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ian丈夫
睡jian丈夫
李龄是众人眼中的典型成功人士,出生名门,有亿万家产继承,毕业自国外名校,工作自在清闲,二十来岁就和家世相当的漂亮丈夫结了婚,可以说是同龄人中的人生赢家,但是,拥有着这样一切的李龄,却不满于现状。 李龄目前为止的人生都顺遂万分,令人咂舌的收入,高薪而清闲的工作,唾手可得的特权,她已经习以为常,反而还使她的追求远比同龄人要高。 讨厌无聊,追寻刺激,这是李龄的人生宗旨。当然,一切都会在不影响她的利益的基础上进行。 极限运动?李龄不喜欢,她可不想因为意外失去美好的人生;吸毒?李龄很清醒,毒品会带给她什么;赌博?比起这个,李龄更愿意开设赌场 李龄在追寻刺激的时候依然是个挑剔的人,但对于这位百无聊赖的有钱人来说,寻欢作乐是轻而易举的,尽管已经结婚,她还是照旧去品鉴那些各色的男人。 有着独生子的寡夫,下属献上的丈夫,青涩的男高中生,漂亮的男明星等等,李龄高中时就开始夺走男人的贞洁,直到如今,她几乎尝过所有感兴趣的类型了,所以她开始感到无聊,并对朋友们抱怨起来。 “你不是才刚刚和你那个小叔子睡过吗?我还以为你会新鲜一阵子。”同为有钱二代的朋友笑道,她左手揽着身边的男模,不加掩饰地揉着男模的胸。 “他倒是玩得开,但男人都那样,总会玩厌的。”李龄厌倦地说。 “诶,跟你们说,我最近想到一个玩法,这个要够胆才能玩,当然也够刺激,李龄,你不是嫌无聊吗,玩这个就刺激了!”另一个朋友朝李龄挤眼。 “如果是搞女的就算了,我还是更喜欢男的。”李龄略显警惕地看着她。这家伙曾经给李龄送了几个女模当生日礼物,把李龄吓了一跳。 “过来,我跟你们说——”李龄凑近她。 听罢,她皱起了眉,“你这玩法不会玩出事吧,捅出去也不好看。” “嘿,出这事他脸上也挂不住,不会往外说,再说,其他人给足封口费就好了,实际上也不会怎么样。” 李龄思索了一会儿,心中做了决定。 朋友们见她这个样子,不多言语,纷纷举起酒杯。 “来!咱们干杯,祝你玩得开心!”朋友们都笑起来。 今夜还漫长得很呢,这群有钱的女人,最不缺的就是玩乐时间。 ———————— 凌晨,李龄回到家,家里熄了灯,没人等着她。 李龄毫不稀奇,她的丈夫沈容从来作息规律,只要李龄不让他等,他就自顾自睡去,让仆人也不必等。 沈容和李龄家世相当,外貌、学历样样不差,娶他,能给李家带来不少好处,于是李龄很是下了一番功夫追求,短短几年就结了婚,但婚后,李龄自觉沈容和她算是绑定了,便懒得花心思维护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快他们就分了房睡。 想到朋友的话,她心中一动,突然想去看看沈容。 现在是3点了,沈容应该也睡熟了。 李龄婚后从老宅里搬出来,和沈容住到这栋靠近市中心的3层别墅里,分房后,李龄住在3楼,而沈容搬到了2楼。 电梯或许会有声响,李龄选择了楼梯,她放轻脚步,上了2楼。 尽管是自己的房子,但李龄很少主动来2楼找沈容,对这里的装潢都感到陌生。 她颇觉新鲜地环顾四周,沈容是名门大少爷,自视甚高,上学时样样要争先,看不起那些不如他的人,品味自然高,这栋房子装修风格都是他亲自把控,吹毛求疵到不近人情,李龄高价请来的3个设计师都难以应付他。 同为有钱人家的孩子,她和沈容上学时就曾在同一所学校,那时候,沈容可是有名的高岭之花。 漂亮的脸蛋、优异的成绩和冷淡的性格,就能够吸引不少异性。哪个女人能不去尝试攻克他?反正李龄拿下他的时候,在朋友中得到了大把羡慕敬佩的目光。 在这个婚后的夜晚,李龄决定,再次地、彻底地、征服沈容。 李龄推开沈容卧室的门,这门只是虚掩着的,就像房间的主人一样不设防。 沈容很注重睡眠的质量,他购入昂贵的丝绸眼罩和床品,点着香薰蜡烛,窗帘严丝合缝,只透露些许光,所幸他追求不是漆黑一片的睡眠环境,李龄这时还能看清地板。 她走近沈容,听到一些轻微的呼吸声,确认他在熟睡着,随后打开了床头灯,李龄需要看清一些。 灯光照亮了沈容的大半个身子,他侧着身,背向李龄,双手蜷在一起,眼罩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李龄只能看到他微红的嘴唇。 这种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不知情的茫然状态触动了李龄,她开始怀念沈容的味道了。 现在不正是时候吗?李龄轻轻掀开被子,露出沈容的全部身体。 李龄突然回想起小时候玩的flash游戏,在弟弟熟睡时,尽量解开他的所有衣服,现在情况简直就是翻版。 意识到这点,李龄恶劣地笑了笑,将这些色情回忆和沈容联系到一起显然使她兴奋起来。 首先是衣服,她慢慢解起他上衣的扣子,丝绸的面料顺着皮肤向两边滑开,露出粉色的rutou,此时因为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而受刺激慢慢挺立起来。 李龄恶趣味地用指甲刮了刮他的rutou,食指和中指夹起,揉动,又松开。然后往下,李龄抽动他裤头的系带,勾住两侧裤头往下拉。沈容的胯很窄,很容易就让裤子褪下来,堆在脚踝处。 最后就只剩下他的内裤,男人的内裤都紧得可怕,不留空隙地贴在下身,中间往往会加厚,而沈容穿的款式是rou色的,毫无乐趣的普通款式。 李龄突然想起她高中时的男朋友,她那时在国外念高中,男友有着一头柔顺的金棕色卷发和深蓝色的眼睛,某天约他到家,就在玄关两人就吻了起来,十几岁的青年人对性总是无法抗拒,他们迫不及待就脱了衣服。 李龄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男友那天穿了红棕色的格裙和黑色的丝袜,他拉开李龄,让她猜今天他穿的内裤颜色。 自己当时说了什么,李龄早已忘了,随后男友让李龄躺在床上,自己站着,两腿分开,脚踩在李龄两侧,确保李龄正看着他的裙底,然后再用力撕开腿间的丝袜——那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三角形的布料裹住男友的yinjing,三条细绳从三个角处延伸出来,在皮肤处勒出红痕,下面的一条隐在股沟中间,随着行动若隐若现。 随即男友问她想不想cao他,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笑起来,将前面的裙摆掀起来,用虎口将那块黑色布料往下压,深粉的yinjing弹动出来……那是她对男性内裤的第一印象,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她甚至认为男人每天都穿着这样的内裤,但男友知道后狂笑不止,对她说,“亲爱的,我只会在去你家的时候会那么穿,你能想象怀特先生穿那样的内裤来给我们上课吗?” 怀特先生负责教授他们的化学,是一个从未结婚的老处男,李龄见男友笑得流泪,也觉得自己的想法荒谬,不由得跟着笑起来。 男友最后向她展示了自己平时穿的内裤,背对着李龄,他穿上了那条紧得可怕的内裤,李龄问他为什么要穿这么紧的内裤,男友将她的手放在那,说:“为了防止我看到你的时候勃起,看,这样是不是就不明显了。” “你真是个荡夫,我猜你现在这么想。”没等李龄做出反应,男友又伸出舌头舔她的嘴唇,“请惩罚我吧,法官大人。” 沈容的内裤和那时男友向她展示的相差无几,这世上凡处在文明社会中的男人,总会有这样的一条内裤,为了防止勃起带来的难堪,哪怕是睡着的时候。 李龄刚开始并不会脱这样的内裤,它紧得几乎无法下手。 “我教你,注意看,”男友背对着她跪坐在床上,将两腿并拢起来,“像这样,慢慢脱下来,哈哈,也许撕下来也可行,秘诀就是将两腿贴得尽可能紧。” 李龄将沈容的腿并拢,放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将那条rou色的普通的内裤缓缓往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