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指jian/羞辱/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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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你再不来我就要死了!”你刚一进佳酿宫就听见那只穿着里衣的美人大声抱怨着,一头又长又黑又密的卷发搭在红木架子上,还微微滴着水。他故意不好好穿衣服,白色的里衣耷拉在手臂上,露出大半洁白的胸膛。 “我叫宫人去请了你那么久,你怎么才来啊。我的心口都要痛死了。”他一个翻身靠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来牵你的手,“你摸摸我的心口,好痛。” 你伸出一只手,任由他带着你进了那里衣下面的风光,一片火热。 你顺势坐在床上,听他胡扯,不慌不忙地在他胸口划着圈圈,趁他放松了,突然揪住他胸口的红樱。 “诶——好痛,广陵王,你这是欺君!”美人立刻皱起眉毛,嘴上说着要罚你我了,底下两条修长的腿却绞在了一起,一副又痛又爽的样子。 你懒得理这个口是心非的东西,只掐着他的那颗小小的茱萸,淡淡开口:“陛下,臣可没看见你哪疼。” 刘辩嘴上嘟囔着不饶人,说着要治你的罪,身体却很诚实的往你这靠,一颗小小的茱萸被掐得通红肿胀,另一颗还是嫩生生的翘着,像是在吸引人去把它也玩烂掉。 你又去揉捏他那颗今天还没被虐的小奶头,另一只手摸进他袍子的下摆,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你握住那根因为痛感而勃起的修长rou茎,上下taonong起来。 刘辩婉转地呻吟,毫不知羞似得,在你手下扭得像条滑腻的蛇,说:“想你想得心口痛——啊!” 你手上速度加快,握着他的性器前端翕张的马眼来回打磨,他承受不住地挺起腰,可笑地把那根通红的性器挺在半空中,却还是被你握在手中肆意凌虐。 “广陵王,广陵王!慢点——慢点慢点!”刘辩大声叫着,脸上是迷乱的红潮,嘴唇微张,银丝滑落在下巴上。 你一只腿跪在床上,按着他的腰把他按回床上,继续用掌心包裹着他最为敏感的guitou部分打磨,直到他抖着身子,性器一跳一跳的射出来,你才停了下来,把他射出来的白浊捧在手心,放到他眼前,“陛下的龙精这么多,憋坏了?” 刘辩还大口喘息着,声音有点沙哑,闻言露出一个魅惑的笑,“都要留给我的广陵王,这些精,都给我的广陵王。” “给臣?”你笑了笑,微微倾斜手掌,流了一点到他漂亮的脸上,说:“陛下贵为九五至尊,这龙精更是集天地元阳的大成之物,赐予寻常女子可为汉室绵延子嗣,给臣,岂不是浪费了?” 刘辩躺在你身下,咬了咬唇,“我连命,都是广陵王的。这些东西,就是广陵王不用,也给不了旁人。” “要用,陛下的龙精,臣怎么会不用呢?”你拍拍他的屁股,那里已经被使用过不少回,也知道做这事的妙处了。 他一下就懂了你的意思,用手把自己撑起来,凑到你耳边,“今天,要请角先生吗?” “陛下想了?”你把手上的他的jingye抹在他后面那朵密花上,白色的jingye沾满了红色的rouxue,yin靡又诱人。 你插进去一根手指,将jingye捅到他rouxue的更深处,感受到里面有了湿意,就又插进去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蘸着jingye在他后xue里捅,刘辩立马叫春似得大声呻吟着,“好舒服,广陵王——再深些,快一点,快一点…” 他乌黑的眼珠蒙上一层水雾,养尊处优的白皙身体泛起了异样的红潮,还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正扭着屁股发春一样叫着,你却突然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液体抹在他的腹部的肌rou上,说:“劳烦陛下去请角先生了。” 刘辩含羞带怨地看你一眼,转身在身后墙上的暗格里取出一根通体乌黑的假阳具来,假阳具上还延伸出几条皮革系带。 假阳具刻得惟妙惟肖,上面青筋,guitou一应俱全,栩栩如生,而且足足有婴儿小臂那么粗,长度甚至逼近了一尺。 刘辩手里捧着那根可怖的角先生,偷偷咽了咽口水,像只馋嘴的小黑猫。 你看着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轻地说:“陛下勤政爱民,爱惜部下。臣恳请陛下为臣戴上这角先生。” “广陵王,你今日说话,怎么这么生分?”他瞪你一眼,又凑过来轻吻你的唇,却被你扣住后脑勺压着亲了进去,你在他唇舌之间扫荡,尝了一嘴宫里的酒酿的香味。 他被亲得气息紊乱,后xue滴出来的yin液落在金丝被上,却还是不安分地用眼神勾着你。 他拿手想解你身上繁复的亲王服饰,但他哪是伺候过人的,一双手弄了半天不得其法,最后懊恼得直接把扣子拽掉了,气急了上嘴去咬你的衣裳。 你赶忙把他拉开,自己动手解开衣裳,把束胸解了,褪去里裤,取来角先生绑在腰上。黑色的皮革裹着少女白皙的肌肤,让面前的人看得眼睛发直。 “陛下,转过去,臣要cao你的屁眼了。”你拍拍天子尊贵又艳丽的脸庞,淡淡吐出那些市井小民才会说的粗陋之语,把尊贵的天子羞辱得耳朵泛红,转过身去翘起rou臀。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腰上,更显得他的肌肤白皙无比了。 你挺着那根骇人的性器,对准刚刚已经被插得柔软的xuecao了进去。乌黑的假阳具把xue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 天子闷哼一声,生生得受着这根磨人的东西在他xue里的肆虐。 你掐着他的腰,把阳具全顶了进去。刘辩立刻泄出一声受不住的浪叫,趴在床上抖得像只鹌鹑。 天子宽肩窄腰,有宫廷侍卫教授防身武艺,把身上练出了一层薄薄的肌rou。他与瘦弱并不相干,而是十分健美,冷起脸来也有着帝王的威严。 可他却甘愿臣服于臣子的身下,同青楼里的妓子一样浪叫。 你慢慢地抽动起那根骇人的假阳具,它对比起天子的后xue实在有些粗壮了,每次抽出来时都会带出一点xue里的嫩rou,像一朵yin靡的花,开在白腻的rou上。 “广陵王,好舒服…啊…你cao得我好舒服…”他恬不知耻地叫着,伺候的宫人早被他遣得远远的,现在就更肆无忌惮了,鼻尖上都冒了汗,身子也被你cao软了,底下最隐秘柔软的小嘴被粗黑的阳具肆意顶撞,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空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把那些浪叫全堵了回去,一只手掐着他腰部的肌rou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次次都把阳具全盘抽出,只留一个头被xuerou包裹着,再狠狠地一插到底,把整根yin肠都完全cao平了,xue里的rou也没力气夹了,敞开着任由身后的少女凌虐。 你附身在他耳边说:“陛下是真龙天子,听说,龙性本yin,陛下的龙根,被臣cao硬了呢。” 他被你的称呼勾得想起了在朝堂上的场景,你站在下面尊称他为陛下,一口一个微臣。可现在他脱了龙袍躺在床上,被你按着cao后面那口yinxue,你也这样叫他。 天子像是突然有了羞耻感,红着脸埋头趴在床上,你松开捂住他口鼻的手,他也不再大声浪叫了,只是时不时被顶得受不住,才泄出几声性感至极的闷哼,低沉的声音沾了媚意,从他的薄唇里断断续续地吐出。 他前面那根阳具已经硬得不行了,yin液从铃口垂下一条银丝,你身上去搅断了,全抹在他的大腿内侧,又摸着他鼓胀的囊袋掂了掂,“陛下的子孙袋里可是装满了,这都是龙子龙孙啊。” 刘辩的脸更红了,他偏过头来索你的吻,含糊地说:“别这样叫了,我的广陵王。” 你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回床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cao弄,刘辩甚至被cao得眼泪都出来了,轻微的缺氧让他涎水直流,跪也跪不住了,小乌龟一样趴在床上任你cao,rou臀都被激烈的碰撞拍红了一片。 终于,他双眼发直,大腿痉挛着,yin根颤抖着又xiele一次阳元。 你松开掐住他颈项的手,握着他被掐得发紫的腰,挺着角先生时不时cao一下他痉挛的xuerou,把他逼得又流出些晶莹的泪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