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甘(小妈)②Hrou
领路的婆子神色匆匆,脚步迈地飞快,插进盘发里的簪子都摇摇晃晃。 她见你落后一大截,停下脚步等着,又看你不急不忙,眉头紧锁,“奶奶快些走吧,老爷就等着你呢。”话中颇有不满但无可奈何。毕竟老爷一死,后宅就是她独大了。想也奇怪,本来好好的当家庭教师,怎么就嫁进来冲喜了。哎,这大宅院里真是没一件省心事,少爷这些年独揽大权,又与继母不和,老爷要是没了给不了她好果子吃。想到这,她神情缓和些,脚步也放慢。 雪花还在空中零零散散飘着,从昨夜一直下到今天下午,树枝都被压断了,这么冷的天又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 你看着白的扎眼的雪地拢紧身上的貂皮大氅。 母亲走后的第一个冬天,你的棉袄就被父亲裹在了弟弟身上,他说,你大了得让着弟弟。瘦的跟小猫似的你还要上山捡柴火,大雪封山哪有柴火,刚走出门没多久你就被冻晕了。幸亏女校的校长上街救灾发现了你,把你带回去灌了好几口热汤救回来,你醒了之后明白,绝不能再回家,便央求校长收留你。 “我会做饭,还会砍柴洗衣服,我还会写字算数,阿姨你留下我吧,我绝不给您添乱,我吃的还少,花不了多少钱的。” 你跪在地上磕头,拽着校长的裤脚,你说你家里还有弟弟,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你哭的女校长心疼,她就收下了你。你终于过上了好点的日子,个头猛窜,便宜爹没来看过你几次,只在要钱的时候来校门口大闹,学校的老师同学知道你的困境,凑钱给你,你是不肯收的,空闲便写字画画拿出去卖,这些本事还是母亲在的时候教给你的。 为了彻底摆脱那一家吸血鬼,你答应了林老爷冲喜的要求。就在你以为这辈子都要被困于后宅时,林霄隽冲进来给你扯开阴霾露出一片阳光,前方的康庄大道正在等着你。 婆子推开门,冲你低低头走了。 病重之人所在的地方都会有股浓重的药味,还有不久于人世的死气。 你环视一圈昏暗的室内,抬脚走了进去。 床上躺着的就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也是林霄隽的父亲。他比之前更瘦了,整个人像晒脱水的土豆一般萎靡。 “老爷。”你背对着窗户站着,看不清脸。 听见你的声音,林老爷掀开眼皮,“来了…” 有气无力的,看来是撑不过今晚,也好,早死早托生。 “喂我…吃药…” 床边的矮几上放着装了汤药的小碗,你缓步上前端起……倒进了痰盂中。 林老爷的脸又白了几分,双眼圆溜溜瞪着,像垂死挣扎的鱼。 “你…”他的声音嘶哑,说一句得缓上半天,“我待你不薄。” 你把碗放下,走进些自上而下凝视着他。 因为背光,他看不清你的神色,只觉得你披着白色大氅像地府白无常。 “你装什么好人,不就是你跟我爹那个老东西商量好把我诓进来冲喜的,”你退远些,他身上的药味确实熏人,“哎,你们俩人真是臭味相投,你过不多久就可以去见他了,我会把你们埋在一块的。” 林老爷的呼吸粗重起来,胸口高高鼓起又深深落下,他的脸被憋红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他可是你亲爹,你怎么能…” 不等他说完,你抢先道:“他也配做我爹!你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我说给你听啊, 前几日我回家,不见弟弟踪影,问我爹是怎么回事,我爹也说不上来,只说男孩大了自有去处,然后又问我要钱,我说没有,他说你得向着弟弟,毕竟和你有血缘关系,jiejie是块rou,得给弟弟吃, 回娘家也不能空着手,我叫霄隽拿上贺礼,”你压制不住嘴角的笑,“我是和霄隽一起回去的,没想到吧? 霄隽真是好孩子,提了两大包东西,我爹拆开一看,吓傻了,”你的声音像地狱恶鬼,令屋内的气温瞬间凝固,“布里包着的就是我两个弟弟的人头,他们死前还张着嘴哭呢,哭的好惨,呜呜呜,呜呜呜…” “啊!”林老爷用尽最后力气大喊大叫,妄图把人喊来,他瘦弱的身躯在床上挪动想逃离,好似断腿的狗。可惜动不了半分。 哒哒、哒哒,屋外走廊传来脚步声,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是林霄隽。 他死死盯着榻上的林老爷,眼神像要生吞活剥。 “儿子,杀了那个毒妇…”林老爷临死还不老实,他看着你腰侧的手一下明白过来,绝望地躺回床上。 林霄隽接过话茬:“后来啊,他就被我绑在了椅子上,小妈放了火,大火把一切烧的干干净净,他们三个去了地下也能做父子,小妈真是菩萨心肠。” 林老爷彻底没了力气,用手指着骂道:“你们一对狗男女…” “你害死我父母,趁我年幼抢夺遗产,还装模作样认我为干儿子,你早该死了!”林霄隽说道,忍耐这么多年,不就等报仇雪恨这一刻吗?看着仇人惨烈的死在面前,只觉得痛快! 林老爷绝望地说着最后一句话:“原来你们不和都是演戏…” 你火上浇油:“看戏图一乐呵就行,干嘛讲究戏的意义呢?” …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林府被捐赠改成学堂,奴仆发卖。 柳条抽枝,大地复苏。 一搜豪华游轮在浩瀚无垠的水面上飘着,夕阳时分,甲板上四散的人群欣赏着落日美景。 太阳将要落在海平面以下,橘黄色的光辉染亮了整片天空。 你依偎在林霄隽怀里,看着美丽的天空,你们将要去国外定居。 “铛铛铛”开饭铃声响了。 “真不明白为何要用这种铃声提示开餐。”你说。 林霄隽搂住你,“我也不明白,不过入乡随俗,我们快去用餐吧,看看今天吃什么。” … 留声机里飘来悠扬甜醉的女声,林霄隽扶着你的腰舞动。 裙摆随着缓慢优雅的舞步而飘荡,一同飘荡的还有林霄隽的心。 你沉浸在音乐中,没注意到林霄隽的变化。直到他抱住你,你才反应过来。 你拍着他的背,轻笑:“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心急,我又跑不了。” “夫人如此美丽动人,让为夫如何忍得住呢?”说完,林霄隽把你按在门板上。 船舱比不上房子隔音好,“你干什么,会被别人听见的。” “夫人小点声不就行了。”林霄隽坏笑着。 他掀开你的裙摆挤了进来,xue道有些干涩,他用手按着阴蒂,让你动情湿润。 林霄隽学过枪,手上带着茧子,柔嫩的阴蒂被薄茧摩擦,阵阵快感涌上心头,你怕被听到,咬着唇哼唧。 “嗯…”猫叫似的。 这声音勾的林霄隽完全变硬,guntang粗长的roubang把xue道塞得满满的。 又满又胀的感觉让你意乱情迷,阴蒂被人拿捏的实在舒服。 你的手握住胸前的柔软,像自慰似的揉搓,贝齿咬的红唇似要滴血。 林霄隽侧头吻着你,吞下你的呻吟,他可不舍得你咬破嘴唇。 xue道分泌的水足够润滑,林霄隽顶胯插动,你的翘臀顶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门板被顶的吱呦作响,“哈…好舒服。” 林霄隽的胯拍打在你的臀上,臀间的水液让交合处看起来湿淋淋,xiaoxue黏腻地吞吐着roubang。 你的双手抓住门上的装饰画,喉间的哼唧愈加诱人。 林霄隽引导你来到西式沙发上,在你膝下垫了两个软枕让你跪着,屁股挺的翘翘的,林霄隽握住臀rou揉捏爱不释手。 你等的急了,回过头唤他:“怎么还不进来啊?” 看你媚眼如丝,林霄隽笑笑,原来是你等不急了,掰开臀挺腰插入xiaoxue,一下到底。 xue道被塞满的感受让你皱紧眉头,虽然做了不知道多次,但他的roubang实在粗长,每次进来都得适应好一会。 yin水不断流出,你的股间亮晶晶一片,xiaoxue咕叽咕叽吞着roubang。 “啊…霄隽的roubang好会插…” 在你高潮的瞬间,林霄隽把roubang拔出,让yin水尽情喷洒,湿哒哒淋湿了一片。 你趴在沙发上气喘吁吁,林霄隽把你翻过来,拿出个东西给你。 你面颊绯红,定睛一看,竟是根假阳具! “夫君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这是按照我性器一比一做的,我们用这个吧?” 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嘛… 你看着那根假阳具果然和林霄隽胯下的一模一样,连隆起的青筋纹路都一样。好吧,自己也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你拿过阳具,把腿分大点,xiaoxue高潮过,温热湿软,假阳具虽然形态相似但却冰凉生硬,冰火两重天,你的脚趾蜷缩住。 你动手缓缓插着,竟在抽插间生出快感。另一手摸住rufang揉搓,时不时掐掐挺立的乳尖。 不一会,假阳具上就沾满你的yin水,也被你暖的不再冰凉。 林霄隽看你动情,在你面前坐着自渎。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握住粗长狰狞的性器撸动别有一番风味。 你用力把假阳具全都塞进xue道,guitou上的马眼都戳到你的宫口,“啊啊…碰到zigong了,好舒服啊…” 脑海中欲求不满的意识促使你加快速度抽插,每一下都顶进深处,水液沾湿身下的沙发,都流到地板上。 “啊…嗯…夫君最能干了,cao的xiaoxue好爽,啊啊…”yin水喷出淋在了林霄隽的roubang上,他扔掉你手中的假阳具插了进来。 guntang的roubang填满你的身体,他疯狂顶动,像吃不饱的欲望机器。 胯部撞在你的臀上,发出啪啪声,胸乳被撞的乱晃。 “啊…夫君cao的好爽啊…”你抱住大腿,呻吟道。 林霄隽掐住你的乳,抽插几十下射在xue道中。 大量jingye把你的小腹撑的鼓起,射完后林霄隽也不愿意拔出来,抱着你在床上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