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喜欢易碎的他(眠jia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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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约在子时过去不久,高热褪下、痛感消散的梦生就从睡梦中醒来了。 她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身体被困在江霁辰怀抱里,往外挣扎了一下,才从他肩头后面看到彻夜烧着的红烛。 在这淡淡的烛光中,她看见不远处扔的到处都是的两套繁琐艳红婚服,头冠闪着珠光,婚房里是大片的红。 啊。 成亲了。 她的意识慢慢回笼。 终于……终于和霁辰哥哥成亲了。 她又看着江霁辰熟睡的脸,他也许是长久的郁结在心,睡梦中也微蹙着眉,睡的并不安稳,长发凌乱的搭在颈侧,唇瓣有明显的红肿,薄厚得宜的唇显得难得的润泽。 昨晚那些记忆碎片忽然闪过她的脑海。 梦生身躯生理性颤了一下,心头宛如过电,伸手抵住他的唇,探入双唇内,轻而易举的打开牙关,进去捏住了舌尖。 梦生翻个身支起胳膊,圆滚滚的兽瞳总是带着一分天真和专注,盯着他看,却又在今天晚上有种难言的温柔倾泻出来。江霁辰侧身躺着,口唇被手指抵开,舌尖挟出来一点,上面两个血rou模糊的齿痕犹在,因为被指头强行拉出来,痛的在微微发颤。 她俯身含住它,不断舔舐着,用自己的唾液滋养着伤口。 江霁辰呼吸乱了。 他习惯性的伸手抱她,仰着头,想要回吻回去,但血rou生长中又痛又痒的舌头动一下就痛的一抖,江霁辰模糊的哼了声,睫毛颤动,好像下一瞬就要睁开眼。 梦生心里猛然间莫名慌乱起来,抬起手毫不犹豫给了他一手刀,青年立刻浑身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 梦生一时有些愣住,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两个人难以克制的生疏,怕面对面尴尬?他们真的会变得生疏吗?又或是害怕他的眼睛。 她低头看着江霁辰,他又不一样了,离开她,他比在阴山长住那会儿看起来健康了不知道多少。 他那时病恹恹大着肚子,被她关在她的珠宝库里,那个样子,真是叫人心惊的俊美孱弱。肚子那么大,每天那么痛,里面不是他们的孩子,怀的不过是一个罚,一次次分娩然后轮回。当时的他真是苦啊,可是偏偏,他又甘之如饴、刀口舐蜜,苍白病弱的躯体,在爱情滋养下生出一种虚假的病态晕红,他们俩有时还会假装那肚子里真有她的孩子,她跪坐在床边假作听不存在的胎心,云雨正浓时,他捧着高挺硕大的肚腹,汗涔涔发着抖,低哑着声音,说阿生顶到孩子了。阿生轻一点,真的插到孩子了。 然后梦生就像一个真正的混账那样,抓着爱人两腿,干得他臀部rou波激荡,一下下耸出哆嗦不已、怀胎十月的肚腹,边干边敷衍他:“哪有顶到孩子,没有、没有……” 最后江霁辰前后齐喷,三魂七魄飞天,瘫软下去,被她抱时转头亲她的脸,哑着嗓子埋怨她,“我就算是真的怀了,也得被你怀一个cao去一个。” 说完他又笑了,沙哑的嗓音,笑起来却难得的清润,说,“也好。我哪有精力养小孩,养你一个,都要掏空我了。”梦生怒目:“我哪里像小孩!”江霁辰暗示她看两人日渐拉开的身高差,他们俩青梅竹马,奈何她长到一半就不长了——身高一直是她的死xue,梦生当即捞起她还在高潮余韵中时不时痉挛的竹马哥哥,摁在身下,又一次举枪直入。 那时江霁辰看起来比现在易碎一百倍。 梦生当然也爱他易碎的样子,她爱他每一个样子,可她还是希望他能健康的,正常的,走在阳光下,而不是像一个见不得人的怪物那样,被藏在阴暗无人的寒冷荒山里,远离人世人情,永远大着肚子,永远忍受极刑,永远等待分娩。 就算他真的把一切过往都抛弃,她想,她也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可是他……还是不愿意。 既然都不愿意,那还是在一起吧。梦生闭上眼,眼圈有些红了,俯身抱他,而昏迷过去的江霁辰毫无反应,也毫无反抗之力,被她长时间埋胸也无所觉。 2 梦生坐起来,看着江霁辰身上贴身的柔软白色单衣。不过因为成亲大喜之日,衣带是红色的,她拉开衣带,衣襟松散开来,缓缓往两边滑落,露出里面饱满莹白的一对紧致翘挺的大胸。 直到衣襟挂住乳尖,才勉强被勾住,半遮半掩的露出小半边色气的乳晕。 梦生心跳逐渐加快,才一年多……他之前单薄的病体,已经养的这样好了。 她忍不住把衣服全部挑开,春光尽显,一对雪白的大胸随呼吸轻微起伏着,这样看着肌rou还是有些硬的,但无暇的肌肤在烛光照射下几乎泛着暖玉的温润色泽,可以想象到摸上去该是什么样的手感。两颗被她玩弄多年、早已变得格外圆润涨大的奶头挺立在双丘上,乳晕更是yin靡惊人,双双足有铜钱大小,樱红的顶在奶子前端,浓香蜜意难当。 这些都是梦生亲自从前玩成这样的,但那时江霁辰病着,清瘦的厉害,胸前平坦,她并不知这般的奶头奶晕在这大胸上,竟有如此香艳。 江霁辰腹肌并不明显,比起胸部,腹肌只是薄薄一点,他的腰太细了,而且薄,宽肩窄腰,视觉上更显得胸大而翘。 梦生张开手,抚摸着凉润的小腹,慢慢往上,张开手,都包不住他的奶子。 她用细细的指头摩挲着乳尖,男人无意识的发出低低呻吟声,梦生笑了笑,用手指上下快速刮弄着奶头,很快,他这侧奶头硬的像小石子一样,guntang的立在胸上,被拨来刮去,连下方的奶子也禁不住,跟着微微抖动起来。 江霁辰没有醒转的迹象,双手却死死抓住床单,身子愈发绷紧,尤其是胸部,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挺起,奶头被刮一下,雪白的奶子就哆嗦一下,不自觉间,他已经张开嘴,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 直到他这边奶头明显被弄的比另一边大了一圈,梦生才猛的停手,手指捏住它往上一提,玩软了的半边奶子被拉长成一个锥子形,然后随着她松手,用力弹回胸前,乳波弹动着,带着肿立的奶头也在抖动,他紧绷的身子也猛的瘫软,落在红色鸳鸯被褥间,迷乱的喘息,抬起手遮住自己发烫的左胸。 他好像快要喘断了魂,睫毛剧烈颤着,湿漉漉的黏成一簇一簇,但是梦生并不心疼他,她知道这对奶子是江霁辰为她练的,是他给她一个人的礼物。 本来,这也是她的。 大还是小,都是她的,她怎么样玩都可以。 带着这样理所应当的想法,梦生把她的江霁辰扒的更彻底了些,打开两条肌rou流畅的长腿,让他把腿分别夹在自己腰的两侧,想了想,她又爬过去,在江霁辰半散的长发间取下发簪,握着硬起来的玉茎,想要插进去堵住尿口。 婚房里准备了一些助兴的东西,梦生又怕他中途醒来,干脆抽了衣带,把他双手捆在床头,又用自己的那条蒙住了他的眼睛。 现在,江霁辰近乎全裸,手腕和眼睛上都绑着红色衣带,黑发散乱,情态惑人。 她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