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薛小猪盖被在线阅读 - 弦外之音

弦外之音

    1.

    大半夜、睡不着、闲的蛋疼。三个词连起来组成我现在的状态,所以我点开朋友发给我的小网站,网黄直播间TOP前十从热辣教师到温软邻家妹囊括所有大众性癖,搏眼球的封面和配文比比皆是,不过在我快进到将近尾页视觉审美疲劳准备退出去嗑安眠药之时,还是被角落里不同他人仅仅只拍了件没露脸穿着白色衬衣的直播间封面给吸引了。

    加上我十八个人的直播间和首页顶上推荐的几个万人狂欢形成的落差未免太大。主播没露脸精瘦的小臂抱着个吉他不知道瞎摆弄什么,他甚至连上衣都没脱,下半身倒是褪了个精光,电动按摩棒被扔在床边孤零零躺着看样子是玩过一轮了,盘着的腿也算直直暴露在摄像头前,隐私部位毛脱得干净,发蔫软趴的jiba耷着,若隐若现遮着什么——哦、好像是一口狭小的xue。

    是他停止拨弄手中的吉他微微倾身凑上前来看屏幕时我注意到的。

    /渡:怎么玩?

    ID打出后除去首尾字母其余打码除去主播其余人根本看不出,不过我独独取了个一个字的ID所以在屏幕上格外显眼。我盯着屏幕等待他的回复,声音闷闷的传来好像带了口罩。

    “小礼物玩玩胸…跑车火箭动态特效的玩下面给你看…能上首页推荐的就……”

    他话没说完,从身后摸出另一台手机,我想是加联系方式,平台大多明令禁止私底下添加好友,不过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看样子这个小主播也不怕被封禁直播间,右上角礼物榜一晚上也不过几百守护值。我不缺钱,家里开公司的,跑出来做自己爱做的也没人掺乎,赚不到钱也有爹妈往卡里打生活费,于是我往账户里充了七千。

    其实挑这个数字的理由也蛮简单的,主播名字就打了个数字7,我总不能充个七块钱,七百也太小家子气,干脆在后面多加个零。

    我没犹豫,随便点了贵的礼物送出去,视频那头他声音显得乖乖的,语音语调听起来都像南方人,他应该是看见屏幕特效,愣了一下有点无措的伸手拎了拎口罩,半开玩笑语气说谢谢啊大哥第一次发这么多也不怕亏本,说完要去摸旁边的按摩棒,在他还没有动手我连忙打字来打住他的动作。

    /渡:先不用玩下面

    /渡:你…

    /渡:呃,你衣服撩起摸摸胸吧

    充了钱的发言直接从屏幕左下角转为弹幕中间滑过,我没空看左下角那群人扣的问号来问多长了个屄干嘛没事玩上面,不过感觉主播僵直的身体倒是放松了几分。

    他把白色衬衫往上堆了几层最后干脆卡在双臂肩膀上,刚才透过衬衫就能看到若心若现的两点,白皙的皮肤身体算得上瘦没多少rou连两侧肋骨凸起都看得清楚,嫣红的乳粒在摄像头视jian下它的主人似乎也感到羞耻而高高凸起。

    衬衣下的皮肤实在是白,连同着刚刚他讲话的南方口音又让我想起几年前车载音响里播放的电台音乐,记得应该是叫认真的雪,我不太清楚了,只感觉莫名重影,我或许是我对这种南方少年的刻板印象。

    我没心思去想其他的,充了钱好歹要花点心思上去。他看起来不太会干这个,手法呆呆的只会用指腹去揉乳粒,我现在想到为什么没人来直播间,谁愿意看个木头人。

    /渡:去捏rutou试试

    /渡:你这么纯出来干这个?

    他没吱声,改用拇指食指去捏乳尖,闷葫芦一般连喘息声都不愿意多溢出几个音节,弹幕打着教他的方法,他好像也都看进去了,指腹摁压乳尖又变回原形,两指捏住向外扯着又把乳rou向外扯出一个细微弧度。十几分钟,我没怎么出声,他把自己rutou玩得又红又肿,用力过猛又把雪白如rou掐了几道印子,施虐心让我想现在冲过去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视线往下移是他两腿若有若无上下蹭着在偷偷夹着小屄,几声喘息没漏设备的接收传到我的耳朵里,右上角人数起起伏伏也不过三十来个,我看他也玩不出什么花了让他停下。

    /渡:你就一个按摩棒吗

    “…嗯。”

    /渡:把腿掰开我看看

    他多余的字都不愿意多说,不知道是真的闷还是装的来吸引观众,不过看起来效果不好,除了我也没有别的大主顾。他对着镜头敞开腿,女xue上泌了一层yin液,粉嫩的xue口没有多余的毛看起来宛如处子。我让他用手指把唇瓣掰开,他不情不愿慢吞吞的但也照做,指尖在xue口打转,沾上一层黏腻的水,不知所措该如何是好,我打字让他抹在阴蒂,液体触碰使他身体为之一颤,再一次的分泌溢出顺着曲线滑向股沟。

    /渡:手指去戳阴蒂…

    /渡:对,用点力快一点

    “唔…呜嗯…”

    镜头拍着他有点崩坏的身体,在抑制不住的快感冲击大脑的情况下戴着口罩的下巴微微出镜又立刻被他发现仰起头来,身体敏感的像是初尝禁果的坏学生般就连脚趾也舒爽得微微蜷缩,呜咽声和水声透过耳机传入耳道中,他手指并拢指腹碾着阴蒂揉搓,大腿也撑不住慢慢并拢,终究在几秒后那两条腿夹紧住手腕禁锢在大腿内侧。我猜里面一片狼籍,水渍都溅在了腿心两侧,还没等我准备打出下一条消息,他便强撑着身子直起来一只手掌盖在镜头上,留下漆黑一片,下一秒看见直播间已关闭几个字印在上面。

    2.

    故事的如上,我本以为如此结束可以为一个纵情纵欲的夜晚画上句号,却不想是一个开端,情是流动到多久之后我才猛然发现的。

    欲是我射出的精,在久久不能平息下来后又想着他搭在床边的小腿,在睡梦中出现,一位弹着木质吉他的青年,好像窗外是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一片剩两个人影交合,雪没有在落了,周身是散不尽的雾,与他十指相扣都有些不满,我好像要一寸寸去抚他的皮rou,才发现他眼角流出泪,抹过又变成血。红、在白色里晕开。

    ……我对着床上的白浊愣了许久,拿起手机发现锁屏堆积起的消息,打开屏幕昨晚的视频界面已经刷新成白色首页,右上角几个红点来提醒着昨晚的直播——7发来的消息。

    7:不好意思刚才关了直播间…

    ……

    7: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如果你还需要

    如果说昨晚的一切只是临时起意,那么我现在对着几个号码凝视了许久,平复下来感受到的是灼热与躁动在神经游走,紧接着是连上昨晚的梦,就这样点燃的yuhuo。

    这才是一切的开端。

    3.

    他直播频率不高,半个月也就一两次,没有发过确切时间,没有粉丝群,人多点的时候就自慰给他们看,没流量的时候就弹弹吉他。

    其实头脑一热来看直播就那一天的事,加了联系方式也没有怎么聊天,我给他发了几次钱让他买点新的玩具他也乖乖照做,大概空闲时间让他买的下一次就能在直播间用上。

    恶趣味发作让他买过带着铃铛的乳夹和猫尾肛塞,直播间里就能看见他侧身跪伏着用按摩棒顶着小屄摇着屁股学猫叫。他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里面会传来我的指令,忘了从哪次开始发现他对羞辱性词语的反应还是蛮大的,所以当他闷头高高翘起屁股时淅淅沥沥喷了自己一手大概就是由我指控的。

    于是当我发现他的服从度很高时就会故意让他把自己撸硬,快要射时又让他自己用手堵住,半蹲着骑着骑在电动按摩棒上机器不知疲惫的运动着,蹲不稳就去用五指去扶几秒钟地来偷懒维持,发白的指尖看起来承受了大部分的重量。当我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喘息、看到他的手从脸上落下来的时候又硬了几分,手腕上的水光让我猜出他一定是哭了,看起来眼泪流得还蛮多的。弹幕上刷着sao婊子sao狗,想强jian他扇他的逼,我瞄了几眼在屏幕另一头才开口说话。

    “他们都想cao你,都怪小猫太sao了摇摇屁股就能让他们全盯着你…怎么办,我也好想扇宝宝的逼,扇到又红又肿射进去都流不出来了。”

    “这里拍得好明显,你下面流了一滩水,我要是不让你堵上得射几次?”

    我没想等他回复,照例掐着时间准备让他撒开捏着自己的手,呜咽地哭喘声传到我的耳朵里,猫挠似的微小声音,屏幕的镜头被他一巴掌打倒了直播又断了线,不过和我的单独电话还在继续,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到我耳朵里,混着他的哭声,还有几声脏话,不过我细细听着浓重的鼻音辨别出来不过是几声神经病,我突然料想到什么开口道。

    “你该不会失禁了吧。”

    “滚啊…神经病…都怪你…。”

    4.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再上线直播,我也只是偶尔和他私信聊天。

    他不爱透露太多自己日常生活,但好像又有点太不会遮掩更不惯于撒谎,从年龄到之前的工作我都能大差不差猜到,每次随口套他的话他十有八九都要上钩,结果就又装闷葫芦发个表情包就不回话。

    又一次聊天猜到他是搞音乐的,在得到他的确切答复后我脑子里又莫名涌现第一次梦中的场景,有种落不到地的飘忽感,音乐好像真的有气味有记忆,好像真的能触碰到那一瞬的心境融入到故事发生的情节中去。

    在那个夜晚,我把我的梦说给他听了。

    还分享了那首歌。

    好像从那天开始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发生了变化,接连几天翻看聊天记录发现居然在聊音乐,我在酒吧里得空回复他消息时才注意到的。我觉得有点蠢,应该是特别蠢,这太神经病了,感觉自己的话术变得油腻了起来…希望他不要这么觉得。

    最后冒出的想法又把自己吓一跳,朋友说在酒吧都能走神这也太不像我了。我撂下手机索性不再去看不再去想,思绪理不清楚乱糟糟的,试图转移注意力却发现酒吧驻唱是个弹木吉他的顺毛青年,好像又有什么影子在我心里重叠,我还是没克制住心头杂绪录下视频发送给他。

    :你会弹吉他吗?

    我怎么不知道他会弹琴。

    7:我可以弹给你听

    我告别了朋友,飞奔出酒吧。

    推开家门我迫不及待给他弹了视频过去,接通后屏幕上他怀里抱着一把木吉他,窗帘虚掩着没有盖紧好像能透过缝隙看到外面高楼上不灭的灯光。

    “老板你别发呆了啊,要听什么?”

    我才想起摄像头把我的脸也照了正着,慌忙去遮又感觉于事无补,外面下了雨我也难逃,发丝湿漉漉的看起来应该很落魄的。

    “大哥我看都看了现在遮有点晚了吧…”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听他这么顺说这么多话,语气里带了点无语,和他平常声音差了点,我走到浴室随手扯了条毛巾边问他会弹什么。

    “我都会…要不弹你喜欢听的那个…认真的雪对吧。”

    我以为只是弹琴,没想到前奏过去他的声音突然从屏幕那头传向我,我发现时间能改变到东西很多,但好像那些咬字和赋予的情感都太难改变。

    7,ID代号是7。我有查过零六年那张单曲的主人的生日——七月十七,薛之谦。

    好像一切对他身份抱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但好像又对他这些年来的经历画上一个巨大的新的问号,不过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至少在这一瞬。

    我有点喘不过气,我想再也没有这样一个机会和经历了,喉头发紧有点酸涩,心跳断拍又复苏,加速、加速、再加速,直至破裂的前一刻才是曲子的结束,突然间的缄默无言,我张口却发不出声音,酸涩的有些太难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尴尬,拨了两下琴弦,他要说什么来调节气氛,张口连半个音节都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我、我们这算不算歌迷见面会?”

    他愣了一秒轻快地笑了。

    “…哎你……神经病呀…”

    那天我们聊到了很晚。

    5.

    故事情节的承接是我纠结过后还是买了前往上海的机票,薛之谦在接机口穿了我第一次看他直播时穿得那件衬衣多套了件外套,口罩把嘴巴遮得严实,头发软塌塌落下像顺毛小狗。

    那晚他叫我多裹了件衣服,走在外滩,迎着风站到江边,吃过饭往我的酒店走,肩并肩,街道上人很多我便又凑近他一分,趁乱去握他的手,他又回扣,我低头刚好对上他的笑。

    毫无预兆突然间的见面直到我们躺上一张床上心情才出现排异反应,他发尾湿答答的感觉洗过澡后只是草草吹过,我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绕着发丝,他背对着我握着手机,屏幕在一个界面停留太久被我看出端倪,侧头偷瞄他眼睛胡乱眨着,停下手中动作在他面前挥去他才猛地回过神来看我。

    我低头把他的沾水遮住视线的刘海往后捋,故意对上视线,倒数三二一,心照不宣的接吻,鼻息交互把气氛闷得很暧昧,温热,他喘不上气用手环住我的脖子,我才肯罢休,又想去摸那弹过琴的手,寸寸抚过,再像梦里一般的十指相扣。

    再俯下身,浴袍带子轻轻一拉就散开,像在拆礼物,而我就是恶劣的顽童,仅留一丝理智是轻轻吻过他的脖颈不留外人轻易发现的痕迹,像孩童吃奶般去舔吮他胸前凸起的红点,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去拢起他的乳rou,他的手掌盖在我的头上好像母亲哺育自己出生不久的小孩,喘息声不再需要透过话筒来传入我的耳朵。

    “诶你、唔嗯…好用力…快把我吃了。”

    我在他胸前乳晕边留下一层牙印,好像留了红才更配他的身型。他又像发情的宠物,尊崇本能心态挺起胸脯来乞求上位者的怜惜。

    薛之谦磨磨蹭蹭偷磨着腿缝,浴袍半遮不遮掀在一旁露出大半个腿根,我膝盖顶上强制分开轻轻撞在他流着水的嫩xue上。黏黏腻腻,沾染在我的膝盖上,我没料到他下身空无一物,抬起头来去对上他视线不过一秒他就侧头躲藏,火烧到脸上,耳根通红,我去用手摩挲他又闭眼把自己的脸埋进臂弯里。

    “你这么怕羞啊,小主播怕羞赚不到钱的。”

    他听着我一半迁就一半羞辱的语气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我手早已抚上他的腿根,屈身退下去分开他的双腿把头埋在他的腿心,我向两侧去分开他的yinchun去用鼻尖轻触阴蒂。舌尖探入xuerou时他身体一僵,短暂的一声湿软的闷哼从鼻子里冒出也没逃过我的耳朵。

    薛之谦舒爽得小声叫着,我分了只手握上他微微挺立的性器,他没想到我连这里都没有放过,去伸手来推却又被我反手握住带动着让他自己去撸。我又加紧了嘴上的动作探入xuerou,舌尖模仿性器抽插,退出后又用粗粝舌苔去舔阴蒂又吸又咬。

    “别、别…你呜…”

    薛之谦的腿向内夹,另一只手去推我的头,我猜他应该是快要高潮,于是用力吮吸阴蒂,他尖叫一声后高潮的yin液喷来我满下巴,他想伸手帮我擦又没什么力气,我也没给他休息的余地,在他高潮完用手去摸xue口泌出的水指尖在马眼上打转。

    “不行…停、呜嗯…停一下…老板…”

    他哆嗦着想去推开我用他喷出的水作为润滑的手,求饶的话在嘴边说出口又带着讨好加了老板二字,好像真的是色情小主播为了赚钱糊口出来卖屁股。

    “上次直播忍得好辛苦这次奖励你射出来好不好。”

    我不用等他回应,分开他早已停下撸动的手,相较于他生疏的手法我轻轻撸着他就不自觉挺着胯往我手心cao着,闷哼一声射了我手心一股白浊。

    他红着眼看我手心又看我眼睛,撑着身子去摸床头的纸巾来给我擦拭,我看他和上次打视频时候状态完全不一样一说就脸红,没忍住凑上前去吻他的额头。

    “薛之谦你这样好像个小媳妇,要不叫声老公来听听。”

    薛之谦白了我一眼,侧身把纸团三分正中垃圾桶内。

    “娘娘的…我才不叫你,要叫你叫。”

    “那叫你什么……洁洁?”

    我故意拖长音,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手指探入他的口腔时叫出了他早就公之于众却鲜少有人记住的小名,他明显有点羞耻想要张嘴骂我却被我的手指压着舌尖打转,像小狗一样用力去咬我又闷哼一声皱眉装疼,他便又心软松口待我拿出手指去舔留下的牙痕。

    “你都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你这么闲吗…”

    我抽回手指,指尖在xue口打转,xuerou在感知异物即将进入就张合着迎接,甬道软烂向内吞食异物入侵,我两指进入却还不满足的向内咬着。

    “粉丝了解一下偶像也是应该的吧,薛老师,你这样算不算睡粉啊。”

    我抽出手指扶着他的腿心把jiba捅了进去,薛之谦话没说出口就咽在了喉咙里。我慢慢开拓甬道,即便已经高潮过又用手指轻微扩张过的xuerou依旧紧致。甬道难耐收缩,软rou覆上柱身爽得我头皮发麻。

    “谁也不知道薛老师用自己的小屄把粉丝咬得这么紧吧。”

    “别说了、嗯…别这么叫我…啊…”

    忍不住的舒爽感使我加快速度,顶到敏感点使薛之谦浑身发麻仰头惊叫一声,于是我变本加厉顶着那一点,快感像是潮水一波又一波冲撞着他的身体,身体颤抖着喷出大量yin液又被jiba堵在里面只能在抽出时从缝隙中流出一点。

    高潮余韵未散去,我掐着他的腿心往更深处的软rou撞去,薛之谦从尾椎骨漫上酸软感还没有完全褪去就迎来下一波冲击,软烂的宫口贪婪地吸覆着闯入的guitou,从未历经人事的位置让他在我眼前有些崩溃地摇头。我俯下身子去吻他的唇角,他无意识的勾住我的脖颈连腿也交织圈住我的腰。我扶着他的身子坐起他整个人似乎是被钉在我的怀里,陷入最深的境地。

    “呜、别…真的不行了…”

    他无助地把我搂得更紧,裸露的皮肤相贴着,突然无声的尖叫是再一次的潮喷。他鼻息扑上来的热气打在我的身上,痒痒的,我掐住他的腰肢最后cao干数十下抽出射在他的小腹上,手心去覆他的后脑勺,后退分开又看到失神的双眼,吐着红色的舌尖,喘着、颤着,我循序渐进探入他的唇齿间触碰那一块软舌给他渡气。

    “薛老师好棒。”

    6.

    那次走之前我给他买了一把新吉他,而我在他准备挑选礼物前抢先说了要张签名专辑,他说我神经病这种东西想要多少都能给我。

    “好吧…那以后去鸟巢开演唱会记得请我。”

    “我至少要看两场啊。要坐在第一排看一场…还要坐在最后面看一场,这样就知道有多少人来看你了。”

    “开玩笑…我以后连开三场烦死你…让你看个够…”

    7.

    苦尽甘来了我的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