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师家里被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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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江遇沉入泥潭前最后一次挣扎,只是在周一第一节课的女厕所一个隔间里被终结了。此后她只是和王伟交往着,麻木得顺从他。 学校,旅馆,甚至王伟的家里。 那天学校校运动会,方才三点钟便散了场。体育场离江遇家有些远,王伟说要开车送她回家。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温柔又体恤,喊她乖宝。江遇却不敢拒绝,从那天的女厕所出来后,她一直不敢拒绝他。 于是车便开到了一个小巷子的道口。王伟停好了车,带着她走到巷子里面的一幢三层自建房“天色还早,你到老师家里坐坐” 在楼下碰到一个正好下楼的婶婶,有些肥胖的白身子,裹着花布裙,耳边两个金闪闪的耳坠,正是住在王伟隔壁的孙大婶。她看见王伟领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苍白瘦弱的样子,细胳膊细腿的,看起来只有十几岁。心下疑惑,不由得开口问“哎哟,这是哪家的女娃娃?” 王伟笑着领着她往孙大婶跟前去了“来,叫阿姨好”江遇怯怯得叫了,这么个标准的长辈叮嘱小辈的句式让王伟仿佛安全又可靠。“这是我远方的侄女,前两天她老家寄东西过来到我这了,我给她理理” 孙大婶哎的应了一声,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王伟,两个人差了几十岁,都是可以当女孩父亲的年纪了。孙大婶一颗蠢蠢欲动得想要碎嘴一些绯闻的心也淡了,哎,总不可能和个小娃娃有什么关系。 “行,我去买点菜回来做饭”孙大婶应了,抱着点失落就走远了。王伟领着江遇进去,弯弯曲曲的楼梯,水泥糊得,木质的栏杆裂的裂,断的断,铺天盖地贴在墙上的小广告。和江遇习惯的生活环境没有什么不同。 开了老实的铁门进去,她踏进了房间。客厅放着一个破烂的绿色沙发,一个旧的台式电视,茶几上堆着瓶罐和盘子。厨房一层层的油垢上积着灰。再往里面就是卧室了,一张床上凌乱的堆着衣物,有些异味萦绕在周围,大抵是很久没有好好清理过了。 她的眼睛和这些破旧积灰的家具对视着,她并不能分辨出自己和他们之间的差距。她不过也是王伟放在学校里的一件家具。 王伟从她身后环抱着他。他有些沉醉,自从离婚之后,这个房子再也没有女人进来过。江遇虽然还是个女孩子,但实打实的是他的女人。 “去里面。”他的话又是温柔,又是斩钉截铁。 江遇一进门,就被推着往床上倒。这是江遇被推向的第二张床。她倒在一堆衣物里,层层的要将她淹没了一样。她也不挣扎,直挺挺得淹在衣服山里。没两下她身上的几件衣服就被扔进了这堆衣服里。 王伟看着倒在床上赤裸的女孩。就只是想着从前,和张娟一起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如今他的儿子也比江遇大了,那时候他还年轻,不懂得珍惜年轻身子的美好。如今他老了,才知道这青葱身子的绝顶滋味,嫩得能掐出水来,没有难看的褶皱,泛着健康的红润。 他起了些慈父的爱怜心思,抚摸着江遇的身子,褶皱的,粗糙的手摩挲着江遇的rufang,揪着两个rutou打转。像是寻常聊天的时候无意识的盘手里的核桃。那一双手不带什么情色意味,完全只是习惯了,熟练了,下意识的一个动作。 王伟完全将江遇使用成熟悉的一个东西了。 他的口气却像是老父亲“我的儿子比你还大几岁了,到底是我年纪大了,你年纪轻,还有很多事情不懂,老师一点点教你,你也不能让老师难过”这话说的慈爱,江遇只感受到了年龄差距的沟壑,难堪得叫人难以启齿。 他可以做她的父亲,老师,偏偏来做她的情人。 “我这把年纪了,说来说去也就是为了你,你要是不和我在一起,我又有什么意思呢?”王伟说得动情了,他觉着自己真心捧出来了,话语都有点哽咽,叹了一声,悠悠的。像是历经千帆的感慨。 他将她搂在怀里。说不清楚这个姿势是情人,还是父亲怀抱着女儿。揪红了她的rutou,他便去吻江遇的唇。他从前和张娟断没有过这么多次的亲吻,只是如今对着江遇,他总是觉得唇齿才是爱的桥梁,只有舌头搅着舌头,唾液混着唾液,两个人才是全然的接受了彼此。 “从前你的其他心思我都不计较,你还小,有些错处也是寻常的,今后我们好好的,老师什么都会给你” 江遇被他吻得劈头盖脸,两个胳膊也攀上他的头,两个人紧紧的交织在一起。 他点上一根烟,一手箍着女孩腰,慢悠悠的抽动着下体,不紧不慢的脔干,一手夹着烟,烟雾从他唇边呼出来,飘散在空中。 神仙一般的滋味。他满足的喟叹着。身下的人儿大汗淋漓,喘着气又吸进去自己吐的气。身下的xuecao弄得久了,熟练得那一道弯折都了然于心,包裹着浑然一体。江遇现在已经完全是他手心里的人偶,软泥做的,任由他揉搓。于是他也不急切, “真紧——啊……乖宝” “第一次脔的时候还没长开呢,现在完全是照着我的几把长成的逼。”王伟呵呵的笑,颇有些教育的成就感。他不仅塑造了她数学的知识,还塑造了她的yindao形状和她的身体。 还是弄得早好,弄着弄着,就长的浑然一身了。量身打造似的,天底下没有比这个更亲密的事情了。 门廊处传来孙大婶大嗓门得叫喊“小兔崽子——干什么呢——”原是她买菜回来,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在门口玩石子。瞪了一眼,小孩灰溜溜的跑开了。 王伟知道她是个疑心重的,慌得一下子止住了动作。慌去捂江遇的嘴“别出声——”两个人大汗淋漓的叠在一处僵在一起。 这一边孙大婶只看见房门紧闭,里面悄无声息,当下疑心重重。见四下无人,偷偷靠近了,伏在门口细听。 王伟难受得紧,慌着叫出声“你那堆旧书确定不要了吗?”声音发紧,急促得很。江遇僵住了,直愣愣得不知道怎么办,王伟急了,掐她的胸脯小声催促“说话啊” 江遇憋了半天,憋出一眼的泪花,只是颤着声音说“不要了——”话音未落,王伟撑不住泄在了里面。她最后一点尾音噎在喉咙里,随着身体一起痉挛起来。 江遇的肚子上的rou在他的手掌下谄媚的抖动,发出yin荡的rou波。像是向他邀功,王伟露出笑容,一种巨大的快感将他攫取在了欲望的高峰,他感受到了比射精还盛的快感。他覆在她身上愉快的颤抖着,看着她苍白的,痛苦的脸色,隐忍的眼眸。到了这一步,她还会帮助他,保护他。 哈!哈哈!他几乎要朗声大笑了。柔顺的羔羊,被规训到了几乎没有形状的地步。她一边受着凌虐,一边还忧心忡忡着他们的秘密。 于是他更深的吻她,将她吻的干呕,吻的窒息,吻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在他怀里无助得瞪大眼睛,乞求他放过她。 他说“好孩子” 孙大婶只是听了这两句话,虽然还是疑虑,终于是顾着自己没做的饭。不一会那边饭菜的香气传过来了,这边江遇雪白的身子还在一堆脏衣服里翻滚跌宕着,她死死压抑着叫喊,忍得浑身都痛了,喉咙里发苦。 若是能被发现,她也能解脱了。 可是不能被发现。 黄昏的光暖暖的照耀进三层楼的窗户。孙大婶这边摆好了满桌的菜,正忙着给孩子盛饭。一墙之隔,夕阳照射在赤裸着拥在床上的两个人,远远望去,倒像是一体的,分不出什么两人来。 那一天是江遇十六岁的春天,运动会后的一个寻常下午。陈年在篮球场挥洒汗水,陈燕娇在逛街,只有江遇,快要淹死在王伟身子下了。 江遇的日子里唯一的一些甜滋味,便是好成绩了。她已经常年霸占年纪前几的宝座,即使在这样的学校,也会叫人另眼相看几分的。他们毕竟还是学生。 她心里一开始还是惴惴不安着,做了亏心事的人总疑心所有人都怀疑她。背答案都要深夜起夜,确保没人看到才行。事情做久了,也越来越理直气壮了。拿着成绩单的时候尝到的是实打实的收获滋味,趾高气昂的,在所有人面前仰起头做了一回人! 平日里惯把她当透明人,跟着陈燕娇孤立她的,也都时不时给她递笑脸了。毕竟还有些作业要找她帮忙,她也有被人毕恭毕敬对着的时候了。 只是陈年除了上次考试在她旁边找她帮忙之后,就再也没来找过她。其实在他心里,江遇与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江遇一直期盼着他来找她,没人时也会幻想着他来找她,温柔得和他说话。 自从王伟上次将她拖到女厕所,她就不敢再主动和陈年说什么话。她知道这里是学校,终究是王伟的地盘。王伟作为老师,在学校里有无数种方式能对付她。她只有脑海里存着一点对陈年的念想,算是一点最后的蕴藉了。其余的,她已经不奢求反抗王伟做什么事情了,换句话说,她确实是认命了。 和王伟舌吻交缠,zuoai性交,都是平常不过的事。一开始的厌恶也就淡了,只是没有什么感觉的麻木着。王伟做什么她也跟着回应就是了,左右也不是第一次。 至少王伟救过她,现在也每次考试都帮她,他到底爱她。江遇一遍遍和自己这么说。 如今她在王伟那学会了接吻,学会了koujiao,也学会了在床上柔媚得浪叫。偏生面上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懵懂孩童模样,无辜又可怜,时时刻刻受着惊吓一样。王伟爱惨了她一副可怜无辜样,cao了多少次也能和第一下一样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