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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的辞别 完

    “AK、AK……放开我……”

    用最冷淡的脸扭成最sao浪的舞,一进休息室就得到了来势汹汹的反馈,刘宇喊得仓皇又紧促,像被狠狠扒了肚兜,摸着身子舔咬肌肤的猫儿,那一把轻柔的嗓音在经历演唱会和男人的强迫后变得无比细渺。

    不同几日前,他染了极醒目的艳红,跳完几首舞下来,连出的水都夹着粉红汁液,刘彰看了,就如见到红巾的斗牛,满脑只想抓着娇小的队长狠狠地透。

    全场瞩目下,他在刘宇身后是哥哥一样的存在,敞开的外套像能替小队长遮风挡雨一般,可成团后刘彰就知道自己是很割裂的一个人,倘若面对刘宇的他被剖成两半,那一半将是深重的保护欲,另一半……是浓厚的破坏欲。

    刘宇被勒住腰肢,那只手臂有前所未有的力气,也许他自以为的熟识,不过只是队友的二分之一罢了,世上也没人能大言不惭地说完全了解另一个人,此刻他被迫以身子来亲自感受哥哥的所有。

    休息室的空调甚至来不及开,炙热的体温烘烤着身心,刘彰抱着他磨蹭,不再考虑小队长易出汗的体质,只兀自将那身存在得格外轻巧的白衫压在化妆镜前。

    他们之间的故事没那么凄美,但分别的时刻已经逐渐逼近。

    今日刘宇为这个坚持两年的团体流了泪,他向来是笃实奋进的旅人,遇到截然不同的一群旅伴后,他们也为他一向纯色的世界造了七彩的遗憾,称不上失望因为也有欢声笑语足够被铭记,两年转瞬即逝,分道扬镳的结局早已注定。

    刘彰和他的未来,乍看之下比部份人还值得欣慰些,可此后,同样要在不同的国度里彼此遥望。

    临到绝处,不免要生出一些壮丽的情绪,弦绷紧了太久,终于在被近到眼底时骤然断裂,刘宇只是偏头,不用花费太多力气,就被扯开衣扣揉着似雪的嫩乳竭力吻住,这是他们头一次相吻,近到越了界线,抛去你我。

    刘宇无疑是很美丽的,在喧嚣中,沉静的一弯月连落泪也无声,刘彰总不自觉爱瞥唱到情浓处酒醉一样的队友们,那是不予置评的,可在蓝光漫野中,他见到那双含着凄凄秋水的眼眸,明明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红了的眼,却比他发丝的红要刺目,刘彰写歌时浅淡地痛,见刘宇哭,是更难言喻的痛涌上心头。

    原来他早早便是他焦躁时的甘霖,尽管再如何严肃庄重,都掩不去温柔本色;其实何止刘彰,要是他想,几乎能溶去世间所有钢铁心肠。

    刘宇只要给一点似是而非的包容,男人就能一往无前,刘彰不知道那么聪慧的人到底看没看清自己的底。

    泛着柔辉的珍珠银炼晃荡在刘宇没了遮挡的胸脯前,活色生香的莹白,他想起娇笑着说着珍珠养人的那个他,纤纤的长睫扑着翅,眉目依然秀丽,唯一变了的仅仅是那张长了点rou的小脸,已经没了一丝累赘。

    有情也无情,对自己都如此;刘彰喊他小宇,不敢妄为的珍重,刘宇却没觉得,他的乳尖被揉开,男人隔着衣料像孩子一样吸足他的奶,他忍不住深吸口气,情态难堪地攀上柔媚的脸蛋。

    刘彰吻得不够,衣衫都湿了小片,他又折磨一般将刘宇的衣服大开,埋到他的胸部上舔,刘宇只得勾住他,那条舌头有些过动,跟时不时就没了倾诉欲只是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的人连不到一起,更像是众人面前的那个刘彰。

    他跟刘彰的性格多少有些相像,私下特别能适应独处的宁静,但后来刘彰变得喜欢守在自己身后,刘宇已经习惯外出时要有那座屹立不摇的山了,才想着就被突然压倒在桌面上,刘宇吓得开口唤他,出声的却是一些无意入耳的哽咽。

    刘彰听到了,伏在刘宇的身上,一边抚他一寸寸肌肤,一边褪他的裤子。

    “你乱碰哪……”该是质问的语气,被他说得一点攻击性也没有,两个成年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其实早都心知肚明。

    他的红发像蔓延开的鲜妍血丝,像没有注定也执意要相缠的月老红线一样醒目,已经裸露的一双直腿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捉住,刘宇惊呼一声,刘彰第一次粗鲁又急切地扯他,把他扯到身前,趁刘宇张着舌头都伸进那张小嘴里,亵渎似地在腔内搔刮。

    唇瓣上还有一些红脂,被刘彰舔得唇rou扭曲,瞅着墙上的时钟,迅猛得好像在用舌头强jian刘宇的嘴,温柔却不容轻视的小队长,身子软得任谁来都能欺辱一番,刘宇被亲得涎液都流出,台下忘了表情控制的他随便一个被玩弄的神情都无比sao媚,刘彰直接当着他的面拉开裤链,露出男性最丑恶的部位。

    “等等,太快了……”话音刚出,刘宇就被抱起来坐到椅子上,他几乎已经全裸了,意识到这件事便忍不住抱着胸,刘彰把小猫整只都圈进怀里,发觉他在细微地颤抖,过了片刻抬起眼时,那美丽而艳媚的眼下痣,却在诉说不同的意味。

    刘宇跳舞时就像只发情的母猫,水蛇一样的腰连着挺翘的rou臀,如果仅仅是脸蛋和身材性感,是没法有那种天生yin态的,不论何时看,都只觉得扭得像在勾引人上台当众cao他。

    可想起他因为想捂脸而轻轻搭在一起的手,拿着麦克风几度唱不出,欲哭又笑,那种笑是一种忍俊不禁的羞,哭是连自己也认不得的情绪使然,像被雨打湿的小含羞,刘彰哪个都挥之不去,哪个都会是他爱他的其中一面。

    刘宇的性器半垂,下面孱弱而温热的xue被队友失态的roubang戳着,他的密处像本人一样娇怜,刘彰托起他的臀,要将自己都塞进小队长的温柔故里中。

    总想说些什么,但什么都不合适,此前他不知道刘宇和女性一般,有一雌xue,在今日乍然见到后,却又不太意外,似乎那部位在刘宇身上是十分正常的事。

    想着今日那双水灵灵几次要垂泪,又生生止住的眼睛,就像本人那些走得不轻易的路,每到途中又被斩断,他习惯了隐忍不言,习惯吞入肚里,所有委屈咽在喉头,被刘彰尽数看在眼里。

    “如果我真是你的哥哥,好像也挺好?”刘宇上身有着浅浅的温热,乳rou贴在刘彰的衣服前,好像能感受到也鲜活正盛的心脏,当下听到他这句话,有一股没来由的酸楚稍纵即逝,他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但他已经学不会袒露太多脆弱了。

    “你又在想什么,不如想想明天的舞台,都别出错了。”刘彰的下体凿开刘宇窄小的雌xue,小队长在被插入的过程几次想要逃离男人的jiba,可是这女上位一样的姿势把他钉在柱身上,他经历舞台实在失了力气,抬一下那根丑物就以为得了趣一样你追我跑地捣弄到更深。

    头次开荤的男人许多都天赋异禀,刘宇却不知道这么快要迎来自己雌xue的初夜,心里腾升起前所未有的委屈,尤其见到对方衣装整齐,自己像讨cao一样全身上下没点布料遮挡,在男人身上saoyin地起伏,莫名就有些闷闷不乐。

    刘彰的东西塞进了一半,那雏逼稚嫩柔软,敞着口让他想起刚才被舌头jian弄嘴巴的刘宇,主人和私处的娇羞是一模一样,任男人用棒子舌头都cao干进去,他忍不住把持住刘宇不盈一握的腰,甫入八成,便无法控制地连着蛋把茎身撞进逼里。

    “啊啊……”刘宇的娇小的身体被cao得一晃,灼眼的红发和他莹润的白皙肩颈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像自童话走入现实的人鱼公主,刘彰完完全全地将他禁锢在怀里,扶着腰把jiba次次撞到他的逼里。

    在一个团队两年,又都是同性,很难没见过彼此的身体,但刘宇脱光了坐在自己身上任他干xue,却是梦都不敢梦过的画面,刘彰把小队长脱口而出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粗热的roubang在他窄小的洞疯狂进出。

    “嗯……AK……轻一点……”刘宇像在坐摇摇马设施一样,被颠得浪起不止,他执拗地要解刘彰的衣服,被连cao几十下手颤到只解了一半,逼都被插软插烂了,裹着男人的roubang媚rou被cao出又cao进,刘彰狎昵地摸他的肚子,那片白嫩肚皮没有丁点赘rou,虽没被插出形状,但恍惚中他感觉像把刘宇cao怀了似地,一个怀孕的男团小队长,想想就要射出来。

    好不容易让刘彰也和他坦诚相见,结果对方跟之前一样连点腹肌都没有,只有一些软塌塌的rou,刘宇无语地搥了他一下,刘彰却正好用jiba又顶进他的rou道里,那柔软的小手便像棉花似地轻飘飘摸过刘彰的上身,刘彰被小队长这么一弄搞得更兴奋了,猛地一挺身全根没入。

    刘宇微隆的奶子是白的,rutou是yin荡的棕,刘彰扣着他的背含他的小奶丘,拿舌头cao他的乳心,压他的乳rou,下身的频率逐渐放慢起来,折磨似地在逼口反复蹭动。

    刘宇不知道自己习惯了猛烈的抽插,只是有些不爽快,于是顺应本能抱着刘彰的头自己坐着jiba摇了起来,此刻的他就像舞台上冷着脸却扭腰摆臀的他一样,是天赋卓越的yin货。

    小猫初始还晃得慢,生怕把自己弄坏了,得心应手后,像发现新玩具一样带着些期待用逼缠着roubang干自己,那肥腻的臀在刘彰没脱完全的裤子上摩擦,被一把抓住又掐又捏,一手一边抓得满当,猝不及防被亵揉着臀瓣,刘宇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撞到刘彰怀里,缩回的逼唇把男人咬得死紧,抽都抽不开,温热rou腔青涩却缠绵,颇有把roubang都榨出精的架势。

    刘彰被紧致的幼xue咬得差点射出来,但他意识到刘宇在自己吞吃男人roubang后,便连声音都不出了,生怕自己失去这种来之不易的特别待遇。

    红浏海斜落下来,像遮蔽了月儿的云雾,刘宇颊旁流下粼粼香汗,蜿蜒在秀美的脸瓜子上,刘彰看得愣了,看着小队长雪白的脸起起落落,耳根晕着同样的红,神情有股纯真的媚态,懵懂地让他快要生出罪恶感。

    刘宇才意识到他好一阵子没动作,略一抬眼,发丝垂落在尾处,便被刘彰扣着后脑勺猛亲,即使刘宇看再多次自己的容貌,也很难知道其实他只消一个眼神,就能将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勾引无辜,交媾也无辜,甚至定了罪都舍不得,有罪的从来都是旁人;身后镜面映出刘宇莹白的背,汗水淋漓,匆匆流过尾椎下方,刘彰只两只手臂,和性爱间隙的半截棒身露在外头,其余被纳入澄澈镜中的都是那曼妙有致的身体,刘宇浑然不知,细密地出水,从背后看来,香艳得令人难耐。

    刘彰的嘴可以张很大,他们总爱开玩笑,但刘宇不知道吻自己的时候竟然会那么的急色又强势,像饿了许久终于找着一块嫩rou,吃得慢又馋得抓狂,刘彰的舌头和身下的roubang一同侵犯自己,刘宇平稳许久的眼被挤出泪水,堪堪悬在眼底。

    门外队友的声音传来,却没注意这间休息室,他们听着那些惋惜的言语,只觉得此刻的情景更如抵死缠绵一般,人性多少都有点疯狂的因子,刘彰倏地将他抱起来,弄得刘宇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背。

    刘宇那没有分毫血缘关系,被粉丝玩笑说是兄妹关系的哥哥,把他压到桌子上,一边强吻他泛肿的唇,yin叫声都吞进胃里,一边用rourou发疯似地cao干他的sao逼,卵蛋撞在皮rou稚嫩的会阴上,撞得刘宇张开的双腿没有半点自控的可能。

    他想休息一下,刘彰却都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刘宇的一双奶子被男人的胸膛搓得像要起火,然而下一秒他就蜷起了腿呜呜直叫,刘彰干到了他的宫口,在抽出之后又插进去重重捅开那青涩的嘴,刘宇颤抖着只能倚靠对方的怀抱,虽然男人几乎已经是像cao娃娃似地把刘宇按着不管不顾地cao逼了。

    “啊啊啊……”不知是胡乱插到何处,刘宇背脊爬上一股酸麻的爽,他被压在镜子前羞耻又恍惚,那根roubang镶在臀缝间大开大合地干,性器出精的同时他不能自控地绞紧了逼rou,旋即又瘫敞开,yin水喷泉似地溅射出来,刘彰的roubang才要进去,就被yin液浇到了guitou上。

    “你……小宇你的……”

    “你闭嘴,不准说──”刘宇的声音都在打颤,胸乳起伏着久久不能平复,刘彰少见地也脸热起来,说都说不出话,漂亮的小队长在他面前被自己干高潮了,透明澄澈的yin水从红肿逼口喷出,裸着身体横在镜前,双腿还大开着流水,色情得不行。

    他高潮后的情态是极美的,轻轻喘着,像缺了海水的人鱼,下头的逼rou还在微微抽搐,刘彰被他一个眼神瞥得发狂,又埋进他的体内。

    刘彰紧紧抱着刘宇,rou贴rou和他像对野鸳鸯一样在公共的休息室里交合,刘宇累得无力再开口,拿手轻轻抵他的胸膛,想叫他慢些,刘彰被那柔若无骨的软小手一碰,反而更野蛮地cao他的宫口。

    猛地cao干了那泛松的逼几回,刘彰仰着头,却想起了怀孕的可能,正想着要不要退出来,刘宇扯着他的手臂半起身吻他,他看见他阖起的眼流下一滴泪,彷若人鱼悲痛到极处的珍珠,刘宇攀着刘彰夹紧了xue,一下子jingye溃堤射进温热的宫内,他被灌得满当,肚里一下子充盈着来自队友的jingzi。

    刘彰抱紧他,却怎么都不够紧,好像略有松懈,娇小玲珑的队长就会从自己的臂弯里流出来,刘宇埋在男人的肩头笑出来,他的泪同人一齐流到了刘彰身上。

    刘彰偷走了小王子的玫瑰,可玫瑰终究无法由他私有。

    他会在其它自由而辽阔的领域里,开得更盛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