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宴上(扉泉 柱鼬 止鼬)
书迷正在阅读:蝴蝶、【耽美】luanlun出轨变态caoxue合集、(快穿)创世神和童养夫的情趣游戏、岁岁虞虞(前世今生 高H)、花样男高的大乳量少女np、七日潮玩、故事集、瑜伽初学者、校霸恋蜜桃、为汝追逐
三月桃花如烟霞缭绕着红墙绿瓦,风过处枝摆款款,雨落簌簌,地上层层叠叠的软红仿佛没有尽头。 “嗯……慢些……” 阵阵落红中,两个人影在花树云烟下不知廉耻地咬着嘴儿纠缠在一起,抵在背后的桃树晃的花枝乱颤,喘息与吟叫连绵不绝,全然不顾体面。 偌大的初桃宫里,宫人逃的一个不剩。 “你把他们……都吓坏了……”初桃夫人鬓散钗乱,双臂环在男人脖子上,带着笑意喘的急促:“宫人们肯定没想过……睿亲王……竟是个急色鬼。” 一片桃花悠悠落到那人唇边,扉间看的入魔,埋头将泉奈的唇和桃花一起吮住,用力搅出软烂春意来。 “嗯啊……你就这么喜欢……?” 扉间不作答。他才不给泉奈作弄自己的机会。 “过来些……扉间……”泉奈咬着他的耳朵尖吐气,搂住他往地上倒去。初桃夫人的腰封早就被睿亲王扯下扔去一边,仰躺在地上的泉奈衣衫大敞,像一朵在阳光下彻底绽开,春光四泄的桃花。 “你若喜欢……今儿就玩这个……” 桃花大雨般落下,几乎要将地上的两人埋住。那轻薄的艳色一片片飞上初桃夫人白生生的皮rou。 “我身上有一片……嗯啊……就许你留个印在那里。” 睿亲王撑起身,一双琉璃红的眼直直盯着身下笑个不停的浪货。泉奈跟了他这么久,在床上不是没有更浪的时候,不过那常常都是有代价的……不似今日。 “怎么……”泉奈对他缓缓,缓缓地眨了一下迷蒙的眼,好似被灌了太多桃花酿,沉溺醉乡:“想用什么留都可以……笔墨、印章、家徽、飞雷神……” 泉奈痴迷地盯着他的唇,吃吃地笑起来,曲起一条腿暗示地摩擦着:“不过,我喜欢你用这里……” 下半身硬到发痛的睿亲王反而格外清醒。他一边剥去泉奈身上的衣物一边想: 这次的赏花宴,办的真是太他娘的对了。 原本是止水上奏,为了祈福而兴建京洛的御苑已经落成,又恰逢三月樱花盛放时节,心情颇好的柱间便提起了带着御苑众人前往京洛一同赏花的事情。 第二次御苑大选已经过去了三年,柱间自从那场战争结束后,就不太提及往事,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值此良辰美景,柱间对于随行名单也颇为宽容,不仅御苑众人,就连朝中重臣,也可以携亲眷随行。 宇智波家自然是忙不迭地接下了护卫的任务,又加急给止水回了信,要他在京洛将花宴所需一一备齐。 柱间对名单向来是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扉间拿来让他走一下形式过个目的名单,只对一个人的名字有些讶异,问扉间:“泉奈也来吗。” 扉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显然对这个问题不愿多谈。 三月十三日,游幸的轿辇浩浩荡荡从堺町御门出发,向着京洛而去。 柱间推脱说水户带着两个孩子,恐怕自己扰了孩子们玩乐的兴致,便去了后面鼬的轿辇。 柱间打起轿帘,对鼬笑了笑:“我可以进来吗?” 闻言,鼬从满桌的书信中抬起头,一眼望见阳光下柱间英俊的脸。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柱间知道鼬和扉间一样,对工作总有些痴迷。 “不会。”鼬独处时冷峻的面容像被阳光化开一样,染上了一丝笑意。他随手将桌上的书信收拾好,为不期而至的客人倒了一杯梅子茶,就好像被这样打扰过了很多次。 柱间嘴上说着打扰,却不等人开口,直接坐到了身边。“在看什么?” “一些家里的琐事。”鼬明白他不是真的想知道。 “哦?”宇智波家的事,柱间偶尔会关心一下。他向鼬示意,见没有被阻拦,便随手拿起一封读了起来。 鼬看着他愈发严肃的脸,端起梅子茶递了过去。柱间就着鼬的手喝了一口。 “他们一直这么说你?”柱间的语气一向威严平静,鼬不是没有尝试着揣测他的情绪,却很少成功。 “不过是这几年,多了一些声音。”初时,他听到宇智波家传出的对自己的诋毁之语的确会感到愤怒,但现在,已经不甚在意了。毕竟,没人会在意蝼蚁说的话。即使这些蝼蚁是他名义上的亲人。 “从你入御所,来到我的身边开始。”柱间的语气罕见地有些低沉。 鼬靠在柱间身边,把他手里的书信,换成了茶。然而,茶被拒绝了。于是,鼬换成了自己的手。 “当人愈加出众时,理所当然会变得傲慢,和越来越多的人产生隔阂。这世上体会最深的,就是大人您了吧。”柱间把玩着鼬纤细的手,漫不经心地听着。 “隔阂是没办法消除的吗?”柱间不知道在问谁。 “我认为,没有必要去消除。这也许,是人的必然。我们所能做的,是不被它束缚。”这样消极而高傲的话语,意外地让柱间感到悦耳。 “需要我做什么吗?”柱间不希望任何人被这种无聊之事困扰,虽然困扰到鼬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看着柱间真心实意的担忧表情,鼬读信后心中那一丁点不快也迅速消散了。 “为什么要在乎?”鼬想要告诉所有人,尤其想要告诉眼前这个人,他一点也不在乎这些评价。因为他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又想要拥有什么。 一边说着,鼬一边爬上了柱间的膝盖,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鼬惯常的求欢姿态。柱间单手搂上他的腰,微微施力,使鼬的双膝分开,跪坐在两侧。鼬不得不搭上他的肩膀保持平衡。 “想要了?”柱间一边问,一边把手伸进鼬的上衣。鼬不说话,捧着柱间的脸,去亲他下巴上没剃干净的胡茬,细细密密地一直亲到唇上。 柱间轻轻吻了鼬一下,笑着躲开,一使力把他放倒在车塌上。 鼬不再乱动,乖乖躺在塌上,任由黑发流泻一地,只有眼神比刚才耳鬓厮磨时更加焦灼,带着钩子往上看。被这样看着,若无几分定力,早已抵抗不住。 柱间的定力却相当好,他慢条斯理地剥光鼬的衣服,时不时逗弄两下,撩得人不上不下,再没法气定神闲地勾引人。 车内狭小,鼬躺在男人身下,施展不开,被肆意玩弄,掐乳揉胸,掌框臀rou,xue内已被玩得又软又湿。 他红着眼睛,死死咬着唇不肯叫出声来,并不想被外面人听了去再添一些谈资。柱间却还有余裕,把手指塞进鼬的嘴里,任他去咬。鼬不肯好好咬着,柱间就粗鲁地搅弄他的舌头,直到他服软。 鼬深觉,再维持这个姿势,恐怕柱间还没进来,自己就要去了。他求着柱间许他起来,换个姿势。 柱间看着鼬示弱的样子,虽然知道多半在装相,却也不想太过为难,毕竟这是在车里,鼬比平常紧张羞涩不少,惹人怜惜。 得了容许,鼬爬下车塌,跪在地上,趴在柱间的腿间。 他没有像平常那样慢条斯理地侍弄,而是性急地直接纳入口中,含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柱间倒吸一口气,一把抓住鼬的头发,扯痛了他。然而两人心知肚明,疼痛会让彼此更有感觉。 鼬技巧娴熟,尽力服侍,却还是难以完整吞下。柱间干脆一手扣住他的后脑,一手掐住下颌,整个塞了进去。然后抓着乌黑的长发,挺腰动了起来,每一下都cao到了喉咙深处,把人cao得呜呜咽咽。 待到鼬几乎脱力,全凭脑后的手在掌控,柱间才终于泄出,射了他满嘴满脸,点点白色溅到一头乌发之上。 他捏着鼬尖尖的下巴,抚过紧闭的双眼,抹去了脸上的白浊,拇指在柔软的唇上来回摩挲,又习惯性地插进去玩。 鼬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着男人餍足的神情,主动伸舌迎合逗弄,将手上的东西舔舐干净。 平日在御所,柱间虽然时间长得磨人,却很少放纵,往往要过一次便罢。今日在路上偶然为之,两人却格外动情,看着鼬贪恋温存又不敢放开求欢的样子,别有意趣。“今天怎么了?这么粘人。”柱间梳理着鼬被揉乱的头发。 “大概是因为,远离木叶,可以忘记许多事。”鼬脱力地跪在柱间的腿间,任由对方支撑自己。柱间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搂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胸前。 “都是什么样的事?”柱间顺着问下去。 一瞬间,鼬的脑海中浮光掠影般闪过了无数浓墨重彩的回忆,又立刻消失无踪。 “忘不掉的事。”鼬收紧了抱着柱间的手,紧紧地攀附着对方,似乎这样就不会被那些回忆追上。他抬起头,索取一个吻。柱间低头轻轻地亲了亲他,却没有深入。 鼬无声地叹气。闭上眼睛,旋即感到亲吻从脖颈一路到胸前。手指跟着插了进来,之后是令人感到很多疼痛和更多欢愉的东西。 崎岖的道路好像漫长没有尽头,颠簸摇晃,人就像在水中,随波逐流。鼬瘫软在柱间的怀里,那一刻不停的思绪再一次远去,他把自己交给欲潮,随浪浮沉。 这厢正是云雨情浓,那边睿亲王的马车里却是一派平静。睿亲王妃一向身体不好,出行时更是不耐颠簸。为王妃身体考虑,睿亲王没少在车辇上下功夫。车内宽敞平稳,四处铺着靠垫,只中间端放着个矮几,上面一只红泥火炉温着茶水。本该舒适的靠垫一个个被摆的规规整整,没什么软和劲儿,倒显出几分公事公办来。 睿亲王端正地跪坐在茶几对面,面前摆着泉奈为他盛的茶。千手扉间习惯于这样有条理的生活。 或许这就是他应得的生活。 “泉奈,”他沉吟到:“这次赏花宴,日向家来了不少人。”漩涡水户要趁着赏花宴的东风在五大国面前摆女主人的款,故而漩涡和日向两族的气焰愈发嚣张。不过,只要不把台面上搞得太难看,扉间其实并不在乎漩涡和宇智波私底下的斗法。忍族之间的斗争,亦是火影的制衡之术。 “是。我会留意的。”泉奈啜饮一口茶,车中又安静了下来。 扉间也端起喝了一口,浅褐色的茶水淡而无味。泉奈自从终结谷后身体就一直时好时坏,再加上一直有脾胃虚寒的毛病,于是扉间只许他喝熟透了的红茶,温脾养胃。 扉间不常有机会和泉奈对坐饮茶,所以今日他才隐约意识到泉奈似乎并不惯喝这种茶。若是按他知道的那个泉奈的性子来,应该是会喜欢铁观音或碧螺春那种吓煞人的香气。 只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带土的死成了他和泉奈的隐秘同盟上不可修复的裂痕。如今泉奈只会和他安静地对坐,说一些他想听的话,把日子沏成这么一碗不温不火的茶,温吞地过。 扉间望向车窗外。 春日融融。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遗憾。但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火影的轿辇三天后抵达了京洛的御苑前,水户的轿辇在最前方,她便早早地下车等候,柱间牵着鼬的手,带着他走到仪仗的最前方。水户看见二人并肩前来,敛了敛低落的神色,摆出得体的笑容对柱间和鼬点了点头。 随后,睿亲王也将泉奈半扶半抱地从轿上牵下来,泉奈本来想缩回手,看了看前方站在中宫旁的漩涡芦名,又转头看了看后方也正从轿上下来的宇智波镜一行人,回握住了扉间的手,对他淡淡道:“走吧。” 到了柱间身后,柱间看着二人交握的双手,抬头对扉间意义不明地笑了笑。 漩涡芦名一声冷哼:“一个两个,都往宇智波的车里钻。” 扉间用余光看了一眼泉奈的神情,后者似乎毫不在意,他这样顺从,反倒令扉间有了些不自在,赶紧出声道:“舅舅!一家人出来赏花宴饮,别坏了兴致。” 柱间也放开鼬的手,出来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听说今晚还准备了宴饮,还是不要站在这里为些小事争辩了。” 止水一直在朱雀门外恭候,听到柱间这样说,便十分有眼色地上前来禀报:“筵席齐备,请火影大人移步。” 鼬在柱间半步后,垂着眼眸,并不看他。 反倒是柱间看了止水半晌,称赞道:“止水许久不见,更加稳重了。鼬,你也许久未见止水了吧?” 鼬依然低着头,规规矩矩地作答道:“是,两年未见了。” 止水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鼬低垂的眼睫上,坦然笑道:“是啊。” 柱间大笑道:“好,今日赏花晚宴,止水也进殿一同饮酒。” 止水垂首应道:“自然该进殿侍奉火影大人左右。” 漩涡芦名冷哼一声,大声道:“火影大人,臣不适,先去休息!”说罢转身就走。 水户在原地有些尴尬,回头看了看柱间,柱间摆了摆手,表示无事,众人便一同进了正殿。 宴席早已备上了。本次的飨宴之仪,共有二十三道菜,取木叶二十三年之意,由止水一手包办。宴间娱乐别出心裁,是当下民间最流行的花名签酒令。在象牙签子上镌刻诗句,掷色子轮流抽取,抽到者便要根据签上所写行令。既应景,又风雅。很是别出心裁。 “须知,酒令大如军令。各位大人,可不能抵赖。”猿飞日斩地位尊崇,为人活络,又熟知各色游戏,故而惯常担任行令官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