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夜:内含厌夜,以及月泉淮义子群P请注意避雷
07 中午的时候,宓叶带着满身水汽从外面回来,将伞撑开晾在门口,她拿出冰箱里昨天吃剩的碎金饭加热。 电子体检报告书已经发了过去,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昨晚的聊天记录: 【不戴套可以吗?】 【可以,加五十。】 那就一共是二百五十,这数字不好听。 当时古博臣从电脑桌前转身,询问其他人:“不对吧,这价位正常吗?” 不会是骗子吧? “难道不正常吗?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偷偷去……?”同伴满脸怀疑,齐刷刷盯向他。 身上衣服差不多都在五位数左右,200对月泉淮的义子们来说是个极低的价格,低到令稍有生活常识、并非一心扑到练剑上的古博尘不免怀疑遇到了骗子。 隔着网线,急需还钱的宓叶怕他跑,连忙表示自己童叟无欺,价格公道。 那具胴体的曲线太美丽诱惑,看裸睡直播使古博臣躁动了整夜,正值青春期,周围没有适龄女性,谈恋爱对新月卫来说可望而不可及。 想解决,要么靠手,要么只能靠嫖了。 【那行,你明天抽空去做个体检。】 这群少年从月泉淮叱责被迫艳遇的迟驻的言语中吸取了教训。 然而他们最大的反省也不过是记得让宓叶体检。 【哥哥~我打过各项预防针,没有传染病的。】听从会所其他姐妹的建议,她多用波浪号以博得他人的怜爱。 可惜宓叶的话还是不管用,那头强制要她体检。 【那你可以报销体检费用吗】她思考了会儿,将消息发了出去。 【行。】那边答应的干脆。 于是今天一大早,宓叶顶着飓风天出门去了医院,这几年她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回来立刻换下了湿衣服,给自己煮了冒热气的红糖姜茶。 碎金饭隔夜后用微波炉加热被抽干了水分,嚼起来yingying的,还怪油。 她强迫自己吃完后就开始反胃,不明白为什么她自己会如此娇气。 分明她就没有娇气的资本。 宓叶晕晕乎乎的倒在被窝里,却渴望被人再度抱在温暖的怀中。 她真的好冷。 虽然凌雪基地眼角有泪痣的那小子根本不主动,她骑上去的时候就被一把推下了床,然后她就开始梨花带雨的哭,无比可怜的祈求对方别动手,边哭柔软的双臂边向蛇一样缠了上去。 她是女人,基地方面扔过来的人,厌夜束手无策,因为这个女人脸皮太厚了。 他无数次努力想把生殖器从那个女人手里抢回来,但这地方不经碰,一不小心还是他自己疼。 宓叶握住了少年的性器,拇指擦过guitou底部的沟壑,感受掌心凸起跳动的青筋,几近魅惑的在他耳边呢喃:“天亮就不sao扰哥哥你了,真的”。 于是整宿男女的rou体都绞在一起,宓叶的脸上露出了快活的神情,而厌夜则是忍耐。 少年作息规律,饮食清淡,jingye的腥味也非常浅,尝起来几乎没有异味。会长说了一回生二回熟,让他习惯,以后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 “哥哥,我好喜欢你……”的体温。 她如是对他说,在对方终于忍不住被玩到射出来的时候。 伪装成香薰蜡烛的天欲会所秘药在悄无声息的挥发,少年再也没有力气推开她,喘着气几乎快被榨干,眼底一片绝望。 她向厌夜发誓自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此为条件索取第二次、第三次……受不了还要哭着央求对方再深点,cao烂她。 厌夜觉得她那时流泪满面的样子有点疯癫,但非亲非故,并不关心原因。 可能天欲会所的女人都如出一辙的……sao,这个露骨大胆的字眼让素质尚可的厌夜光是想想就满脸通红。 她真的好热情。 …… 绝佳的暖床对象没有了,臭烘烘的狼牙兵她不喜欢,宓叶就是这么踩低捧高。 至于睡了对方会不会被姬别情找麻烦,宓叶完全不考虑,她只知道自己快冷死了,事后弄死她也无所谓。 …… 现在,月泉淮行的端坐的正,他撅宓桃的手没关系。 谁也阻止不了新月卫和天欲宫的私联。 机会来的恰是时候。 月泉淮今夜受邀参观辉天堑军事禁区,新月卫内部也是突然得知消息。送走父亲的时候古博臣还有些恍惚,但他很快开始狂喜。 宓叶同样措手不及,金主发过来的定位离她很遥远,在市中心的政要别墅区,那一片住的都是范阳城里的达官显贵。 宓叶开始慌,平时她也就被狼牙士兵揩揩油,她不习惯面对身份尊贵的人,会感觉自己像垃圾般无所适从。 那天来找她的和尚恐怕也不是普通和尚。 …… 这两天刚好是她休假,晚上七点半,同住集装箱的舍友都还没睡,敷面膜的敷面膜,打游戏的打游戏。 对铺的红裙女是酒吧的老员工,她皱眉看着宓叶洗完澡涂润唇膏。 这款主打材质纯天然可食用,舔起来微甜好亲,恋爱中学生党最爱的开价货,心机绿茶女的必备。 红裙女和姐妹迅速打了个眼色,八成是这个宓叶攀高枝了,这才来几天啊?就她这种傻白甜不会被玩死吧? 要不要嘱咐两句注意安全?这么晚出门,万一横死在外面了…… 相互看了半天,宓叶已经走下门外被酸雨腐蚀的铁梯,完全没注意到舍友们的眼神交流。 她连像样的女士包都没有,揣着手机慢悠悠往磁悬浮单轨列车站走。 街上不见人影,街道两旁成群结队的流浪野狗经过,郊区除了酒吧和军事基地外,附近居民几乎早已搬空,直到临近车站的地方才微弱有零星亮光。 …… 宓叶出门前随手披了件前阵子垃圾桶旁捡的金属白粗毛线勾的对襟短衫,是别人丢弃的衣物,已经洗干净消过毒了,袖子略长且都快松垮成垂胡袖了,冗余的堆在手腕处。 却还是招架不住倒春寒的夜晚。 室外温度只有6℃,她胸围丰满,导致系带扣不上,聊胜于无。 望着她潦草扎着对称的松散低丸子头,毛绒绒的,给人感觉像刚换羽的雏鸟。 几人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因为宓叶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惊艳太多,身材好到让人挪不开眼。 镜头里看起来略有逊色,还原不出亲眼见到的震撼冲击。 和网骗是不沾边了,200物超所值。 他们本来都做好准备迎接一个饱经世事的风尘女了,眼下却不好意思起来,想捡起自己的禽兽皮。 尤其当目光触及到她代表着残障人士的腿环。 “……你是学生吗?毕业了吗?”燕尾制服上佩戴着深绿色领花的李茫哑着声音发问。 任说喊他过来看热闹,但他没料到是这种热闹。 满屋子少年的呼吸声都有些乱了。 他们平时两人一块住,方便养子们互相监视,今晚办事的房间选在了迟驻和段尘封的房间。 迟驻不在,乐临川和岑伤他们没敢邀请“同乐”。 …… 以往见过漂亮的,但没见过浑身这么欲的。 好想上她,把插得她神志不清晕过去这样的念头占据了大脑。 对于男性来说青春期性吸引来的迅猛又强烈,爱上一个人或许很难,但产生性欲是轻而易举的事。 处在这个年龄阶段,一句话、一声笑、甚至空气中飘来的一缕沐浴露的香气,有时候突然就能让生殖器无法控制的勃起。 处男是意志最不坚定,最好勾引的群体。宓叶是个蠢货,段位太高的男人能把她玩死。 于是她也松了口气,就是人数有点多。 目前双方彼此还挺满意。 “不好意思您说什么……?我不太听的清楚。”宓叶局促反问的模样乖巧的令人血脉贲张,性急的人已经抄起少女的腿弯往迟驻的床上抱了,满手的柔若无骨。 原来是个听力有障碍的小聋子。 抱宓叶的古博臣快疯了,她的声音一响起,自己胯下的东西又胀粗了些。 “你们要一块吗?”宓叶瑟缩在这群少年之中询问:“还是轮流?” 她熟练的问话引起了对方轻微的不爽。 “你从业多久了?”气氛突然凝滞了下来。 “……从十年前开始,最初只做了几个月,在唐城长安区陪酒,后来……后来中间休息了一阵,到现在大概四五年时间。” 宓叶不想隐瞒,要是卖惨哄着客人说自己刚下海不久确实能让彼此都舒心满意。有些人都当瓢虫了,却还是在意你被上的次数多不多,越少内心觉得越划算。 她都想好了,被嫌弃就滚呗。 她也从不主动给自己“找生意”。 或是被强迫,或是妥协顺从,她又怎么可能凑到看不起她的人面前,给自己的心情找不愉快呢? 在宓叶的观念里,钱不仅得赚,还得你情我愿开开心心的赚。 算下来,其实像他们这样老老实实给钱当嫖客的反而不多。 “你们要介意的话,我可以现在退钱。”古博臣等人望她的眼神,令她浑身发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来之前对面发了100的定金红包,半点没透露出人数有这么多。 宓叶手心开始冒汗。 “对不起!” 她泪失禁体质发作,啜泣着道歉想起身,却被一把按了回去,重重摔在床上,过程中不知道谁扯掉了她披在身上的短衫。 里面是狗短无比的人造棉碎花吊带短裙。 款式基础,没有乱七八糟的装饰,只在胸口中间缀上了一个小小的丝带玫瑰。 比起出门更像是去盥洗室刷牙的打扮。 然而,这就是宓叶的睡衣,前几天地摊打折花了她25通宝,不同于种草软件上营造“奶乎乎”幼龄感的宽松裁剪,也并非成熟性感丝绸材质。 本来洋溢着青春活力气息的睡裙在宓叶丰满有致的身材支撑下还是情色了起来。 最先弯腰亲上来的人是李茫,宓叶感觉到有人脱掉了自己的细高跟鞋,紧接着双腿被折起来推到了胸前。 有人给自己的后腰塞了枕头垫高,粉嫩的xuerou毫无阻挡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宓叶其实很少有这样羞耻难堪的时候了,没见过女人私密处究竟长什么样的少年们将头埋进了她的腿间。 两瓣yinchun被扯开,不知道是谁的手指顺着已经有点淌着透明汁液的蜜缝往里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