云扑面而来。郭嘉道:“错了,是我。” 接连踩雷......最后一次,他挣扎起来,他根本就分不清的,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简直比直接进入还要羞赧磋磨。 “学长......学长......” 那两道声音贴在他耳边,犹如半夜时分的鬼魅:“这个学长,是阿文呢?还是阿孝呢?” 他哭着讨饶:“我不会......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 “阿和是在怪,自己使离间计,还是在怪别的......” 两人在他身上缠绵落吻。 丢开烟杆,郭嘉重重咬上他裸露的颈子,而荀彧在锁骨留下齿痕。 “阿和,这么多年了......” “还是没有算计清楚,我与奉孝在意的事什么......” 两人退出他的身体。 颇为爱怜的抚摸着,一只锁扣扣住了他的腰身。 “阿和,上次说张首座说滴血验亲分不出的,便是这般阿和就乖乖的了。” “以后我与文若分开,一人一月,中间叫你休憩一月......便是我与学长各自努力,阿和也能分的清清楚楚是荀氏的长公子,还是郭氏的长公子......” 他在他耳边轻声耳语,临了还舔舐一下。 “郭嘉,郭奉孝,你不知廉耻!你下流!你无耻!卑鄙......”小瘸子红着一双眼被那镣铐困住,两腿间还有个物什包裹着他的私密之处。 那东西严丝合缝,做的精巧,上面只有两个锁孔。 分别对应的是两把钥匙。 “那角先生明明是学长亲手放进去的,他怕阿和寂寞......这里头明明有学长一份功劳,你怎只骂我这柔弱书生......” “你......你们......” 他嘴唇抖动着几番失语,最后只别头去不理人。 之后宫里传旨,要荀彧、郭嘉两人出仕。 他才总算得了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