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半满【斗破苍穹尘炎同人】在线阅读 - 第七章 峰回路转处(h)

第七章 峰回路转处(h)

    萧炎止了声,用力地回抱住他。

    药尘被他紧紧抱着,心头说不出的酸涩,过往无数时光仿佛飞掠过眼前,萧家熟悉的小房间,魔兽山脉的月亮,异火诞生处的绝景,迦南学院错综复杂的小路,无数死里逃生后栖息的山洞,还有那始终在一旁笑着看他的热烈少年。

    那样多的记忆和心绪混杂着岁月洪流的声音,环绕在他耳边,推着他再迈出一步。

    再走一步,让他们的故事再延续下去,那些记忆还应该再多些,比如魂殿生死一刻的相望,比如星陨阁的泼天星河,比如未来他们还要走过的无数路程,别让故事停在这里,成为无可追续的回忆。

    在一起的愿望压倒了一切其他情绪,他终于感受到了萧炎的那种心情,无所谓情爱来源于何处,无所谓是不是情爱,天地间最重要的唯有一件事,就是把眼前的人跟自己绑在一起,再不分离。

    药尘抚过他的背,声音低沉,“哪来的那么多牺牲?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受难者?你帮我重铸身体,九死一生救我出魂殿,做的哪里比我少了?便是这种事,也得我自愿才能做,我若对你什么心思都没有,又怎么会情动?”

    萧炎好像被最后一句话刺了一下,不自觉地抱他更紧,脸色却好了许多。

    “……心里还有什么事儿?一并说出来,我日后再见你胡思乱想定得罚你。”

    “没有了。”

    “真没有?”

    “……真的没有。”

    “嗯,那睡吧。”药尘摸摸他脑袋,把人按在怀里,鼻间是少年人好闻的皂角香味,“抱着你睡,别乱想。”

    把熟悉的身体抱在怀里,亲近的渴望得以满足,心头只有柔和平静。

    房间中静了一会儿,萧炎忽然轻咳了一下。

    “师父,”他似乎是咬了咬牙才说出来,耳根都有些热气,“就是,您下次可以稍微再重点。”

    药尘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他是想要什么“再重点”,看着他发红的脸,顿时觉得好笑,心里却软得不行。

    “怎么做的时候不说?”

    萧炎不说话了,匆匆忙忙闭上眼睛开始装睡,整张脸都开始发烫。

    “不好意思?”药尘觉得有趣,伸手去蹭了两下那红透的侧颊,“这有什么?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

    难得见萧炎毕恭毕敬的模样裂了一丝口子,他竟有些忍不住想乘胜追击,脑海里闪过青年刚才背对着他承受的样子,偶尔顶得狠了会抖着腿闷哼,他还怕是让他疼了,刻意轻下来,原来这小子恨不得这么做呢。

    他把闭着眼睛装睡的人搂近了些,专门靠近他耳边说话,气息吐在敏感的耳部,眼看着那里越来越红,如同要滴血,“想要多重?”

    这几乎是在调情了,萧炎半是惊讶半是被刺激得睁开眼睛,有些愣神地盯着他。

    师父竟会跟他说这种话……

    药尘倒没觉得如何,这些东西归根到底都是性爱的一部分,做都做了,此刻都打算要再进一步,这些兴致里的话最是能消解隔阂感。

    何况萧炎每次一声不吭背对着他的样子真是有点不顺眼了。

    “师父……”

    “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

    于是萧炎莫名其妙又被人抓着扒了衣服,腿卡在药尘腰侧,正面对着他,刚被使用完的xue还湿软着,轻而易举就能吞下师父的东西。

    rou根顶了进去,萧炎“嘶”了一声,动了动腰。

    “要是以后还想跟为师做这个,疼了要说,舒服了也要说,你一副木头样子,倒像是我强迫你。”

    “……知道了。”萧炎呐呐。

    “所以还想吗?”药尘笑了。

    “……想,”萧炎还是很诚实,“我以后会说。”

    这么多天的交欢,药尘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敏感处在哪儿,便深深浅浅地顶弄着。

    萧炎对那种窜起来的酥麻感到不安,难以自禁地扭着腰去躲,被人死死按住。粗大的yinjing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把小腹都顶出一些弧度,磨着那突起的硬出,让他不自觉地收紧xue口。

    他想开口叫师父,却张嘴便是拐了弯的低吟。那副微微迷离,面色绯红,一副陷在情欲的样子,被师长尽收眼底。

    难耐的羞耻感催动着燥热,后xue的快感也不容他躲一分一毫,药尘的眼睛里此刻盛着的不再是痛苦和排斥,却是不同寻常的温柔。

    性器慢慢挺立起来,他听见药尘一声轻笑,手指紧紧攥着被单,似乎这样能缓解些许尴尬。

    “为师允你舒服,你自己也得放过你自己才行。”

    师父的声音响起,他感觉灵魂深处某个藏起来的地方被看得透彻,这不是罪,这是在欢爱,师父对他有感觉……不是他在偷什么东西,可以享受……

    某一层心里隔阂的坚冰忽然碎裂,浑身热血汇向下腹,快感的传递再无阻碍。

    这事,原来是这样吗?

    他不自觉地把腿夹得更紧,后xue吸放着去吮炙热的阳物,好舒服,这是师父给他的,被撑满的胀痛,被顶着敏感点的舒爽,令人头昏脑涨。

    药尘捏着他腿根,“你方才说,喜欢为师怎么样?”

    萧炎没应,脸上又开始泛红,那种放浪的求欢的话,他当时怎么就突然想说出口。

    “不说?看来是不喜欢,那便算了。”

    “师父!”萧炎低呼,后xue一空,泛起难耐的痒意,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靠把那东西塞回去。

    “叫为师做什么?”药尘把萧炎后颈处的皮rou又捏又揉,似乎十分喜爱。

    “师父……”萧炎有点着急,尾调带了些央求的意味。

    “说点好听的。”

    “……”算了,说都说过了,此时羞什么?“想要师父重点。”

    药尘还想再逗他,“什么重点?”

    “……师父顶得重一点,我想要。”

    “顶哪儿?这话可听不明白。”

    萧炎再也说不出,咬咬牙,翻身就躺了下来,“不做算了。”

    药尘失笑,揉了揉他头发,“多大的人了,还跟师父赌气?听话,想要就翻过去趴好。”

    萧炎磨了几下被褥,叹自己真是被情欲左右得厉害,撑起身又跪趴着,把入口敞开。

    身后的人还是半天不进,搞得萧炎幽怨地往回看,一副你到底要怎样的神情。

    药尘绷不住,笑了出来。萧炎气得身子都往下塌,被人捞了回来摆好。

    气氛忽然一下子变得十分轻松。

    粗大的rou刃再一次捅了进来,直攻那点敏感处,舒爽的感觉从身后传来,烧得萧炎脑子都开始不清醒。

    “小炎子不说,为师也知道,喜欢重的,是不是?”

    几下发狠的捣弄直接逼得人眼角都冒了些生理性的泪花,一连串的呻吟从嘴里逸出来。

    药尘去揪萧炎的后颈,把人上半身提了起来,压在墙上。冰冷的墙壁磨着敏感的rutou,刺激得那里更加充血。

    “腿分开,”药尘指导他的姿势,把自己的腿顶在萧炎的腿间,“膝盖卡着墙壁。”

    萧炎听话地照做,大手掰开臀瓣,身后师长的身体贴上了他后背,露出半截的rou刃再次缓缓推进。

    这次进得格外深,扯得那柔软的肠道都往里推了几寸,又酸又涨,萧炎抖着身子想躲开,却发现自己被卡在墙和身后的人之间,根本没有空间躲避。

    身后的人全身都贴紧他,胯部快速地顶弄起来,狠厉的鞭挞击在脆弱的敏感点上,又往里面顶到最深,萧炎恍恍惚惚感觉那根在他体内的yinjing似乎都要插到胃了,这个姿势真是意外地磨人,没被束缚却扭动不了分毫,只能任由人发了狠地捣弄他,让快感直截了当地一阵阵轰在脑海。

    他开始忍不住嘴里的声音,发出破碎的吟叫和喘息,重心移到了身后人的胸膛上靠着,一声声唤着师父,惹得身后的人更用力地cao他的后xue,弄出粘腻的水声。

    陌生的激荡热流从身后一点点包裹住他,令人发昏的爽利一阵阵传来,让他腿都在痉挛,后臀几乎绷紧了,蓄势待发。奇异的感觉让萧炎无所适从,他之前也自我抚慰过,自然知道这是要到了……自己是被师父生生插得到了……

    敏感点再被撞上的一瞬间,他浑身颤抖,手往后伸,拼了命想去抓住师父,xue口绞得死紧,一阵阵地收缩,前面的yinjing抖着射在了墙上,白浊的痕迹粘稠着流了下来。萧炎双目无神地看着那点痕迹,呼吸还没缓下来。

    药尘自然地抱着身体发软往后倒的萧炎,揉了揉他耳垂。

    “表现真好。”

    似乎只是普普通通的师长的称赞。

    真好,萧炎很心安理得地靠在他怀里想着。

    如果说跨过性爱的门槛给他们的师徒关系割裂了一道伤口,那么此刻这伤痕已经在慢慢结疤,愈合,他感受得到。

    他刚高潮完,脑袋还有点不清醒,黏黏糊糊地在抓住药尘的手,呢喃着想跟师父一辈子在一起。

    药尘纵容地搂住他,在额头上落下一吻。

    自此,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一发不可收拾,火热得堪比药尘第一次沉睡苏醒后萧炎最黏人的那段时间。药尘有时候想到萧炎,都会边气边想笑,暗叹一句真是冤家,两个人没恢复正常,也没明言确立什么进一步的关系,床事倒是越来越合拍,甚而他现在做的时候愧疚都没几分了,好像他们本就应该这样。

    萧炎年轻气盛,在这种事儿上教一次便放得开,自从彻底得了趣又心知药尘不反感,有时候仗着自己的身份缠着半天非要师长好好满足了他不可。药尘便忍不住笑他,说得萧炎整张脸都涨红了才停。两个人插科打诨,竟有了几分年少时相处的感觉。

    他的徒弟rou眼可见地活力饱满起来,药尘心里自然畅快,这几日笑的比前半年加起来都多。晚上萧炎干脆直接住在了阁主府,一到晚上就偷偷溜进去,不做那事也能蹭着师父睡觉。

    风闲旁观了一整个两人冷战又别扭和好又疏远又莫名其妙开始蜜里调油的过程,只觉得他们有病,翻了个白眼又做自己的事儿去了。

    药尘很是纵容萧炎的所有愿望,其实本就没什么比交欢更过分的欲望了,他们倒好,从最难的那头开始,做够了才开始慢慢摸索别的,比如拉拉手,坐在怀里被抱,一起看星空喝酒……

    似乎前段时间的种种纠结,对峙都不存在,峰回路转后,竟一片开朗豁然。

    二人之间维持着诡异又安全的平衡,把师徒和情爱把控得很好,都很接纳这平静愉悦的生活。这种微妙的平衡感,有时也让药尘觉得并不安全,倾泻的情欲太重,会让他感觉不合适,师徒的礼节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被做出来,会让他感觉怪异。

    甚至他产生一种感觉……这种看起来已经足够完美的平衡,似乎生来就是要被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