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限将至,骗到个老实小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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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晓霜终于回到了宫中,在无限山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般。她告诉自己那个深夜和男人在河边苟合的人不是她自己。 而今日临近五日之限,她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藤条已经勒得她快透不过气了。初夜过后的肿胀感仍在隐隐作祟,轻轻一碰就令她的xiaoxue涨得发酸。而脖子上的藤条也会因此更加收紧。 原定在无限山的生辰会取消,改在宫中进行。她的母后见她近日来心情不好,特意邀请了京中所有显赫家族的年轻公子小姐来陪她一起热闹。 即便满园春色,她依旧没有兴趣停留。 她带着含烟一起在御花园里闲逛。就当她们走到假山后头时,听到了奇异的声响。 她和含烟前去查看,只见在假山洞中,一对少男少女正紧紧贴在一起。 含烟差点叫了出来,被万晓霜捂住了嘴巴。 那少年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少女的裤子里。她们离得太远,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却见那少女被sao弄得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少年见少女都快高潮时却停了来,“我要进来了……” 万晓霜不喜欢这句话,一听让她头晕。她踉跄了一步,不想弄出了声响。 “谁?!”响声惊动了少年少女,他们赶紧收拾好了衣裳逃跑了。 藤条又在给她下催命符。越是窒息,她越是清楚了自己想要活下去的意识,没有时间惆怅了。 如果今晚子时之前不能找一个男人做了,她就完了。她想了想,如果连五十岁的将军都可以,这满园的少年又何尝不可? 她抓起含烟的手,“含烟,你去看看宋大人家的二公子宋深在不在?或者是户部王尚书家的大公子王朗也可以。找到就带一个过来,说我在藏书阁等他。” 含烟迷糊了,“宋公子和王公子?他们不是你小时候的同窗吗?好些年都不联系了。你找他们做什么?” “找来再说,快去!” 含烟带着困惑退下去找人了。 万晓霜去到了藏书阁,这里方圆内一个守卫都没有,是个做那事的好地方。等了许久都没人来,她则愈发忐忑。 上回还有无限女神的灵物助她一臂之力,这一回就要全靠她自己了……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推门进屋了。 “公主,宋公子来了。”含烟引宋公子进屋。 万晓霜故作镇定对她说,“好,你退下吧。去楼下帮我看着门,谁也不准靠近。” “是……” 含烟关上了门。此刻屋里只剩下她与宋公子了。 宋公子名深,是御史中丞的二公子。今年十八还是个在考取功名路上的考生。 他长相周正,一股子书卷气。此刻他也有些纳闷公主叫他来所为何事,“宋深给公主请安,祝公主福寿绵绵。小生多年不曾与公主说话,怕是要失礼了。” 万晓霜也是好几年不见他了,今日一见发觉他除了长高也变瘦了。她想起了小时候一起在学堂的往事,窃笑了起来,“宋深你还记得本宫小时候给你起的外号吗?” 宋深惭愧地点了点头,“记得,怎会忘记?那是我胖得像个冬瓜,你便叫我宋冬瓜。” “你现在不像个冬瓜了,这么细细长长的倒像根黄瓜了。” 宋深垂下目,“若公主不嫌弃,可以叫我黄瓜。我不建议。” “才不呢。”她一屁股靠着书架坐到了地上。“小时候我太霸道了,我今日得给你道个歉。” 宋深边凑上前来边反驳道,“公主别这么说!小时候人人都嫌弃我。只有公主你虽给我起外号却总是让我跟在你身边陪你。能陪在公主身边,是小生我莫大的荣幸!” “真的?” “当然!”宋深跪在她的面前,“我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和公主说话了。没想到竟然在你的生辰又和你见了面。对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本就打算混在礼物堆里。既然能见到你,便想亲自送给你。” “是什么?” 宋深从背后拿出了自己的礼物,是一把只画了画却没有题字的团扇。万晓霜拿到手里,细细品读,画上是一簇落了雪的牡丹。她笑了起来,“傻瓜,牡丹怎会落着雪呢?” “正因为现实里看不到,所以才想画下来送给公主。” 她拿着团扇在手里把玩,“为何不题字呢?” 宋深面露愧意尴尬笑道,“我还只是个考生。既无一官半职又非名扬天下,岂敢在给公主的扇子上题字。” 万晓霜用团扇掩着面朝他笑了笑,接着用团扇的手柄尾部抵着他的喉结,充满暗示地告诉他,“下回你再送我一把,但得题上字。” 宋深被团扇戳着的喉结缓缓地滚动,汗珠从他的额头发髻里落下来。“好……一定……” 万晓霜拍了拍自己边上,“别跪着了坐我边上来。” 宋深一边擦汗一边左右尴尬地在公主身旁找了个地方坐下。 万晓霜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实在的让她靠自己本事主动勾引人,还真是生平头一回。宋深还是她儿时的旧相识,若是搞砸了,日后该多尴尬? 她此刻有些后悔,是不是不应该找自己认识的人? 此时,宋深先问了问题,“公主最近过得好吗?今日是你生辰,我却看你脸色不太好。” 是啊,人人都看得出她脸色不好。可她又能和谁说呢?告诉别人自己被神灵下了诅咒,不和人交欢就会死?谁都听都要得骂她疯子。 她垮下了肩膀,“没什么事。”她眼神闪烁,有意扭过头逃避。她灵机一动,或许把诅咒换给方式告诉他,兴许他就能帮自己的忙。“宋深,我和人打了个赌。你能帮我吗?” 宋深不假思索,分外诚恳地道,“当然可以,公主想要我做什么?” 万晓霜别过头编造谎话,“他们说……男人的胸脯都是硬的,和女人的不一样。我不信,你能给我看看吗?” 宋深怕自己是听错 ,“胸……胸脯?” 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不行吗?不行就罢了。毕竟是辱你清誉的事。我等会儿找别人看吧。” 宋深听她要好别人就急了,“不……可以,当然可以!” 她歪着脑袋看他,似乎是在等着他自己献身。 他接收到了暗示,利索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上衣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