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S长未免也太大度了,竟带着老婆来给jian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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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源带着陈念安走了,友谊赛的比赛环节还将继续进行,接下来的是格斗术...... 等陈凯一身臭汗,疲惫地回到宿舍时,却看到了两个不速之客,他赶忙把门关上了,对着钟源”啪”地一声敬了个礼,“S长好。” 在他椅子上坐着的正是靶场上出尽了风头的钟源,怀里坐着的是不安分的陈念安,正抓着他的手,摊开来摩挲上面厚厚的茧。 钟源表情淡淡的,深邃的眉骨压着让人喘不过来气的魄力,陈念安却像个欢迎他回家的小妻子,笑得眼睛弯弯的。 “你回来了啊,格斗比怎么样?你是第一吗?” “赢了。” “赢了”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赢了太多次,赢已经在他心里激不起任何火花了。 也许他唯一的渴望就是赢钟源一次,胜利品是陈念安。 “那也太棒了吧。” 陈念安欢天喜地地庆祝,用手肘轻轻捅了捅丈夫的腰际,扭过来张笑盈盈的明媚面孔,下巴骄傲地扬着。 “看吧,我就说他肯定会赢。” 毕竟那一身的腱子rou,搞她的时候快把她搞死了。 钟源唇边抿着若有似无的笑,没有什么温度,对上陈凯的目光时眼底更是结了一层亘古不化的冰。 “去洗澡。” 他命令道,向来笔挺的脊背因为要抱陈念安,所以稍稍弓起了倚在椅背上,让陈念安靠得更舒服。 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像极了运筹帷幄的雄狮,慵懒镇定地守护着他的领地。 “是,S长。” 钟源又敬了个礼,用盆装了洗漱用品、换洗衣物就往外走,背脊始终如松柏般挺直。 从他出门到回来,时间刚好五分钟,连澡带头一起洗了,没擦干的发尾还在滴水,泅湿了军绿色的T恤。 又回到了这个小小的单人间,陈凯感觉里面充斥的高压气场简直扼住了他的咽喉,空气稀薄得可怜,他头一次感觉呼吸是这般困难的一件事。 宿舍里的布局很简单,不遮光的窗帘半掩着,让室内有一种明亮的昏暗,被光晕笼罩的一切都像是褪了色一般陈旧,唯有坐在男人腿上娇笑着的女人是明亮而鲜活的。 天会阴,会暗,永生的红玫瑰却永远不会枯萎,褪色。 陈凯单手抱着脸盆,干脆利落地敬了个礼,目光直直地看向了那个掌管军区一切的最高领导人。 “报告S长,已洗漱完毕。” 钟源正看着陈念安抿着笑呢,唇角的弧度压了下来,乜了那抹同样高大的身影一眼,往小娇妻挺翘的臀上拍了拍,“去玩吧。” 门拴好,脸盘放回原位,陈凯身体有些僵地走向S长夫妇,在那里,S长的小娇妻,大家私底下意yin的军区首美正坐在S长腿上,笑眯眯地朝他伸出双臂,短短几米的距离走得他汗流浃背,生怕一声不吭的S长突然拿出把92式手枪一枪打爆他的头。 双手托着陈念安的腋窝把她抱起来,轻轻一抛,就着滞空的档口一手托了她的臀,一手环了她那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 陈念安经常被抱,已经相当熟练地把双腿绞到男人劲瘦有力的公狗腰上,小野猫似的眯着眼往他身上嗅,清爽皂香混着男人闷浑的男人味,烹饪而成的特殊气息,闻了很上头,像一只只小钩子在勾着陈念安的欲望。 “你用的是舒肤佳纯白的那款香皂啊。” 双臂挂在男人后颈上的陈念安眼里含情地看了男人一眼,眼睛分明已不再澄澈,沾染了情色的暧昧,磨人的手指在男人敏感的颈后绕啊绕。 “是的。” 陈凯薄薄的眼皮跳了跳,怀里娇美的小女人与他而言只是个烫手山芋,让他恨不得即可丢出去。 “很好闻,很适合你。” 陈念安又凑近了,鼻尖几乎贴着男人深麦色的肌肤,做出被吸引的痴迷模样,嫣红舌尖甚至伸出来舔了舔他裸露的颈部肌肤。 陈凯浑身麻痹,又觉得后背被盯出了一个火窟窿,灼烧得紧,可根本不敢回头看。 浑身僵硬着把怀里水做的小女人放到木板床上,他的动作僵得像是锈迹斑斑的铁链,运行的时候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咯吱咯吱”让人牙酸的响动。 接下来要怎么做?他真的要疯了。 这对夫妇到底要做什么?S长未免也太大度了,竟带着老婆来给jian夫玩? 他夹在中间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全自动发热按摩棒? 难道是S长不行,抱得美娇娘却cao不了? 还是有别的阴谋...... 相比于陈凯的忐忑不安、提心吊胆,陈念安闲适得根本就不像个当着丈夫的面跟炮友调情的小娇妻,伸出嫩生生的水粉色指尖挑逗意味十足地往他下腹处刮,往他蛰伏在四角内裤里的疲软性器上轻轻地点,像是指责一个不懂事的小朋友,笑得纯真又放荡。 “你好紧张噢,不要怕嘛,等会儿硬不起来了怎么办?” 她勾了勾手指,示意男人俯下身,贴着男人的耳朵娇笑着说道。 “你在靶场上打枪很帅喔,看得我内裤都湿了,你要负责。” 在男人被湿气煨得耳朵一酥时,她支起了腿,用膝盖往他裆部磨,并发出暧昧的娇吟和轻哼。 一颗热汗从男人青筋暴突的太阳xue慢腾腾地滚落,收紧的下颌绷得像刚出鞘的利刃,只是他选择将这锋利的长剑对准自己。 陈念安不理会男人的困顿挣扎,牵着他的手来到腿间,让他的手成一只倒扣的碗一般扣住了她的下体,她便扭着腰往那只粗糙宽厚的掌心里扭着蹭。 一尾红红的舌尖吐出来舔了一下上唇,雾蒙蒙的眼睛勾魂摄魄地瞥了他一眼。 “cao呀,别浪费时间了。” 同时手往他后腰处一按,yinjing即刻充血勃起,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将军似地硬挺了起来。 在他床上坐着的小女人痴痴地笑了一声,熟稔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链,掏出那一柄直挺挺的枪,份量十足地掂着。 纤白的手只有握上男人的根,通过对比才知道她的手指到底有多纤细、脆弱,暴虐的鲜明对比让陈凯鹰似的眼暗了又暗。 “没有安全套。”声音又沉又哑。 “说得好像你上次戴过一样。” 陈念安嗔了他一眼,往那男根上技巧地一握一拉。 来自身后的凝视已经炽热,但陈凯已经配合着小女人覆了上去,晃动的大guitou正触上那软湿的微鼓蚌rou。 “衣服都脱了。” “把被子垫上。” 来自身后的两句毫无波澜的话犹如雷爆一般在耳边炸开,陈凯把一口钢牙咬碎了才忍住了那阵轻颤,“遵命!” 脱衣服、将叠成豆腐块的被子铺开,陈凯的动作一气呵成。 光着屁股坐在被子上的陈念安很是娇俏地歪了歪头看了一眼钟源,然后收回目光对上陈凯。 “我老公怕我硌着,上次回去背都红了,你这个床真的太硬了啦,可不是因为我太娇气喔。” 她笑得闲散,稀松平常地在丈夫面前说着上一次的偷腥,听得陈凯脑袋都要炸开了。 这对夫妻真的疯了,难道真的是他太保守,还是上层阶级的掌权人物玩得太花? 既然钟源默许他cao陈念安,裤子都脱了,那就搞。 他只是一枚随时可以被替换的棋子,他们叫他生他便生,让他死他便死,哪有违抗的权利? 陈凯放开了些,压着陈念安的腿,jiba往那湿乎乎的rouxue上来回蹭了几下,听到一声饥渴的呻吟后,沉了脸色,直接提枪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