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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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带睡裙已经垂到了地毯上,真皮沙发上的人已经顾不上那么多。 窗外已是一片漆黑,连月亮的影子都找不见。 沉牧歌被迫陷在沙发上,仰头承受他的吻,一身细密的汗珠染潮了沙发,也打湿她额前的碎发,一缕缕地粘在脸上,其中一缕不听话地贴在眼尾,有种别样的痒,令人分心。 她正要抬手去拨开,萧煜松开她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将那缕扰了他接吻兴致的刘海绕在指尖,唇角勾着笑定睛望着她。 沉牧歌被他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抬手就要遮他的眼。 没遮成,反被扣在沙发背上动弹不得。 萧煜与她距离不算太近,但稍微拉一把也能将她扯入怀中。 可他就只是将人扣下,深邃的眼紧盯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 “想干什么?”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钻进人的耳朵里却怎么听都觉得好暧昧。 沉牧歌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心虚,想说的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的手指摸到了yinchun的边缘,扣弄着她敏感的某一处,“嗯?” “不干什么…就是在想什么时候带你回去…见家里人。” 话语一出,身上的人轻声哼笑:“我随时都可以,主要是看你,未婚妻。” 沉牧歌心口一酸,像是要跌进他甜言蜜语编制的网兜里,身体也不争气,早就在他的爱抚里缴械投降,却还在心里惦记着要带他回海底。 还没正式见过外祖,也不知道见面会不会尴尬,沉牧歌在令人迷失的浪潮中恍惚地想着。 他的手指似乎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几下就将内心深处的痒勾了起来,沉牧歌不自在地拧着腰,也说不清楚是需要他插得更深还是想要逃避。 “想要?” 沉牧歌蚊子似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叫老公就给你。” “还不算老公!” “明天就领证。” 沉牧歌无言以对。 萧煜轻笑,俯下身要咬她的耳垂,将粗大的性器凑到她已经湿透了的粉嫩,一上一下地磨着她那块湿淋淋的宝地,享受着她嫩逼饥渴的收缩,心里似乎被熨平了一块地方。 “我的宝宝怎么能这么可爱。”他自说自话地笑。 像是享受够了,他挪开自己的东西,换成手探进去,才进入一寸,就感觉到她的饥渴难耐。 裹得那么紧。 沉牧歌被他折磨了一整晚,人已经处在半崩溃的边缘,原以为他贴近自己没多久就要插进来,磨逼磨了半晌,插进来两根手指。 她气得想要咬人。 既然萧煜不肯给她好过,她也不会就这样予取予求。 长腿一勾,将他透着薄汗的身躯拉近,双手抓住沙发一处稳住自己,上下半身地蹭挪着。 那一寸指尖终于又往里了一些。 那声舒适的叹气还没从喉咙里发出,萧煜就将手指一戳到底了。 她的敏感源头被死死抵住,快感袭来时手脚都绷直了。 yin水像不要钱一样涓涓淌出,打湿了沙发一片,在股沟处汇成一小汪水,要渗不渗,顺着皮质纹理往下滴水。 好在沙发上皮质的,要是布艺的—— 沉牧歌不敢想了,可偏偏有人也想到一处去了。 “宝贝好sao,下次给你买个布沙发,看看宝贝能喷湿多少好不好?” 他甚至绘声绘色地给她描述他想象中的场景。 “我把宝贝像这样——” 沉牧歌被他摁在沙发上,被她的体液沾湿的沙发一片冰凉。 “水!!水!!” “宝贝可不就是水做的?”萧煜将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作剪状支开她的xue口,空气灌入她的敏感,既空洞又难耐。 俯下身,恶劣地舔弄她那道被打开的小口,湿热的舌头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 沉牧歌的喘息声一下比一下更强烈。 萧煜退出来时舌头像是恋恋不舍一样舔遍了她的小yinchun,最后含着她的阴蒂猛地一嘬。 沉牧歌连娇喘声都发不好了,只知道微微抽搐着又喷了一沙发。 这次萧煜没有再等,直接对准她还在抽抽的逼插了进去,一举进入她身体最深处。 逼得沉牧歌眼泪都控制不住:“你…!” 可怜又可爱。 萧煜停在她体内,用指腹抹掉她的泪,掌心贴满了她半张脸,低声哄:“都是我不好,嗯?” 沉牧歌眼眶含泪,都没来得及控诉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你这个手…别是刚刚摸过下面的那只吧?” 萧煜含笑不说话,沉牧歌双眼蓦然瞪大,下意识就想躲,越躲两人的性器就贴得越紧密。 都这样了还是不肯碰他那双手。 萧煜哑然:“有这么嫌弃自己的?” 沉牧歌的脸爆红:“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下身开始动作起来。 那物像是在温泉里泡了很久,养足了精神,先是慢慢地磨她那块软rou,guitou一次次蹭着那块rou滑过。 起初还是轻缓的,后来不知道是沉牧歌的叫声太蛊惑人心,还是他对她根本没有抵抗力,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啪啪作响的声音里夹着湿润的水声。 “怎么这么多水,宝宝是水做的吗?sao得发大水了?” 沉牧歌眼睫都被快意的眼泪打湿,嘴边只剩破碎的呻吟。 可明明已经cao到深处了,萧煜还是饥渴难耐,他俯下身去要寻她的唇,把她的舌头用两指拖出来,用自己的唇含着,用舌头去舔弄她。 一个一个的吻痕接二连三地出现在她身上。 他好像得到了抚慰,抬起她的腿夹到自己腰间,着迷地看着她为自己失神的模样:“叫老公。” 沉牧歌微微回神,迷离的眼光试图聚焦在他身上。 萧煜略有不满地顶了顶她的腿心:“我都没听过你叫过老公。” 沉牧歌试图做最后抵抗,男人却不愿意再给她机会,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沙发吱呀作响,沉牧歌只隐约记得自己最后被cao得喊老公喊得嗓子沙哑了也没换来他一点温柔。 狂风骤雨里她就是那刚生长出来的柔嫩枝桠,随他折弄着想要的姿势,锁在这一处沙发,和他凝视的眸光一起沉沦。 想不起来再追问任何婚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