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丕植】葡香在线阅读 - 下

    曹丕的脚步在胞弟门前停下了,不如说他是被吸引来的,于门缝中透出的甜香他在离这间房两个拐弯处就感受到了,生理上这香气让他有些排斥,但子桓公子嗜甜,尤其偏爱葡萄这种多汁的水果,于是那香气如葡萄美酒般诱得他时醉时醒,迷醉间一路追随着奇特的气息不知不觉已行至此处。

    这是阿植的寝屋。曹丕刚要推门而入一探究竟,那只已经扬起准备推开门的手因着门后传来的喘息声僵在了半空,少年正处于变声期的甜腻声音满溢出春意,因为离的更近,曹丕几乎联想到在宴席上品过的葡萄糕的味道,香甜而软糯,咬一口唇齿留香,不对......这情况......曹丕从引人沉醉的气息中回过神来,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意识到发生什么了,何况二公子生性聪慧又敏感,立刻理清了现在的状况,胞弟分化成了坤阴,并且经历着第一次信期,现在他身上正散发出一种要人命的香味,如果不阻止这种气息的持续扩散一定会造成大麻烦,他似乎正处在大麻烦中,喘息声中间或传来几声呜咽,他哭了吗?曹丕不可遏制地想象他现在可能的神态,少年胞弟的眼睛总是圆而明亮,纵是平时也似带着莹莹水光,像熟透的葡萄颜色最深之处沉淀的黑挂着未滴落的雨滴一般,从门内传来勾人心魄的信香和让人想入非非的春声,曹丕再没有推门直入,而是折路返回了自己寝屋。

    父亲外出征战去了,即使没有出征,面对坤阴的初次信期这种情况,作为乾阳的父亲也不会有什么好方法,这个时间曹府内很寂静,下人们也皆是感受不到信香的中庸,且无人下令也无人敢随意接近曹植的住所,曹丕走在路上,本能地觉得自己应该帮帮弟弟,他回到寝房翻出几张抑制坤阴信香溢出的花贴,一只精巧的缅铃,一个装着有安神作用的消解坤阴信期的药丸的小瓶。

    其实消解坤阴的信期,只用带那瓶药便够了,曹丕平时用的药是顶级的安神药,因为他年纪轻轻却总是失眠,医师又特意给他研制出有安神附加效果的药,一粒下去准解消了曹植初通人事的情热,还能让他睡得安稳打消不安心虑。

    但是曹丕突然就起了坏心思,他突然很想看看自己那位总是风流得意的胞弟狼狈的样子,于是他准备去给弟弟开荤,或许也可以叫教教他云雨之事,于是他又拿了一些用于独时寻欢作乐排解情欲的妙物。在门前听到里屋传来的曹植带着泣声的喘息,不由得让他想象曹植流泪的样子了,他有些想要看到那样的画面。

    二公子握着一只自己情难自禁时聊以慰藉的玉祖,有些纠结地思考着,把那东西在手里摩挲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决定带过去,曹丕自身现在并不在信期,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掀开瓶盖从里面拿出一颗药丸服下,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又揭开一张花贴严严实实地贴在自己后颈的腺体上,防止自己的信香不慎外露让曹植的状态更糟糕。曹丕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些物事揣进怀里二次赶往曹植的寝屋。

    甜,太甜了,曹丕推开门几乎头晕目眩,即便再芳香的气味浓度过高也只能用“冲”来形容,推开房门后鲜嫩的坤阴信香没了阻碍,铺天盖地冲着曹丕席卷而来,二公子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坠进了新酿的葡萄酒缸里,辛辣的酒精和香甜的葡萄果香缠连在一处,只教他未饮半滴却已醉,若是乾元进了此门,非要被诱到胯下三寸之物硬似风僧上下狂,乐消雨露治水涝【1】了。

    胞弟的信香气味并不难以接受,只是此时太浓了,上好的饴饧需经过加工才最可口,纯天然原料教人觉得过腻,他的信香体感已经弥漫到这个寝屋的每一处,并且还在不断渗透。曹丕一眼瞧见书案前弓起脊背蜷缩起身子,身形不断颤抖的曹植,他中衣形同虚设地挂在身上,下身光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毫不设防的姿态看得曹丕心里一紧,他快步移到书案前,扶起幼弟查看他的情况,触碰到曹植身体时那人竟是狠狠抖了几下,受惊的小狸奴炸起尾巴般,警戒似的,曹植几乎要烧糊了的大脑吃力地控制自己睁开了眼皮,兄长的脸在眼前从隔着层泪帘朦胧不清到线条逐渐明晰,待他明了来人为何人后,一瞬间就卸了力,整个人无骨似的歪进兄长怀里,剧烈喘息起来。

    “救救我……热……好难受啊……兄长……兄长……救救我……呜……疼疼我……”

    他断断续续呻吟着,拼命地往曹丕怀里钻,二公子刚从外面进来,一身冷秋之意还未被屋中的暖消解,在曹植感受来正是降温神器,曹丕外袍散发出一种香气,是他平时用的熏香,二公子精致,有熏香的习惯,今日用的香气味雅而宁静,淡而馥郁,如兰花,清香缭绕,曹植把头埋进兄长的衣襟里,幽兰的香气让他稍微回了一些神志,仿佛一记定心剂,他逐渐安静下来,不再焦虑不安,如藤蔓缠竿般歪在他怀里,紧紧拥住自己的兄长,贪恋地感受着环绕着两人的熏香气味,努力分辨着溢满寝屋的夹杂在自身散发的葡萄甜香中的曹丕身上的清香。

    曹植的头搭在曹丕肩上,磨蹭着二公子上好的衣料,白嫩的脖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曹丕摩挲着那块细腻的皮肤,摸到那个凸起的正发着热,比周边温度还更高一层的坤阴腺体,几乎能感受到那鼓胀的小东西在曹丕的指尖下,在曹植的皮rou下的跳动。他不是乾元,若是乾元面对此种状况,估计很难抑制自己咬一口那热烫的凸起,以至于皮rou破裂溢出鲜血,犹如新雪红梅刺人眼球,然后完全标记占有这个坤阴,强硬注入自己的信香与之融合。

    然而曹丕并非乾元,没有办法根本上解决坤阴的信期,只能先揭开一片花贴摸着曹植的颈子,而后快准狠地把那块腺体牢牢束缚住。“嗯嗯……?”曹植正沉迷于长兄身上的香气,顿觉信香被压制了输出,一时转过头来有些不解地望向曹丕。

    “你初经信潮,还不会控制自己的信香,用这个可以进行强迫压制,免得信香外溢造成sao乱。”曹植安静地听他说完,“多谢兄长指点。”

    来自曹植信香的持续冲击被中断,曹丕多少缓解了一些,否则他在曹植寝屋里多待一会儿非双腿酥软动弹不得不可。他把注意力从脖颈的腺体移开,然后注意到自己的外袍皆被曹植分泌的蜜露浸透了。

    他视线飘过身后的书案,寻欢的痕迹仍清晰可见,湿意尚存,曹丕震惊了一下曹植的初次信期竟如此猛烈,“看来要多做一些了。”曹丕思量着。坤阴用于承欢的那个春水洞经过曹植独自一人时的自我抚慰,早已做好了接纳物事的准备,嫣红的xue口随着喘息开合着,渴望着把什么纳入。曹丕摸出那缅铃,镀了金的两颗铃铛,极为轻巧的一层外壳,纹路复杂多变,镂空的花纹精妙而美观,在光线下熠熠生辉,里面几粒小珠子本安静地躺着,随着曹丕的动作,碰撞出几声清脆,由一条淡蓝的流苏串起两颗小球,尾部纤纤垂落。

    “阿植,可知晓此物怎用?” 曹丕拿那小铃在曹植面前晃了晃,亮晶晶的,煞是别致,四公子确不通人事,然眼下此种境况,他虽不甚了解这小铃铛具体如何用,心中大致也能明白是房中之术,但,他依然开口道:“不知,还请兄长赐教。”

    于是曹丕笑了,虽然他看出曹植并不是一无所知,但他进来就是为了让幼弟领教的,无论何种反应,该做的都要做罢了。“无妨,阿植这会儿就会知晓了,阿兄教教你怎么取悦自己。”

    冰凉的缅铃抵在xue口,凉得曹植guntang的身体打了个颤,曹丕稍一用力就塞了进去,肠壁颤抖地夹紧了,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淌了他一手。等缅铃适应了内部的温度,就无故地开始震动起来,发出清脆的铃声,竟开始缓缓往深处抖动。上面复杂的纹路碾压着内壁的每一寸敏感,让xue壁忍不住夹得更紧,有些rou竟溢到铃子里,细微的疼痛还未扩散,就化作绵绵的痒意,惹得他像猫一样呜咽。

    两颗小玩意一同在里面乱抖,时不时碰撞在一起给肠壁带来震颤的刺激,曹植一下一下地,细细地喘着,含辞未吐,气若幽兰【2】,空气中弥漫着葡香与熏香交杂的气息,倒像是信香的交融了,曹植还不知晓,但曹丕自知那不是他的信香,只是熏香罢了。曹植闭起双眸,烧红的脸颊上泪痕遍布,漆黑的世界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缅铃是如何碾压过饥渴的软rou,如何颤动着发出声响。

    他的喘息让曹丕玩心愈发的大,他把手指也伸进去,逗弄那两颗缅铃。两颗小球前后推搡着,到底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子,肠壁太紧,连彻底翻个转都不行,柔软的rou死死咬着,又因曹丕指尖破开狭窄的甬道而狠狠绞着。指尖忽触到一处凸起,激出曹植一句猫儿叫春似的叫,曹丕就知晓春点的位置了,指尖还把缅铃往上抬了下,外壳的纹路磨擦着那小小的软rou,曹植的腿都无力地舒展开来,而身子更是狠狠地抖了一下,快感瞬间冲顶,他更是难耐地扭动腰肢,眼中蓄满泪,水汪汪的眼角红着,殷红的唇张张合合,吐露出他此刻的畅意与欲望。他蹙着眉,含着泪,口中春吟不停。

    “此处便是你的春点,是里面最能让你舒服的一点,自我疏解时多刺激此处,可以更快达到极点释放。”

    曹丕又擦过那处提醒曹植,身下的人瑟瑟发着抖,体内敏感处被来回研磨,细细的快感持续传来,间或被狠狠刺激几下,“呜……是……兄长……”

    肠道分泌出更多的泪,活像要把那两个小玩意淹了才好。可两个缅铃还在欢快地抖着,与里面的水声合奏一首香艳。清脆的缅铃声混杂着黏腻的水声,混着弟弟的春吟,倒像极了青楼那些下流的陈俗滥调,可是这时二公子知道,这种乐声,才是最能摄人心魄之音。

    他勾住尚露在xue外的流苏——已然被浸染成深蓝色,慢条斯理地拽着它模仿交媾动作让xue内的铃铛一进一出,九浅一深地动作着,他做这些的时候,目光却并不在曹植身上——即使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他还是在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坤阴的信香不如乾元信香影响大,却有一种传染般的影响力,所谓的诱导发情,虽然花贴抑制着曹植继续散发信香,但他来之前的部分依然萦绕在曹丕身体四周,如果他不想些瞧些别的东西把神志拉回来,就要失去意识被勾着一同发热坠入欲海。他的视线环绕着这间寝屋,忽的落在了书案前,因着曹植的一番折腾已经混乱不堪,曹植一开始作诗的书简虽被墨浸染,但仍残存着未被污染的清晰可见的字迹部分,曹丕抓过那卷竹简扫了一遍,弟弟的文采越发飞扬了,被弄脏了有点可惜,不过是他的话再写一首更好的也不是难事吧,眼下果然还是先解决必要的生理问题最要紧。

    曹丕的手抚过弟弟的身体,忽然觉得有些异样,他的眼神乱游,身体虽还压着曹植,却收了手,去抓些别的,他握了曹植作诗的那笔,一低头,面前是曹植透出粉白的皮肤,平坦的胸部,比起胸部稍稍凹陷的小腹上挂着一层细汗,显得洁净而皙白,如未落笔的细绢,煞是一具匀称漂亮,而又温润细腻,触感如暖玉的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教人欲在此留下些痕迹,这么想着,作兄长的便也这么做了,他向着曹植的身体,抬笔就要写字。

    兼毫笔刚柔并济,游走过肌肤时像有小虫在缓慢爬动,身下曹植身体颤抖着,笔头扫过突出的锁骨,游到胸口,又轻搔过肿胀的rutou,曹植叫了一声,扭着身子想逃离那酥痒的触感,但曹丕却追着他,打定主意要欺负他两颗此时已经变成熟红色,仿佛无廉耻般挺立着的rutou,它们像是什么成熟的浆果,在空气中颤悠悠的。

    曹丕手上的笔里还沾着墨,尽管落下的痕迹已是枯笔,但仍能看出他在写什么,曹植的视角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字,却感到莫名有些兴奋:兄长像是在把他的身体当成画卷来描绘,毛笔扫过皮rou带来的触感和与同胞兄长亲密带来的心理上的认知共同让他的身体和大脑都在颤抖,身下挺立的玉茎也兴奋地抽搐着,透明的液体不断地从顶端小孔冒出来。

    以他现在的神志分辨不出在身上的笔迹写的是何字,如果他能看清的话,他会知道曹丕写下的那字是“植”。横平竖直的笔画曹植只能分辨出似乎是在画方框。

    笔下游到肚脐处,平滑腹部在平展时略略下凹,曹植身上的汗、曹丕脸上和身上滴落的汗,还有那已经快要干涸的墨汁,混在一起,在曹植的肚脐周围小小地聚了一滩,曹丕将那处作砚台似的,笔勾了又勾,蘸了又蘸,被按压到乱飞的笔尖伸出许多细小的毛刺,随着曹丕蘸笔的动作刺着肚脐眼里的褶皱,又酥痒又刺痛,更别说身体里振动着的东西还没有停,搅得曹植身体一阵一阵酸胀。这处软rou不常被触碰,被笔尖反复玩弄时竟让曹植生出一种恐惧,因为此处离腹腔实在太近了,就好像要被笔直接捅进身体里。他下意识地想制止曹丕,抓住他手腕时,却看到兄长似是有些游离的眼神,飘忽不定,这实际上只是曹丕在尽量避免让自己情动而拼命转移注意力,落在曹植眼里,却好像兄长被自己刺激到神志恍惚似的,他心下一动,又松了手。

    笔还在继续动作着,曹植低头看曹丕在自己身上写字,瞧见兄长那只握笔的手,手指纤长而白皙,握笔时指关节折出略尖利的线条,瘦而不柴,二公子精于保养,观之仿若软糯温润的羊脂玉,质地干净,星点斑污也无,触感亦是细腻温软,如一块好玉,平时虽然练剑练骑射之类也无耽误,但曹丕外出习惯性戴着手套行事,现下脱了之后被包裹其中的手如剥皮春笋,露出软白的内里,十指纤纤,当是贵公子读书人的手,曹植不由得看得痴了,视线随着握着毛笔的那手游离,只觉腹下一阵guntang,曹丕的缅铃还在体内兢兢业业地振动着,内里却是因为兴奋又吐出一股肠液,这会儿本没有直接触碰身体,曹植却觉得那笔尖搔过的每一处都如被火点燃的草原似的燃起情火,快要把神智都燃尽。

    但在这样的时刻,曹植心中却浮现出一句诗句,并且几乎随着思绪的明晰就立刻脱口而出了。

    “纤……哈啊……纤擢……素手,札札……嗯……唔……弄机……杼……”【3】

    这句简短的诗却被曹丕的动作搅的支离破碎,不过,即使是喘息不止而且还有些模糊不清,曹丕也听到他所说的了。二公子动作停了,抬眼望向曹植,晶亮的眼睛勾着曹植的视线,这一眼给他看的心慌,措辞却忘了,只好缄口只管喘息。曹丕的长眉微微蹙起,似是斟酌了片刻,“阿......曹植,你用描写女子的诗来形容你兄长吗......?”

    “唔......”曹植的思绪一片混乱几乎是想到什么就直接出口了,“兄长的手,比女子的还美......植很喜欢......”他半晌反应过来自己竟把藏于心底之言宣之于口,又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被情热和各种复杂的因素蒸得如同熟透的虾米一样红,曹丕看他此刻这般窘迫的样子,和平时意气风发舌灿莲花的那位小公子真是大相径庭,看他这般不知所措竟觉得有几分可爱了,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一手以两指捏住弟弟俏生生挺立在左胸的乳珠,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手握着毛笔在右边的乳珠上轻搔,周围细小的软刺扫着敏感的乳晕,而中间更硬的健毫则是直接戳弄着挺翘的rutou,左右两边截然不同却同样炸裂的快感把曹植激得身子抖得筛糠一样,无意识地挺着胸把乳珠往兄长手里送,还在渴望着更多似的,曹丕却还凑近了他,随着开口的话语呵出的热气喷在曹植红透的耳根上,“阿植既如此说,那我这‘弄机杼’弄得如何啊......?”

    “哈啊......好舒服......兄长摸得我好舒服......阿兄......阿兄......”被摸到的每一处都燃起燎原之势,曹植在欲海中沉浮,却不似独自一人时不安,仿若找到了给予他安心之感的救命之舟,“兄长的手……好舒服……”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形象?”

    曹植听到了这句,勉强转起要烧尽的理智思考了一下,而不是脱口而出,一个答案挥之欲出,他闭上眼睛,几乎是嗫嚅着回答:“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4】

    他的兄长在他眼中,正是如淇水君子一样美好的有匪君子。

    可惜他已经说不出来更多的话了,因为再想开口就只能发出情色的喘息和气音,惟余诗三百的歌句盘旋在脑中,有匪君子吗......自己对兄长的情感......真是终不可谖兮啊......

    曹丕听了这话却没有应答,他的手依然揉搓着曹植的胸部,“是吗......那么君子会像这样弄同胞兄弟的胸口吗......?”

    他的手缓缓下移,而后突然握住了曹植身下挺立的玉茎,曹植被刺激得浑身一震,低头看见自己说喜欢的哥哥的手握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分,曹丕适时地上下taonong了几下,曹植就弓起腰,颤抖着高潮了,白浊从顶端的小孔里射出来,些许流到了曹丕握着玉茎的手上。

    “君子会像这样弄弟弟的这处吗......?”

    他垂下头,埋在弟弟的胯间,张口含住了曹植刚刚高潮过疲软下去的玉茎,舔舐着那根,连着方才射出的残余在柱体上的白精也全搜刮了,在潮湿温热的口腔里,曹植的下面很快再次充血硬挺起来,曹丕急促的呼吸喷出热流打在曹植下腹部,曹植觉得身体简直一阵一阵直发酸,前端和后xue都涌出一股一股热流,铃口流出的清液也被吃干净了,等到曹丕终于放开了那根东西,缠连的唾液甚至牵出一条yin靡的晶线,整根柱体被浸染得水光发亮。

    “君子会像这样......含住弟弟此处?”

    yinjing触及空气,曹植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兄长还没结束,曹丕忽然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伸到他的膝弯下,一使力直接把他打横抱起,就这样走到了塌边把他放在榻上,然后自己也上去后,他卡在曹植的腿间让他双腿分开,然后拽着深入体内的缅铃尾端的流苏,一口气把那两颗铃铛拽出来,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他把浸透了yin汁的铃铛随意放在一旁,然后把他的腰抬起来,自己挤进曹植的两条腿间,抬起那两条白腿搭在自己身上,暴露出中央那流着泪的入口,他一低头,竟是直接吻上了那朵殷红又水光淋淋,一开一合的rou花。

    “不......不要......不要......受不住了......呜......!”铃铛刚刚退出去就被柔滑湿润的舌头侵入,如蛇一样搔弄着浅处的rou壁,曹植爽利得几乎要崩溃了,疯狂晃着头,脸上也是泪痕交错,双腿不停颤抖着,那舌有时还模拟交合浅浅地戳刺着,xue里的水根本止不住还变本加厉流的更加汹涌,曹丕浸在他身上的味道里,竟觉得那体液像是葡萄果浆似的,虽然那只是一种心理作用,啊啊,本来作为同类的坤阴应当是对另外的坤阴的信香排斥的,但是,意外地不讨厌这股味道呢,那算“爱屋及乌”吗?身上的身体扭动着,毫不压抑地高声呻吟,搭在身上的腿突然收紧,小腹绷直,猛地抽搐了一下,身体内部一阵更为奔涌的激流奔腾而出,是被舔潮吹了,而且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而来,曹植双眼都直上翻,估是已经在反复高潮里失去意识了。

    yin汁溅在曹丕的面容上,口腔里,有些顺着脸部线条往下淌。

    “呜......弄脏了......”曹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正看见曹丕拿着帕子擦拭着脸部。

    “不脏,阿植的东西不脏。”勉强擦净了脸上的液体,再次睁开眼睛的曹丕目光已是变得很柔和,彰示着他坤阴的性别,阿植高潮的表情真可爱——当然,他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体内燃烧的火稍稍减弱了一些,但还有,曹植抬眼望见了不远处那只静静躺着的玉祖,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大抵是因与兄长相亲的事实和兄长实际的态度让他觉得:都这般情形了,再多些也无妨了吧。

    “既已如此,兄长能否教教植如何承欢?”他目光望向那玉祖的方向,曹丕见了,亦知晓了他的意思,曹丕拿起那玉祖,是尺寸客观又沉甸甸的精雕好玉,曹植此刻乖顺地大分开双腿,甚至自己撑开那隐秘的xue口好让曹丕把玉祖插进自己身体里,他垂目看着自己身体一点点吞下那物事,这玉祖做的极其逼真,玉guitou上花纹纵横,柱身上还做出了类似青筋的凹出部分,玉体是凉的,那rou花瑟缩着咬住玉祖,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又激起曹植的一阵呻吟,曹丕握着玉祖根部握把浅浅抽插起来。

    曹植现在头脑倒比方才清醒些了,想到一些未曾细想的细节,比如兄长对这些事精通至此,果然是热衷于身体上的接触吗,用在自己身上的道具也是曾经用过的吗,他断断续续地理着这些事,第二性别未分化前的孩子感受不到信香,曹植忽然心下一沉,兄长大抵是已然有主了的坤阴吧,这本该是坦然接受的事实,曹植心头却萦绕着说不出的酸痛感,既身为同性,又是骨rou兄弟,怎可生出如此情愫呢?信期的坤阴本就较平时更为敏感脆弱,曹植又在这里想着许多事,不由得悲从心中来,两行清泪却是先落了,曹丕听见抽泣声,抬眼一看却被唬住了,“怎么哭了?兄长插得太深弄痛阿植了吗?初次信期是不该弄的太过......”他忙把玉祖稍稍从曹植体内抽离了一些,手腕却被曹植抓住了,“不......没事,没有弄痛,继续也无妨......”他停顿了一下,似是迟疑着开口:“兄长……这是兄长用过的吗……?还有……铃铛……”他说出这句话xue口竟是夹得更紧,挽留之意呼之欲出,曹丕听见这话却也后知后觉耳热起来,他把这些东西本拿来就是心有别意,但此刻被曹植明白说出来却也漫上羞愧,对亲生兄弟生了别样的心思,还被本人看出来了,一时无所适从,这幅表现落在曹植眼里,虽然曹丕没有回复但在他眼里已经是默认了,他大喘了一口气,握着曹丕的手腕,“兄长,教教植承欢之道吧......”对他来说本该是欣喜之事,表现在面上,却全然是泫然泪下,眉心绞紧之态,“侵犯我吧,植想要更深刻的......更用力地抱紧植,占有植吧......”

    曹丕参不透自己弟弟是什么想法,不过自己信期的时候也容易想多和易感,就当是他不知道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弄脾气了吧,特殊时期正常的,他说什么就依着他好了。

    只是曹丕还是并没有暴露防线,原因无他,他作为坤阴,男子的那根rou柱尺寸并不怎么可观,虽然在坤阴里还算能看过去,但对于处在情热之苦中的曹植来说,一名坤阴的男性器官定是不够满足他的欲望的;二则他此时的状态虽然比曹植好,但也没好多少,处于一种维持自己作为长辈的形象的原因,他不是很想让曹植看见作为坤阴的自己耽于情欲的模样。

    曹丕把那玉祖从曹植身体里抽出来,抵在自己胯下的位置,将腰带穿过阳具底部绕了两圈,将其固定在腰部,整体来看,与乾元男子相差也不大,如只为解情欲,如此一只死物也差不多足够了。

    曹丕身体前倾,手握着玉祖的根部控制着玉祖的稳定,将其对准曹植艳红的xue口顶了进去,曹植无师自通般立刻将双腿缠上曹丕的身体,腰上忽露两弯新月,莹白的腿上晃着细汗,双臂紧紧搂住曹丕,像是脱水的鱼儿对河流的渴望,“唔......抱紧我吧......兄长......”虽然没有最深的身体接触,但曹植也获得了心理的满足,挺着腰迎合着曹丕的动作。他们都不再发言了,有些感受,有些情感无法用具体的诗赋来传达,彼此的心情交融在相连的身体中,一时屋中惟余二人急促而情动的喘息与呻吟。

    终于在玉祖又一次狠狠磨过那点的时候,曹植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几秒钟后,终于彻底瘫软了下去,玉茎没射出白浊的jingye,取而代之的是淡黄色的液体从顶端流出来,而后面也流出透明的清液。

    “失禁了吗......真超过啊......”曹植已经彻底耗尽了全部的精力,疲惫不堪地合上了眸子昏睡了过去,曹丕抽出那玉祖拿帕子擦干净,又从小瓶子里摸出一颗药丸掰开曹植的口塞进去,勉强收拾了一下残局,把曹植身体摆正安置在榻上,清理的事他一位贵公子也不愿意做,叫下人来收拾好了,他们看见这幅景象就会明白发生何事了。

    春潮带雨晚来急,曹丕折腾完了这堆事,腿间已然黏腻一片,即使他已经尽量避免了曹植坤阴信香的影响,即使现在不在他的信期,曹丕的身体依然动情了。

    才刚及冠不久的二公子走回自己的寝屋,颈后贴着压制坤阴信香流露的的花贴下的腺体guntang不堪,他颤着手揭下那片花贴,坤阴清甜的信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寝屋。曹丕本可以服下那安神的镇定药直接睡去的,他攥着衣角思考了半晌,最后却是解开了衣带拿着给弟弟用过的缅铃——其上还残余着曹植的体液,放进了自己那处。

    情热逐渐退去后,曹丕却依然辗转反侧,闭目眼前便浮现出曹植透出粉白的皮肤,实在是辗转不能寐,只好披衣起彷徨。俯视清水波,仰看明月光。今夜的月并不明亮,长空中的一轮冷月在云雾中若隐若现,朦朦胧胧,他注视了一会儿月,而后垂下了那双墨色般深沉的双眸。【5】葡萄味长汁多,善醉而易醒【6】……当真“善醉而易醒”么?

    他出门确有一段时间了,白露已经悄悄沾上了衣袖,他回程往自己的寝房去,服下一颗安神的药丸后终于睡下了。

    注:

    【1】出自《金瓶梅》

    【2】出自《古诗十九首》

    【3】出自《洛神赋》

    【4】《诗经·淇奥》  无法取舍遂整首搬上来

    【5】整段化用《杂诗·其一》,我非常非常喜欢漫漫秋夜长

    【6】出自《与吴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