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千金为妓(NPH)在线阅读 - 12密阁行yin(捧乳任君品/玉蚌吞巨蟒)

12密阁行yin(捧乳任君品/玉蚌吞巨蟒)

    柳清浅被男人扛在肩上,晃得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他去了何处,直到光线微亮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一阁楼当中了。

    斜顶阁楼不大,没有窗户却并不觉着闷人,角落银托架上明月珠发出莹莹光芒,地上未置他物,靠墙侧有一矮榻,铺着羊皮褥子,墙内嵌着壁龛,龛中放着一白釉净瓶。

    安偃将肩上的人儿轻轻放在了皮褥上,语气不容置喙:

    “脱了。”

    男人收了散懒态度,气势冷冽威仪慑得榻上人儿的小身子抖个不停,战战兢兢地解开了衣衫,玉纱自香肩滑落在柳腰间,露出密雪肤白的两团乳儿,粉嫩的奶苞含羞带怯,在他的凝视下瑟缩着。

    “这么小一个…也敢在席间勾引男人?”

    安偃两指托着她的乳根随意颠弄了几下,曲起指节拨弄着粉软的奶尖儿,眸色晦暗不明。

    “才没有…”

    少女脸上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浮起薄薄的红晕。

    “没有什么?奶儿没有很小吗?”

    男人到底是身居高位,一本正经地颠倒是非。

    “爷给验验。”

    随即便握住了一只乳儿慢条斯理把玩揉捏着,稍稍一用力,这只奶兔子便从他指间溜开了去。

    “唔~”

    柳清浅臊得慌,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一双乳儿被他不轻不重地轮流亵玩着,还有意无意拿指腹的厚茧揉搓娇滴滴的小奶尖,敏感的身子整日在情药里泡着,稍稍逗弄便rou欲滚滚,不自觉地拱起一对奶儿挨挨蹭蹭迎合着。

    温热软腻的乳儿柔顺地任他揉捏,挺翘起来的奶尖如雏鸟幼嫩的喙儿般在他掌心颤颤乱啄着,尖尖的,yingying的,却啄得手掌酥酥痒痒的,安偃心头火热,那点气郁散了些许,撤了手坐到榻上,揽过少女的腰低头命道:

    “把奶子捧起来,喂给爷吃。”

    蓦地,柳清浅胭脂下的薄红又重了几分,浓淡相宜。

    他怎么能这样子…

    眼波悄悄环视这密阁一圈,柳清浅发现她根本找不到出口在哪儿,想拒绝,对上男人威仪又野眈的眼神,话都不敢说了,只能在他那充满侵略的视线下轻轻捧起一只奶兔子送到了他嘴边。

    安偃低头含住那翘嘟嘟的小奶头吸嘬起来,故意吃得‘啧啧’水声不断,粗糙的大舌狠狠舔刮着那娇嫩的奶rou,少女很快就抵挡不住了,咬紧下唇,浑身轻颤,眼尾泛起湿红,一只小手点着他的肩膀轻轻推了推,“安大人…”

    安偃捉住她抗拒的小手强势地压在了榻上,睨着少女胸前另一只奶兔子,“还有另一边,自己捧过来,好好看清楚是谁在玩你。”

    下流!

    心里这么想着,小手却是听话地托起另一边软嫩的奶rou送到了男人湿热的口腔中,粗糙的舌头不紧不慢地圈舔着淡粉的奶尖,时不时咂嘬几下,另一侧微微瑟缩的奶儿也被他贴心地用手掌包裹住,用力揉捏挤压起来。

    快感层层堆叠,柳清浅腿心的水儿早已打湿了裙衫,抑制不住地娇吟出声:“别…”

    才吐了一个字,安偃便从雪腻酥乳间抬起头来,情色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声音却冷得若九日之寒,“卿卿对爷就只有这一个字吗?”

    “没有…”柳清浅嗫嚅着,却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安偃重重哼了一声,就咬上那两瓣微微嘟起的唇rou在齿间啃动起来。

    “唔,唔,唔!”柳清浅瞪大了一双杏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跟狗一样咬着她唇瓣的男人。

    看着她一副凶巴巴的抗拒模样,安偃缓缓收了攻势,捏紧她的下巴狠狠舔嘬了几下才肯罢休。

    吃个嘴在沈席玉那里乖得跟个兔儿似的,到他这里就勉强得跟自己欺负了她一样!

    “自己把腿张开,爷好好疼你,让卿卿也享乐一番才是。”

    柳清浅羞臊不已,月余未见,他怎的就习了这般sao言浪语…

    只是羞红了脸将手放在裙摆处,犹疑许久却并不动作,委屈的泪水反而先落了下来,打在了奶尖上,“唔?”

    少女泣声一顿,看着自己奶头上突然沾了一滴亮晶晶的水珠有些不知所措。

    安偃看着少女那又红又湿的奶尖上落了莹莹一点泪,如初朝桃花含露般羞怯动人,接连被她拒绝的心情好了不少,故意调侃着她,“卿卿真是可爱。”又抬手拨去了她发间玉簪,让一头青丝泻了下来,暗香盈盈流满室。

    柳清浅羞得抬手捂住了两只小奶子,唇瓣嗫嚅着,却是不敢说出口。

    安偃起身解了官服,随手扔到地上,大马金刀上了榻,将人儿按在墙上,双膝轻分开一双玉腿,长指在她腰间一勾便褪去了那碍事的衣裙,露出教坊司特有的,连玉门都不能完全遮住的开档亵裤,暖糙的大手在腰臀间滑动,享受着少女柳腰娇臀那细腻软嫩的美妙触感。

    柳清浅两腿分开跪在榻上,双手抱着一对小奶子,腿间玉蚌却是遮不住了,只能由着男人抚弄亵玩,她闭上眼睛,长睫抖颤着。既觉着骨软筋酥般舒服又感到包羞忍耻的难堪…

    “卿尤美。”

    安偃摸上了少女幼嫩的花户,掌心的厚茧刮擦过幽缝时竟是薅出了一手的水儿,看着满手的湿腻汁液,轩了轩眉毛,一面赞叹一面扶起胯下分身抵上了那湿软的缝儿,“吃个奶亲个嘴就湿成这样,卿卿暗自快活,倒叫爷苦等。”

    “不要…”

    柳清浅最后一点遮羞布都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扯掉,面红耳热地娇软呜咽着,双手推拒却被一掌握住紧箍到头顶将整个人儿提溜了起来,少女挣扎的力量却如蚍蜉撼树。

    “卿身上还有哪块rou是爷没动过的?如今还怕起羞来了?”

    男人散漫揶揄道,缓缓逼近,张嘴叼住了她雪颈上的嫩rou一路啃咬含吮起来。

    阁楼内光线昏沉,少女整个身子都被笼罩在他暗色的阴影中,一隅天地被团团困住,整个世界只存留着他氛氲的返魂梅香,螓首微偏,被吻得柳腰簌簌抖颤着,迷离之间瞥到男人胯间比他伤疤还要狰狞骇人的活物,张牙舞爪地想要朝她那处闯入,小屁股惊得直往后缩,紧紧闭起花缝将那紫黑丑蟒挡在门外。

    “每次非要爷哄着你,你才能乖乖张开腿挨cao,嗯?”

    安偃察觉到少女那七零八碎的抗拒后有些好笑。他要是真能被这给挡住,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他自小学什么都很快,尤其是尝过一次美rou后自是知晓该如何拿捏住身下人儿,她那处xue口窄小,前戏要是做的不足很难插入,但若是一进去径道便又湿又软,咬得又馋又紧,吸得又深又猛,自是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

    安偃稍稍退开了身体,另一只手用指尖厚茧yin亵般刮擦捏弄着两瓣肥美饱满的蚌rou,少女那点薄弱防守立马便溃不成军了,乖娇地松了防门被坏心眼的男人用手指趁机划入细缝中捏住了丝绒般的花瓣摩挲起来。

    “唔啊~请您…别玩它…”

    少女娇哀祈饶,溢出破碎的低泣吟啼,却被男人通通视作了相邀,低头含住一侧被吮得嫣红的奶尖轻舔慢咬,咂啧水声不断。直弄的身下人儿骨酥体软,水眸朦胧荡漾,如一滩春水般偎在他身上时,才松开了钳住她的手,转而捏住了两瓣臀rou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气势威重不容抗拒,“床上的事哪能由你说了算?”

    大菇头狠狠抵在湿腻热乎的xue缝上随意磨蹭了几下,劲腰便猛地一挺,刹那碾入,柳清浅忍得脸色苍白,眼泪簌簌掉落,却是发不出声音,从玉门到大腿都在不住地打着颤儿,娇弱的玉蚌本受不住男人粗硕的尺寸,但却在弹性极佳地舒缩着,yin贱地吞吮着那根粗壮的巨蟒。

    “卿卿跟只小鳖一样,看着畏畏缩缩的,一给点rou吃就馋得不松口。”

    感受到rou嘴儿绵滑软嫩却紧窄吸咬着rou物,直箍得他青筋猛跳,安偃又爱又恨,收了力度小幅顶送,见清浅小脸渐渐浮起红晕,yin媚地低吟出声,汁液一股一股淋洒在rou物上时,这才就着春水儿愈入愈深地插送起来。

    xiaoxueyin贱地接纳了男人的巨物,跨坐的姿势每次后撤都会更深地捣入,痛胀感与快感先后袭来,整个人都像是被rou刃从那处劈开了一般抽搐着。

    “疼…轻点…”

    骗子,分明是他自己在享乐…

    柳清浅抖着身子凄凄艳吟着,含羞半敛眉,眼尾湿红难收,枝头梨花春带雨般不甚娇弱。

    这般哭红了眼睛求饶的可怜模样落到男人眼里更激起了他暴戾的一面,将人儿托着仰倒在榻上,捉起两条雪嫩的小腿架在肩头,掐住腰臀,便凶蛮地捅了去。

    “爷给你cao松敞,就不疼了!”

    “啊—!”

    这一记太猛太深,雪臀被男人托着离了榻,白嫩纤腰拱得高高的,更方便了他cao弄,徒徒娇哀泣啼着。

    呜呜…早知道不说了…

    安偃在她的哭喊声中失了控,一次比一次狠,rou乎乎的嘴儿里层层叠叠褶皱盘旋只把rou蟒缠,漩涡般的卷吮将他带得愈入愈深,少女失禁般的yin水从交合处流溢,淌得到处都是。

    “唔啊~太深了…出来点…”

    柳清浅簌簌抖着,小脸蛋儿红入桃花嫩,娇软的身子几乎串挂在男人身上,莹润雪腻的腿儿被干得一片嫣红,喉间徒劳溢出破碎的凄吟艳啼。

    “明明俱是卿自己吸的,怎的叫爷出来?”

    男人声音哑得不像话,劲腰驰骋每一下都带出玉蚌里被干到靡熟yin艳的媚rou,随后双手死死箍住她的臀侧,强硬地一插到底!

    “……”

    柳清浅紧紧闭上双眼,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才不至于痛叫出声,利刃般的棒器直接贯穿她体内最深的那一道关卡,火烫的菇头野蛮顶住了细嫩的宫口狠狠碾弄。

    安偃本不欲泄在她里面,然小人儿半绽的花蕊牢牢嘬住大菇头,紧窒的花甬更为疯狂地收缩挽留,依依不让欲蟒撤离,淅淅沥沥的蜜水儿从中喷薄而出,带着灼灼热意浇淋而下,烫得他心尖一颤,气息不稳地粗喘着:“给爷好好记着,谁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铁钳般的手指紧紧掐住雪白臀瓣,最后一下撞击释出,勃发蟒物紧紧亲住细嫩的宫口。

    “唔!嗯!”

    腥浓灼滚的jingye尽数灌入,烫得她圆润的小脚用力蜷缩着,理智早已被浪潮冲散,指甲死死抠进男人的手臂中抓出道道血痕,至于到底听进去了几分就无从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