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欠你了
2不欠你了
纪星远低下头捏着地毯的毛边:“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正式道歉。” 她轻轻地说:“以前是我不懂事,伤害了你,我想弥补过去所做的一切,希望以后成为队友后,你我能冰释前嫌……” 赵景悦突然笑了,他起身想揪住她的衣领。 但纪星远穿的是一件吊带连衣裙,他只能扯住胸前手感丝滑的绸缎,将人提起来扔到沙发上,踢远带滚轮的小桌。 他捏着她下巴,咬着牙问:“冰释前嫌?” 赵景悦声音寒冷:“上完我就扔,之前想跟我做朋友,现在又想跟我做队友。” “纪星远,我是不是很好欺负?” 纪星远诧异,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激烈,她轻轻推阻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表情满是愧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似乎有话要解释,但始终没说出口,嘴里不住地道歉。 赵景悦手上力道松开,她摊在沙发上喘气,胸口因为拉扯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肤。 他双目发红,迟来的酒意涌上大脑,理智逐渐失去,他一把将她胸前布料扯的更低,隔着内衣摸到乳胸,用力揉捏,鼻尖贴着她的耳垂,发出呢喃。 “别道歉了,你现在可以弥补了。” 他带着恶意说。 纪星远:…… 她对他确实是愧疚的,透支的快乐要用无数倍的负罪感来偿还,随着时间的沉淀,境遇的改变,这丝愧意在她的潜意识里深埋。 既然如此,纪星远默认了用这种方式来弥补。 她主动攀附他的肩膀,将他拉向自己,反坐在他身上,蜻蜓点水般亲吻他的锁骨。 “对不起。”她重复。 赵景悦紧实的胸膛起伏不定,他咬牙切齿地问: “如果回到三年前,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她没有回答。 果然。他就知道,她只是后悔和他发生了关系,并不是对他有所眷恋。 赵景悦心如刀割,绝望像掉进了无底的深渊,连自救都不能。 纪星远见他闭上眼,就继续动作。 少年身体可能长开了,与记忆中的样子相差悬殊,宽肩薄背,压根不像是个天天打游戏的。 rutou很粉。 胸肌很软。 纪星远一口咬住挺立的茱萸,听见赵景悦闷哼,一只手摸到身下,轻车熟路的扯开浴巾。 尺寸可观的性器弹了起来。 纪星远用手握住,上下来回撸动,roubang兴奋地膨胀,温度越发guntang。 纪星远放开已经被折磨得发红的rutou,跪在赵景悦双腿之间,她轻轻舔舐着少年性感的腰腹,紧实的肌rou随着主人的呼吸止不住的颤抖。 舌头向下蜿蜒,来到敏感的胯间,面对坚硬guntang的肿胀yinjing,纪星远蹙眉停顿了一会,还是含了上去。 再她即将接触性器的那一刻,一股力道推开了她,赵景悦将她提到身上,啃咬她的脖颈。 “没想到你愿意做到这地步。” “可是我怎么舍得。” 还是那个心软的少年。 他将肩带扯下,解开她的内衣,跳出一团雪白的柔软。 “变大了。”他夸赞,把头整个都埋了进去,rufang晃动着,没一会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齿痕。 “你属狗的吗!”纪星远有些不悦,她到底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赵景悦嘴角一勾,掀开裙摆,将内裤撩到一边,他轻易地抬起她的臀部,用粗长性器对着阴蒂慢慢的研磨。 很快出了水,滴滴答答的浇在guitou上,这是他梦里的画面,如今得偿所愿。 纪星远发出呜咽的声音。 “有套吗?” 看到她摇头,赵景悦说不上是欣慰还是遗憾。 性器在xue口打转,纪星远能感受得到roubang上勃起的脉络,而roubang的主人很有耐心地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花xue口研磨,迟迟不肯进一步。 纪星远忍不住了。 “进来。”声音甜腻勾人。 赵景悦低喘,热气喷在她的胸前。 “不行。”他将纪星远整个人抱起,让她跪在沙发上,自己撑在她身后。 裙子推到腰间,内裤被扔到一边,赵景悦扶着她的腰,将性器顶入。 没有进入yindao,只是将guntang的roubang夹在大腿之间。 赵景悦拍拍她的屁股:“抬起来。” 这个姿势让纪星远感到有些难以言喻的……屈辱。 她咬着嘴唇塌下腰,屁股翘起来,性器慢慢在双腿间摩擦,赵景悦将roubang抽出来,沾了yin水的guitou不小心划过娇嫩的后xue,吓得纪星远摆腰回头。 “你怕什么。” 他语气变得轻佻,俯下身子,将纪星远整个人揽入怀里,一只手握着胸乳,另一只手从腰间伸到下面,拨开软rou,狠狠按住了她的阴蒂。 “啊!……”纪星远惊呼出声。 赵景悦没有放过她,右手中指浅浅进入xiaoxue,来回抽插,大拇指极有章法的碾逗花蒂。 纪星远全身上下都紧绷了,某根粗涨的roubang还在嚣张地顶着她的腰臀间,前端的冠状清晰地在皮肤上摩擦。 快感越发堆叠,敏感点被肆意玩弄,让人发狂的尖锐快感终于喷涌而出,纪星远颤颤巍巍地xiele他一手。 “一点长进没有。” 看到纪星远高潮了,他装作平静地嘲笑,可是发颤的尾音暴露了一切情绪。 一碰就软的不像话,随便cao两下就高潮,水多的流的到处都是。 这就是令他他食髓知味的女人。 心情变得糟糕,他钳着她的腰,用力到五指都要陷进去,趁着少女还在高潮的余味中颤抖,他把性器向泥泞的腿间重重碾去。 “哈啊、……” 他发出难耐的喘息,窄腰律动,rou体间的撞击发出不停的拍打声,狰狞的roubang在腿间来回抽插,凸起的青筋摩擦着脆弱敏感的花xue,纪星远感觉身体摇摇欲坠,神经高度紧张,快感再次袭来,在光裸的脊背上流窜。 白光再次亮起,纪星远高潮了。 “说是弥补我,可我还一次没射呢。 ”他不满。 纪星远小嘴微张,扭过头满眼的不可置信,如星光的眸子里染上了氤氲的情欲气息。 赵景悦将红唇含住。 在外人眼里,他的名字从来不会与她放在一起,哪怕偶尔有人会想起来两人同出于一期青训队。 他从不敢奢求太多,这几年小心翼翼维持着表面的普通朋友关系,在赛场打声招呼都会让他获得卑微的满足。 如果这是深渊,那就让我万劫不复吧。 他想。 没办法。 一厢情愿的人总要愿赌服输。 赵景悦到最后都没有真正插进去,只是咬着纪星远的嘴唇、锁骨甚至后背,屁股被拍的通红,脖颈也是,花xue也是……浑身上下都透着嫣红。 赵景悦帮她清理干净抱回卧室,又把没吃的剩菜端到厨房归置好。 纪星远缩在被子下,累得没精打采。 她说:“对不起。” 赵景悦吻了她额头,语气温柔凄凉: “睡吧,不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