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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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人都呆住了,这一来一回也就是五分钟左右,任凭谁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装备统统搬走,而且从耳室到甬道,只有一条路,这些东西能搬到哪里去? 孟江捏了捏风衣,“不对,这是另外墓室。”瞎子点了点头,那里本来是什么都没有,现在竟有一根石柱,一边嵌在墙壁里,另一边露在外面,上面雕了很多的珍禽异兽,这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一种墓室结构。 再看其他三个角落,果然,四个角落都有一样的变化,吴邪脑门上开始冒汗,这不仅仅不符合常理,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吴邪看向闷油瓶,他点了点头说:“他说的对,这里似乎是另一个房间,那边角落里的那只婴儿棺材也不见了,陪葬品的摆设也非常不同,而且,你看顶上——” 吴邪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宝顶浮雕上的阴阳星图竟然变成了两条互相缠绕的巨蛇,盘绕在整个圆梁上,刻地栩栩如生,好像就要扑下来咬他一样,看得心里发怵,忙低下头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难道我们进错门了?” 孟江看向那些陪葬品,瞎子好像看出他的想法,“那些不值钱。” 这才打消孟江这个念头。 胖子说道:“怎么可能,这里明摆着是自古华山一条路,这地方又大,我们从这里去了那破道,在破道里被射成刺猬又跑回到这里来,没错啊!他娘的这样都能错我王字倒过来写?” 吴邪这个时候已经意识到,有可能碰上了三叔二十年前遇到的事情,不过眼下的情景又和他叙述的有点不同,不知道这里面生了什么变故。 当时三叔并未脱下身上的潜水设备,才能够侥幸从这泉眼里逃出去,而他进来的时候,明明知道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竟然一点都没有做防备,想到这里,不由有点自责。 胖子已经被搞得有点懵了,问吴邪道:“你们南派不是对古墓里的机关很熟悉吗?这样的事情你以前见过没?” 吴邪当然是没见到过,叹了口气:“这里也没外人,我就实话和你们说了吧,我这还是第二次进斗,不要说什么巧石机关了,我连这些瓶瓶罐罐的名字都叫不利索,你们也别指望我。” 胖子听了还不信,说道:“小同志你可别吓唬我啊,我还真指望你能看出个门道来呢。” 吴邪苦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对他说:“现在这情况这么离奇,就算我真的是精于此道,估计也没有办法,你看这几分钟的工夫,什么机关能把一个房间里的陈设全部都变掉,连房子的结构都改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肯定有别的原因。” 闷油瓶淡淡地点点头,表示同意,胖子挠挠头说:“那不是机关是什么?难道是法术?” 吴邪听他一提到这个,倒也想起来,说:“怎么说呢,也有这个可能,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倒斗的进了一个古墓,发现里面富丽堂皇,像一个宫殿一样,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人在喝酒,那人看他过来,不仅请他喝酒,还送了条腰带给他。他和那人喝了好几杯,就醉倒在古墓里了,醒过来一看,自己倒在一个破败的棺材边上,那腰带是一条蛇。不是和我们现在的情况有点像?” 胖子说道:“像个屁,那他他娘的至少还有酒喝,我们只有水,怎么和人家比。” 吴邪一听也是,这个时候,他有点犹豫要不要把三叔的事情告诉他们,主要是这事情没头没尾的,说出来有可能会牵涉到闷油瓶,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立场是什么,万一一句说的不对,麻烦更大,想来想去,打定主意,说一半瞒一半。 胖子还在那里唉声叹气,吴邪让他们坐下来,把一些关于三叔的事情,挑了一些说了出来。 胖子不停得插嘴,吴邪实在说不下去,只好越说越简短,最后胖子竟然大骂:“臭小子,知道这么多都不说,简直可恶,你看现在可好,弄了个半死不活的境地!” 闷油瓶听得入神,这个时候一把抓住吴邪,问:“三叔昏迷的时候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吴邪看他表情这么严肃,结巴道:“他,他说的是‘电梯’。” 闷油瓶哦了一声,突然一笑,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 他起身走到甬道石门处,摸了摸门框,说:“这的确是一个机关,而且还十分的简单,只能骗骗小孩子,所以你三叔二十年前看不出来,二十年后就能发现。” 胖子看他似乎知道了什么,说道:“小哥,你知道了就快说,别卖关子了,我他娘的急死了!” 闷油瓶说道:“我举一个例子,你一听就明白,如果有两层楼房,每层有一个房间,你从二楼的房间走出来,这个时候,我在这一楼的底下再盖一层,等你回来的时候,二楼的房间已经在三楼了,而一楼的房间变成了二楼。” 这个例子其实举得不好,胖子听得莫名奇妙,伸出两个手指,在那里琢磨:“一二,二一,一二一,他娘的什么一二三的,越说我越糊涂!” 吴邪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看胖子实在没办法听懂,又和他解释了一遍,他这才明白,突然兴致索然,说道:“原来如此,他娘的还真是简单,我还以为有更大的玄机在里面,原来不过如此。” 吴邪心里暗说惭愧,本来就是学建筑的,这个机关完全是建筑学的范畴,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真的应该检讨一下。 看来凡事还得往简单处想才是道理。 闷油瓶的表情并没有轻松起来,他仔细检查了门框后,又走过去看泉眼里的水,看他的举动,似乎还有什么没有想通,吴邪问他道:“怎么,还有问题?” 他点点头,说道:“三叔说的经过,和我们的经历,有一个很大的矛盾,不知道你有没有发觉。” 孟江和瞎子继续当个背景板。孟江第二次下墓,完全没有相关知识,当个默默敛财的土夫子就好。瞎子表示,我就是个小保镖,老板吩咐什么就干什么,当个默默听话的工具人就好。 所以你要问怎么回事?不好意思,不在线,勿扰。 无吴邪疑惑地看着他,其实也觉得他刚才提出的说法,有点不妥当的地方,但是又想不到是哪里。 闷油瓶说:“三叔是躺在这个房间里,并没有走出甬道,无论房间再怎么升降,他看到仍旧应该是这个房间,怎么可能会变化呢。” 吴邪心里一亮,的确是这样,他又说道:“而且,古墓中的耳室,从来是左右对称的,不可能只有一间。按道理,我们的对面,应该还有一个房间才对。” 众人走进甬道,拿起手电照了一下,对面只有一面汗白玉的砖墙,并没有什么门。 “瞎子,快扣。你四我六。”孟江戳了戳瞎子,瞎子得令。 闷油瓶耳朵贴在墙上,两只手指按住砖缝,也点一点扣了过去,扣了有十几分钟,走过来呈现的是块货真价实的岩壁。 扣下来的砖墙全部被孟江偷偷塞入风衣口袋。 如此惊世骇俗的画面映入瞎子眼帘,难怪让我先行一步。 笑嘻嘻的瞎子凑到孟江耳边,“小老板的秘密被我发现了。” 孟江停顿了一下,反手锁喉,“想试试孟婆汤吗?”风衣里掏出碗。 那碗里还有可疑的液体,背后的邪物在探出了利爪,在瞎子耳边jian笑的催促他喝下去,喝下去身体就是祂的了。 脑海中充斥着邪物的笑声。 强烈的窒息感和分裂感,让瞎子再一次直面内心的恐惧,“不…不想…” “桀…桀桀…人只有活着的时候才会有这种让人着迷的表情。”感受着手中血管的跳动,脸色惨白的瞎子此时成为孟江手中的玩物。 “咳…咳咳…”捂着脖子的瞎子,感受着血液重新的流动,空气抚平灼热的器官。 重新获得呼吸的瞎子不由得想挑衅孟江,“你现在不怕我说出去了?嗐,突然想尝尝孟婆汤的味道了呢。” 孟江掏出棍,“选择权在我,你和祂,我总能挑一个留下的。”只听到一声呼啸,棍已经贴纸着瞎子的耳朵飞过,穿过那道虚影。 脑海中一声惨叫,瞎子脑壳突突疼,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果然能看到祂,感受到祂的虚弱后,又继续开始他没心没肺的笑,“您说得对,小老板。” 当做这件事情翻篇了的二人组向哑巴三人组走去。 吴邪他们三个振作精神,已经商量好挖出去了。 看向后到的二人组,简易说明了下情况,二人组点头表示跟随组织,完全没有问题。 哑巴听着呼吸变重的瞎子,担忧了看了一眼,瞎子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六人整理一下东西,就往甬道走去,刚出那甬道的石门,同时一愣,胖子骂道:“这地方他娘的也太邪门了。” 在面前,本来还是那一堵砖墙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门。 吴邪用手电一照,就照到那门里面,有一只巨大的金丝楠木棺。 鉴于对于这个墓室上下双层结构的推断,这里出现一个门已经不觉得奇怪了,必然是刚才谈话的时候,这一边的房间也发生了上下偏移,虽然还不知道这墓主人这样设计的用意,但是大家也不会再次慌张。 倒是里面这是棺材,金丝楠木是上上等的棺材料子,几千年以来,棺材的大小都是取决于木料的大小,这棺材的个头巨大,看样子实际用来做棺材的楠木原木,恐怕和明长陵里那三十二根用来做巨柱的金丝楠木差不多粗细。 这东西可能比等身的一块白银还要值钱。 可是这样贵重的棺材,怎么会放在耳室里这么古怪,如果这样贵重的棺材都只能放在耳室里,那主墓室里最起码是只金棺才行,让人感觉到越来越莫名其妙,这墓室的主人,毫无规矩可言,不仅把这里的风水位置全部打乱,而且到处设下极其机巧的陷阱,却又不取人性命。 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 倒斗的看到棺材免不了会手痒,特别是这么气势磅礴的一只,里面必然会有不少好东西,吴邪看到胖子看的眼睛都直了,笑道:“怎么,看到棺材就连命也不要了,要不先进去捞几件出来?” 吴邪这是讽刺胖子,谁知道他没听出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胖爷我觉悟高,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找工具来把这狗日的墓顶搞穿掉,你别给我开小差,等我们弄来了家伙,再回来捞几样也不迟!” 而孟江听到这棺值钱后已经猫腰着过去了,瞎子紧随其后。 吴邪一听胖子吹鼻子上眼了,也觉得好笑,说道:“等你回来,鬼知道这门还在不在。说不定又翻下去了。” 胖子还是想这明器的,一听觉得有道理,不由为难起来。 这个时候,闷油瓶突然对我们摆了摆手,轻声说:“别说话。” 看他表情严肃,忙捂住嘴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拔出刀,轻声说道:“这不是一般的棺材,这是养尸棺。” 吴邪一听没听明白,疑惑的望向他,可他根本不想多解释,快速猫腰就走进了放棺材的耳室。 胖子本来还想维持自己觉悟高的形象,一看孟江,孟江小跟班和闷油瓶老实不客气就奔那棺材去了,马上恢复自己觉悟低的本性,急忙跟了进去。 吴邪一看甬道里一片漆黑,一个人呆在外面太恐怖了,不敢怠慢,也跟着跑了进去。 这斗室和之前来的那间一模一样,宝顶上是两条巨蟒浮雕,中间一个泉眼,只是没有那些瓷器陪葬,只有一只巨大的棺材离墙三尺放着。 闷油瓶抽出刀,直接插进棺材缝里,慢慢地划起来,似乎在找什么机关。 孟江看到有人先一步开关棺,就自觉在旁边观赏起来。 胖子以为他要开棺材了,大叫:“慢点慢点,看你这小哥平时这么老实,怎么看见棺材就像不要命一样。”说着就拿出个蜡烛跑到角落里想点。 吴邪一看,气得大骂:“他麻的我们就这么点空气了,你还点蜡烛,你不要命了。” 胖子没好气地说道:“一只蜡烛能烧你多少空气,大不了你胖爷我少呼吸几口。”说着就打起来手里的防风打火机,那火光一亮,突然就照出角落里的一个东西,胖子平时胆子够大,也被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吴邪看胖子倒地,忙打上手电一照,不由也吓得缩了一下。 那角落里竟然蹲着一只干瘪的死猫,个头奇大,但是已经成干尸的状态,两只眼洞直勾勾看着胖子,身上大部分的皮都掉了,下巴张开着,露出一排獠牙,看上非常不舒服。 吴邪从小最怕死猫,小时候家里人经常把抓住偷鱼的野猫吊死在树上,任其腐烂,那个时候小,不懂那是什么,结果有一天在树下玩的时候,上面一具猫尸脖子腐烂的断裂,猫头一下子就掉在他手里,一看到那獠牙和眼洞就吓得尿了裤子,几天魂都没回来。 胖子看到的眼前不过是具猫尸,不由骂了一声,一脚把它踢开,然后点上蜡烛。就往棺材走去,吴邪感到有点不对,墓室里竟然有猫尸,难道不怕起尸吗? 不过这地方不合情理的地方太多了,人让吴邪隐约感觉到,似乎这墓室的主人故意在反着规矩做事情,什么都按规矩的反面来,墓室不能有什么,他就放什么。这样下去,到了主墓里不知道还会碰到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闷油瓶已经找到了那棺材的八宝玲珑锁,拿出百宝盒,用里面的两个钩子在棺材缝里一勾,喀嚓一声,机关破解,同时整个棺材盖子往上一弹,一股黑水就瞬间涌了出来。 胖子也顾不得恶心,一下子推开棺材盖子,往里一看,吓得大叫:“狗日的,这么多粽子!” 这棺材盖子一开,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凑上去一看,只见棺材里全是黑水,上面水雾缭绕,湿气腾腾,下面隐约可以看到肢横交错,也不知道有多少尸体在里面,都已经蜡化并粘在了一起,成一个巨大的尸块,光手就能数出十二只,这情景别提有多恶心了。 孟江往后退后一步,“就这?值钱。”质疑的目光审视着瞎子。 瞎子看到被恶心到孟江,心里暗笑,“值钱,你看胖子那两眼放光眼。” 闷油瓶看到这个情景,皱了皱眉头,但是表情已经一松,手里的刀也垂了下来,看他的变化,吴邪估计这东西应该并没什么危险,不知道他刚才紧张的是什么。 棺材里面有几溜暗金色的圆钉,每隔几公分就从上往下钉上一排,在水里也看不清楚是纯金的还是镏金的,那尸块的下面有一块奇怪的东西,胖子用手电从下往上一寸一寸的照,看着似乎是一块刻着字的石板。 尸体之间以及手上,都有玉器和象牙器,这种东西价值连城又好携带。 胖子看着心痒,但是那尸体太恶心,任他再莽,也不敢把手伸进这飘着一层人油的棺材里捞东西,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只好放弃,转去研究里面的尸体,一边看一边摇头:“这他娘的也太惨了,还说这个墓主人是修道之人,这么阴邪的东西都摆了出来,怎么可能得道,活该被我们来倒斗。” 孟江拿出棍,指使着瞎子去捞。瞎子看到棍就知道不得不捞,但看到孟江递过来的蛇皮袋和火钳夹。 胖子看着瞎子手里的火钳夹,目瞪口呆,谁家好人下墓带这个。又瞅了瞅孟江,搓着手乐呵呵得地走了过去,“孟老板,鄙人北派摸金校尉王胖子,北京潘家园有个小店铺,您看您这些货能不能卖给我,绝对按市场价不让你亏。” 孟江从头到脚看了一眼胖子,又看了看瞎子。 瞎子拎着蛇皮袋,点了点头。 “可以。出去后瞎子找你接头。” 瞎子看着胖子不明所以的无声笑了起来,刚好有几波让人在查玉佣的事,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胖子眼见完成一半的一笔大单,也跟着笑了起来。 吴邪一直不明就里,只是看到这里面的情景,觉得神经有点受不刺激,不敢再看第二眼,问道:“这合葬棺怎么这么恶心。” 胖子失笑:“小同志,你傻了吧,你看到谁合葬,葬的像麻花一样?这东西明显是活葬葬下去的,这些人堆在一起,被下了药灌水闷死在里面,这叫养气藏尸。” 吴邪听他说到麻花,就觉得喉咙直发痒,这个时候肚子已经很饿,这个尸块和麻花重叠在一起,感觉简直胆汁都要冲出来,不过听他的话,好像也知道这东西的背景,定了定神,就问其详细。 胖子看我不懂,有心卖弄,说道:“你连这也不知道?那这可就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话说我当年还在长白山的崇山峻岭……” 吴邪听胖子又开始胡扯,说道:“你少他娘的给我扯这些,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这养尸关长白山什么事情,不知道就别扯淡!” 胖子这种人就怕别人激他,脖子一硬说:“谁说我不知道的,我只不过想从大处说起,你不想听就算了,这东西叫做养尸棺,是风水上的学问……一般啊用在什么山陵里,如果有这个棺材,说明这个古墓里有两个风水极好的棺位,如果不在棺材位上都放上棺材,那个空出来的棺位因为聚着海川的灵气,就会招惹来那些带妖性的东西,所以在这放一个养尸棺,里面葬上墓主人的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算是合葬,这个棺材必须和主墓室里的一模一样,这在风水上叫做养气,懂不?” 胖子背书一样一口气说完,吴邪听得半懂,不由咋舌:“那这里面的这么多人,都是……” 胖子一拍大腿:“所以说嘛,这人他娘的可能把他的全家全部都给塞进去的,太惨了!” 吴邪大叫:“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这选好的风水,本来就是为了后代着想,现在把全家一起葬了,风水好还有个屁用!” 胖子看吴邪还当真了,说道:“说什么你还信什么,那些有钱人哪有这么笨,肯定是找了几个外戚的穷侄子来陪葬,这东西,明墓里最多,我见过不少,不过没见过这么大的。” 吴邪看着这尸块,想着下葬时候的情景,心里也不免动容,还是爷爷那句话,人心是最不可测的,为了一点点根本没有事实依据的事情,这些人的命就如果草芥一样被夺去了。 不由感叹道:“现在也不是管这个闲事情的时候,等一下我们出不去,闷死在这里,恐怕连个棺材都没有,到时候可没人来可怜我们。” 提起这个事情,吴邪马上又紧张起来,胖子二话不说,先在这耳室里找了一圈,可惜除了一只猫尸之外,其他可以利用的东西都没有。 闷油瓶一直在呆呆地看着那堆尸块,他看了很久,突然好像看出什么,吸了口凉气。 哑巴平时非常镇静,一旦紧张必然有大事情发生,所以他这一个动作,一直关注他的吴邪被吓了一跳,忙猫腰举起武器。 他还是眉头紧皱地站在那里,死死地盯着棺材,足足沉默了有五分钟,才转头对我们说道:“这里面,其实只有一个人……” 吴邪刚刚才明白胖子说的养气藏尸是怎么一回事情,闷油瓶又冒出来这么一句,还说的没头没尾,我一时理解不了,就问他怎么回事情。 闷油瓶一指棺材,说道:“你仔细看他们的头,有什么区别。” 瞎子:哑巴课堂开课了。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看见六个脑袋有大有小,像一串葡萄一样挂在躯干上,除了恶心之外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众人摇摇头表示看不出来,他又让我们再看仔细点,这次吴邪眯起眼睛来看,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 原来这堆尸骸,除了最上面的那个头之外,其他几个似乎都没有五官。不仅如此,连基本的头部骨廓都没有,看样子像一些巨大的rou瘤长在上面。 看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顺着他的思路找了下去,又发现每只手的关节,似乎真的都连在一根躯干上,只不过这躯干已经扭曲的非常厉害,好像是放在洗衣机里脱水过一样,加上这黑水浑浑浊浊的阻碍人的视线,所以看上去就像很多的尸体拧在一起。 吴邪越看心越发寒,但是对于结论还有一些保留,如果这棺材里躺的是一个长着十二只手脚的罕见畸形,那他的来历和身份到底是什么?在那个年代,这样一个怪物,为什么会被养育到这么大。 胖子也看出了门道,吐了吐舌头对我们说道:“我的姥姥,这东西是人吗?简直就是一只虫子!” 他这话形容的贴切,就是比较缺德,吴邪说道:“我们隔着水看不清楚,下结论还为时太早。按道理上来讲,这么严重的畸形,简直就是一个妖孽,刚生下来的时候必然会被父母弄死,绝对没有机会养的这么大。” 孟江凑热闹,“是信仰。” 吴邪大惊失色,“这更不可能了。” 闷油瓶淡淡说道:“凡事无绝对。” 吴邪摇摇头,还是不能全信,胖子说道:“要知道其实也很简单,不如按我说的,去隔壁拿几个盆子来把这水舀了,好看的清楚点,而且你看这尸块下面还有块石头板,我们一并弄出来瞧瞧,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发现。” 吴邪一听来了兴趣,进到这个海斗以来,连一个文字都没有看到过,对于墓主人的认识还是一片空白,如果这块石板上的文字能看懂,至少也能推测出个一二来,对说不定对如何出去也有帮助。 孟江听了半天,知道他们想要放棺中液体,“不用这么麻烦。”说完,颠了颠手里的棍,用力穿透了金棺。 此时,众人脑海里浮现了一句话,这棍绝对是个好东西啊。 很快那尸块就显露出来,胖子仔细一看,不由骇然,原来那几个他本来以为是头的rou瘤,其实都是女人肥硕的rufang,肥的都的挂了下来,拖在扭曲的躯干上,胖子当时就傻了,他可真没想到这竟然还是一具女尸。 而孟江紧盯女尸隆起之地,捏了捏瞎子的手,“有东西。” 瞎子以为孟江要的是防腐珠,当即打算走过去。 孟江拉住瞎子,“和你们说的血尸差不多的东西。” 耳力极好的哑巴,捏紧了手里的刀和瞎子对视了一眼。 而这边的吴邪胖子二人组还在想着就琢磨怎么把这尸体从棺材里抬出来。 在探灯强光的照射下,尸体迅速的干化变黑,这下子他们看的透彻,另外的几个rufang已经被割掉了,留下了几个碗口大的疤在身体两侧,她的身体也并不是扭曲,而是由于身上肥rou横身,堆起来一像山一样。 闷油瓶拎起胖子,瞎子拎起吴邪,孟江从众拎起棍,快速墓道跑去。 吴邪转头看到从女尸体内伸出的一只长满白毛小手。 胖子没想到那女尸肚子里还有一个死婴,吓了一跳,不过他反应到底是快,回过神之后马上拿武器,上去对着那女尸的肚子就是一梭子,这一下子似乎打的正是地方,胖子还想再射,只看见女尸肚子上凸出一张脸的形状,好像拼命想钻出来,那女尸体肚子上的皮已经被拉的透明了,连里面那东西的五官都看的清楚了,他不由后背发寒,还好小哥拎着。 不知道这墓道到底通向哪里,跑了没几步,发现白毛没有追上来,重新进入了一个墓室。 把手电筒和矿灯都打开,一下子就几乎把这个墓室整个儿照了出来,只见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墓室里,中间竟然有一个巨大的水池,吴邪的脚就站在水池的边缘上,再一往后一步,就必然要掉下去。 水池的中间,浮着一只巨大的洗脚盆一样的东西,静静的停在池的中间,吴邪看到他上面的描画和浮雕,就知道,这必然是一只棺椁。不由想笑,这个墓主人还真会想,把自己的棺材修成一个澡盆的样子,看样子他生前必然很喜欢泡澡。 吴邪又往水里照去,只见这水简直深不见低底,不知道有多深,说不定一直就通到这个墓的底部,正在寻思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意图的设计,突然就觉得脖子痒了起来。 胖子说道:“你胖爷我倒是根本不怕那东西,不过这小哥这么厉害,看到那东西都逃,你说我逞什么能耐,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是不明白咱干嘛要跑,小哥,那东西是什么玩意,真有这么厉害?我看着就那点分量,给它来几梭子,估计也能搞定啊。” 闷油瓶紧看门口说道:“那只是一只白毛旱魃,砍掉它的头就能杀死,不过他一死大量尸毒蒸发出来,我们就这么点空气了,并不合算。” 吴邪听了吃惊,旱魃一说是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鬼,又说是僵尸在养尸地里待久了,就可能变魃,诗经上就说过,旱魃为虐,如惔如焚,总之关于这个东西的说法多之又多,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样子。 不过这些都并不是重要的,他进到古墓里来,早就预备见到稀奇古怪的东西。 胖子突然说道:“你们说旱魃会不会游泳的?” 吴邪一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指了指水里,回头一看,只见那水池的中心,突然冒出了大量的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