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五 决定(接脉完成/欲知之事/双修结丹/亲手教学/勾引)
书迷正在阅读:易莲真、徒弟养歪了怎么办、光影沉浮(1V1h 青梅竹马 强取豪夺)、图谋已久、漓宸和白木的小小故事、睡前一个小故事、总有OMEGA想上我、【all政主嬴骨恬政】《WHISTLE》、All森鷗外色情30題挑戰、命运轨迹(重生父女)
女孩冷了脸,到被带出浴房他也没等到答案,替他用内力烘干湿发的人抿着唇,脸上却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这本是一个互利的交易。 可她对修为好像没什么追求,对外头灵修趋之若鹜的炉鼎也生不起别的念头,就像一抹来去自由的风,挟着满腔温暖,要短暂停留在这片泥沼里,又能够很轻易地抽身而去。 洛遥一口气闷在心口不上不下的,垂眸看了眼人,就见郁秋已经闭了眼,似乎是不愿和她多说了。 我是他第一个试图求救的人吗? 她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又很快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室内的沉闷像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她背上,她被气得脑壳疼,几番欲言又止,还是没能打破这一室沉寂。 到第二天唐鹤过来时也很快察觉出空气中的微妙。 他向洛遥递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女孩低头回避掉他的询问,洛遥一声不吭地帮忙准备好器具,主动到邻屋去择草药。 唐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郁秋始终垂着视线没看他们二人,他也只好告知魔尊一声就开始接脉的准备。 - 小谷主看着咕嘟冒泡的药盅发呆,把断裂的经脉重塑该有多疼她不知道,但定然不是轻描淡写能带过的,隔壁从始至终安静得很,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担心个什么劲。 其实距离她二人相遇到现在不过十来天,其间种种已经天翻地覆的改变着她的认知,无论是各仙宗的道貌岸然,当年的秘密隐瞒,还是郁秋提出的交易——她也不过方方成年,要面对的却是仙界如今最大的势力带来的威胁。 身后是神医谷的生死存亡,她这几天也没想出个今后的所以然来,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 哎。 女孩苦恼地叹了口气,现在最大的问题还不是外头,而是隔壁不让人省心的家伙,把煮好的药汁倒出碗里,她站在门口踌躇了半晌才推门进去。 屋内夹杂着淤血和药草的味道,床上的人盘着腿皱眉忍耐着,几处大xue位都被定入了长针,坏死的经脉被天灵地宝一点点修复,血污几乎染了他一身。 师父小心地引着灵力游走修复断裂之处,想到当时被剧痛击溃的感受,她不由抬眼去看郁秋的表情,就见他唇边一圈干涸的血迹,半是呛出半是自己咬的,却始终没有吭出一声。 两人位身于唐鹤的灵境里,这时自然察觉不到外来之人,洛遥不免想起师父昨夜语重心长的教诲。 重要的是……我是怎么想的吗。 那人的心像被坚冰和绸布层层包裹住的,她几次三番不经意窥见其间柔软,却也不敌魔尊一路走过的人情世故,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言语举止里被气出满腔怒火。 说什么交易——她要是同意了呢,郁秋又该怎么想他自己,十成是继续把自己当成一件器具来取悦她。 唐鹤缓缓收了灵境,就见洛遥捧着碗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他没好气道:“愣着干嘛,赶紧端过来。” 郁秋也睁了眼看向她的方向,他斜靠在床背,几乎是经历了一场比当初经脉碎裂时更深更绵长的痛苦,女孩对上他的视线,不自觉地撇开眼。 唐鹤起身道:“服药后再有半日便可以行动了,但世间走火入魔废了一身修为的人为何再难找回——” 他点到为止,施施然出了门,女孩怔了怔,她和郁秋一样心知肚明唐鹤的话中意,被修复的只是断裂的伤口,至于修为,那是取决于能不能二度凝丹的。 师父在逼着她下决定。 只要她一句不愿意,谷外多得是对炉鼎求之不得的人。 那天把事实如实告知师父时,她虽有犹豫,还是坦白了自己干的混账事。 她可没忘外头对魔尊的评价,那些仙家也好,凡人众生也罢,几乎是没有待见他的,要么把他当工具,要么避之不及。 以师长对她的疼爱,她本以为唐鹤要么是把郁秋扬了,要么是把她扬了,故而忐忑得不行。 可是师父虽有芥蒂,却还是接受了,更答应替她查那禁术,当年的事并非他能决定,可师父不像只是因为心里有疙瘩,她还想再追问什么,就听师父说:“你知我与你师娘一直将你作亲生女儿对待。” …… 师长是在尊重她的决定。 - 喝完了药的人任着洛遥上手替他清理身上血污,目光却始终淡漠而没有焦距,到女孩折腾完了也没出声。 命运的舟流总这般荒谬,分明给了他一次次希望,却又狠心地掐灭。 从带着那支小竹笛进入魔教,成为魔尊,拥有奶呼呼的meimei,到洛遥……每一次他都以为有那么半分可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可每一次的现实就会给他当头一棒,好叫他不要痴心妄想。 “那个……”还是洛遥先出声和他搭话,“我们能聊一聊吗?” 郁秋盯着她看了会,半笑不笑的嘴角勾了一半,又因为累极放弃了,别过视线不想搭理她。 却没想到女孩直接把他的脸掰了过来,她不知道这短短一段时间是想通了什么,不同昨日在水房里的骤然转变的脸色,一双杏眸亮晶晶的,这会儿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做什么,”他蹙眉,把唇抿得死紧,“谷主是考虑好和我的交易——” “还是物色好把我送去的地方了?” 洛遥摇摇头,托着下巴看他:“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不管你想不想和我聊,我也不会走——至少你得听完我说的。” 他冷着眉眼没做声,心口却是麻木的,从地狱里爬出来到重回地狱,他甚至昨日那般乞求过——身为一具炉鼎,一条供人随意cao弄的母狗,不该有哪门子的尊严,他之前一直做得很好的。 可是在meimei面前,在她面前,他还是想要保持这点可怜得可笑的东西。 “你不愿意的事,不会有人强迫你去做的,”她很认真的一字一顿道,“但是你总是不说,我不是每次都能猜出来的。” “……你把我带回来,不就是为了当年的真相吗。”他没顺着她的话,回视洛遥的眼睛道,“你想知道的我都说完了。” 所以在她这里,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价值。 也没有任何死皮赖脸留下来的理由。 “啊?”女孩却愣了愣,不解道,“谁告诉你说完了?” 郁秋疑惑地挑眉,就听她继续道:“我想知道的多了去了,我还想知道你的过去,你的经历——例如你是怎么进入魔教和养大安安的,想更了解一点你,才不会总被你惹生气。” “这些呢,你愿意告诉我吗?” 他微怔,面上露出些茫然来,可洛遥不像在撒谎,而是说着什么言之凿凿的事实,她很认真的端视着他,郁秋半天才消化掉她的话:“你没打算把我送给别人?” 洛遥不满地歪头,一脑门问号:“我不是说了我不可能强迫你——不是,我们没在说这个事!” “说的是你愿不——” “嗯。” 他瞥了眼被打断话头的女孩,洛遥呆了一会,待喜悦一点点爬上她眼底,就又听郁秋道:“但不是现在。” ……以后或许也没有必要。 “啊对,现在——”她终于想起什么似的,有些别扭起来,不自在地捏了捏另一只手的指节,“结丹的事,我来帮你可以吗?” “你放心,还是像上次那样,我不会碰你,我就是……总之这几天我有去备至一些物件,但是我可能做得不好,你可以教我或者……” 听到她说不会碰他时郁秋还敛了敛眉目,到后面看洛遥耳尖都染了淡粉,又觉得好笑,想着自己早先那点患得患失的心情,他偏过脸应了声。 - 可真正做起来还是没有说得那么好听。 洛遥撑在他身上,一点点催动灵力到额间,禁术之间的契约不知道对凝丹有没有帮助,想起上一次郁秋被yin纹折磨的模样,她本来还犹豫得很。 结果是郁秋先提出来的。 他好像在期待什么,那点心思一闪而过,洛遥也没能抓住,额间的紫白芙蓉显现,她微微拉开郁秋的里衣,摇曳的红艳已经张牙舞爪地占据了他的左腰,发滚发烫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第一步……该干点什么。 她迟疑地看了郁秋,就对上那双幽黑的瞳子,男人别了别头,示意她可以直接开始。 ……行吧。 她深吸了口气,指尖按上他肿胀嫣红的乳尖,沿着乳晕打起圈,时不时按揉几下,推动那龙yin刺进入乳腺,郁秋低吟一声,抬手把她那轻飘飘玩弄的指节一把抓住。 “我弄痛你了?”她有些不安的蜷起手,郁秋蹙眉松开了她,他斜靠在床背,洛遥跪在他腿间,这么一个说得上yin靡的姿势,女孩脸上却还是不加修饰的不解。 他低低叹了口气,半带无奈道:“……我教你吧。” 心甘情愿的手把手教别人来玩自己……这还是第一次。 他把女孩的手按在胸前,那张勾人心魄的脸几乎是贴在洛遥的面前,她目光全然僵在郁秋放大了的眉眼上,手指被带着生硬动作了几下。 “……用些力。”话音未落就察觉乳尖被重重掐了一下,浅白汁液自受到了刺激的地方溢出点滴,他闷哼一声,一下软了腰肢,覆在洛遥手背的指节也卸了力。 洛遥才后知后觉自己走神的时候做了什么,她正急匆匆要抽开手,却被郁秋按住了。 那双流露出春色潋滟的桃花眸撞入她怦怦乱跳的心口,她若有所感的低头看了眼,就见郁秋的阳具已经高高扬起,微带了喘息的声音道:“就这样。” 她强迫自己从那张脸上移开注意力,点头表示明白了,便见郁秋眼色里还带着揶揄:“……谷主那日可是直接……” 他满意的看到洛遥耳朵腾得变了色,女孩抿起唇,犹犹豫豫解释道:“可你当时不舒服……我没有别的办法……” “现在也不舒服,”他把洛遥那带着奶汁的手指放到嘴边,殷红的舌尖微微探出点了点,就见她炸了毛一样要弹开,还是强迫自己冷静才维持着愣在原地的动作,“可以吗?” 洛遥面红耳赤,额间同样guntang的印记昭示着她和契约者的状态,她愤愤地又想起早先浴房里的事。 他怎么能这么会勾引人! 她一手揉按着一边的乳rou,一边含上同样嫣红胀立的乳粒,上次没多注意,这会儿在吮吸时才尝出几分不同来,没有一般妇人奶汁的腥味,反而是清甜的甘味。 她这几天也翻查了不少资料,郁秋身上除了一张雌xue其余都应该是男性的外征,故而这里也只能是被秘药改造出来的。 她跪坐的位置已经染上了湿意,几次牙齿磕碰到软刺时,都能听到郁秋变得急促的喘息,到即将结束时她无师自通地在肥软的乳粒上咬了一口,身下的人浑身一抖,口中泄出一声呻吟,竟然是被这一下直接送到了高潮。 ……他真的好敏感。 洛遥脸上的温度已经下去了些,半带亏欠地看了眼被她吮得肿胀的两边rutou,他身上太容易留痕,白软乳rou上的红色指痕就显得尤为显眼,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面上还是乖巧地等待着人缓过来继续后边的事。 郁秋很快回过了神来,实在是没想到她来的这一下,但他早就调教成被玩rutou就能潮吹的货色——故而两口yinxue这会都已经汁水涟涟,他手指摸索着剥开两侧的yinchun,想洛遥应该也没什么给自己疏解的经验,上次的揉按也是轻描淡写的,便自发的对着那处动起来。 洛遥虽然知道他是在对自己进行“教学”,但面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自慰还是让她吞了吞口水,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掐弄着女蒂,将那充血立起的娇嫩软rou搓弄得更加肿胀,xue口翁张着不停涌出清液,因着郁秋和她的姿势,yin水淅淅沥沥被手指带出的图景便一清二楚的展现在她眼前。 郁秋很快被情欲夺去了气力,他掀起眼皮看了眼洛遥,见女孩还是呆呆在原地不动,心里不免染上两分空落。 ……被yin纹引得失控的,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 洛遥却很快动作起来。 她算是看懂了,这人在常年的虐待里,在越是粗暴的对待下,越会得到快感。 她将准备好的假阳具取过来,这次却没有慢吞吞的研磨那汁水滴答的xue口,而是一推而入,带着倒刺木屑的假阳具狠狠插入紧窄花xue之中,破开羞涩闭合的宫口,丰沛yin液被顺势挤出甬道,郁秋狠狠一颤,口中不由泄出甜腻呻吟,落在两侧无力的手慌乱地抓紧了被单。 洛遥调整了一下二人间的姿势,好让他能平躺在床上,扣着假阳底端的扣子就开始了动作,坚硬的木阳前段破开他的胞宫狠狠cao弄,他一腿被女孩架在肩上,木屑倒刺在每次抽出时不断刮擦着甬道里的嫩rou,裹着木具的xue壁不住含吸,乃至提臀主动迎合她的动作,洛遥正人君子的不去动用自己的通感,却还是不免被眼前的春色晃得一愣。 郁秋已经被这几下cao出了眼角清泪,面上潮红一片,无意识地张着嘴喘息,他目光涣散地看了一眼洛遥,红肿的阴蒂却被又急又重地掐按了一下,内里的软刺正好被掐入rou中,他哭吟一声,花xue紧紧绞紧异物,高潮时洛遥也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察觉到木棒被裹紧包裹的rou壁严丝合缝地绞紧含吸,xuerou随着她的动作骤然挛缩起来,宫口吹出一股又一股清液,拍打在木具上。 ……里面好紧,好热。 她在郁秋高潮时顺势将自己的灵力通过不断cao弄的木茎送入,一手还在不停抚慰着前头断断续续出精的高涨阳具。 恢宏庞大的灵力贯通着四肢百骸,让他在rou体高潮颤抖的余韵里连灵魂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洛遥却还在回味方才通感时感受到的滋味,看着郁秋这会失了力的模样,心底的小勾子痒痒的,忍不住还想欺负他更多。 “一次可能不太够,”她睁眼说瞎话,还没有从身体和灵魂的双重高潮中回过神的人眼神迷离,就听洛遥公事公办般道,“……做多几次吧?” 后xue也被几根灵活的手指撑开,肠rou缠绵着裹住她,洛遥摸到被入了刺的腺rou,不断戳按着那处,果不其然,前边的木具又被整根紧紧地一吮,郁秋难耐地后仰起脖颈,足趾蜷缩,双手摸索到被冷落的男根,却根本挤不出撸动安慰这处的力气。 前头的木茎换着撞入的方向去顶弄内里的两根yin刺,xuerou紧密贴合着闯入的茎身,浅色的木质物早被yin水泡得通透,几乎要把上头的尖屑都勾勒出来,锋利的快感席卷了潮红发颤的躯体,xue口被干得鲜艳水亮,又是重重抽弄了百来下,早已被cao得烂熟的xuerou被顶得吐液涟涟,洛遥最后一下使了劲,木具茎头全数撞入宫腔,抵住宫壁不断碾磨,郁秋惊喘哭叫一声,guntangrou壁不断收缩,洛遥几乎和手里的物体一般被含紧留在湿软的甬道,她抵住手里器物缓缓拔出,察觉到木具被rou壁不停地挽留,整根抽出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郁秋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喘息着,眼角被情潮染成深媚胭红,被汗水打湿的墨发粘在侧脸,唇瓣被止不住的涎水沾得一片湿润,腰间芙蓉还未褪色,女xue的xue口被cao得通红肿胀,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微凉的空气。 她别开眼迅速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刚才一瞬间的通感直达天灵盖般,她悄悄起身掩盖自己下身里衣微湿的事实,心里还在暗暗回味着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理智上却想着下次不能这样使用能力了。 她心里小船惊涛骇浪,面上却要装作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洛遥甚至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的倾向——以至于她“欺负”人的时候,还会生出快感来。 郁秋被汹涌情欲和澎湃灵力冲撞得久久才回过神,就见洛遥已经收拾好衣物和物件,半点不受方才的床事影响一般,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弯下腰就要带他去冲洗。 他一把抓住女孩的衣袖,纤长的羽睫眨了眨,将被泪水和潮红涂抹的脸往她的方向贴过去。 ……做什么。 洛遥愣在原地,她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这人惯用的美色诱惑对她来说百试不灵,她目光凝固在他张合的红艳唇瓣,就听郁秋半带勾引地轻声道:“谷主……准备了那么多东西,只打算就这样结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