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吕诩前提的儒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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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诩前提的儒诩

    那晚吕布将军到底是喝了太多,也兴许是借酒发挥,毕竟多日烦闷惆怅堆积在一处终于有了发泄的缺口,怎能不尽兴。

    把贾诩认成狐狸精也罢,胡言乱语也罢,无助的军师挣脱不开这人夸张力气,便被按着做了几回,到后来生出些对小孩的怜悯,便只好由他去,让他难得做完一场梦。

    诩虽然生无可恋,但也安慰自己勉强算爽到了没太难受,毕竟吕布这人除了脑子不太好使还是挺不错一小伙,脸帅身材好也年轻,一手方天画戟舞得虎虎生威。只是这并不足以让诩动摇,只觉得做也让你做了,倒是放开自己让自己回去呢,一手把自己压在这里一起睡觉算什么……

    但他的力道比之武将无异于蜉蝣撼树,诩无奈,掐着手指熬时辰,期待着这人何时能松懈力道好让自己挣脱,而方才云雨后却未曾清理,那射入深处的白精仍残留在秘xue,湿漉漉的,带来几分怪异感觉,总让他错觉要流下来一般。为了避免更糟糕的情况,诩只好努力夹着腿,保持清醒。可大抵因为被那么按着cao了几番到底也吃不消,夜里霜寒露重,身边有过肌肤之亲的家伙身体暖和,加上过分疲累,不知不觉间诩还是眯眼睡去了。

    天蒙蒙亮,诩悠悠转醒,暗道不好——今日可还有朝会,他作为新投奔的谋士自然不能缺席,怎么真能睡着呢,得赶紧——或许动静太大,吕布也悠悠转醒,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诩嘴角一抽,无奈地发现怎么一睡着两人莫名滚一块去了,就算是离了远些,但到底还是处在同一被衾中,诩几乎是在吕布怀里的姿势,压低声音,喊他将军,眼下可否放开诩,不然迟到了可要遭相国怪罪……

    吕布也理亏,只是今日他们不必露面,因此只好目送贾诩迅速整理完仪容,如受惊的兔子般跌跌撞撞跑得飞快,便远去了。

    ……等一下,吕布突然察觉到什么,愈发懊恼,自己如此胡来不说,怎还忘记要给文和先生清理……

    实则今日也未有什么大事,该商讨的早已在昨日商量过。只是面仍是要来露的。诩低垂着脑袋,静静听着,只觉后方没昨晚那么异样的感觉,心里咬牙切齿,盘算着等这边也结束自己终于能回府邸沐浴,里里外外洗干净的同时还要焚个香祛除晦气,要不怎么尽让他不爽利。

    好不容易捱到了结束,诩转身要离去,却被李儒拦下,李儒猩红的眼睛盯了他少顷,只说家里新得了什么,文和不如来看看。

    虽然是含混不清的托词,但义兄大抵是有事与自己相商,于是又走不得了,贾诩脚步一顿,无奈,只得再随李儒离去。

    上了儒的马车,诩在软垫上坐好,时不时与义兄聊两句,倒也相安无事。但当马车迎来第一次颠簸,诩暗道不好,方才勉强能忽视的地方在此刻莫名不适,他一向风轻云淡的面色也一瞬扭曲,李儒倒像是毫不意外,只是与义弟再凑近些,关切地问文和?

    早在刚刚朝堂儒便发现义弟不对劲,平时懒散的对方难得有些疲态,莫非昨夜做贼去了?衣服比之往常似乎多了些压痕,头发倒还算整齐,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但就是有种莫名气性在。

    于是此番凑近,儒隐约窥见诩雪色长发下的一小截后颈,其上是暧昧红痕,竟就此延伸入衣领,叫人浮想联翩。

    儒的手搭上诩的大腿,诩还因这那颠簸而难受着,几乎面色铁青,没有余力去挥开义兄的手,只是嘴上道,诩没事。

    儒的手顺着诩的大腿摸进腰侧,不由感慨几年未见这人还是那么瘦,腰也纤细的一段。

    诩大概意识到义兄要干嘛,于是按住他的手,目光澄澈,被儒瞧出些无辜可怜。但儒是什么人,三言两语又让诩忆起自身处境,于是抹去那些忧虑,诩的手也慢慢收了回去。

    诩衣冠楚楚,儒的冰凉手指蛇一样灵活探进他身后秘xue,冷得他一个哆嗦,不由把义兄指节夹得愈紧。他一声不吭,下一秒又反应过来似的,渐渐放松下来,任由异物侵犯身体。

    结果被儒挖出少许残留的白浊,儒这才有些讶异,挑眉,棺材脸多了些活气,念叨他文和啊,不清理可是会生病的,你这情夫可真不够体贴。

    诩仍未说话,默默地想,那吕布哪能算情夫……连你也算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