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蜜(H,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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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叶清看天色已晚了,就没再推辞,左右回学校也不差这点时间。岑不惑的卧室有一个大书柜,在阴阳术法的旁边是志怪话本。她还挺爱看的,她倚在窗边,就着一点昏暗的灯光,跟系统一起看妖女和书生的故事。 系统啧啧称奇:“也不知道岑不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书,难道他私下也看志怪小说?” 叶清背后骂他很起劲:“很有可能,你看他那幅样子,肯定表面认真学阴阳术,背地里偷偷看志怪小说,没准枕头底下还有春宫图。” “对,你看他鼻梁那么高,肯定不是好人。” “没错,动不动就把鬼锁起来,做事莽撞没条理。” 叶清和系统一人一统偷着把岑不惑连人带学术贬低了个遍,叶清才感觉出了一口闷气。她把书放在书架上,寻了个舒服的长椅躺了下来。 …… 叶清半梦半醒间醒过来,她感觉身下的触感有些不对,不是长椅那么硬,而是软软的床垫。她闻到一股极香的味道,引诱着她往前,她的嘴唇触到什么东西,咬起来yingying的,原来是衬衣上的纽扣,她的口水沾在衬衣上,浸湿了一大片。 有人的手指顺着腰线滑到她的下身,手指修长微凉,她湿得厉害,rouxue轻而易举地就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难耐一样绞紧。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的xue里戳弄,手腕飞速抖动,碾压着她的敏感点。她的身体被熟悉的快感推向顶峰,又在即将高潮的一刹那停住。 她喘了一口气,只觉得身体很热,陌生的食欲混杂着性欲冲得她头脑发昏,她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岑不惑低垂的睫毛,他总是凝着碎冰的眼睛像是融化了,热烫的在她的脸上逡巡。 叶清往后退,想离他远一点,手掌推在他的胸口上,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不要你。” 明明那么渴求,想要得上面下面都出水,还是不要他。 岑不惑语气不善,他掐着叶清的下巴,强迫她看他:“不要我,你想要谁?贺昀?还是陆闻?” “谁都行,”叶清小声说,“除了你。” 岑不惑那一瞬间像是被迎面打了一拳,他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把什么东西含在嘴里,像是颗糖。叶清又闻到了那股很香的味道。他低下头,悬在叶清的脸前,诱着叶清来吻他。 “亲一下就给你吃,”他低声说,“很香的,不难吃。” 叶清像是闻到猫薄荷的小猫一样被那股味道香得头昏脑涨,她凑上前去,嘴唇触到他的嘴唇,只尝到一点味道,她急急地用舌尖舔过他的齿关,又追着他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反客为主地吻住,缠住她的舌头。 他放在她xue里的手像是找到了技巧,每次都卡在她刚好要高潮的时候停下来,她被他指jian得yin水直流,一次都还没高潮,但已经湿了大半边屁股。岑不惑觉得手下的xue又湿又滑,像是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手指,他又草草插了几下,换了身下勃起的yinjing。 他cao进去的时候叶清呜咽出声,她像是终于找回了一点神智,咬破了他的唇角,在他的身下挣扎,哭得眼尾发红:“不要你,你走开,我不想吃你——” 岑不惑低下头吻她,含住她的唇,像哄小孩一样嗯嗯的哄她,他的身上还带着那股香气,很快叶清就含着泪,有些笨拙地回应他这个吻。他一边吻她,一边慢慢地cao,没两下她就高潮了,水多得不行,腿根湿了一大片。他把节奏拖得又慢又长,伺候着高潮之后敏感绞紧的xuerou。 等到她差不多缓过来,他才露出獠牙,性器凶凶地抵到最里面,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guitou顶开宫口,插到软嫩绞紧的zigong里。叶清的敏感点生得浅,他的东西像个凶器,又粗又长,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鞭笞,很快又高潮了一次。 他还没射,双手掐着她的腰,性器快速凶猛地进出,叶清像是被野兽缠住,她又一次清楚地尝到了他的阳气,其实并不难吃,但是和他这个人一样,味道很浓很厚,像是勾了芡,有点粘乎乎的,回味泛上来一种烟草一样的辛辣。 “太,太深了……”她软着声音求他,“道长,求你了,轻点。” 岑不惑听到她的声音,咬肌鼓起来一点,反而cao得更凶,手臂上的肌rou绷紧,他动得用力,腹部拍打在她的胯骨上,rou体拍击带着水声,声音连绵不绝。等到他终于射精,叶清的身下已经一塌糊涂,她高潮了好多次,绞紧的xuerou又被毫不留情地cao开,喷得下腹和大腿都一阵阵地发麻。 她已经神志不清,但看到岑不惑的脸还是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她嘴角被吻得红肿,脖颈上都是他情难自禁留下的吻痕,她含含糊糊地小声说:“我,嗯……我不害人的,岑不惑。” 岑不惑把她抱进怀里,不让她躲,声音有点发抖:“我知道的,清清不伤人的。” 但是叶清还是往后退,他半软的性器从她的xue里滑出来,带出白色的浊液,他们明明刚刚才那么亲近,但是叶清看起来连和他在一张床上都不想,避他避得像什么豺狼虎豹。 岑不惑的手猛地往枕下探去,叶清曾经调笑一样猜测他会不会在枕头底下放春宫图。但其实他的枕下放了一小盒的鬼蜜,这东西对于鬼来说是非常珍贵的补品,味道也很好吃。可惜售价昂贵,就连专门养鬼的行家都不舍得拿来喂鬼。 这东西对人类并没有什么好处,但岑不惑的手急急地在盒子里摸索,拿出来两颗,看也不看地塞在嘴里,凑过去吻叶清。这次她终于没有躲了,她像是嗅了嗅味道,有些痴痴地伸出舌头,试探着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岑不惑这才勉强满足,抱着她,伸手一点一点地抚过她的长发。 “别躲我……”他的声音低低的,“我不难吃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