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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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岳是在晚上到达重庆的,林楠笙比上报时间早一个小时就在东城门外十里等着了,不过薛岳也没让他等太久,约莫二十分钟后就能看到远处隐隐有灯光,又过了一会便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林楠笙迎着车来的方向向前走了数步,只见来行一共十辆车,三辆轿车围着中间那一辆行驶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六辆运兵的军卡。原本前面四辆车的队形成品字形,待林楠笙向前迎过去,就见后面被护住的车突然加速超过前面领头的黑车,一路行驶到林楠笙身边才停下。 车里的人并没有动静,林楠笙却故技重施打开车门不客气的坐了进去,这时被甩在后面的车也跟了上来,四辆小轿车又恢复成品字形往前走。 “薛将军~好久不见了!”林楠笙双腿叉开坐在薛岳腿上,抱住男人的脖子亲了好几下。 薛岳看着眼前已经完全脱胎换骨的人百感交集,似乎那个晕倒在他怀里的年轻人昨天才见过,可今天一见却已是另一般风貌。那个时候的林楠笙刚刚经历上海站覆灭,穿胸一枪让他在香港休养了数月才得以返回重庆,又因为意外怀孕不得不尽快离开,当时林楠笙自毁却放不下受苦难的百姓,随时准备赴死却不愿看到别人伤亡,整个人矛盾着迷茫着内心纠结着,却吹不灭眼中那一簇希望的火焰,让薛岳为之迷乱。现在的林楠笙似乎已经找到了方向,除去了内心那一处他一直不肯表现出来的彷徨,他坚定又八面玲珑,一身傲骨却能屈能伸,现在的林楠笙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最终会得到什么,他看到了结局却不囵于结局带来的束缚。 “你长大了,楠笙。”薛岳抚摸着林楠笙越发明艳的五官,像是一个长者看着心爱的孩子,欣喜于他的成长,哪怕这个成长需要自己付出代价,也在所不惜。“现在的你应该更清楚自己要走的路。” “谢谢你,伯陵,谢谢……”当年如果不是薛岳选择接受他,带他进入军队,给他兵力,让他认识了陈诚,他后面也不会有这样巨大的变化。林楠笙偎在薛岳怀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难得的盛满柔软的流光,这个男人是他走军功这步棋的起点,当初即便没有陈立夫这个事他也决定铤而走险去往前线的,为了能更快的在重庆立住脚,为了能有更便捷的位置可以帮组织获得更有价值的情报,那个时候的林楠笙再艰难也在所不惜。但是军功之路注定艰难万险,田逯这么不择手段往上爬都从没动过去前线的心思,戴笠和毛人凤在知道他有这个心思后也是极力反对,足可见这一条路远比看到的更危险。 第一站到薛岳的第十九集团军报道时,林楠笙内心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沉稳,被陈立夫强制怀孕,被戴笠和毛人凤警告一般的调到军队,还欠着俞济时天大的人情不知道怎么还,肚子里怀着一个不被祝福和期待的孩子,身处危险而陌生的环境里,哪怕是意志坚定的军人也不可能一开始就那么不动如山。如果不是薛岳对他的保护和疼爱,莫说是保住肚子里的林博箴,甚至能否保全自己也是未知数。 薛岳看着孩子一般窝在自己怀里安安静静的小狐狸,内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他轻轻拍着林楠笙的背,即便现在生活的养尊处优,林楠笙却依旧保持着一种不合时宜的消瘦和锋利,仿佛战场上随时准备出鞘的刺刀,深深的扎进侵略者的血rou里。薛岳抱着怀里的人,吻了吻他精致眼尾和脸颊,安抚着这个在最危险的暴风眼里单打独斗的年轻人。 车子行驶进重庆城内已经是深夜,蒋委员长特批薛总司令今天晚上先休息,明早再述职。薛岳的车行驶到林楠笙居所前一个路口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看衣着是林上校无疑了,那人下车后与车内的人敬礼道别,车队继续向前直接回了薛岳的府邸,而下了车的“林上校”也缓步走回家。 —————————— 薛岳府邸。 本应该早就下车回家的林上校此时双腿大开着坐在薛岳跨上,边哭边不停摇晃着屁股求cao,雪白宣软的臀rou每一次往下坐的时候都被薛岳的腿根处挤压变形,软rou形成rou浪,随着林楠笙被cao的全身乱颤而晃动。深红色的肛rou开出糜烂的rou花,林楠笙前面的女xue每吞吐一次粗黑的阳具,后xue便会挤出一股粘稠的jingye。在林楠笙屁股底下,已经形成了一滩乳白的水渍,被不断喷射出来的sao水反复浸湿,又沾满了从肛xue里挤出来的jingye。 两片肥厚充血的yinchun紧紧的包裹着中心的性器,柱身上凸起的rou筋每一次刮过肿胀水灵的yinchun时,都刺激的林楠笙yindao里绞的更紧。薛岳趁着林楠笙不注意抬胯向上一用力,guitou猛地攻入了已经酸麻不堪的zigong口,林楠笙“啊~”的一声惊喘,瞬间全身失去了支撑的力道倒在薛岳怀里,白嫩的屁股仿佛分不开似的还粘在薛岳胯上不自主的晃动。薛岳微微偏头含住林楠笙的香甜的唇用力吸吮,用舌头勾挑着林楠笙的一起嬉戏。火热的大掌分别固定在林楠笙的细腰两侧,抬起胯重重的顶入yindao深处,硕大的guitou挤入zigong肆意的驰骋,连续不断的刺激让林楠笙浑身透出胭脂一样的粉红色,汗水湿透全身,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不掩其风华。 林楠笙下腹处高高翘起的玉茎不断的吐出透明的液体,随着林楠笙被顶的起起伏伏的身体而可怜的颤抖着,薛岳一手拦着林楠笙的腰身让他接力,另一手忽轻忽重的揉搓着yinchun内已充血冒头的阴蒂,玉茎的根部就连着yinchun和阴蒂的顶端,薛岳不断地玩弄阴蒂却也同时刺激着玉茎的根部。林楠笙紧闭双眼满脸泪痕,脸颊上的酡红让他整个人更加的明艳光彩,他饥渴的与男人接着吻,一刻也不愿分离。 —————————— 第二天一大早,薛岳整理妥当便早早来到蒋介石办公室门口等候,蒋介石还未到他也不用人通报,心情很好的坐在一边静静等候,等蒋校长来时就接到汇报说薛将军一早就来了,已经等候多时。此前薛岳对共党的态度让蒋介石有些恼火,所有亲共的人蒋介石都不待见,要不是陈诚从中说和蒋介石也不会继续任命薛岳为第九战区的军区总司令。不过这一次回渝述职薛岳表现得不错,也没在说些不合时宜的话,蒋介石还是很欣赏薛岳的指挥作战能力,这会被薛岳的态度又哄得心情大好。便没再细想薛岳带来的那满满六卡车士兵为什么只过了一夜就变得松散空档了。 西郊老地方,林楠笙戴着墨镜站在一处山脚下仰头看着重庆独有的高山房层峦叠嶂,这里几乎听不到外面街上的嘈杂声,林楠笙静静地站着,身后响起脚步声。这一次是梧桐树发出了见面的暗号,林楠笙正好没事就来了,要知道以往大多数情况都是梧桐树十次申请面谈有九次都不赶趟的碰上林楠笙有任务。最近各位其他战区的将军陆续回来述职,他这个军统的优秀特工就被留在重庆主要负责接洽这些军官了。蒋介石如此多疑,每一个回来的人都在军统这里过一遍,获得了足够多的情报才能方便我们的蒋委员长掌控全局。 “这次送过来的货已经都安排在他们应该在的地方了,老家让我无论如何要表示对你的感激和赞赏。”梧桐树心情复杂的看着林楠笙,薛岳带来的兵里有五分之一是八路军。这一部分人稍微幸运点,他们不是完全在长江以北,而是先前滞留在东部战区的支援部队的一部分。从东边过封锁线和从北边渡江南下来比,东边的关卡稍微松一些,但是薛岳毕竟此前和蒋介石闹过矛盾,不易带太多兵力回重庆,所以只能帮忙带一部分。想要大批量的渡江,只有李宗仁和陈诚能带过来,陈诚虽然现在人在重庆,但是只要他继续担任军政部常务次长留在重庆,他的部队是可以随时调动的,这也算是蒋介石权力中心最心腹的人的特权吧。 除此之外,前些天林楠笙给梧桐树的那份名单他第一时间带回延安交给首长,里面的人已经经过确认有几个确实可以争取,还有一小部分留待观望,但已是天大的好消息了。而随即延安那边就在那个笔记本上发现了一个特殊的标记,原本是无人认识的,但是3号首长曾和笔记本的主人同在黄埔军校待过,算是老相识,自然认得那是“杜聿明”三个字的变体,只不过近些年杜聿明很少再用,如非是早年相交之人是不会知道的。 在得知这个秘密后延安曾紧急召开了一次非正式的首长会议研究过这个事,林楠笙是怎么拿到这个名单的,为什么会用杜聿明的笔记本,杜聿明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这边还没谈论出个所以然来,那边一直去不了南边的小股部队就被薛岳编入警卫连直接一车带去了重庆。消息传回延安后,原本还在彼此争执的几位首长却都沉默了,最终还是3号首长叹道:“鬼美人是我们的同志,从他敌营里宣誓那一天起,我们就要信任他。” 老家发生的这些事3号首长在面见梧桐树时大概提过,虽然不慎详尽,但梧桐树还知道一些别的他一直犹豫着没有汇报给首长的事,两相一结合便也猜出了大概。所以此时他看着林楠笙的眼神有担忧,有钦佩,又纠结,林楠笙看了梧桐树一眼,似是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并没有慌乱和隐藏,“老家那边看到名单了?内容誊抄下来,本子你们留着没用,就还给我当个垫脚的吧。”林楠笙不会把这么危险的东西留在延安,更何况延安现在某个重要部门里还有一个或多个他还没揪出来的日本特务,杜聿明的东西必须要消失。 林楠笙的话倒是给梧桐树提了醒,来之前3号首长对他有过明确的指示,还有让他带给鬼美人同志的嘱托,“笔记本来回携带多有不便,3号特别叮嘱过他会慎重保管并珍藏那个至关我党重大革命意义的信物,还请鬼美人同志放心,这个笔记本在他那里绝不会出问题。”3号首长的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最初林楠笙直接把杜聿明的东西拿给老家确实存着提前给他铺路的心思,一旦日后变了天,有这个笔记本在党内能让杜聿明好过很多。 但是随着审讯周莹莹和周鑫得到的的情报,又让他心中担忧,万一这个笔记本存储不当落入特务手里,恐怕会给杜聿明带来不小的祸事,权衡再三林楠笙还是秉持着最严谨的态度准备收回笔记本,以后再找机会从长计议。但是3号首长的承诺无疑让林楠笙原本的想法得以实现,没有什么比3号首长身边更安全的存放地点了,既然3号首长愿意给他这个人情,林楠笙自然高兴,“替我谢谢老家,谢谢3号。” 梧桐树斟酌片刻,又道:“今次薛将军帮忙……之情谊,理当郑重感谢。” 林楠笙知道梧桐树这话是什么意思,薛岳既然愿意帮他们就证明他一直是亲共的,最早薛岳被冷落就是因为他的亲共行为引起了蒋介石的不满,如今薛岳依然肯帮他们,足以说明这是一个可争取的人。而薛岳手握重兵,担任第九战区的军区总司令,如果能把他争取过来那对我党的革命事业将如虎添翼。 林楠笙轻轻摇了摇头,其实在国民党内部坚决抗日并反对内战的将领大有人在,他们有的对党派观念并不执著,他们从参军时就是为了保家卫国抵御外侵,想法是很纯粹的,并不涉党派之争。比如林楠笙自己,他当初加入国民党仅仅是因为当时国民党是国之正统,他只有这一个选择,但是后来随着他更多的接触过这个战火连天的世界后,他发现了还有其他选择,和他的信念与信仰更契合的选择,这样的人在有了一个契机后就会顺理成章的弃暗投明。但是还有一部分人,他们有的出身名门,有的在学生时代就已经投身于孙中山先生的理念之下,是非常忠诚的国民党,他们反对内战坚持抵御外敌,完全是因为他们对这个国家的热爱和孙中山先生的教诲。 前一种人属于是投错了党派,加入我党才是心之所向,而后一种他们永远不可能背叛他们的党派,他们帮你甚至保护你,都源于他们不想同胞自相残杀便宜外敌的想法。薛岳和杜聿明就是这样的人,早期剿共的时候他们也没少杀共党,后来二战爆发,共党联合抗日的行为让他们明白这伙被他们打的到处跑的人心中有家国,他们的善意一直落在对党国的责任上。但是哪怕国民党内部烂透了他们也不会倒戈,这也算是这些高级军官的尊严和矜持。而林楠笙选择先为杜聿明铺路,是因为就性格来说杜聿明比薛岳轴太多了,非常固执的一个老男人,比起薛岳的温和隐忍,杜聿明这么犟林楠笙恐怕他过度作死,所以不得不早早做打算。 “薛岳、陈诚这样的人,是国民党的脊梁,他们不会倒的。”林楠笙语气平淡,但这句话却道出了他最初迷茫无措的根源,敌人终归是敌人,他们走不到一条路上,这对情感已然发生变化的林楠笙来说,自然是痛苦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