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雪贰采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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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跟着人群出的城,身边原本都是人。左慈道:“在外边这样,不怕被人看见?” 明知夏日细雪落下之时,两人便进入了他的幻境结界,广陵王依旧紧贴着他道:“师尊怕吗?” 左慈眸色深深:“吾百无禁忌。” 她学着他的语气道:“吾也百无禁忌。自然之事,两厢情愿,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仙者逍遥,不为人世所缚。 她虽入世为王,却到底是仙人养大的。昔年夏日衣衫轻薄,一起睡熟了,她甚至会直接将未穿亵裤的腿压在他身上,性器相贴,两心无邪。 而今邪念丛生,左慈却还是说着一样的话:“遮一下。至少把肚子遮一下。不然会着凉。”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尊,你不要突然说冷笑……啊!” 左慈将她竖直抱起,让她像幼时一样坐在他臂上,一同走入梅花林深处。 梅林愈深愈暗,似是靠近了阵眼,灵气越发浓郁。 左慈要将她放下来,她却趁着他手臂低下时一张腿,夹住了他的手。 他的掌心贴在她腿间被挤压着,感受那里看似平整、实则肥厚两瓣弧度。那弧度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摩擦上去,从掌心,到手腕,到手臂,然后小幅度的前后吞吐。 动作是暗示,摩擦阴蒂后濡出的湿意是明示。 她搂着他的脖子索吻,“师尊……” 不想下来就不下来吧,左慈由着她吻和蹭,然后在她腿间直接抬起手臂,将惊呼的她掀倒进怀里。 广陵王趴在他另一只胳膊上,腿间犹不放开,湿漉漉的看着他:“师尊这是要打我屁股吗?” 左慈掀开她的衣摆道:“吾何时打过你?” 亵裤褪去,露出她水淋淋的股间,雪与月光细碎,如沫凝落。 她果然是长大了。几年前,她刚刚萌发性别意识,故意要看他勃起的样子,也这么蹭过他。 当时她骑在他身上努力了很久,却迟迟流不出传说中的水来,两人之间只有他青筋直跳时分泌出的前液。 小徒弟还以为自己天生不全,让左慈忍着难受好一顿哄。 而今蜜桃柔软,汁水横流,已不必再担心那么多了。 探寻是缓慢而坚实的,像是可靠深沉的安抚。 越是深入,越是能听见寂静中的响声——是雪融后的水声。 “嗯……嗯……”广陵王抓紧他的手臂摇晃臀部,躲避他的揉按。 他似乎在按什么xue位,明明只是一根手指信马由缰,她却浑身都烫了起来。 “放松些……是太用力了吗?”左慈将她翻过来。 广陵王不想落地,两条长腿不知如何安放,便抬起贴着他那条腿,搭在他肩上,露出xue口。 想想还能更过分些,于是将腿拉成一字马,抬高过他的头,搭在自己头侧这边的肩上,这下甬道不仅打开了,还正对着他的脸。 还是这么柔软啊。左慈没有生气,重新探入手指,“……现在如何?” 没能看到他别的反应,熊孩子有点失望,不作妖了:“……没事……” 这样的姿势加快了扩张的进程,左慈加到了第三根手指,然后突然用力将yindao撑开,在她体内比出一个手印。 灵气自下体灌入,广陵王闷哼一声,攥紧了他垂下的雪发。 花xue在他眼下颤抖摇晃,左慈被她拉着低下头,被迫将脸贴上去。 xue口朝上,大部分阴精留在了她身体里,小部分则因为她高潮时收紧yindao而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左慈抽出手,欢愉的甬道恋恋不舍,热情的缠裹着,被带出了xue口一点。广陵王抬起的腰原本要落下去,却被他沾满爱液的手托住抬起,送到唇边。 她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松开手,捂住自己的口。 左慈用舌将xue口周围的阴精一点点送回去,引来她声声呜咽。 还是这样的小把戏,可以救回他的头发。 “夫精者,身之本也。阴精充盈固秘,则脏腑机能旺盛,体健少病。”左慈说的是《黄帝内经》里五脏别论,总结,“不可纵欲。” “哪里……哪里就纵欲了。”广陵王眼尾泛红,艳色无边,“师尊……还没纵呢……” 幻境随心而动。疏影横斜,左慈将她下半身脱净,上半身的衣裳松松垮垮坠在腰间,盖着肚脐放在梅枝上。垫在她腰下的那根梅花枝干高度正对他胯间,垫在她胸口位置的那枝高些,颊侧还有一光滑的分支,可供倚靠。 她便将脸靠在那枝杈上,斜着眼望过来,纯白花影间媚眼如丝。 左慈衣衫完整的站在她两腿之间,手上却握法器似的握着自己那根yinjing,挺着腰左右摩擦着去沾满她的爱液。 guitou按着她的xue口,滑溜溜的轻轻碾过去,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沉重。 左慈被她看得红了脸,一枝梅花探过来,挡住她的视线。 “嗯……”她下意识发出了幼时不依的娇哼声。 左慈哑着嗓子哄:“乖。” yinjing一点点拨开了花蕊,冠状沟处有点大了,他便俯身贴近,用力按进去。 “哈啊……”她倒吸一口气,抱住了师尊,埋脸在他柔软的胸肌上,听见他过快的心跳声。 “……放松。”左慈后撤几分后又再次按入,便能比先前更深一些。他快速的重复了许多次,终于尽根没入。 “师……师尊……”yindao被左慈撑开的感觉很奇异,好像有什么在通过他的茎身贴着她流转。她从师尊的胸肌间抬起头,仰视着他,纯真道,“师尊插到我肚子里去了……” 她拉着左慈的手,伸进系着腰带的衣物底下,放在自己肚脐上:“……到这里了……唔!” 左慈突然动起来,广陵王闷哼出声,手却没有松开他。 他掌心之下,隐隐能感受到在她身体里的自己的存在。 “好深啊……”她犹嫌他失态得不够,娇声唤,“……师尊……唔嗯……” 左慈强硬的拉出自己的手,盖住小徒弟这要人命的嘴:“别说了。” 她眼尾泛红,拉下他的手后抿他掌侧,直视他的眼睛:“……师尊,我有些怕。” “别怕。”左慈与她额头相抵,心底默念内修口诀,“吾不会伤到你。” 左慈的抽插频率间带着规律,快慢、力道、深浅永远恰到好处。 他抱着她的腰低头吻她,津液相融,前液与爱液也相融,胸肌与椒乳摩擦,阴阳相合处的灵气被搅得翻涌。 雪无声落在四周,融化在落梅上。她的背脊靠着黑色的梅树枝干,摩擦得有些发痛。 左慈口中正翻搅她的吟哦,感觉到guitou前的阻力渐渐加大,破开的动作费力,他反而加快了弓腰的速度。 梅树摇动愈烈,落下乱梅砌雪。 “唔……唔……唔!!!”广陵王的双腿在师尊身侧乱蹬,然后抬高上去,脚趾蜷缩,足弓绷直。 指间纠缠他的白发,扯落了那些古老的发饰,白玉与螺珠倾泻一地银白,沙沙作响。 左慈依旧深入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等着她平复。 有花瓣从她抬高的臀尖滑落,引来阵阵敏感的战栗。 幻境的一切都是他的心念所化,广陵王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一个吻。 “腰……”她动了动,左慈便松开她些,支起身子看她放松。 在他的目光下,广陵王左右抱住了自己的腿窝,在他身下完全绽放。 她也是第一次摆出这样的yin糜姿势,自嘲道:“……如果在话本里,师尊该叫我孽徒了。” “那吾就是妖道了。和弟子在外面做这样的事,世俗礼法都不知何物了。唔……” 她的双手向身体内侧扣,手指刚好能揉到自己的阴蒂,左慈被她吸得闷哼。 仙人也会发出这种浸透了爱欲的声音呀。 她得意了:“哈……外面风雪大,能掩人耳目呀……师尊可要抱紧我,不然万一被风雪卷走……唔嗯……” 雪骤然急促落在身上,发出连雪风都遮掩不住的声响。 灼热的喘息似乎唤来更多。雪缎起伏落在脸颊、胸前,沾染越来越多的碎雪。 “此势,上古即有。”左慈用小腹压着她主动抱起的大腿,身下大开大合,面色潮红,口中却还是个师尊的模样,“黄帝问玄女……得九法。第一曰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嗯……股隐于床,女攀其阴……以受玉茎。” 便是二人如今的姿势了。 左慈缓缓按照神女之法行进,戳刺她上壁,“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舶,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烦恍,其乐如倡……” 谁势壮且强?谁其乐如倡? 广陵王有些受不住了,推他毛发雪白的耻骨,“……不……哈啊……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这些东西啊……” 左慈便不说了,按下她的手,让她两指分开,贴着自己的花户去感受堆雪之中翻腾的龙。 雪海翻涌,骇浪惊涛,不时有雪沫随着他的拍打溅落在她肚脐上。 “啊啊,啊啊啊啊!”一个浪头拍下,反复被戳刺的yindao上壁从几近麻痹的厚重酸麻中劈下一道惊雷,电流淌遍她全身。 “哈啊……哈啊啊……”广陵王颤抖不已,眼前阵阵发白。 “还有八法。”左慈道,“还想让这场雪……下得更久一些吗?” “唔,都写过房中术了,就不要纸上谈兵了……唔……” 身下梅枝翻动,左慈帮忙扶着,将她在他阳根上转了一圈。 余韵未消,她的腿在下意识乱动间被梅枝稳稳托住,头低臀高,跪趴在半空中。 “第二曰虎步。令女俯俛,尻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左慈将因动作改变而滑出来一截的yinjing重新塞回去,小腹与她臀rou相贴,于他俯身抱腹的姿势间挤压着。 这样的姿势使得他的guitou狠狠按入了穹隆深处那一点,广陵王尖叫着挣扎起来,却被他有力的手臂锁紧在身下。 “刺其中极,务令深密,进退相薄,行五八之数,其度自得。”左慈亲吻她的肩头,留下浅粉色的花瓣痕迹。 雪沫乱飞,水声啧啧。 “啊……师尊,太深了……”广陵王的声音带了哭腔。 左慈在她耳边的气音亦在颤抖:“疼吗?” 她含着泪摇头,“不,不疼……太刺激了……” 左慈的动作变轻了些,搂着她小腹的手臂依旧能清晰感觉到自己yinjing的存在。 凸起的,滑动的,像个怪物。 怪物的根部,连在仙人身上。 左慈惊醒,拔出时冠状沟带出的爱液落到了他脚面上,他有些被烫到了似的,慌乱间蓦地深深刺入。 “啊啊!啊啊啊啊!!!”小徒弟差点要被顶飞出去,敏感的中极被撞碎了一般,快感从她身体里奔涌而出,无尽般冲刷过两人。 她潮吹了。 阴精顺着马眼流入体内,灌溉朱室。 吸收了落在地上的爱液,梅树们明显壮大了许多,万千雪白盛放,呼吸间花香与女香纠缠。 左慈毛孔皆张,发梢在空中无风自动,是不自觉修炼起来时灵力涌动的表现。 若他继续如此,便是不折不扣的采阴补阳了。 左慈随着本能下意识的继续挺腰,缓缓的,像收风筝的线一样,一顿一顿的将她拉回来。广陵王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颤抖着抓住他固定住自己小腹的手,“师尊……师尊……呜呜……” 采她的阴吗?他怎么舍得。 倒可以让她采回去。 他已是仙人,多给一些,不要紧的…… 一念至此,左慈松开她的腰腹,双手自她胸前穿过,勾住她的肩按向自己,快速的抽插起来。 “唔啊……师尊……”刚刚高潮过的yindao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她恍惚自己被送上了比高潮更高的位置,浑身过电般酥麻,每一寸筋骨都在舒张呐喊着快活。 师尊的yinjing顶着她越飞越高,她的喘息跟不上他的节奏,乱成一片。 想喊师尊停一停,她却喊不出,他也听不见。 左慈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早被拍得没了知觉的臀都痛了起来。如是数下,他终于在深深刺入后停下,送她在九霄强行突破另一重天。 梅花林深如海,无穷无尽。 灭顶的雪崩涌入深林,惊起被深埋的骸骨回响。 深拥之时,这种回响在银河飘飘荡荡,将人推向岸又送回。 是一种比rou身相亲更为深刻的接触,似双云同游天地,八百万岁而生,八百万岁而灭。 随日月流转,不知生灭。 ……是哪里…… 这里……很温暖,又很空寂。但是,也很熟悉…… 像是回到了最初的地方,温暖的、淡红的海…… 两人的所思所感在此时相通,感受到她的震撼,左慈道:“已经融汇了……八百岁之前、八千岁之前……今夜,时间与你无关。” 一瞬间,一道惊涛骇浪汹涌黑暗。同一时刻世上所有的生灵穿过她的魂灵,惊起的不知是尘土或海沙。 “……!!!”广陵王猛地一抬胸脯,发出响亮的抽气声。 “醒了吗?”他问。 以左慈的声音为引,她的心神重新凝聚。 二人仍然身处梅林。左慈在树下打坐,让面向他的广陵王两腿张开坐在他脚上,上身趴在他肩头休息。 他唤来的细雪从高空飘落,在她肩头留下薄霜。身躯仍然结合在一起,雪与雪糅合成堆。 见她低头去看两人之间,左慈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去。 仙人的jingye,还有……致幻效果? “……那是什么?” 左慈道:“是仙的一部分。不可避免地和你融合了。” 广陵王回想着自己各个年龄段里,胡作非为欺负师尊的那几回:“以前为什么没有过……” 是因为没有射进去吗? 左慈委婉道:“伸手掬水,克制时尚可滴水不漏,动摇时淅沥而落。今夜没有克制住,有些……太过忘情了。” 师尊的话经常是晦涩的,她从小就听不懂他的许多话,如今依然也有听不懂的。 徒儿勤学好问是好事,但有时也让人苦恼。他叹了口气,将双唇贴在她的眉心,“累吗?” 广陵王感受了一下,惊奇,“咦?”真的不累。 她试着动了动身躯,肚子里面也没有被撞得酸痛。 还在硬着的yinjing被拔出一截,雪色顺着茎身流下来,堆积在睾丸上。她重又坐回去,那些东西便都蹭在她股缝间。 他不禁低吟,叹息,“别浪费……” 一向聪颖的徒儿茅塞顿开:“师尊,你是不是被我采补了?” 左慈眼中有了笑意:“是,但不全是。” 他的手覆在她含着自己的小腹上,缓缓道:“男女阴阳二精融合,会怎样?” 阴阳生混沌,凝结而生胎。 脑中仿佛又响起刺耳的婴啼,广陵王大惊失色:“这么快?!” “只是未来的一种可能,在方才发生。” 只是仙胎诞生的可能,就能让她隐约感知天地。 左慈称其为道。 他询问她的意见:“你现在,想有一个孩子吗?吾可以将其带回隐鸢阁抚养。” 她认真思考了片刻,摇摇头,“这世间还不够好,再迟些吧。” “好。”左慈便收回放在她小腹的手,笑意未改,“那么,吾教你化用阳气。你身上原本有些沉疴,这次倒是个拔除的好机会。” 广陵王吻上他的唇,将他推倒在满地落花中:“师尊教我。” 雪声掩盖一切,新雪再度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