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花月成双(有R)
七月十五,中元节,鬼气大盛。 天都镇的鏖战刚刚结束,李忘生的及时赶到解了众人的困境,谢采的目的未能达成仓皇而退,见万花谷主亲自前去捉拿谢采,南宫北月心下大定:看来诸事已定,自己也可功成身退了。这想法刚出现在脑子里,就听见面前被自己定住的灵体发出一声呻吟,似乎正在苏醒,裴元也注意到这边走了过来。 南宫北月冷哼一声,心道:哼,浪费我颇多气力。但面上不显,只对裴元说:“此阵法先留与他,可保他灵气不散。”裴元微微俯身道谢,“多谢”,若非南宫北月出手,怕是会出点乱子。大名鼎鼎的活人不医的道谢可不是谁都能收到的,但一想到面前这人似乎让自家下任掌门中了些奇奇怪怪的蛊,又不想给什么好脸色了,只不咸不淡回了句“裴大夫言重”转身扇子一打优哉游哉的走人。却不知身后那个被自己定住的灵体已经醒来,并且盯上了自己。 林景从混沌中苏醒的时候,听见一个很好听的男声,语气冷淡说的却是在帮人的话,可惜自己的眼睛实在沉重只能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你...究竟是谁?”灵气缓缓冲刷自己的身躯,带着一股初雪的清新气味,叫他清醒过来。等他能够看清周围的时候,便见到那个白衣白发之人正在对李忘生行礼告退,动作行云流水,远远只听见他的声音“此间事了,任务已完成,南宫北月先行告退。” “原来,他叫南宫北月吗?”林景看着那个眉目清明,身形高挑的人缓缓离开,也听从裴元的指引先行回转万花,毕竟自己身为灵体才接触过魔气还是回万花更加保险。因着天都镇百姓伤者不少,跟随谷主来此的弟子除了解决谢采的手下也需救治他人,便叫林景自己回万花。 林景深知此时的自己并不适合出现在太多人面前,于是便独身归去,只是途中渐觉异样。此时的他依附草木修成灵体,赶路自是不用步行,也不曾用过轻功, 只当是同做灵力团子时那样用灵力潜行,只是不知为何燥热缠身,迫切需要一些清凉来解这热。刚清醒不久的脑子又开始有些发昏,那缕初雪的清冷气息在指引着他,偏离回谷的大道,层叠密布枝叶掩映之后,是他! 南宫北月向李忘生告退后,便想回华山自己的居处养伤,方才那个被魔气控制的小女孩力量不大,但是确实出其不意,也叫他吃了些苦头,还是回去用些药比较好。避开人群后,南宫北月还是用右手捂住了小腹,没有伤口,但是能感觉到浑浊的一点魔气在盘旋伺机进攻。忽的一股微风吹过来,带着不知名的甜腻花香,南宫身上不由得一软,倒下去时已经失去了意识,被林景一把揽住。只他追过来的这几步路的时间,林景的眼睛已经染上了妖异的紫色,风中那股甜腻浓烈的花香正是从林景身上散发出来的。接住南宫的一瞬间,林景只觉得自己拥进怀中的是一块上好的白玉,带着冬季初雪后的气息,让他沉醉不已无意识的把自己的头埋进南宫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 眼眸被紫色完全覆盖,林景残存的理智指使他将南宫抱进了附近的一处隐秘的洞xue中。洞xue隐在山峦之间,天下只二人知晓,一个是他,另一个是裴元。洞xue内部深处只有一张简陋石床和被修整出来摆放其他物件的几个小石台。虽说简陋,但石床的被褥也是极好的料子无人用过的。这个地方原本是裴元给预备修回人形的林景准备的,没想到还会有别人来这里。 南宫北月苏醒的还是很快的,毕竟因着幼时的那件事儿,他的体质也与常人不同,无论什么药物与他而言只能起那几分作用罢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睁眼一看,是一黑发黑衣之人,竟是那个天都镇时的灵体。南宫北月想要把人推开,却被死死缠住动弹不得,挣扎的幅度太大吵醒了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的林景。本以为会被放开的南宫却发现自己被抱的更紧了,不止如此,林景的头也动来动去的埋进自己的脖颈深深地嗅着什么,呼吸逐渐沉重,热气扑在脆弱的脖子上又痒又热。多年行走江湖的直觉让南宫察觉到了危险,可惜他只微微动了一下,就被林景吼了一句“不许动!” 紫光亮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山洞里分外清晰,数条长了红刺的不知名黑色藤蔓从角落里延伸出来,犹如活物一般无师自通的缠上南宫的手脚制住了他的行动。而伏在南宫身体上方的林景,双眼完全变成了紫色,像是看指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左右端详着,“道长当真是一派风流之姿,”不等对方的回应,又俯身贴近南宫的耳朵,“身上的味道也好闻,像冬天的雪。异端二字伤我甚深啊。”分明是个成年男子,话语中竟有几分委屈。 南宫又不是泥捏的菩萨,只是手脚被藤蔓缚住,想说话反驳质问,又被林景招来新的藤蔓堵住了,“不要说话,我能听见你心里的声音。不许拒绝我!”说着竟动手扒起南宫的衣服来,以花间游为长的双手解起别人的腰带来也是行云流水,轻软的白色绣金纹的衣袍被一层层剥开,露出内里洁白的皮rou。 略带薄茧的指头在躯体上游走而过,又热又痒,南宫心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仿佛身上禁锢自己的这个男人会化身猛兽将自己拆吃入腹。事实上他也没有想错,原本只是被解开的衣服突然被男人撕裂,裂帛的声音在空旷的山洞里分外清晰,一阵轻微的凉风扫过南宫的下身,当真是囧迫极了。 藤蔓沙沙作响,让南宫下身门户大开,微凉的男人的手握住了青涩脆弱的男根,轻拢慢捻抹复挑,原本疲软的物什儿逐渐充血挺立起来,端的是一把好枪,可惜成了林景手中的玩具。南宫呼吸急促,从唇齿缝隙漏出几丝难耐的呻吟,却只能够任从由对方摆弄,清澈的腺液从粉嫩的鬼头小孔中流出,流了林景一手,林景就这对方分泌的液体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捅进了南宫身后无人造访过的蜜xue之中。 可怜那xiaoxue从未有来客造访,此刻的入侵者又不讲丝毫道理,惊慌之下竟然只能死死咬住入侵的手指,令其不能前进分毫。“啧,”林景不由得赞叹出声,“道长这xue当真紧得很,看来要用点特殊的办法了。”南宫混沌之中听不清对方的话语,直觉危险,那xue儿竟又紧了一分。朦胧之间,林景眼中紫芒大涨,细如丝线的藤蔓竟然摇晃着钻进了本就被握住的男根马眼之中,向体内探索越长越粗,堵死了本就不大的孔洞。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比手指略细些布满凸起有些狰狞的两根小藤代替林景的手指进入后xue,攻城略地,起初有些干涩,凸起上却溢出淡红的液体,蹭满了内壁的褶皱,发起热和痒来难受得紧。突然,那进击的藤蔓头部撞上了一块小小软rou却使得南宫整个人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腰部宛若活鱼一般挺起又落下。 “原来是在这里,道长真是让在下好找呢。”妖异的紫色纹路在林景面上蔓延,语气中既兴奋又疯狂。南宫本想狠心咬断勒住唇舌的藤蔓,想来共感之身应能让林景漏出一二破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不料,咬是真的咬了,却连一半都没断,不仅如此还渗出很多甜而腥的汁液流入喉中,顺着喉管一路而下,似是在体内燃了一把大火,燃尽了仅存的理智。 “看来道长也很迫不及待与在下共赴春宵呢,可不能憋坏了道长啊。”话音未落,握住男根的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原本还算是青色粉嫩的物什儿被玩成了紫红色不停的抖动,想要发泄什么却苦于被堵住而无法解脱。林景像是终于满意了,堵住马眼精管的藤蔓陡然变细,“呃!”南宫喉间哽咽,双眼紧闭,精满则溢,却只有寥寥几滴精水从洞口流出。剩下的大都被藤蔓吸收了,原本就是黑红色的藤蔓颜色更是艳丽了几分,像是补充了生机一般。 林景胯下早已挺立多时,却还是好好欣赏了一番雪发映衬下的满面潮红,称得上是世间绝色。接着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衣衫,还不忘记心神控制着插在南宫后xue里的藤蔓继续抽插刺激,又撤掉堵着南宫唇齿的那部分藤蔓,听他口中溢出的急促喘息。 后xue中的两根恋恋不舍的离开,只见被撑开的小洞成了红色,依稀可见内里浓密的rou褶。紫黑色的衣衫被林景随手扔在地面,细碎的银链碰撞出小小的叮铃之声。被大字型固定在石床上的南宫勉力抬眼,男人精壮的胸膛和堪称凶器的阳物就展现在他面前,沟壑分明的六块腹肌展示着男人的力量。林景双手紧握南宫细瘦的腰肢,将臀部微微抬起,固定的藤蔓也随之发力,将南宫整个儿下身腾空。 红色的xiaoxue洞口紧张的缩了缩,来不及阻止,杀气腾腾的阳物就一挺而入,正中红心的撞到了敏感点,南宫大叫了一声“啊呃!”双手下意识抓住了身下唯一可以被握住的锦被。林景也不好受,虽已被两根特殊的藤蔓开拓过,但是对于这xue来说,林景的东西还是太大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并不宽大的石床窸窸窣窣爬满藤蔓,迫不及待的缠满腾空的南宫的身体,与此同时,林景也劲腰轻摆,硕大阳物在紧致xue内攻城略地,不多时便进出自如,身体相撞的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妖异的藤蔓两枝带着硕大的花苞挑逗南宫胸口的红豆,随着林景的动作幅度,藤蔓收紧勒出道道红痕,花苞盛放艳丽的花朵完全将红豆覆盖,细如金针的花蕊刺激着小小的豆子,花瓣的抚动隔靴搔痒。 先前被误吞的甜腥汁液此刻已彻底将南宫点燃,叫他再无力反抗。后xue中的rou褶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殷殷切切裹吸着林景胯下凶狠动作的阳物,快感深入灵魂,又是数百次抽插,鸡蛋大小的guitou一次次精准的撞在敏感的软rou上,将南宫送上云端,艳红的舌尖于齿尖微露,浑身无力酥软几乎昏死过去。微热的jingye灌满狭窄的甬道,长枪撤出,带出点点浊白。 林景看着被黑红色藤蔓缠满身体的南宫,伸手捏住那根钻进南宫阳物精管尿道的细细分枝,缓缓抽出,却见那枝条如串珠般奇状,珍珠般的球体晶莹又带着红,原是南宫本该射出的jingye都被这枝条吸收了。林景猛地抽出枝条,又叫南宫忍不住的抽搐几番,空留娇媚呻吟在山洞中回响。 顾不得酥软的手脚还被束缚着,南宫还被体内翻腾的欲望折磨着,难耐的扭动身体,粗糙凸起的藤蔓和素日还算精致的被褥上的刺绣此刻也算有着一二安慰。但是还不够,明明涎液还在分泌,却还是口干舌燥,“好热...好痒...哈~”林景俯身下去,趁着喘息,长舌撬开齿缝搜寻一番,又勾着南宫的舌头嬉戏。气息交换,银丝淌过下巴,又添一分yin靡。 再度挺立的阳根被林景又塞进了小洞中,松软靡红的洞口轻而易举被叩开,rou褶欣喜地迎合着拥抱熟悉的大家伙共赴极乐。细腻修长的白腿缠上了林景的腰,被捆住的双手也试图环上对方的脖子。南宫眼角绯红,沁出一点晶莹的泪,双眼紧闭,沉浸在林景凶狠的亲吻之中。 胸前原本玩弄红豆的花朵被林景拂开,换上双手,揉捏拉扯时不时还用指甲扣弄微不可查的乳口奶缝。半晌,四篇唇瓣依依不舍的分开,扯出两道晶莹的丝线,南宫只能大口的呼吸平复自己,唇瓣殷红微肿。林景并不停歇,反而轻咬对方小巧白皙,听得一声呼痛的嘶声,又满意的沿着脖颈啄吻而下,朵朵红梅绽开在雪肤之上。又将被自己玩得肿大如樱桃的红豆含入口中继续亵玩,舔弄,轻咬撕扯,无所不用其极。南宫挣扎不得,双手乱抓试图推开头颅,却只抓到满手微凉顺滑的长发,无处发力。 不知过了多久,林景终于玩够了可怜的小东西,直起身来,一手按住南宫身体另一只手重新开始taonong南宫笔直的阳物,又不忘挺动腰身双管齐下。南宫不住地哀求对方松手,林景充耳不闻,指挥滕蔓将南宫猛地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阳物就插在xue中直直的转了一圈,南宫受不住的叫出声来,跪也跪不住只能依靠诡异藤蔓的拉扯勉强维持,凌乱的白发披散着被林景捋到一侧。 男人健壮的胸膛贴上南宫的后背,竟诡异的带来了一丝安心。忽然,林景张口咬住南宫的肩膀,胯部飞速撞击南宫的臀部,xue内的刺激成倍的涌向四肢百骸,南宫连话都说不出了。两人的长发也在身体晃动间交缠起来,黑白相映,甚是和谐。近百下的撞击之下,nongnong的jingye再次释放在南宫的谷道之内,直射的南宫小腹微起。林景的手也没有停下,就在林景释放的同时,南宫也被林景刺激的喷了一回精水,淅淅沥沥流了林景一手,被全数抹在紧致的小腹上。此时的南宫彻底昏死过去,林景抱着他,两人倒在床上休息,纠缠的头发散落一床就像他们之后的人生再也拆不开。 此时此夜,近在耳畔的是对方的体温和心跳,而夜还很长,一切还没有结束。 等南宫真正清醒之后,回想此刻心中既复杂又愤怒。他本不欲他人知晓,全当是一场梦罢了,就算宰了那个万花又能怎样呢?还不如以此要挟对方,慢慢耍着玩更解气。 林景本就是裴元死马当活马医剑走偏锋强留下来的神魂,只是万花灵气也算浓郁,藉由鬼藤收拢魂魄修复灵识。万花曾收有一部残卷,讲的是天下奇诡之异植,鬼藤便是其中之一。 万花谷残卷有注:鬼藤,多年生,不惧寒暑,纳鬼气,食灵力,以血喂之,可聚残魂,使其重化人形。年生一寸,犹以三尺者为佳,中元前后为花期,育百子,汁液可做催情麻痹之用。以藤化人者,亦可身化为藤,控同族,可分裂,有情期,期至以交合云雨之事解,不限男女,若身有疾者,亦可愈之。 只可惜残卷不全,代价无人知晓,也不知如此活过来的人或者说魂魄能活多久。南宫后来得知此事,也只当那晚是一场意外,并没有多说什么。倒是林景开始时又是道歉,又是要以死谢罪,又是要负责的闹了一场。南宫想将人打发走,怎料那万花不按常理来,竟是缠上南宫不放了。 原本只是侥幸被裴元救下了,命数如何尚不可知,竟叫他走出了康庄大道,重新恢复了人身。南宫本想只当个小厮使唤便是,久而久之,竟也生了凡心被那个家伙打动了。林景倒是满足,不过二十年而已,最重要的是人到手了。 万花谷偷羊计划圆满成功。 花月成双,无外乎是了。 End. 2023.08.07 不算剧场的剧场(?): 林景:冒犯道长是在下之过,愿以死谢罪! 南宫北月:不必,老子看不上你的命。 裴元:(青筋暴起)你清高,老子辛辛苦苦救你回来是叫你以死谢罪的?! 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