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杨/现PA/强碱/指jian/戒尺/少量水jian/破处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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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茵,我们这是去哪” 躺在病床上的瓦尔特刚睡醒就看到了爱茵和特斯拉收拾东西。 特斯拉一说到这个就来气,她刚准备骂人就被一旁的爱茵打断了“奥托说让你去他身边养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派人过来,我们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我们这就带你走” 特斯拉极其愤怒的收拾着东西,他暴躁的抓起衣服就往行李箱里面塞,嘴里鼓还叨咕着一些脏话。 奥托接自己去他身边? 瓦尔特靠在床上听着特斯拉的脏话和爱茵平淡的声音,思考着奥托的想法。 东西还没收拾完,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来者是琥珀。 特斯拉自然没有好脸色,朝着琥珀翻了个特大号白眼。 琥珀权当没看见,径直走到瓦尔特床边。 “瓦尔特先生,您身边的两位应该已经告诉您了,我们走吧” 瓦尔特刚想开口,特斯拉就抢先一步挡了上去,愤怒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琥珀“奥托他想干什么!” 琥珀还是公式化的笑容,甚至微微鞠了一躬“奥托先生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而且…我们并不会为难瓦尔特先生” 法治社会总不能抢人吧! 琥珀也知道这点,一个月前瓦尔特开了一个大项目,合伙人就有奥托,他要和奥托签合同,瓦尔特作为主办人本是不想让奥托加入的,无奈股东们和其他合伙人强烈要求,瓦尔特和他们僵持了五天,有人准备低价抛售股票的时候瓦尔特才松口。 逆熵没任何问题,这个时候因为这点小事抛售股票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除了奥托还能有谁? 奥托走完第一个流程第二个流程就不管了,总是以太忙推脱就是不肯给个准话,事情拖了一个月,股东们不敢催天命,就催瓦尔特,所有人都在催,瓦尔特有多着急大家都知道。 琥珀缓缓开口“奥托先生除了想让您康复的更快一点以外,还有一些事情想和您谈谈,比如…合同”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就必须去了。 瓦尔特肯定是保不住了,在场四人都知道。 病床上的人轻轻拍了拍特斯拉的后背,特斯拉转头,瓦尔特冲她微微一笑。 “走吧” 他倒要看看奥托打的是什么算盘 ————————————————————— 瓦尔特走的很仓促,衣服都没换披了件外套就被琥珀塞进了车里。 ————————————————————— 特斯拉和爱茵说什么也要跟着来,哪怕是一起在车上到地方就回去也好。 爱茵没说话,特斯拉像教孩子一样和瓦尔特说“大不了就打一架,他奥托又怎么了,天命又怎么了,咱逆熵又不是干不起巴拉巴拉……” 瓦尔特的伤还没好,他躺在车里昏昏沉沉的要睡过去,车速实在是太快了,本来就晕车的瓦尔特这时候也感觉有好多东西堵在胸口,可他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睡了十几分钟就醒了,路程很远,瓦尔特迫不得已打开车窗通风,呼啸而过的风让他呼吸有些困难,有效果但不多,哪怕是把头探出窗外还是很晕,瓦尔特惨白的脸上渗出了汗,他趴在车窗上捂着肚子说不出话。 琥珀发现了这一点,他想把车速减慢一点,慢下来从要有一个过程,瓦尔特在突然慢下来的时候差点没吐出来,当然了,他胃里没东西。 琥珀翻翻找找找出晕车药,和饮料一起递给了瓦尔特,特斯拉和爱茵都昏昏欲睡没人注意到琥珀在饮料里放了东西,瓦尔特觉得这饮料甜滋滋的味道不错。 奥托的私宅离这里很远,瓦尔特坐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达目的地。 晕车药至少半个小时起作用,到地方了晕车药也起作用了。 白吃了。 天都要黑了,瓦尔特下车时趔趄了一下,他太晕了,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如果倒在地上眼镜会碎掉吧,因为晕车倒在奥托家门口什么的也太丢脸了吧。 这时,一双大手拉住了他,顺势把瓦尔特拉进了怀里抱住。 是很熟悉的香水味,高中到现在都没换过。瓦尔特反应过来这是谁之后用力挣扎起来,因为晕车浑身上下软软的没什么力气,环抱住他的人轻笑了一声。 奥托还企图吻他,瓦尔特用力推着奥托肩膀,细腰被抓住,他整个上半身都在往后仰。 瓦尔特要气炸了。 从车上下来的特斯拉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约阿西姆被奥托这个家伙强制搂在怀里!奥托还想亲他! 约阿西姆怎么说也是她特斯拉的后辈,当时她就忍不了了,踩着小高跟下来拉住奥托环住瓦尔特细腰的手臂“你他妈松开!” 爱茵则拉住特斯拉,她把特斯拉往回拽,淡紫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奥托“奥托先生,请放开他” 奥托搂得更紧了。 “瓦尔特是我旧情人,如今我们都忘不掉对方,亲密一点怎么了?” 瓦尔特被他这话震惊了,他要不要脸!害死父亲的人是他,当初放弃的是他,现在又回来sao扰的人还是他! 瓦尔特啧了一声,“阿波卡利斯先生,自重” 奥托低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猜不透心思“瓦尔特,我们什么时候生疏到这个地步了?” 依旧没有松开。 特斯拉直接把瓦尔特抢了回来,奥托没多加阻拦,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逆熵高层,特斯拉瞪了一眼奥托。 “约阿西姆,我们回家” 爱茵也点点头,语气冰冷“看来阿波卡利斯先生是不打算好好谈生意了” 瓦尔特叹了口气,两个长辈跟护崽一样。 他很感动,不过他不能走,合同先不说,真的这么不给奥托面子,这个男人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情… 反正法治社会,大不了被他坑一笔。 在奥托的视角里就是瓦尔特朝特斯拉摆摆手,和两位逆熵高层说了什么后起了争执,不过最后特斯拉和爱茵被说服了,瓦尔特转身朝自己走了过来。 特斯拉又瞪了奥托一眼,艳红的眸子狠起来还有点吓人,和身高很不符。 一想到这奥托差点笑出来,不过他忍住了,不然双马尾博士可能要跳起来给自己一拳。 特斯拉很傲气的不让琥珀送自己,一边走一边翻打车软件,爱茵也看了一眼奥托,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写满了警告,转头跟了上去。 唉,打车很贵的啊。 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瓦尔特,奥托的眼神逐渐暗下来。 看来美人选择了自己。 瓦尔特面无表情的走到他面前,此时已经很晚了,北方总是很冷,呼啸而过的风让瓦尔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他脖子上缠着绷带,白皙脆弱的脖颈露出一小截。 配上他的面无表情,冷艳,易碎。 奥托以前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想把脆弱易碎的宝贝美人摔在地上,然后再一片一片的拼起来,这不就自虐一样。 奥托现在懂了。 不过瓦尔特可不是什么脆弱美人。 算了,及时行乐最重要。 奥托觉得自己很豁达。 他心情又变好了,张开双臂想给瓦尔特一个拥抱,瓦尔特自然躲开了。 他皱着眉头说道“不要做这些没用的事,尽快谈完合同我尽快走。” 奥托不满的啧了一声,不过无所谓了,马上就要吃到嘴边了,他不着急这一会。 他带着瓦尔特进了私宅,和高中时候差不多,装横依旧华丽大气奢侈,倒是很有奥托的风格,不过,为什么没佣人?奥托这么浮夸的性格不应该啊。 算了,管他干嘛,他雇100个跟自己也没关系。 话虽如此,瓦尔特还是开口了,他冷声道“哼,我以为你会雇很多佣人和保镖24小时保护你呢” 奥托没回答,两人已经进了别墅,奥托在关门的同时悄悄的上了锁。 身体渐渐暖和过来的瓦尔特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么多。 沙发紧挨着壁炉,还是真皮沙发,和高中还一样。 切,奥托也不怕有一天失火被烧死,虽然几乎没有这种可能,但他很乐意见到这一天。 瓦尔特很自然的找了一个暖和的地方,背后就是壁壁炉,沙发又大又软,房子里面有熏香,还很暖和,好久没睡好的瓦尔特觉得自己有些困了。 他很久没有睡好觉了,在车上琥珀给了自己一片晕车药后就有些困。 可这是奥托的家,他心再大也不可能在这里睡过去。 瓦尔特狠掐了自己一把,清醒几秒之后眼前又开始模糊,瓦尔特这才反应过来,琥珀给他的药和饮料有问题! 竟然被奥托摆了一道! 瓦尔特自残一样掐自己抠自己咬自己,看不清的金色身影把自己笼住,困在沙发这一点小地方,奥托看着瓦尔特把自己的胳膊咬出血痕,他并不心疼,他乐意看瓦尔特受伤,咬着咬着瓦尔特就没力气了,最开始还可以清醒几秒,到最后不管怎么咬都没有痛觉,经靠着精神力根本无法支撑。 瓦尔特不甘的睡了过去。 他穿的很薄,奥托隔着布料都能摸索出屁股的形状,小巧,浑圆,不知道进去是什么感觉,因为受伤,瓦尔特瘦了很多,腰身薄的和纸一样,胸却还是那么大,奥托伸手扇了白软的大奶子一巴掌,奶子瞬间泛起yin荡的红晕,甚至还在哆嗦。 sao货!在高中时就应该上了他! 想到这里,奥托又笑了起来,高中时的小学生会瓦尔特天天拿个本子记迟到违规,你硬他更硬,要是软下来求求他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不过自己也是学生会的来着,还记得自己有一次真的迟到了,情急之下叼着面包踩着树杈翻进来,一低头跟震惊的瓦尔特打了个照面。 奥托突然有点怀念高中,那时候什么都不发达,没有手机,电话也不是家家都有,他和瓦尔特都算比较乖的学生,被人带着逃课跑出好远看电影时又激动又害怕。 身为数学课代表每次收作业还帮忙打掩护,到最后抱着一沓作业扭着屁股走向办公室,sao死了,勾引同学又勾引老师。 奥托不想做这么绝的,无奈身下的人太受欢迎了,上次还见到一个黑长直的女人笑吟吟的靠近他,隆的胸恶心死了,当时的瓦尔特瞬间红了脸,一边后退一边说什么。 表现的不错,当时奥托在车里看了全程,如果他敢做出点什么回应,他能当时就把瓦尔特拉进车里jian哭他。 属于东西的人太受欢迎怎么办?当然是把他jian到不敢和别人对视,一见到自己就腿软流水哭出来。 有些难度,但问题不大。 —————————————————————————— 别墅内灯火通明,瓦尔特睡得很沉,琥珀终究不熟练,明明只放一点,让他没有抵抗力就好,却还是没把控好让他直接睡了过去。 不过睡过去的瓦尔特也很可爱。 奥托掐着瓦尔特的下巴吻了上去,高中决裂之后他再也没有尝过它的味道,奥托有些心急,亲的时候还不忘给他的嘴唇做个标记。 没来得及换的病号服被扯却没有全脱下去,只把明晃晃的大奶子露出来比全裸更有冲击性。 瓦尔特腰身还缠着绷带,腿上也有绷带,脚踝上也有,安静躺在沙发上任人猥亵的模样像是被人珍贵保护起来的大号瓷娃娃。 泄欲娃娃。 ——————————————————— 泄欲娃娃的裤子被水果刀划开,病号服真的很薄轻轻一滑就开了口子,奥托在瓦尔特裆部到后xue都开了口子,合上腿看不到,张开腿就可以被使用。 奥托很随意的捏一把瓦尔特的二两rou,他对这玩意没什么兴趣,半硬的时候就不管它了,勾着瓦尔特内裤的边缘把内裤慢慢划开。 纯棉的白色内裤被划开之后出现的是一天小小的缝隙,奥托辨认了一下才确定这不是自己失手划出来的。 这里本该是yinnang垂着的地方,但是yinnang却没有了,奥托小心翼翼的吧手指插进小缝里,温暖又潮湿,像是…女xue? 奥托把用两根手指撑开这又小又紧的地方,刚剥开时瓦尔特的腰就小小的抽了一下。 原来他是个双,奥托不算太意外,高中时谈了两年都不让自己碰,摸摸屁股拉拉手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当时奥托还怀疑他有什么隐疾。 原来是因为自己是双才不和自己做的… 瓦尔特的腿被奥托搭在肩上,他韧性不错, 奶子又大又软,金发男人将两个奶子抓在手里揉来揉去,玩了一会才摸向下面。 他白净纤长的手指顺着胸一路下滑,碰到半硬的性器是还笑着弹了一下。 瓦尔特的yinjing抖了抖,腰身颤抖着,下面流出了水。 奥托笑着骂了句sao货,中指顺利的插了进去。 瓦尔特的逼是个馒头逼,又肥又鼓把内里遮的严严实实,高中时从没见过他穿只内裤的样子,原来是因为一眼就能看到骆驼趾。 他的逼还是粉色的,一看就没被人用过。 真乖。 双的身体十分yin荡,一根手指都能让他爽的直哆嗦,xuerou跟着奥托抽插的频率吸了起来。 在xue口在的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掐阴蒂,瓦尔特直接在睡梦中叫了出来。 他哆嗦着,叫唤着,不过都跟猫挠一样。 可爱死了。 奥托在企图把食指也插进去时瓦尔特就醒了,他还是没力气,头昏脑涨晕车的感觉更明显了。 药性还是不够大,奥托这么想。 瓦尔特感受到下身的异样,但实在抵不过头的晕痛,他感觉自己像个一拧开就爆炸了可乐。 瓦尔特靠在沙发上缓了两秒,奥托的手指还在瓦尔特xue里进进出出,甚至强硬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刚要清醒一点的男人又立马沉入情欲,意识不清的嗯嗯叫唤呻吟,一张漂亮的脸染上了情欲,奥托伸手把头发解开,金色长发落在瓦尔特脸上,瓦尔特顺手把他的头发拽过来咬在嘴,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神志不清的瓦尔特不抓住什么的话会特别不安。 “我会让你舒服的” 奥托顺利找到了对方的敏感处,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按压着小小的凸起,眼神涣散的棕发男人被扣得舒服,xiaoxue一张一合兴奋极了,带着yin靡的水声溢出晶莹的yin水。 在略微粗糙的手指的刺激下,瓦尔特不由得抬死腰企图逃离,呻吟声变得yin靡起来。 他的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大腿内侧还在蹭奥托的手腕,粉白的大腿内侧被腕表硌出一小块圆圆的红。 奥托狠狠扣了一下瓦尔特的敏感点,初经人事的男人立马喷了出来,这是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用小逼高潮,他的yin水断断续续的喷了好一会,前端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一跳一跳地流了出来。 这下瓦尔特终于醒了,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看着眼前的金发男人,瓦尔特终于反应过来,他还没来得及一巴掌呼上去就又被两指塞了进去。 他还溺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来,奥托这一进把瓦尔特刺激的眼泪飚了出来。 被压在沙发上的瓦尔特不受控制的哭着。 “奥托…滚,你滚,呃…” 奥托权当听不着,又转心的玩了一会后才把硕大的yinjing顶在一张一合的小口前。 手指怎么比得过yinjing,鸡蛋大小的guitou停在那个小口前怎么也塞不进去。 奥托的yinjing太大了,勃起的yinjing是紫红色的,青筋盘踞。 又圆又小的馒头逼哪怕做了润滑还是进不去,瓦尔特的小逼发育的不够好,如同还没到青春期的少女。 奥托在xue口在磨了好一会,稍微松一点就迅速挤进去一个guitou,瓦尔特的逼实在太小了,刚进去这点瓦尔特疼的流泪抽气。 奥托没什么心疼的情绪也没觉得自己哪错了,瓦尔特是他的东西,从高中到现在一直都是。 于是他象征性的揉了揉瓦尔特的小腹让他松一点,瓦尔特恶狠狠的瞪他,但是眼含热泪,毫无威胁性。 奥托把自己的东西就捅了进去,哪怕进不去也用力往里面捅,带着挣脱不开的力气。 瓦尔特疼的脸色苍白,但是碾过某个地方时又泛起酥麻的爽意。 瓦尔特感受到一根经络分明的东西在慢慢进入体内,他又疼又恶心,恶心奥托也恶心自己,他捂着肚子向后退,可是瓦尔特被按在沙发里,退无可退的瓦尔特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奥托索性往下一压,完全不顾瓦尔特又哭又叫的反抗,进去了一半。 突然停下但也不是心疼瓦尔特,是因为他在进入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点小小的阻力,薄薄的一层,是处女膜,只要奥托顶一顶处女膜瓦尔特就爽到哭着喷。 处女膜被顶弄的感觉又酸又爽,甚至有一瞬间盖过xue道的疼,双性人天赋异禀,就这样都能让他喷,还把奥托的小腹喷得湿漉漉的。 奥托看着身下人笑了出来“我的旧情人啊,你怎么这么……”那个字奥托没说出来,他把小腹上的yin水沾一点放在瓦尔特嘴边,思索了一会憋出来两个字“可爱”。 瓦尔特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身体原因禁欲了那么久,但凡开荤就收不住。 他知道奥托想说自己sao,他也觉得自己sao。 瓦尔特苦笑一声,如果身上的人不是奥托,哪怕是他不认识的人他都可以豁达到第二天打他一顿然后当成一夜情,但对方是奥托。 瓦尔特又挣扎起来,奥托有些恼,他按住瓦尔特的手臂也不逗他了,长驱直入的捅进去,速度极快,直接把处女膜捣得烂烂的,处女膜被破的一瞬间瓦尔特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了。 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疼,太疼了,又不仅是疼,被破处了的满足感和巨大的快感令他泪和汗一起流,哪怕是这样了,他还要颤抖着骂奥托“强jian…犯,滚,去死…” 奥托抓着他的头发吻了上去,瓦尔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被又湿又热包裹的感觉好极了,瓦尔特估计流血了,奥托把yinjing退出来,看着瓦尔特的初血流了一腿,心中生起了莫大的满足感。 一吻完毕,奥托不意外的被咬破了唇,他笑着把血抹到了瓦尔特脸上,平添了一分妖冶。 奥托揉着瓦尔特的脸让他放松,瓦尔特用最后的力气咬了他一口。 奥托耐心有限,掐着他的腰开始加快节奏,每次都全退出去再一口气全进来,每次出来都带着血迹。 可悲的是,瓦尔特在这场强暴中获得了快感,奥托找到了那用手指就能让他高潮的地方,每次顶那里瓦尔特都会颤抖着呻吟,和因为疼痛的痛喘不同,这下是又甜又腻的呻吟。 瓦尔特被自己吓到了,强暴和虐待他可以接受,温柔和爱抚他可以当做没看见。 但是他居然爽到了……他居然在仇人的强暴中爽到了。 瓦尔特不能接受,他用力蜷缩起来企图抱住自己,但他的腿还在奥托肩上,他的手被奥托压住,他什么也做不到。 不可以…不可以沉沦。 对不起,父亲。 —————————————————————— 瓦尔特的zigong特别紧,奥托整场性爱都在顶他的zigong口,可就是顶不开,也就放弃了,来日方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奥托终于射在他的xue里。 血迹已经干在了腿上,红肿的xiaoxue一点一点的吐出浓稠的jingye。 瓦尔特晕过去了,奥托简单冲洗了一下就抱着瓦尔特睡了过去,他就是故意不给他清理xiaoxue,奥托要他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能感受到xue里的东西。 ————————————————————— 瓦尔特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奥托不在,他下身疼的动不了,躺了快十分钟才翻身起来,一动身,xue里粘稠的东西就往下流。 瓦尔特快速的找了一身奥托的衣服套上,他因为病瘦了很多,看上去衬衫甚至有些大。 不管那么多。 他堵着墙一点一点的往外蹭,下楼梯的时候差点摔在地上,他整条腿都是麻的,难以言说的地方更是难以忍受,但他不能留在这里。 大门是虚掩着的,瓦尔特刚打开门,衣服就被人拉住了。 他颤抖着回头,看见了金发的罪魁祸首。 奥托笑着问他去哪,虽然是笑着,却让人感到脊背生凉,有一种被毒蛇注视者感觉。 “松开!” 瓦尔特手臂还不算太没力气,他用力推开面前的人,他双腿发软发麻,这一下重心不稳十分狼狈的倒在地上。 就这样了,他还企图逃出去 “真不乖啊瓦尔特” 瓦尔特激怒了男人,奥托一把拽住他的脚踝将他往回拖。 瓦尔特咬着牙被拖回去,再一次被按在那个熟悉的沙发上,被扒下了松松垮垮的裤子。 里面什么都没穿,jingye还在往外滴。 奥托不知道从哪儿找了条戒尺,戒尺上还刻着字,和高中班主任的一模一样。 奥托用戒尺磨着瓦尔特的阴部。 “滚开!” 瓦尔特推了他一把企图逃跑,被奥托轻而易举的拽回来,他掰开瓦尔特的腿,用戒尺狠狠抽了他的阴部一条子,还特意在阴蒂上做功夫。 腿合不上,娇嫩的阴部企图缩回去合起来,可被cao了一晚上根本做不到。 让瓦尔特几近崩溃的是,他爽到了。 真是下贱… 瓦尔特被刺激的用力弹起来,被抽的红肿的阴蒂颤颤巍巍的喷出水来。 又是一尺子落下来,阴蒂被抽的涨大发紫。 可这算不了什么,他被奥托用戒尺抽得不停喷水这个事实更难以接受。 他在奥托的戒尺下又哭着高潮了几次。 最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 ——————————————————————— ——————————————————————— ——————————————————————— 这是第几天了? 对了,是第四天。 瓦尔特躺在床上,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床垫里。 本该躺在身边的奥托不知去向,瓦尔特也懒得管他。 最好是出事了…… 经历了一整晚欢爱的身体像是要散架,从额头到脚趾,还有刚被过度使用的xue都疼得难以忍受,再加上病还未痊愈,连坐起来都费力。 外面下起了雨,密密麻麻的雨声有些催眠。 瓦尔特的膝盖受过伤,自那之后每逢阴雨天膝盖就疼痛难忍,如今又开始作痛,像是有无数把刀子插进了膝盖,钻心地疼,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呃…” 瓦尔特小小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抱着柔软的枕头企图再睡一会儿。 好死不死门这时候被打开了,奥托一进门就看见被子鼓鼓的,瓦尔特在被子里缩成了一个球。 怪有意思的。 金发男人笑着欣赏了一会鼓鼓的被子,看够了就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拉开,疼出冷汗的瓦尔特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他把瓦尔特调查得几乎透明了,自然知道瓦尔特的腿有问题,可是奥托并没有什么怜惜心疼情绪,唯一的感觉就是新奇。 但瓦尔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似乎疼极了,他也不是不可以施舍给他一点小小的关爱和怜惜。 “我给你揉揉吧,约阿西姆” 瓦尔特的眼镜早就不知道哪去了,高度近视的他看不清七厘米以外的东西,睁开眼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金色。 看不清让人讨厌的脸后听觉异常灵敏,瓦尔特恨不得自己耳朵也出点问题。 他哑着嗓子回答“离我远点,还有,别这么叫我” 我跟你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 奥托直接把瓦尔特疼的那条腿拉起来。 瓦尔特暗自抽气,他果然把自己调查得差不多了。 事实上奥托只是随手拉的,毕竟也不是真的想给他揉,玩玩腿而已。 瓦尔特白皙的腿爬满了青紫的痕迹,反差极强的颜色视觉效果极佳。 瓦尔特没闲心理他,浑身都疼的他只能小幅度挣。 奥托已经换上了关心的面孔,假惺惺地摸着他的腿,修长的手指带着让人舒服的温度,如果这个人不是奥托他会很开心的。 奥托似乎玩够了他的腿,手指慢慢爬上了痛感中心的膝盖。 “是这里吗?” 语气温柔到极致,好像真的很关心他。 明知故问…… 被拉起来的腿疼得直打颤,金发男人虚伪的笑着安慰他“放心吧约阿西姆,很快就好了” 都说了别这么叫他! 瓦尔特刚想发作,还没张口奥托就下了力气往半月板处狠狠一按。 “呃…滚…” 瓦尔特疼得要从床上弹起来,腰部刚悬空就因为牵动了其他伤口而不得不倒下。因痛感生出的眼泪流了下来,泪水模糊了视线,本就看不清的瓦尔特觉得自己这时候像个盲人。 被压制住的人大口喘着气,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剧烈起伏的胸膛随时都会爆开似的。 罪魁祸首还是笑吟吟的模样,因为共情能力几乎没有所以并没什么心疼的情绪。 有些好玩。 “瓦尔特,给你揉得舒服吗?” 躺在床上的男人疼到几乎晕厥,漂亮的脸毫无血色,瓦尔特有一种膝盖被贯穿的错觉。 应该快到极限了,奥托算了一下时间后松开了手,这两天特斯拉和爱因斯坦烦得吓人。 这俩总是想把瓦尔特要回去,但只要一说到双性人没人身自由这个点就又歇菜了,过不了两天还回来朝自己要瓦尔特。 烦死了。 她们两个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那,该向瓦尔特索取什么赔偿呢? 奥托松开瓦尔特的膝盖,修长的手向下探去。 刚被虐待玩膝盖又要被玩xue,下面的小嘴还肿着,瓦尔特现在实在没精力应付奥托的猥亵了。 “别碰我…” 还在疼痛余韵中的瓦尔特声音又轻又软像是撒娇一样。 带着薄茧的大手安抚般地覆上了红肿的小逼,微微曲起的手掌盖住了整个逼,奥托没有什么心思来安抚他的逼,手掌随便揉了便没了耐心。 不想听这张嘴再说出来什么让人讨厌的话,奥托掰着瓦尔特的脸用力吻了上去。 他吻技不错,灵巧的舌头纠缠着瓦尔特,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妄为。 瓦尔特上一次接吻还是在高中,对象还是奥托… 棕发男人被亲得迷迷糊糊上不来气,一吻完毕时瓦尔特还吐出来一小截嫣红的舌头。 奥托心痒痒,再次吻了上去,手也不闲着,两根手指碾着红肿的媚rou,略微粗糙的指腹按上阴蒂,又掐又揉,已经被破了处的双敏感yin荡,违背主人意愿地淌出水来。 瓦尔特的嘴被严严实实堵住,口腔被迫张开接受着舌头的侵犯,只能呜呜咽咽地叫唤着。 他身上只有一件衬衫,穿了两天了,早就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什么也遮不住。 但瓦尔特还是倔强地扣上了一颗扣子,好像这样就能遮住什么,好像这样就能把尊严捡回来。 反观奥托,一身考究贴身的深棕色西装,金色长发瀑布般流淌到了瓦尔特的肩膀上,高傲而自负的灵魂藏在绝美的皮囊里。 瓦尔特的手抓在奥托的衣服上,力道之大几乎要把西装抓破。 雌xue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传遍四肢百骸,让人害怕。 瓦尔特几乎是自虐般的用另一只手扣自己的腿,痛感让他清醒。 奥托发现了他的自虐行径,于是附耳轻语,瓦尔特听完后果然松了手。 双性人没有人权…… 奥托是他第一个男人,法律会把他判给奥托,这么随便就给他的人生画上了句号,双性算什么,算人吗? 父亲死后,十几年,竭尽全力,终于得到了和正常人一样生活的权利,甚至比大多数正常人过得都要好。 当然,这建立在他隐瞒了双性身份的前提下,就因为自己是双性人,就得竹篮打水吗。 他的人生已经可以一眼望到头了。 被判给奥托,他名下注册的公司也会判给奥托,爱茵和特斯拉受到牵连。 自杀,他是舒服了,可只要他双性的身份一公布,结局和上面一样,爱茵和特斯拉还会被牵连。 奥托给了他第三个选项,不暴露双性身份,小公司也不要,就待在奥托身边当个宠物一样的东西。 他能怎么办呢? 瓦尔特以为自己会扇他一巴掌,可是当他抬起手时,竟什么都没做,双性就是这样,当难以承受苦痛来临,也没人会心疼一个双性。 他能怎么办呢? 最后他高潮了,雌xue痉挛着喷着yin液,奥托整个手都在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他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