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求生机拼死一搏,逆龙鳞鸳鸯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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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之后,元昊命人把还绑在刑凳上的米禽牧北直接抬到了御书房。在他眼里,米禽牧北还是那个只有孩童心智的失忆少年,对刚才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懂,更不会因此生出反抗之心。所以,哪怕让米禽牧北被当众凌辱,又被当面抹杀身份,他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改变,继续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把这个少年当成听话的宠物带在身边。 打发走侍从,元昊摘下米禽牧北的面具和嘴里的布条,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凌乱的发丝后面,是一张涕泪纵横的脸。米禽牧北两眼通红地看向前方,目光无辜又呆滞,满腔的怒火则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现在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他就更不能让元昊产生戒心。一旦被元昊锁回深宫,他就将彻底失去重见天日的希望。 “从现在起,你就再也不是米禽牧北了。”元昊摸着他的下巴,一脸痴醉地说道,“你将无名无姓,从内到外,都彻底属于朕一个人。” 他又转到米禽牧北身后,满意地用手掌抚过被鞭挞得面目全非的后臀和下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工艺杰作。不过,看到挂在xue口外泛黄的残精时,他皱了皱眉,伸进两根手指,把聚集在甬道里的污浊一点一点往外扣。 xue口本能地收缩,媚rou紧紧咬住侵入的指节。元昊惬意地吐出一口气,毫无节cao地问道:“你更喜欢谁插你?你爹,还是朕?” 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故作羞怯地答道:“更喜欢……主人……” “哈哈哈哈……”像是奖励一般,元昊手上更用力,甚至在残精的润滑下,逐渐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后xue。带着硬甲的指尖扣刮着脆弱的肠壁,伴随着米禽牧北痛苦不已的呻吟,掏出一汪又一汪黏糊糊的浊浆,还混着无数细小伤口渗出的血,直到把米禽岚邵留下的污秽都掏个干净,才肯罢休。 米禽牧北的后xue被掏得几乎要垂脱,阳根也已经肿得很难再插入莲花锁的铜管。元昊决定暂时放过他,改用更“温和”的方式,便是直接将一根细铁链绑在阳物和囊袋的根部,再将另一头控制在手里。做好这些准备,他才解开绳索,把米禽牧北从刑凳上放下来。不过,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受过刑而得以歇息,哪怕他浑身瘫软爬都爬不动,还是又被塞进了御案桌底,不得不继续用嘴伺候元昊。 没过多久,有人来通报:二皇子求见。 米禽牧北吞吐着roubang的嘴微微一顿,元昊似是有所察觉,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准见。” 宁令哥急冲冲地闯进御书房,跪地朝拜后,便心急如焚地说道:“儿臣斗胆请问父皇:米禽牧北究竟在哪儿?” 元昊抬起头,轻笑一声,像是早就料到这个问题。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抓住御案下米禽牧北的头,狠狠往自己胯下拉过来。粗硬的阳物捅穿口腔,堵住咽喉,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呜呜地哼吟。 “他死了。”元昊这才答道,“今日早朝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 “不可能!”谁知宁令哥却不买帐,“儿臣派人去打听过,他早就不在米禽岚邵的府里了。米禽岚邵在撒谎!” 听到宁令哥的话,米禽牧北心跳加快,不禁奋力吸气,激动得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元昊察觉出不对,干脆站起身,将米禽牧北裹入龙袍的摆襟之中。接着他下身往前一挺,那张嘴就又被死死堵住了。 听着御案下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宁令哥不禁寒心。今天早朝的事他也听说了。冤案平反,元昊本该罪己反省,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地荒yin无度,秽乱朝堂。米禽牧北冤死,他非但不彻查,反而还有心情凌辱脔奴取乐。 “你的意思是,米禽岚邵在欺君?”元昊明知故问,“可他如果没打死儿子,又为何要故意领罪呢?”他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在米禽牧北嘴里抽插了几下。 “他一定是对米禽牧北做了更见不得人的事!”宁令哥急切地说道,“米禽牧北说不定还活着。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或许还能救他一命!” “荒谬!”元昊胯下又猛地一挺,“米禽岚邵都承认了杀人之罪,还能有什么更见不得人的事?欺君可是杀头的重罪,你真要指控米禽岚邵,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别怪朕治你个构陷朝臣之罪!” “儿臣……”宁令哥被一通训斥,有些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说道,“儿臣没有证据,只是……只是直觉……米禽牧北怎么会轻易死掉呢?他从小受过那么多折磨,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伤,他都挺过来了,他……他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 颤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宁令哥伤心欲绝地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二殿下……听着宁令哥的哭声,米禽牧北也心碎了一地。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来,告诉宁令哥自己还活着,但如果让他知道那个被元昊百般凌辱的脔奴就是自己,他会不会更伤心呢? “唉……”元昊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做出慈爱的表情,“朕知道你跟他感情好,可事已至此,也无可挽回了。”说着,他高声命令道,“来人,从内库取一千两黄金,赐予二皇子。” 看来元昊是想用赏赐安抚宁令哥,息事宁人。宁令哥忠厚孝顺,再怎么对元昊的某些行为不满,也不敢妄自臆测自己的父亲,更不敢忤逆,自然也不会想到元昊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无可奈何,只能叩谢皇恩,抽泣着站起来,暂时放弃对元昊的追问。 耳听着宁令哥就要离开,米禽牧北心中突然升起无限恐惧:一旦宁令哥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他就会放弃寻找,然后渐渐把自己淡忘。从此以后,这个世上就再也不会有人关心他的处境,他将永远掉入无底的深渊,永远被剥夺做人的资格,直到无声无息地被折磨致死。 与其那样屈辱地死去,不如现在豁出命去,搏一个转机! 哪怕让宁令哥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哪怕惹怒元昊招来杀身之祸,他也不能放弃这最后的希望! 趁着元昊分神,阳物在嘴里稍有松动,米禽牧北猛地闭上颌骨,用力咬在了元昊的阳根上。虽然他并不能使上太大的劲,元昊也被咬疼了,不由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地推开他。 米禽牧北顺势爆发出吃奶的力气一头撞开元昊,从桌底钻出来,朝着即将离开的宁令哥跑去,大声疾呼:“殿下,二殿下!我还活着,我在这儿!” 宁令哥此时已经走到了御书房的屏风外,听到喊声后他赶紧回头。透过薄纱织成的屏风,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从御案前朝他跌跌撞撞地跑来。 “牧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那几声呼喊的的确确是米禽牧北的声音无疑。 他赶紧绕过屏风想要重回御书房,元昊却下令让侍卫拦住了他。他被羁押着跪在屏风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年的身影不知为何突然摔倒在地。 元昊握住手里的铁链使劲一拉,跑过一半路程的米禽牧北便疼得跪倒。接着,他竟直接拉动铁链,硬是把米禽牧北从地上拖了回去。下体的根部承受了所有的力道,米禽牧北痛得惨叫不已,仿佛那处快要被生生勒断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听着凄厉的叫声,宁令哥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他苦苦寻找的人,竟然就是父皇身边这个受尽虐待的性奴!身为一国之君的父皇竟然跟米禽牧北的亲生父亲狼狈为jian,如此作践堂堂一国功勋大将,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众凌辱。而现在他们甚至还要将他的身份从这个世上彻底抹杀掉! 他知道父皇荒yin,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君父竟能残忍无耻到这种地步! 元昊站在御案前,把米禽牧北拉回到了自己的脚下。他一脚狠踩在米禽牧北后腰上,几乎要踏断他的背脊,而手上却越发用力地拉起铁链,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把他的男根硬扯下来。 “啊——啊呀——殿下……救我……啊——”米禽牧北双手垂着地面,一边哀嚎,一边用沙哑的声音求救,凄楚惨痛,听得人肝胆俱裂。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你没有失忆?”元昊恼羞成怒,“你居然一直在骗朕,亏得朕那么怜爱你!” 如果元昊所谓的“怜爱”就是之前对米禽牧北做的一切,那他不再怜爱的时候,又将是何等恐怖? “求父皇开恩,求父皇放过他!”宁令哥心如刀割,在屏风外连连哀求。 元昊感觉自己手有点酸,这才松开铁链,让米禽牧北暂得喘息。下体已经痛得麻木,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扭过头看向屏风外宁令哥的身影,泪流不息。 “殿下……”“牧北……”两人终于相认,却只能隔着屏风,无能为力地喊着对方。 “哼……”元昊阴鸷地一咧嘴,指着米禽牧北说,“宁令哥,你看清楚了,这才是那个犯了欺君之罪,还暗算顶撞,差点弄伤朕的人!你说,他该不该受罚?” “可是父皇,他本就无辜,本不该被如此对待啊!”宁令哥争辩道,“还请父皇看在他为大夏立过功的份上,饶他一命,放了他吧!” 天真的宁令哥,以为到了这个时候,他的父皇还会讲什么法理人情。 “朕如何对待他了?”元昊自是越发不讲理,“朕在后宫独宠他一人,对他百般爱抚,甚至亲手伺候,难道朕对他还不够好吗?是他装傻充愣,犯下欺君之罪,辜负了朕的一片心意!” “这怎么能叫……宠他?”宁令哥一时无语,只觉得恶心,恶心得想吐。 米禽牧北可是父皇当着天下人的面亲封的骠骑大将军啊!父皇怎么说得出口,又怎么对他做得出,那么荒yin龌龊的事,还堂而皇之地当成恩宠? 谁知元昊却亵笑道:“你没来上过朝,大概还不知道,这贱奴sao起来是什么样吧?今天为父就让你见识见识,也顺便给你传授一点成年后需要的技能。” 宁令哥还未反应过来他是何意,就见他抓住米禽牧北的双臂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又拉到离屏风最近的一根大红雕龙石柱旁。元昊用力推着米禽牧北让他前胸紧贴龙柱,凸起的龙身正好抵在他的胯下,让他的臀部向后翘起。米禽牧北试图挣扎,却被元昊用铁链缠住上半身,紧紧绑在了柱子上。 接着,他又将垂在米禽牧北腿边的几片碍事的丝料撕掉,连带上身也被撕碎。随着锦帛刺啦裂开,米禽牧北整个下身和后背都露了出来,仅剩贴在身子两侧的手臂上还挂着几块残布。 龙柱到屏风只有不到两丈的距离。隔着半透明的薄纱,宁令哥能清晰地看到米禽牧北从脊背到脚跟那条丰满雄健,凹凸有致的曲线。虽然他曾与米禽牧北一同长大,也不是没见过他的胴体,但眼见他被自己的父亲如此粗暴地剥去尊严,又想到他在满朝文武的围观下受的那些羞辱,宁令哥突然感到无比心痛,心痛之余还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 那是一种对所有侵犯过或者只是看过米禽牧北身体的人的嫉恨。这种恨意是如此难以忍受,以至于他在一瞬间甚至希望那些人,包括他的父皇,都去死!他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了,却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愤怒。 然而他再愤怒又有什么用呢?他被侍卫羁押着无法动弹,甚至连冲上去解救米禽牧北都做不到,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哀求:“不要……不要……求求父皇……不要这样对他!” 米禽牧北自己却已放弃了反抗,他知道元昊接下来要做什么。为求一线生机,他不得不激怒元昊,自己遭到怎样的酷刑都在意料之中。可是,他宁愿自己是被关起来任由元昊蹂躏,而不是当着宁令哥的面,让他看到自己被别的男人占有,对着自己的惨状伤心欲绝。 殿下,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元昊粗长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伤痕累累的后xue,米禽牧北红肿的双眼又流下了浑浊的泪水——不是因为自己的痛苦,而是因为屏风外宁令哥肝肠寸断的哭声。 “不要……不要……”宁令哥哭得如此凄切,仿佛受到侵犯的人是他自己。 屏风后面两个人的剪影轮廓分明。一根半尺多长的粗棍从龙袍下伸出,随着胯间的摆动有节奏地侵入前方挺翘的rou峰。每一次迅疾有力的挺进,都带着势不可挡的霸道,而那个被进入的身体,则如寒风下的秋叶般一阵颤栗,紧接着发出一声憔悴不堪的沙哑喘息。 眼看着一心想要保护的人此刻正当着自己的面被禽兽不如地对待,自己却被逼旁观,束手无策,宁令哥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万万没想到,当初把米禽牧北从他父亲的魔爪下救出来,现在却又让他落入了自己父亲的魔爪!难道老天爷就不能给他留一条生路吗? “嗯……嗯啊……”米禽牧北的喘息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尽管经过一整天的折磨,他已经疲惫不堪,悲痛和愤怒也试图赶走任何愉悦的感觉,然而隐密处那些敏感的神经却从来都不会遵从他的意愿,而是被训练得始终如一地听从这具yin乱的身体所接受的指令。 元昊的勃然大器便是最有效的指令下达者。久经沙场的他娴熟老辣,深谙九浅一深,缓急相交之道,更何况他还试图在儿子面前教学炫技。挺硬的阳物在软嫩的rouxue中使出浑身解数捅捣挑弄,时而极速冲刺,狠狠撞击肠道深处的快感之源,时而又慢慢推进,把紧密包裹的皱褶一层层撑开,全方位安抚每一处饥渴。他又把手伸到米禽牧北的跨前,按住肿胀下坠的那套yin器在粗糙的石柱上不断摩擦。 “啊……啊……不要……啊……”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欢愉中挣扎,口中飘出来的声音却越发甜腻。他想拼命忍住快感的扩散,不愿让宁令哥看到自己如此yin贱不堪。可在元昊无情的攻势下,他又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把控,不得不将控制权交到了元昊手里。 “你看,他享受着呢,朕怎么不是在宠爱他呢?”元昊转头向宁令哥炫耀道。 宁令哥仍在抽泣,却在米禽牧北越发浪荡的呻吟中变得有些茫然。他虽然看不清米禽牧北的表情,但他能想象,能发出这样yin靡的叫声,脸上一定是如痴如醉的神色。他突然又有些愤怒,这一次,竟是对米禽牧北! 明明是被强暴,他居然会享受……难道他真是天生yin荡吗?他以前是不是真的背着我跟他人媾合过,比如那个大宋将军…… 天哪,我在想什么?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怀疑牧北,怎么能生他的气呢?他明明是受害的一方啊! 宁令哥试图掐灭自己的胡思乱想,却越发慌乱无端。他终于忍无可忍,失声哭喊道:“够了!你们别做了!” 他用了“你们”,仿佛米禽牧北也是配合元昊的同谋。 这一刻,米禽牧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了无数次所丢掉的自尊,加起来也比不上此时在宁令哥面前失去的。他知道,他在宁令哥眼里已经走了样,恐怕再也不会被当成那个单纯而无辜的少年了。 呵呵,自己本来就一点也不单纯,一点也不无辜,为什么还要执意在宁令哥面前装作本性清纯呢? 他绝望地闭上眼,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汹涌的欲潮将自己吞没。元昊见他身子越发酥软,娇吟越发放浪,便知道他已经屈服于自己的yin威之下,不由得更加得意地狂插猛冲。 突然间,伴随一声嘶哑的长啸,少年的身体剧烈抽搐,腰背反弓,双腿筛子一般急速颤抖。他的胸腹紧贴石柱,在粗糙的雕花上无意识地狠狠摩擦,几乎快要磨掉一层皮,坚硬的铁链更是随着身体扭动勒进了rou里。浊浆再次从臃肿的阳根里喷出,顺着龙柱往下流,而这一次出来的,不只是jingye和血,还混着腥臊的尿液,却因为水肿堵塞只能小股小股地往外涌,把石柱和两条玉腿糊得一片狼藉。 强烈的高潮加诸于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又被折磨得无比脆弱的身体,让他彻底失控了。他的意识被完全剥夺,连那些本应自发调节的机能都混乱不堪,以至于竟被cao得失了禁。 癫狂过后,他仿佛失去了生机,变成一块搭在石柱上的肮脏破布,在元昊继续的捣杵下机械地抖动,偶尔因为余潮而颤栗两下。下身的尿液却没有停歇,还在滴滴答答地洒向地面,在脚下汇成湿漉漉的一片。元昊尽兴之时,故意拔出来把白浆射在他的背上,仿佛是要为这yin秽不堪的画作添上更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哪怕隔着屏风,宁令哥也看傻了眼。他的心已经痛得麻木,麻木得就像米禽牧北现在的躯体一样。 “让二皇子进来。”元昊规整好自己的衣裤,下令道。 解除束缚的宁令哥站了起来,却怎么也挪不动脚。 或许,他此时应该转身逃走,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变成那样的米禽牧北。贺兰山崖上初见时的触目惊心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可比起那时,此刻的他更是百倍千倍的恐惧,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怕是救不了那个少年了。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见他吗?”元昊敦促道。 宁令哥恍惚地向前挪了两步,屏风后却传来米禽牧北虚弱的声音:“殿下,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这一声死灰般的拒绝,反而刺痛了宁令哥。他顿时抛开所有顾虑,加快步伐冲了进去。 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就在眼前,他终于可以看得真真切切。然而,当那副惨不忍睹的画面映入眼帘时,他倒宁愿自己是个瞎子。 奄奄一息的少年无力地伏在石柱上,完全靠背上一道道紧箍入rou的铁链将他挂住。铁链之间的皮肤被勒得发红,粘满了乳白的yin浆,还在黏糊糊地缓缓往下流。而底下,则是鞭痕累累的双臀,淤青上同样挂着浊物,中间赫然开着一朵闭不拢的红肿菊xue,凸起一团外翻的鲜红媚rou,褶皱中隐隐冒出血丝。疲软的双腿微微分开,还在不断颤抖,内侧覆满了秽浊的液体,脚下则是一大片黏湿的污迹。 他看不到少年的脸,因为米禽牧北已经把头扭了过去,只剩被汗水沾湿的长发从肩上垂下,瑟瑟抖动。 “牧北!”他痛心地喊着,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帮他解开铁链,刚才那些猜疑杂念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元昊并未阻止他,只是站在一旁玩味地欣赏这一切。 宁令哥扶着米禽牧北把他带离那片狼籍,却因为他实在无法站稳,只得将他扶到一边躺下。 这时,宁令哥才得以看清他的正面。只见他的胸腹上到处都是擦伤,两只涨红得像莓果的rutou也被磨出了血迹。而他胯间的rou物,更是被残虐得失去了本有的形状,还因被铁链紧紧勒住根部,变得几近乌黑。 他那双失去光泽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宁令哥,而是生无可恋地放空着,仿佛谁都不认识一样。 宁令哥赶紧伸手帮他松开缠在胯间的铁链,又引得他一阵痛苦的呻吟。 “牧北,我真傻……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宁令哥捧起那张被眼泪洗刷得毫无血色的脸,抱在怀里放声痛哭。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元昊却嗤鼻道,“朕刚才都给你示范过了,你难道就不想亲自实践一下吗?” “你说什么?”宁令哥吃惊地抬起头,差点没把“禽兽”两个字吐出来。 “为父是为你好。”元昊大言不惭地说道,“你长大了,以后还要娶妻生子,总该先练练手吧。米禽牧北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跟他关系亲密,岂不正适合练手?朕现在就把他让给你,你可别辜负了为父对你的期待。” “父皇,你怎么能让我行这等残忍之事?”宁令哥愤怒不已,立刻就要站起来。 就在这时,米禽牧北抓住了他的手,“殿下……”他的声音打着颤,“殿下,杀了我吧……” “不可以!”宁令哥拼命摇头,“你别胡思乱想!” “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不,你不会死的。” 宁令哥说着,便把米禽牧北轻轻放在地上,然后默默站了起来。他抬起头,只见元昊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看着他。 他站直腰身,不再多说什么,却开始宽衣解带,脱起了自己的朝服。 元昊脸上露出得意的亵笑,米禽牧北则更加绝望了。难道连宁令哥也要参与进来,把他变成皇室公用的泄欲之物吗? “呵呵……”他含泪自嘲道,“我这样的卑贱之物,死前能做殿下练手的工具,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谁知,宁令哥一言不发地将朝服脱掉,却蹲下来,把它披在了米禽牧北裸露的身体上。米禽牧北这才明白宁令哥的真实用意,顿时热泪盈眶。 “你在做什么?”元昊气恼地问道。 宁令哥义正严辞地答道:“父皇不是把他赐予儿臣了吗?我要带他走!” “朕何时准你带他走了?”元昊趾高气昂地说道,“朕是要你就在此地,当着朕的面上他!朕还准备亲手指导呢。” “你…… ”宁令哥气得说不出话来。 “殿下,别白费力气了,你救不了我的……”米禽牧北扯着他的衣袖摇摇头。 “不,我就不信!”宁令哥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指着旁边的龙柱对元昊怒吼道,“父皇要是不放人,我就……我就一头撞死在这石柱上!” “以死相逼?”元昊轻蔑一笑,面露狰狞,“你撞啊!你要是敢为了他伤自己分毫,朕就让十万右厢军全都来cao他一遍,然后拿一根铁棍从他后面捅进去,从嘴里捅出来,再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剥掉他的皮……” “别说了!”宁令哥听得崩溃,只得服软,再次跪下来哀求,“父皇,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你急什么?”元昊欣欣自得地走到御案后坐下,别有意味地答道,“要想他活命,你就得让为父高兴。与其在这儿跟朕耗着,不如多花点心思替朕筹备寿宴。说不定到时候为父一欢喜,就把他赏赐给你了。” “寿宴……好……”宁令哥攥紧双拳,咬牙说道,“儿臣一定……一定尽心准备。” 他磕了个头,又爬到米禽牧北身边,拉住他的手轻声哽咽道:“牧北,你一定要挺住。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想办法救你的。” “殿下……”米禽牧北无语凝噎,泪如雨下。 就为宁令哥这一句话,不管还要经历什么样的摧残,他都可以忍,都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