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浓精浇灌小白花(快穿 nph)在线阅读 - 16三人行;杂志封面

16三人行;杂志封面

    

16三人行;杂志封面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厉宴将再次勃起的yinjing贴上那被cao得凸起些的阴户,硕大的guitou在阴蒂上戳了戳,随后滑向那已经插着一根yinjing的xue口。

    前后夹紧下的陈念安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后一阵恶寒。

    身体痉挛着,抖若筛糠,发出的声音犹如将死的鹤,尖锐而凄厉。

    “你,你们疯了吗?”

    那样撕裂的经历陈念安再不想经历第二次,发了疯似地挣扎着,指甲划破了自己的皮肤,哭得不能自已。

    厉宴和钟恒初交换了一个眼神,待里面那根退出来后,他才就着湿润和松软顶了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接力,可陈念安却心有余悸,好久了身体还在抖,她并不往前扑抱着厉宴,也不往后靠缩进钟恒初怀里,而是双臂交叉环胸,抱紧了自己。

    周景的事情是厉宴挑起来的,钟恒初一直不依不饶,而看似无辜的厉宴则是不断触发问题的导火索。

    “我前几天看到安安桌上还有周景采访的杂志。”

    厉宴总是能以最冷静的姿态捅出最大的火。

    陈念安知道他有心引战,并不说话,但钟恒初就跟疯狗似地不依不饶,下面简直快要被cao烂了,酸肿难耐,远超身体的承受。

    陈念安只好解释,“杂志是小周看我闷带进来的,我没翻过。”

    事实也确实如此,陈念安没有说谎,但疑神疑鬼的钟恒初总是能从所谓的蛛丝马迹里嗅到陈念安"不忠"的事实。

    “怕不是佣工也是专门找的姓周的吧?”

    陈念安觉得他真是有病,他的爱其实是自我感动,爱给自己看的。

    怎么你当初把我推出去共享的时候就不自责呢?

    你应该活在悔恨里啊。

    而不是在这里纠她。

    陈念安撇撇嘴,跟这样的人简直没法沟通,破罐子破摔了,最好是把她弄坏,这样她两边都清闲。

    最后是厉宴喊停的,他对陈念安与周景的事情耿耿于怀,但却从不表现出来,而是让钟恒初做那些脏的赖的事情,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但这样也不能使陈念安不恨他。

    钟恒初知道这一点,由着他处心积虑,弯弯绕绕地耍着那些小心眼,把对周景的嫉恨表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陈念安享受性爱,但顶讨厌多人运动。

    她体力不行,这几年身体不好体力就更不行了,勉强能和一个牌友打上几圈牌,人数仅仅加多一位,就足够要她的命了。

    狗男人们体力本来就好,打接力赛的时候有冷静期,即便她想法设法地搞些小动作,诸如使出吃奶的劲让xue道深处拧毛巾似地绞着,抑或是在guitou即将脱离xue口时用力夹一下那敏感的裸露rou冠。

    每当她把男人弄得倒吸气的时候就是她屁股挨扇的时候,rou浪被用力揉进掌心里,牵扯了被填塞得满满的yindao,惹得陈念安频频喘出哭腔。

    结束了之后陈念安已经很累了,卷了被子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眼皮沉得掀不开。

    而钟恒初那个狗东西却在她面前晃着手机,勾起的唇角染着劣质的笑,眼底却是挥之不去的浓重晦暗。

    “录了像,发给周景欣赏下好不好?”

    传出的声音是再熟悉不过的,轻易激起疲惫之人的愤怒,陈念安怒气冲冲地睁开了眼睛,很想把手机往钟恒初那张畜生脸上砸。

    “钟恒初你是不是有病?别跟个疯狗似地到处咬人。”

    钟恒初怎么可能会把陈念安的私密录像给外人看,原本这只是个求得关注的小贱招,但令他没想到的是陈念安的反应居然这么剧烈。

    原定的俏皮话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猩红的怒眼,手机被砸到地上,呻吟的声音却突然变得高亢,与此同时他扣着陈念安的肩摇晃着,青筋狰狞暴起。

    “你就这么在乎他?”

    即使钟恒初克制着力道,陈念安也依旧被晃得头晕目眩,愤怒也狂暴地在她的身体里乱蹿。

    “你别总是转移话题,是你没有礼义廉耻的问题。”

    她只想好好睡一会儿,钟恒初偏让她不得安生,好啊,大家谁都别想好好过。

    她冷冷地睥睨着躁动的钟恒初,他那贵公子般的气质早已烟消云散,此刻正如一只疯狗般见人就咬。

    “好啊,你现在发,等会我就跳海,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别想着要挟我。”

    几乎是她这话一说出口,厉宴眼里便流露出了不认可的目光。

    钟恒初俊朗脸上的愤怒、嫉恨与极深极深的悲痛、不甘凝固了,像是经由铁水浇筑后再冷却,最终成了硬梆梆的铁具,覆在他脸上便成了一副不堪的面具。

    陈念安的乐趣之一就是把人逼疯,让男人的情绪高涨到巅峰,一次次地突破底线,再”砰”地一声爆发。

    又喜欢把人弄得患得患失、不知所措,卑微地跪在地上求她不要死。

    在情绪的高涨和低谷之间的感情才好玩,不至于像一盘死水,没多久就生厌了,红玫瑰成了蚊子血,白玫瑰成了饭粒。

    钟恒初气到发抖,连说了三声”好”。

    “好好好,你是要去死是吧,那从今往后你再没可能离开我一步了,陈念安。”

    他跳下床去衣柜那儿扒拉,捡了条厉宴带过来的绀色领带,拿着领带在两人的手腕处绕着,最后打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