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5坐进去
0075 坐进去
沈牧歌为他的话语吃惊:“怎么就要签订契约了呢……” 萧煜低头:“那不然呢?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女朋友?” 沈牧歌小脸一红,下一刻大掌的虎口托住她小巧的下巴往肩膀处侧,萧煜垂下头,将她已经隐隐泛红的耳垂裹入唇中,小心舔弄撕咬着。 两人许久没有过这样的亲密,沈牧歌一时不适,慌乱中想要挣扎、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牢牢锁住。 萧煜松开她前略略咬了咬她的耳垂,以示略施小惩。 “怕我?”他问。 沈牧歌摇头,低声辩:“只是一时间不适应,而且签订契约也不是那么快就能完成的事……” 她身量轻盈,萧煜轻易就能将她转过身来,两人四目相对下,他阖眼将自己的额贴在她的额上:“只要你别走,什么都好。” 沈牧歌低声应了,换来的是他轻柔的吻。 不知何时,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碎吻也变得深入,凶狠的,带着他的气息卷席她的全身。 “可以吗?”唇落在雪白胸脯的前一秒,他绅士地问了一句。 过分礼貌只让沈牧歌更无暇自顾,遑论回应。 只知道烈火燃林,她渴望他好像太久太久。 萧煜的唇和手交替抚摸在她奶白的胸上,这里方才还有一扇纯洁的贝壳,想起方才在浴室那一幕,他眼睛不由发了红,怎么会有别的物体能笼罩在她身上呢。 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应该被他的手、他的唇、他的性器所爱抚。 若是那扇是个活物,他估计能嫉妒到发狂。 萧煜摒弃脑子里的不合时宜的想法,专心照顾她的奶子。 许久未碰过她,好像比记忆中更敏感了一些,奶头透着比乳晕要深一些的颜色,已经在指腹间微微颤栗起来。萧煜只微微使劲一拧,身下的人就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像是承受不住这样多的欢愉。 熟悉的反应讨好了他,揪着奶头的手变成了爱抚的揉弄,但身下的人却没好得到哪去。 只是光被玩弄了奶子,沈牧歌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泛滥,都不用伸手去确认,泛着水光的yinchun已经告知了一切。 “这么敏感。”萧煜笑了笑,手指伸进她不自主微微张开的唇,将藏匿在里头的小舌头揪了出来,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欣赏她逐渐崩坏的表情。另一只手挑逗似抚弄着她敏感的奶头,时而拉扯,时而揉弄。 沈牧歌整个人都软了,只能从鼻腔中溢出一声声娇哼,双手紧紧握在他有力的臂膀上,像风雨飘摇中的小舟,继续找一处港湾停泊。 可这并不管用。 萧煜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领带,将她双手捆于头顶,冰丝的触感让沈牧歌从迷离的情欲中回过神,她有些不安地扭了扭。但很快便得到安抚,细密的吻或轻或重地落在额上,脸上,唇上,冰凉中又混着爱欲的炙热。 “别怕,不弄疼你。” 久旱逢甘霖,下身的水潺潺地流,沈牧歌已经分不清那缕裸露在空中的清亮,沾湿的是她的股沟,还是身下的床单。 只知道顺从他的话在情欲的海里浮沉。 潮红将她淹没,yin水泛滥得好像要失禁。 沈牧歌难受得眼尾都红了,萧煜床上的恶性却不想让她轻易满足。 太快得到的不会被珍惜,他要她狠狠记住他给她带来的感觉。 “我是谁?”恶魔的低语响在耳边,可以给她欢愉的大掌已经做好了准备,只待她说出那个正确答案。 “萧……煜。” 食指轻轻弹了弹她已经肿起的阴蒂,如愿听到她的嘤咛后萧煜才慢里斯条公布答案:“错了,还有两次机会。” 沈牧歌双眼不解地睁大,无法思考为什么自己说出了他的名字还是没能得到奖赏。 她难耐地拢紧了双腿,想要自我安慰一番,yinchun才碰到腿间细嫩的肌肤还没来得及磨上一磨,就被无情分开。 “没猜对还想自慰?”萧煜再一次轻弹她的敏感之处,这一次沈牧歌浑身一颤,已经泥泞一片的花户又吐出一股清水来。 萧煜轻笑着看着她又一次情动,再次催促:“快猜,猜对了就给你。” 沈牧歌浆糊的脑子总算提炼出了一点有用信息,试探性地唤:“哥……哥?” “不对。” 本以为的阴蒂惩罚没有到来,沈牧歌的失落更深了一层,她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拱起身子去够他。 破碎的呜咽从喉间传出:“求……求你了,我……好难受啊。” 一声无奈的叹息。 萧煜才递进去一根手指就感受到被细腻包裹的感觉,下身狠狠一跳,想要全部侵占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他勉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情欲深不见底,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沈牧歌安抚好。 就在他思绪挣扎的短短几秒里沈牧歌已经学会了自己taonong那根手指,只是她不得其意,只能隔靴搔痒般解解馋。 看着xue口如饥似渴地收缩着,萧煜忍不住咬牙骂了一句:“sao货。” 沈牧歌许久没有过这样的drity talk,一时间感觉有些委屈,水雾迷蒙的眼里全是控诉他的意味。 萧煜加入中指深深浅浅地撩动了一番,直到她鼻腔发出一声畅意的“嗯”后才抽出手指,知道她已经迫不及待,哑声命令她:“想吃就自己动手。” 沈牧歌才从那一阵令人眩晕的空虚中回神就看到一根深得发紫的roubang在眼前,浓烈但不令人反感的男性气息裹缠在上,青筋爆得分明。 她当然知道那是能给她快乐的男性性器,但是这么大一根…… 沈牧歌不知是害怕还是眼馋地咽了咽,端详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眼巴巴抬头看。 一阵翻天覆地,她已经坐在萧煜轮廓分明的肌rou群上,暴露在空气中变得冰凉的yin水沾湿了他的腹肌,还有一些顺着肌理滑至他的阴毛上,像露珠点缀着。 萧煜看向她的眼神像是浓得化不开的墨。 “不是难受吗,自己坐进去。” 作话/萧狗你是真恶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