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和高冷师尊互换身体后在线阅读 - 56 一路带着火花闪电,骤然劈下

56 一路带着火花闪电,骤然劈下

    

56 一路带着火花闪电,骤然劈下



    玄暮之半坐在床边,眼见自己这个少主男二便该做那强取豪夺的“硬上弓”了,可事到临头,箭在弦上,他,他却有些踌躇不前了。

    这,这,这究竟该如何不正经,如何做霸王,如何个硬上弓法?!

    云轻翡做的这梦境自然是出自他手,藏书阁中他不仅学过法阵,还小学了一下符篆,先前为她盖完被子,他从芥子囊中拿出了黄符纸和朱砂笔,融了点幻术与黄符纸上,试了三四次就做成了这所谓的“织梦符”。

    这“织梦符”与当日小妖女给他设下的幻境,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幻境乃真身幻入其中,这织梦符却是以神识潜入梦中,一切皆是如梦幻泡影,与现实中的身体毫发无伤。他以她睡前看过的那个话本子为底,织了这整场梦境,如此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先前男二的种种乖巧作态,当然是他亲身演绎出来的,从前没有将身体换回来时,有这位“良师”指点,他觉得他的演技,着实有炉火纯青的增长之势,那装出来的诚恳乖顺,自是好演,可,可现在脱离了话本……

    低头见云轻翡迷迷糊糊地睡着,小声呢喃抱怨,发髻既散,一头青丝泼墨般带着与海藻水草一般无二的卷曲烂漫,如云似缎地大片大片地铺在枕侧。

    杏眼桃腮,檀口薰香,半张小脸压在玉藕似的胳膊上,昏暗的烛光下,更衬得香肤柔泽,有雪盛花楹之貌,顾盼便妍,转侧绮靡。

    她似是受不住那一身中了春药后的热燥难耐,不仅踢翻了薄被,更是慵懒地朝着他这边翻了个身,抬手将身上的中衣,扯得前襟大开,露出了里头被裹得严实的抹胸布,一圈圈绕得生紧。

    本是巍峨险峻的雪峰,如今却被可怜巴巴地紧紧束缚着,被束成了小小起伏的紧实丘陵,便是连他看着都觉得憋闷,又何苦束胸束得这般紧,也不怕喘不过气来?

    虽是打定主意想在梦中“坏上一坏”,可从未做过坏事、耍过流氓的仙尊大人,一时竟不知要如何下手,若,若不,还是先,先帮她宽一宽这有碍呼吸的裹胸布吧……

    然而有人动手比他更快,这妖女真是一刻都受不得委屈。

    云轻翡歪着小脸在冰凉的玉枕上蹭了蹭,伸手扯着胸前那碍事紧缠的白布条,却是怎么也扯不开:“真的好闷……这什么,什么束着胸口,憋,憋的好难受,喘不过气来了……扯,扯不开,如意如意,顺我心意,破!”

    双眸紧闭,脸颊涨红,似染了汁的樱唇嗫嚅,口齿不清地嘟囔着两句念了咒。

    这纤长浓密的羽睫颤栗着,颤了两颤,碍着自己这一身无从宣泄的气血guntang,又死活不能从这睡梦中醒转过来,她扯了两扯立马就没了耐性,直接一个破字诀就打了过去。

    这,这什么破梦,这什么碍事的裹胸布,好生烦扰,憋死了要——

    姓,姓玄的,不是,不是给她的茶水里下了春药吗?怎,怎么还不快点扑过来啊,她梦里头的他,还真的和梦外头的一样端着斯文君子的假面,就是说,她最讨厌,最讨厌沉稳持重、高冷寡言装正经的臭,臭男人了……

    云轻翡这一个破字诀使了出来,胸前的裹胸布霎时四分五裂。

    受了许久压迫的两只娇软饱满的糯米团,莹白若雪,高耸入云,终可得见天日,便是迫不及待地圆滚滚地跃跃而出。

    耸圆,挺拔,雪漾似的柔软满的快要盈了出来,在领口大开的中衣下沉甸甸的分量可见一斑,傲然挤出一道粉沟,粉黝黝的若浅若深,团糯圆颐,玉色的肌肤盈盈润泽,娇润硕圆,却丝毫不见垂势。

    兀自坚挺耸立,莹莹娇颤,似那熟透了的粉桃子般,乍看如那初生婴孩之肤上,浸了一层翡翠,连那顶上两点嫩红莺桃,如粉樱吐蕊,也娇滴滴地立了起来……

    玄暮之只看了一眼。

    就觉身下似有异动,肚腹下仿佛有团火在熊熊灼烧。

    胯下三寸位置陡然一硬,玄鸟突突欲飞的阵仗亦是非凡瞩目,他的喉咙动了一下,喉结滚了两滚,果然,他的身体永远都,都对这小妖女有反应,且反应还不小……

    “讨厌……讨厌,最讨厌假,假正经了……好,好热……怎么,怎么还不来……受,受不了了,好痒……”

    体内烧了一团火云的云轻翡等了又等。

    甜腻勾人的嘤咛声哼唧唧的,止不住地从微张的皓齿中溢了出来。

    被体内的春药烧得额上香汗如雨,只觉身子骨如春泥般无力瘫软,忍不住夹紧腿根蹭了又蹭,可恶,玄暮之人呢,死哪去了?!

    这厮给她下了春药,就把她给晾在这儿了?压不下去的烫意和痒意死灰复燃,卷土重来,像一波一波烧不尽的蚂蚁似的爬了上来,想让她yuhuo焚身而死吗?可恶!

    她苦等不来,左手在空中乱抓,乱摸,右手在床边也摸了起来,终于抓到了一劫熟悉的guntang手腕,带过来往她身上乱摸了起来。

    “好热……痒……衣裳底下好像有虫子咬我,好痒,到处都咬我……挠挠,好,好难过,帮我,帮我捉捉虫子……”

    玄暮之认命地闭了闭眼。

    说好的霸王硬上弓,总不能这次再被小妖女给抢了先吧?!

    他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薄被,终于下定决心倾身压了上去,掀起的薄被从空中落下盖在了两人的身上,遮掩去了一切的赤裸,旖旎,糜乱,被翻红浪,纠葛不休……

    云轻翡迷迷糊糊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玄暮之guntang强壮的身体压了上来,她只觉得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草木香气,身体里的蚂蚁好像sao动地更加厉害了。

    “唔——”

    还不等她做些什么。

    唇上猛地覆上一片柔软的guntang。

    梦里的玄暮之一反常态,突然就吻了过来。

    他亲得又野蛮,又凶猛,比她从前亲他时的蛮横有过之,而无不及。

    霸道地一手扶在了她的软腰上,一手掐着她纤羞的香肩抱得好紧,她忍不住仰起粉颈,刚要张口,可丁香小舌立马被他的攻势给逼了回去,粗暴含着她柔软的唇瓣辗转吸吮,亲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还挟裹着她的舌尖,抢尽她口中的香津,舌面与舌面紧密无间地纠缠,湿润暧昧的摩挲,亲密缱绻的勾缠,发展到最后就变成了逞凶斗狠的吮弄厮杀……

    不对,不对劲?这什么,什么梦啊?

    她自己的梦,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玄暮之那厮,哪有这么会亲?!

    再说他,凭什么比她会亲?便是在梦中也不可以,才不是这样,她做了这么久的男人,明明就该是她更会亲,更有经验的好不好?

    不合时宜的好胜心叫云轻翡根本不甘示弱,探了探舌尖主动重掌大权,却反而迎来了更加疯狂的镇压与敌对,带着强势到近乎令人窒息的吻,似要将她整个当成了好吃的点心般生吞活剥。

    而她身体里本便燃得正旺的yuhuo,好似再被泼了一把guntang沸腾的桐油,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更加汹涌地燃烧着她,要把她给烧坏了啦,救命,喘,喘不过气了……

    云轻翡被亲得舌根生疼,口中的专属领地也被鸠占鹊巢了,一身荡漾着的汲汲春情烧得如火如荼,脑袋更是被亲到昏昏沉沉的,棉花似的在玄暮之的身下软作一团,不知是该迎合,还是抗拒,两条胳膊只能软绵绵地抬起来抱住他的肩……

    不知被亲了多久。

    她已经无力反抗,天南地北的不知道方向了。

    亦不知何时何地,自己和玄暮之身上碍事的衣衫,已被尽数除去——

    他渐渐地不在只满足于只亲她的唇,他的吻越来越炽热,越来越粗野,绵密如雨,点点落在她的下巴上,她的脖颈上,她的锁骨中,更至往下不断摩挲揉捏,唔,不可以,不可以弄这里啦……

    云轻翡再从陶醉中的浑浑噩噩中醒转过来时,就是身下某根guntang粗蛮、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在溪前轻蘸了蘸那早已涌出的兰泽湍湍,猝然就闯了进来。

    这大物强硬无匹地撑开了曲折紧狭的玉道,嫩生生地颤绞不休着。

    在这又一阵幽涧雪融,春溪满涨的中,分花扶柳般层层深入,却被又紧又软地缠了上来,销魂蚀骨中,还是寸步不让,guntang迫人地揉开了那内壁团团紧簇的粉腻娇盈的媚rou。

    还未进至最深,这难以言喻的硕硬,粗大就磨得她到了那无从言说与表述的至美之处,口中的娇啼似沾了糖丝的麦芽糖,手脚尽酥,白瓷似的小腿绷得直直的,稀里糊涂地就被卷进了他给她带来的情潮汹涌中。

    咆哮的天雷如从天坠落的流星般,与这正灼灼燃烧的地火,碰撞,交融。

    这天雷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隆隆作响,沉闷闷地在她的体内轰然炸开,一路带着火花闪电,骤然劈下,堪比划破夜空的白光大放,如白昼再临,震慑了她的身,俘虏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