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贰牡丹花【为广口,站着做,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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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脚点果然豪奢,高台广筑,珠帘送风。 一口气走上台阶,刘辩长出一口气,挥手让她看自己打下的江山:“呼……怎么样?是不是勉强也能住?” 广陵王气息平稳道:“不错嘛。你怎么骗这家的主人,让他把宅子借给你的?” 刘辩撇嘴:“什么叫骗呀?小道可是切切实实地安抚了他们的迷茫与不安呢。” 室内四角堆满冰块,长桌上摆着各色消暑的小食。两人陷在软榻里,不约而同发出惬意的叹息。 刘辩拥着美人,心情大好:“架子上都是酒,你想喝哪种?” “有巴楚杏子酒吗?最近特别爱喝那个。” 刘辩起身:“我去找找……” 感觉刚才的酒意还没散,广陵王放松四肢后有点犯困。 合上双眼,她揉了揉眉心。忽然,一个凉凉的小东西贴在她额上,轻轻来回摩挲着…… 刘辩衔着葡萄,身子撑在她上方,俯身慢慢将葡萄移到她嘴边。 广陵王张嘴,唇瓣相贴着接住那颗葡萄。 刘辩见她收下,满意的磨蹭她的唇,吐息温热:“找酒的时候发现的好东西。他们还挺上道的,准备了一串葡萄镇在井水里。” “唔……”广陵王细细的嚼了,再说话时,气息中带了果子的甜味,“真是下了血本的供奉啊。一串葡萄,都够买个校尉或者郡守的官位了。” 灵帝敛财成瘾,卖官鬻爵之风因涉及权贵利益不好根除,便遗留到了现在。 说来灵帝驾崩也没几年,天下却早已大变了样子,皇帝都换了两轮。 刘辩啄了一下她甜甜的唇:“那要不要再吃一颗?反正你都吃了郡守的‘脑袋’,再来条‘胳膊’吧?” “哈哈哈……好呀!”广陵王揽住刘辩的脖子,翻身将他压下。 唇舌纠缠,共享着权势的甜腥味道。 “哈啊……”刘辩抓住她坐在自己小腹上的臀,隐约能感受到指缝间溢出的嫩rou。 那里有多白,他再清楚不过。 “我的广陵王啊,自从我不是君之后,你欺负起我来越发恣意了。” 广陵王前后动了动,摩擦身下那根兴奋得血管直跳的玩意儿:“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现在本王和张道长,谁是君,谁是臣?” “是你,一直都是你。”刘辩闷哼,迫不及待的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吻。 衣带被拉开,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敞着怀,容他寻觅温柔乡。 在玉玺还在他手里的时候,他就无数次将之放到她面前——从始至终,他都是她的臣。 她今日穿的是女装,真好,可以省去扯开裹胸那一步。 刘辩含住她乳下饱满的弧度,鼻尖蹭着发硬的rutou:“……请殿下,垂怜……” 他的一侧大腿贴着她抬了抬,广陵王便默契的放松,任由他抱着自己翻身,从她眼前滚过,然后并排躺倒。 交缠间扯动地毯,银瓶牡丹、玉盆葡萄滚落一地。 刘辩躺在压碎的葡萄残骸上,随手拿过旁边的酒,倾入口中。酒液四溢,他丢开酒坛,环住她的腰,自rutou一寸寸向下,吻过隐约的腹肌、肚脐,含住她的阴蒂。 广陵王一颤,夹紧了他的头。 他口中含着的酒还有不少,舔舐过小豆子时一点点漏下来,湿润了被他按着腿根打开的花xue。 “刘辩,你……!”感受到他的舌向下一点点舔过去,广陵王按住了他的头。 刘辩翻着眼睛看她,舌头伸出来,当着她的面按进xue口。 “唔……哈……”她偏过头,喘出了声音。 刘辩像是得到了鼓励,大掌垫着臀下,拇指按在腿根,将她向上托起一些,混合着唾液的酒沿着舌尖流下来,随着他的按进拔出送入甬道。 “唔……唔嗯……”刘辩的呼吸亦粗重,鼻息落在她湿漉漉阴蒂,凉得她起了一身战栗。 闭合的甬道被他一点点拓开,美酒灌入,在他的舌与xue壁间翻搅,越搅越多,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 他收回舌头,在口中咂了咂,然后向上舔去她臀瓣上滑落的水渍,重新送入花xue内。 她的声带都被刺激得收缩起来,发出的声音娇娇的,比上好的美酒更绵柔。尾音完整,腻腻的拉开,如他撤出时拉出的银丝。 这声音比他直接插入时更好听,刘辩爱极了,强忍着胯下的热胀感,勾着舌尖去按xue口内侧、阴蒂背面的敏感之处。 每每用冠状沟刮过这里时,她都会在他怀里哼吟。改用舌头,她哼出的声音调子便高些,大腿根绷紧,嫩到极致的皮rou细不可察的发抖。 往日他恶劣的故意握着yinjing,用冠状沟反复挠她这里时,她似乎也是这样的。不凑近了看,真是错过不少美景。 她的水越流越多,渐渐都来不及让他一一舔去了。刘辩感受到了她的状态,期待的抬眼看着她的表情,两指并拢探入xue中快速勾挑抽插,舌尖左右拨弄滑溜溜的阴蒂。 好像他的双指有多大的威力似的,她的整个身躯都跟着他的动作快速抖动起来。 高潮前的坠落感让她下意识的乱抓,按住他的头,不知是想按住还是想推开。 呻吟声随着抖动断成无数段,哈啊啊的,挠得他心头火热。 刘辩狠狠吸了一下阴蒂,她便一震,丰沛的爱液流了他满手,带着醇美的杏子酒香气。 是她喜欢的。 刘辩又搅弄里面两下,水声啧啧,夹杂着她的呜咽声。 他爬上来,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猜,马上会发生什么?” 广陵王咽了下口水,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你能忍住不发生什么,才是真的厉害。” “哈,那小道可忍不住。” 华丽的道袍被扒下,与腰带相连的配饰叮当作响。 刘辩若有所思,“刚才,你差点就把我推开了。” “所以呢?” “所以……”他拉开项链和腰带,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把手捆起来怎么样?用这个。” 广陵王微笑:“你好像忘了今天该被欺负的人是谁?” “嗯?”刘辩一愣。 片刻后,刘辩重新被压倒,项链捆在了他自己手上。 广陵王跪在他腰上,手中是一支大红的牡丹花。 大红正衬他的肤色,花瓣凉滑,如上好的丝绸,数片簇拥成朵,若有若无的在他胸口擦过、打转,痒得他恨不得赶快被抽一下。 刘辩的rutou硬如石子,乳晕都凸了出来。他发着抖唉一声,耸腰摩擦她腿间细毛,可怜巴巴道:“我躺在一堆校尉、郡守、县令、州牧上面,把他们都压得粉碎稀烂了。怎么办?全天下都要攻打我,你可要救救我……” “哎呀,真可怜,张道长想让本王怎么救你?”广陵王用牡丹花轻敲他肩头,故作娇嗔。 剔透的果rou带着汁液,从她的发间淌过腹部。他蜷腿坐起来,套住她,拉进,双唇追逐着越来越向下的水光,时不时留下齿痕。 广陵王被他啮得微痛,一指推开他的额头:“不好好吃葡萄,学什么乖?” 刘辩继续着腰上顶弄的动作,试图让她身上的青色果rou滑落得快些:“这样抱着你,葡萄最后都会滑到我这,我急什么?” “你要是不急,那就好好等葡萄滑到嘴边吧,反正我无所谓……啊!”她一声惊呼,是刘辩在她腰后打开了项链的暗扣,挣脱出来,抓住了她的臀。 她惊呼着扶住他膝盖,甩掉数片花瓣。 葡萄的芳香瞬间浓郁,他的手骤然用力,将她按向早已悄悄对准的yinjing,指间还连带着牡丹花叶。 两人同时哼出了声,刘辩喘息几声,缓缓抽动起来。 他先前扩张得很好,yinjing顺利的越来越深入。广陵王还没准备好,膝盖不好发力,别扭的动了动。 刘辩干脆按着她的后背,让她趴下,将重量全都交给自己,然后开她的腿,臀部上下摇动刺入。 “啊啊……呃嗯……” 宛如骤雨之下,身躯起伏间,不知压碎了多少葡萄,汇成小细流在地板上潺潺流动。 他一手缠住她的腰,一手重新陷入她的臀rou。快速的拍打让那处丰满不停抖出迷人的波浪,摩擦着他的手指间的牡丹碎叶。 那触感太好,他揉捏得满足不已,向下摸去,两指张开贴在她尾椎骨下,感受着两人交媾处的动作。 他埋脸到她被顶得上下抖动的两乳之间,过快的心跳声和气息冲过肺部声清晰可闻。 “啊……再近些……彻底让我陷进去吧……” 于是狠狠一挺,整根没入。 广陵王在他身上挣扎起来,像一尾被从中间钉住的鱼,弹跳着求生。 片刻后,赤裸的鱼儿不动了,染了花汁的手绷直伸向虚空,肌rou线条上写满快感。 “啊啊啊啊——”她终于叫出声来,气流冲破喉口的声音不甚娇美,是破了音的崩溃。 足下的花瓣被踩紧,蹬开,汁水在地上留下巅峰时被碾碎的残痕。 牡丹花不知是被谁揉烂的,变成了浓郁艳丽的深色。 ……葡萄汁愈发黏稠,发出了越来越轻,却越来越绵长的水声。 刘辩缓和下动作,等她休整好自己。 广陵王喘息片刻后道:“想换个位置……这样坐在你身上,我的腿都压酸了……” 刘辩搂着她撑起身子,胸膛与胸膛隔着汗水紧贴,上下交错时,能感受到他在她身体里移动。他们的目光也有一霎的交错,眼睫湿润,眼尾朦胧。 接触到对方的眸光时,不知为何,二人同时笑了出来。 “噗……” 刘辩偏头:“哈……你的眼神,躲什么呀?” 广陵王从他胳膊底下抽出双手,搭在他肩上:“你又躲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 深厚又灭顶的欲望成为隔阂目光的屏风,可它乍然通透,让两双早已熟知的眼眸窥视到羞涩。 “你把眼睛闭上。闭上嘛……不然都有点不好意思啦。”刘辩将头搁在她的肩上,轻轻摩挲撒娇。 “好。”广陵王便闭上眼,偏头靠在他脸侧。 “我去把灯火熄了……” 话虽这么说,刘辩却没舍得拔出去。 他磨蹭了又磨蹭,缓缓的顶着,牡丹花香在赤裸的身体上轻拂。 眼看他又要加快速度做起来,广陵王按住了他的肩头,“不是要去熄灯吗?去呀。” “好,去。”刘辩偏头亲了亲她的手腕,托着她的屁股,一用力站了起来。 广陵王呀一声,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肩头,双腿盘住他的腰。 她那娇娇弱弱四体不勤的陛下,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刘辩突然松开捧着她的手。在失重的一瞬,她低呼一声盘紧了他。刘辩及时勾住了她的腿窝,让她面对自己张开腿,即便如此,还是被她吸吮出一身汗。 “殿下是要夹死小道啊……”刘辩意有所指的用guitou摩擦她宫口小花,“能死在广陵王殿下腿间,小道死而无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红着脸捂住他的嘴:“别胡说。嗯……” 刘辩眼中满是笑意,舔舐她掌心的同时开始顶腰。 她连忙撤了手,抱紧他的肩,不让自己坠落时被入得太深,“啊……哈啊……” 心爱之人难耐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刘辩越发激动起来,前后摆腰,顶得她在自己怀里乱蹭。柔软的rufang和绷紧的胸肌摩擦着,痒痒的快感流遍四肢。 被拉开的姿势让yindao跟着张开,随着动作进入的空气让那里发出yin靡的噗嗤声。 余光中有什么一闪,是角落里的铜镜。 这个样子,这个声音……广陵王红着脸拍他汗津津的后背,“……熄……呃嗯……熄灯啊……” “谨遵王命。”刘辩就这样抱着她一颠一颠的向前走,yinjing次次戳过花心,按着zigong外蹭开,停在那要命的穹隆深处。然后拔出,冠状沟带出的淋漓汁水流到饱满的卵蛋上,再滴落在地。 她看见了两人身后地上的水渍,于是去咬他的肩,喉咙里跟着他的节奏发出唔唔声。 大殿内毫不吝啬的点了许多树状的灯盏,看那枝杈数量,分明是宫中制式,而今连在广陵王眼皮子底下的州郡豪强都敢用了。 灯火煌煌,刘辩抱着她一一俯身吹灭,动作间摇晃出各种深度和角度。 她挂在他身上不知抽搐着绷紧了多少次,经过一处珠帘隔断时,珠帘上的明珠打在她身上,冰冰凉凉的。 那一瞬的刺激点燃了积聚已久的快意,她啊了一声,全身的肌rou都抖动了起来。 刘辩闷哼,连忙扶住旁边的柱子。收紧蠕动的yindao像是发了狠,夹得他动弹不得。原本向前走动时因重力而带来的摩擦戛然而止,茎身的皮rou被搓得移了位,她高潮时的震动直接传递到他深入在内的每一寸。 “呃嗯……” 两人倚靠着柱子摇摇欲坠,一同捱过这濒死的销魂。 顾不得把剩下的灯盏都吹灭了,稍作平息后,刘辩将她放在半人高的柜子上大开大合起来。 柜子上也摆着一架灯树,随着两人动作间带起的风摇曳不止,明明暗暗。 “……我,我好累……”广陵王眼角通红,带着水光。她勾住刘辩的脖子,双足又蹬又揉他的臀rou,“快……快射啊……” 刘辩只是说快了快了,额角青筋绷起,身下快出残影。 直到广陵王又被他送上一轮高潮,张开在他身侧的腿抖个不停,叫声中带了哭腔,刘辩才顺着她的吸吮射了出来。 yindao内饱胀着他一鼓一鼓的yinjing,广陵王偏过头去,疲惫的喘息。 刘辩察觉到了不对,缓缓拔出已经软下来的凶器,却没有看见jingye流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出现在她xue口的,是一缕细细的,果冻一样的白色胶状物。 刘辩脑中嗡鸣,愣了片刻,用手指小心的撑开xue口,让那东西一点点滑落下来。 他射出的胶状物尾部细、头部粗,两根中指那么长,整个落在地上之后,她的里面就只剩下了被打成泡沫的爱液,没有别的了…… 刘辩也是第一次看见那种胶状物,但他知道那是什么。 精包。 是八爪鱼交配后,留在雌性体内的精包。 感受到身边人的僵硬,广陵王眼神涣散的看过来,“怎么了?” 刘辩连忙吻住她的唇,阻挡她的目光,脚下用力,精包被碾碎了,看上去就像普通的泥泞一样。 他在她唇边呢喃道:“夜深了,有点冷呢。到暖和些的地方继续吧……” 她点点头。 刘辩吹灭了身边的灯盏,抱着她离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