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打人就难受的施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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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撂下了狠话,但之后几天,兽人和女仆长,彼此都相安无事。 从城里回来后,凯瑟琳一直忙于工作,也没有搞事情。 而这段时间里,文牙在城堡里的人气,直线上升。 之前换衣服的时候,女仆们就发现,文牙这个毛茸茸的大家伙,手感和脾气一样好。 一有功夫,女仆们就凑到文牙身边,撸她的尾巴,揉她的脑袋。 文牙也凭自己一把子力气,在城堡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而且更神奇的,大家发现,只要文牙在场,有个家伙,就没那么嚣张了。 拜兽人所赐,一向死气沉沉,人人自危的城堡里,终于有了丝快活气息…… 一天上午,文牙在厨房里拆牛骨头,时不时自己吃两口。 忽然,厨房门被嘭地撞开,芬妮气势汹汹走进,靴子踩得咚咚作响。 在她身后,有个小女仆,正哭天抢地,被两个侍卫押了进来。 其他女仆们,脸色惨白,小心翼翼跟着,观看同伴受罚。 芬妮见兽人也在,犹豫片刻,选择无视。 她直径走到烧烤架边,哗啦啦翻出把铁钎,丢进汹汹燃烧的炉火里。 这时,受罚的女仆,已被侍卫剥光了上身。 软绵绵雪乳露出,芬妮抬手捏住,问道: “那么,烙个什么词好呢?sao货?rou?婊子?cao我?你选一个吧!” 女孩泣不成声,呜咽求饶不止。 “没事,慢慢选哦……”芬妮笑道,“烙铁等会儿才能烧红……” 文牙在一旁看着,芬妮虐待女仆的手段,她已见识过不少。 可这一次,她选择不再沉默,开口道: “女仆长大人,请问她犯了什么错,要受烙刑?” “一天打碎了两个餐盘。”芬妮漫不经心道,“怎么了?兽人?” “不、不是的……”女仆哭喊道,“芬妮大人,我是拿着两个盘子,一不小心滑倒……” “真没想到……”文牙抖了抖耳朵,“公主殿下的城堡里,盘子竟然这么金贵……” “你什么意思?兽人?”芬妮眯起眼睛,露出她那钉子般的眼神。 文牙竖起耳朵,厉声道: “只是打碎两个盘子,就要在,嗯……做mama的地方,留下屈辱痕迹——这太过分了!” 芬妮闻言,微微扬起下巴:“我当然知道很过分,但是——跟你有关系吗!” “有关系!”文牙毫不退缩,“身为城堡里的一员,同伴受到不公正对待,就要挺身而出!” 话音一落,周围女仆之中,气氛发生微妙变化。 “好个挺身而出……那我非要这么干呢!你会怎么做啊!” 说着,芬妮从炉火里,抽出烧红的烙铁,走到文牙面前。 “你要怎么做呀?兽人?”芬妮歪头,露出恶劣笑容,“杀了我吗?嗯?” 文牙一脸严肃,缓缓抬手,抓住了guntang铁钎…… 接触瞬间,一股青烟升起,皮毛烧焦味道散开。 文牙把火红烙铁扳到一边,不动声色道: “我不会杀你……但我会尽自己所能,阻止你伤害大家!” “如果是公主殿下的命令呢?”芬妮问道。 文牙本要帅气的说:公主殿下绝不会下这样的命令! 可是,想到那天的事情,兽人却犹豫了…… 趁文牙不备,芬妮猛地一推铁钎。 烧红烙铁,瞬间烧穿衣服,嘶啦一声戳到兽人胸口。 “嗯咕——!”文牙呲起尖牙,发出痛苦呻吟。 “想干掉我的话,我随时奉陪哦……” 说罢,芬妮丢掉烙铁,转身扬长而去。 还不等她走远,周围人就一拥而上,关心起兽人的伤势来: “快!快用水冲呀!” “笨蛋!不能用水冲!蜂蜜——快拿蜂蜜过来……” “呜呜呜……谢谢你、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 “啊啊,没事啦,小伤而已……嘶,好疼……” 芬妮听着身后声音,想象兽人被大家簇拥,乃至崇拜的画面,心里不禁有些发慌。 决斗、厮杀、威胁、欺骗……这些事情,芬妮可以一连三百六十五天奉陪到底。 可像文牙这样的对手,她还是头次遇见,没有半点经验…… 文牙这边,也面临着同样难题。 在大家精心照料下,文牙的伤已无大碍。 文牙更担心,这件事传到公主耳朵里,她又要开始拱火。 跟芬妮一样,文牙也知道,这是场不同的战斗。 抓住机会,不留余地,一击必杀——文牙只知道这样的战斗方式。 可面对芬妮,她却要尽可能躲避,不跟她直接发生冲突。 或许就像姥姥教过的:到最后,忍耐才是最好的武器。 只可惜,这把武器,文牙鲜有cao练…… 文牙如是想着,敲开了芬妮房间的门。 芬妮房间,跟公主的差不多大,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 刀剑、盔甲、裙子、枯萎的花、空的酒瓶,以及从对手身上,取来的各种战利品。 文牙吞了口唾沫,礼貌开口道:“女仆长……您找我……” 芬妮抬眼,指了指桌前的椅子: “坐吧,你喝点什么?茶?咖啡?还是别的?” “酒、酒可以吗……”酒壮怂人胆,文牙望着桌上酒瓶,小心说道。 “啊哈哈!是兽人该有的选择呢!来来来,喝这个……” 芬妮起身,从柜子里取出瓶新酒,给文牙倒了一杯。 文牙一饮而尽,想用酒精,驱散内心慌乱。 可放下酒杯时,眼前情景,却令兽人慌得一批。 只见芬妮咧着嘴巴,脸上涕泗横流,大口哽咽不止。 “啊啊!”文牙失声大叫,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女仆长大人,您……” “文牙,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芬妮抓住兽人指爪,失声痛哭道,“我这个人不正常!我、我脑子有病呀!” “哦,哦……” 文牙轻轻点头,心想:那还用说! 芬妮解释说,因为多年战场的厮杀,她的性格已经扭曲,成了个不折不扣的施虐狂。 所以她才对女仆们那样坏,她每天不打人,不听别人惨叫,简直就活不下去。 看着芬妮声泪俱下,文牙悄悄说服自己: 这大概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果多了解对方一点,或许就能做朋友了? “文牙啊……”芬妮抽着鼻子,抬头说道,“自从你那天cao过我以后,我就知道……” “呜!请、请不要说得这么粗俗……” “自从那天,被你cao得在大家面前尿出来!”芬妮故意强调了一遍,“我就知道,我有救了!” “哈啊?什么……”文牙耷拉下耳朵。 “那天我明白了,比起虐待别人……”芬妮嘴角挂着口水,“被别人虐待,才更爽呀!” “哦……” 文牙呆呆看着眼前的人类。 她曾对阵过上千的精灵士兵,跟三米高的巨猿搏斗,在大海里险些被鲛人溺死…… 面对那些强敌、那些险境,文牙不曾后退半步。 可芬妮接下来的话,把高大强悍兽人,吓得半死。 “文牙啊!”芬妮晃着文牙肩膀,表情扭曲地大喊道:“救救我吧!打我、骂我、咬我!把我的sao逼cao到喷尿!把我屁眼cao得翻出肠子来!快来啊!” 文牙身体僵直,心里绝望嚎叫, ——呜呜!jiejie!人类太可怕了!救救牙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