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 贰(h)
甜品 贰(h)
【幻听】x【绮梦】 并不色的色文警告x梦中套娃警告x无意义的心理描写警告x角色崩坏警告 延续我之前同人文的世界观,以上 奈芙是个善良的孩子。 善良是优点,但在一个厨师家庭里,这种优点并不能让她获得更多的称赞。天赋、样貌、能力,小小的奈芙没有一样可以比得上其他兄弟姐妹,她只能更加勤奋,日复一日泡在甜品房中练习。 这日,奈芙的梦中却不是千篇一律的裱花流程。她处在小区楼下的花园中,听到有小狗的呜咽求助,她本应该在带狗狗去医院打完疫苗之后就为它找个靠谱的主人,结果这次看着幼犬的黑色卷毛,却不由自主地将它带回家。像这种会掉毛的生物,本不该被允许养在全是厨师的家里,但奈芙毕竟是在做梦,因此她的举动也没有被责备。 奈芙坐在面向庭院的廊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狗狗。 其实也不会有人责备她吧?形影不离的双胞胎兄姐一向待她温和,母亲也是好脾气的人,哪怕是有些暴躁的父亲也因为不太关注她而不会多说什么,那为什么奈芙却依稀记得会有人责备她呢? 对啊,说起来,坐在这里,奈芙好像是在等着什么人的。 但那是谁呢?会用那种语气喊她的名字,那个声音,是谁呢? 奈芙不知道。她没有意识到这是她的梦境,她也没意识到她在梦中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人,但她就是想要等在这里,好像长久地守望下去,那个人就有回来的一天。 …… 并不知道自己被遗忘的赛特其实也根本没有想过家里的情况,他不只是鲁莽的少年意气而已,他从前还打算走厨师道路的时候会苛求自己,如今游泳自然也是一样的。 训练、训练、训练。 他的生活全都被这两个字占满,他没有闲暇去想会牵绊住他、会拖住他脚步的人或事,他得站到更高的位置,才能拥有话语权,或许那时才有力量,把某个存在从那个家里带出来。 赛特只有在入睡前的那一小会儿才短暂地想过自己的meimei,一个软弱的、无能的、麻烦的、不让人省心的哭包,那家伙,大概又是经常偷偷哭泣吧。 啧,关他什么事,他又没有义务去哄她,再怎么说,她也不是三岁小孩了,哪有整天喊着“哥哥哥哥”寸步不离的道理。 怀抱着这种微妙的不爽和cao心的感情,赛特姑且算是安详地入睡了。 …… 话说,果然不应该在背后说人坏话吗?赛特看着靠在廊柱上睡着的奈芙,有点烦躁地舔舔自己的犬齿,他下意识避开使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词,哪怕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这家伙,明明是容易生病的体质,却这样大喇喇地睡在外面,真的不被看着就无法好好生存。赛特把奈芙抱去她房间的时候还天马行空地想着,她是没有人陪伴就会因寂寞而死的家兔吗,感觉无法想象她独立的样子。 哭包的房间,被浪漫的母亲布置得像个公主房,但是赛特一瞟就觉得不适。说起来,自从上初中以后,就不会再进她房间了,结果这家伙居然把那些幼稚的东西摆在房间,真是无聊。 嘛……不过是所谓回忆罢了。风干的花环、亲手制作的玩偶、从前出去旅游买的纪念品,真是软弱的孩子啊。抱着逝去的岁月不撒手,天真地不想长大,脆弱又没用,她是被抛弃也不会怨恨的性格吧,真是…… 真是、讨厌。 明明是他的梦境,赛特却不知为何对自己想象出的场景感到厌弃,或者说,他逃避去想自己在讨厌什么、讨厌的原因又是什么,又为什么,不想要离开这个梦境。 最烦人的、天真美好的……梦境。 不知为何,明明在走廊处抱起奈芙时,她身上穿的还是学院的制服,等赛特把她放到床上后,才发现她身上穿的已经变成了舒适的睡裙,舒适到——没有穿文胸。 赛特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不自觉检讨自己的梦境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或者说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个梦境的走向有些奇怪,他甚至要诘问自己的潜意识为何如此下流。 床上的奈芙微微动了下腿,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翻身动作而已,在赛特眼中却像是慢镜头播放,裙摆轻轻掀起又落下,在大腿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甚至可以看到一点稚嫩又饱满的轮廓。 赛特闭上眼睛,身体有点发热,虽然他的体温向来比较高,但是在开了空调的房间不应该这么热才是。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热糊涂了,居然没有推门离开,而是继续留了下来,明明直觉已经在预警,他可能会体验到在游泳池中都没经历过的溺水感觉——甚至、他会被溺毙。 青春期的少年,总会对异性的身体拥有朦胧的好奇,赛特虽然没有去特意了解过, 但身边的同龄男孩们无法避免地会聊到这个话题,更何况索贝克那个现充早早跟青梅偷吃过禁果,要说赛特什么也不懂就是开玩笑了。 但是,看到实物还是第一次。 赛特忍不住将视线投注到奈芙的胸脯上,16岁的少女,却已经发育得很好了,想到代表生命力的那个器官在里面跳动,就忍不住觉得欣喜和可爱。明明、明明只是两团没什么意义的脂肪罢了。 可是……好柔软,假如云朵有触感的话,大概也是这样的一捧吧,少女的娇柔和活力,好像都被掌握在手上—— 等一下?! 赛特甚至无法接受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会鬼迷心窍一般地对着奈芙伸出双手,甚至拨下一边的吊带,让里面的小兔子跳出来?就算、就算只是梦境,也不该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 更糟糕的是,奈芙居然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下,赛特只觉得自己像个趁人之危的变态。 不行、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在羞耻和羞愧的热气蒸腾下,赛特想做出逃跑这种懦弱的选择。 但是——奈芙的手,拉住了他的。 不过是一只柔软又纤细的小手而已,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加上刚睡醒,只会更加地无力,但却像是给赛特下了定身咒。这和刚刚他单方面地触碰奈芙不一样,她主动给予了肌肤的热度,像有股电流借着奈芙的手传到赛特这里,叫他觉得呼吸困难。 奈芙倒没想那么多,虽然睁眼时甚至没有看清这个人的脸,但本能告诉她不能让这个人离开,她连自己裸露的身体都没去在意,又或者说,她也是希望能将自己全部展示给这个人看的——称不上炫耀,她只是、想把自己彻底地给奉献这个人而已。 所以…… “不要走。”少女的恳求让赛特愈发挪不开步子,当初离家的那天,明明奈芙的眼睛也一直在说这三个字,但她那张恼人的小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赛特现在才恍然,原来他是期待奈芙挽留他的吗?哪怕他可能并不会为奈芙改变离开的决心,但他还是希望听见奈芙的挽留? 啊啊——他果然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啊,一样的人渣。 怀抱着这样有些自暴自弃的心理,赛特机械地随着奈芙小小的力道转身,看她从床上跪起来凑近自己,看着她饱满的脸颊、莹润的嘴唇、水光盈盈的眼睛……他被那双眼睛攫住了。 不过是梦境而已,不过是幻象罢了,为什么这么真实呢?那个讨厌的、麻烦的、软弱的哭包meimei,为什么她的形象那么鲜明?他是什么时候,让她的轮廓在梦里都如此清晰?只是梦境而已,应该可以轻而易举拒绝的。 但是,为什么要拒绝呢? 对啊,只是梦境而已,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那就,溺毙吧。 奈芙在这个人眼中看到了自己,明明不知道他是谁,却又觉得自己很清楚他是谁。虽然是这样矛盾的想法,却也没有妨碍奈芙靠近他的动作。仿若无知的羔羊自投罗网,奈芙晕乎乎地想着,他喜欢自己的身体吗?把自己全部交给他,就能属于他了吧?相应的,这个人也会属于她吗? ——是否这样,就不会离开了呢?奈芙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能留住这个人。 嘴唇试探地触碰,少女挽住少年的脖子,温热的吐息交缠,这个房间暧昧气息的引线终于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火花,大概是主人公还太青涩,竟然显得有些温馨,宛如生日蜡烛点燃的那个瞬间。 两个人一起陷入柔软的床铺,既想要接吻,又希望拥抱,还要摆脱衣物的束缚,颇有些手忙脚乱,但是肌肤相触的温度是真实的,唇舌交缠的柔软是真实的,甚至因此产生的暧昧水泽声也如此真实,让荷尔蒙旺盛的少年少女欲罢不能。 如此柔软,如此温暖,不会吐出言不由衷的伤人言语,不会无法表达真实的心意,接吻的时候就只是接吻,哪里都想要探索一遍,不管是唇纹、牙齿还是口腔内壁;哪种方式都想要尝试一遍,不管是一下下地啄吻、用牙齿轻咬还是让舌头嬉戏,想要充分感受、充分享受,越贴近越好,越亲密越好,直到喘不过气,直到彻底染上对方的味道。 依旧是四目相对,但现在两个人都在喘息,脸上染起红晕,连眼神都在缠绵。停不下来的,开始的时候没想过要停下来,哪怕这样的行为是悖德,但此刻的快乐却让人无法收手。 当赛特的吻顺着奈芙的耳朵逐渐下移时,她有些无助地搂住他的脑袋,但另一只手却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唇,以免吐出破碎的声音。奈芙其实有些害怕,不是害怕赛特,只是本能地对这件事因未知产生了恐惧,但是她又期待着可以和这个人合为一体,她想完全敞开,却抑制不住地发抖。 赛特当然感受到了奈芙的害怕,他也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安抚她,再次将云朵捧在手上,仔细感受到这两团的弹性,简直怀疑要是用捏花瓣的方式对待它们是否也会碾出花汁,赛特决定吮吸看看,将脸全都埋了进去,近乎迫不及待地品尝奈芙的味道,甚至有种狼吞虎咽的气势。 奈芙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有些害羞,却又有点开心,酥酥麻麻的快感又让她脑袋发昏,也就只能听之任之。 等赛特的吻经过小腹甚至还想下移时,奈芙被吓得小腹紧缩,推拒赛特的肩膀,又想把他拉起来,热气喷洒到小腹以下,奈芙感到一阵一阵的酸软,又酥又麻,甚至有点奇异的疼痛,脊骨如同被抽出一般,连挺直脊背的力气都消失,却还在试图阻止赛特,还向他索吻。 赛特这种一意孤行的人根本不会听她的,甚至将奈芙推拒的手往下拉,让她握住自己的硬物,他则继续完成想做的事情。 花瓣已经溢出了一点花汁,赛特当然在吮完这一点后想要吸出更多汁液。尽管并没有实践的经历,只能凭着理论知识尝试,但赛特向来是个有天赋的学生,甚至擅长一心两用,就算还在拉着奈芙的手不停地摩擦自己的roubang,他嘴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过,花核跟内里的花径全都有好好地照料到,咕啾咕啾的声音和奈芙难掩快意的羞耻呻吟让他更加起劲。 等到觉得奈芙准备得差不多了,赛特终于直起身子,让两人的性器互相摩擦。 奈芙的眼睛还是一副水润润要哭出来的样子,赛特安慰地吻上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硬物也在此时找准了位置一口气顶了进去—— 奈芙很难耐似的扬起了脖子,在梦中是没有痛感的,但刺激却一点都没少,被彻底侵入的感觉让她一时间喘不上气。 赛特其实也没好多少,就算前面做得很成功,他也不过是第一次,原本以为拿meimei柔软的手摸roubang已经很舒服了,但是被包裹进狭窄又湿热的xiaoxue却完全不一样,简直像是要超出快感的承受范围似的,赛特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就要射出来了,可他才没被吮吸多久呢。 举起meimei的双腿就开始大力冲撞,赛特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基本是抱着“在缴械投降之前要体会到最多快感”这种想法在索求,奈芙只能被动跟着他的节奏,咿咿呀呀地带着哭腔呻吟,被捣得乱七八糟,只能抱紧赛特,脑子里其实一片空白。 “啊——赛特哥哥?”在赛特把白浊射进去的时候,奈芙被梦境蒙蔽的脑袋终于想起这个人是谁,她带着被欢愉逼出的泪水看向赛特,发现赛特被这一声“哥哥”弄得浑身僵硬。 梦境戛然而止,两个人惊醒的时候都喘得很厉害,平复气息之后,再也了无睡意。 翻了个身,今夜,真是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