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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果然与父亲一般无二!只是这是你们男人的逻辑,师姐我却是一无所知也根 本不想知道!你心里对父亲没有成见那是最好,也省了我一番唇舌,今天师姐来, 便是替父亲给你捎一句话。」 「师姐便是不说,小弟也理会得。」我微微一笑道,「在朝为官且忌出头! 凡事当隐忍为上,可对?」 李惜柔有些失神地望着我,不语。 我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本来就是,李纲若是既想安抚我,又不与我靠得过近,除了让李惜柔出面这 般安慰我,再无别的办法可想!不过,我西门庆亦非蠢人,岂非被李纲如此明显 的安抚手段所蒙骗?在骨子里,李纲终究是大宋朝的忠臣良将,对赵宋王朝的忠 诚已经融入了他的骨子里,这一点,李纲与林冲是迥然不同的。 所以,站在豪取天下的立场,李纲是我西门庆成就霸业最大的障碍! 我们虽然师徒一场,但从我决定豪取天下那一刻起,便已经决定了我们的结 局,不是他死便是我亡,绝无第三条路可走!相信以李纲之能,不可能看不到这 一点!所以,在李纲与我之间,任何的花巧都是毫无意义的。 但他为何还要让李惜柔来做这毫无意义的说客呢? 莫非他还有别的什么阴谋?需要借助李惜柔来实现? 正寻思间,李惜柔终于回过神来,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师弟,你和父亲 是同一类人,都深沉得让人害怕!似乎没有人能够真正地了解你们。罢了,我也 要回府了,临行前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师弟知晓,你的大嫂吴月娘还有李瓶儿、春 梅三女现地都生活得很好,父亲说了,现在师弟你刚做驸马,她们还不宜返回驸 马府,暂是仍由他替你照顾。」 我心下一颤,李纲终于亮出手里的底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竟然以月娘三女来要挟我,嘿,这一手虽然无耻,却无疑 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西门庆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便是自己的女人放不下! 如果不是因为放不下金莲,我根本就不会决意豪取天下!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女人,我现在仍旧是清河县的西门二官人,又岂会有现在 这般波折和磨难? 但李纲既然亮出了手里的底牌,我心里却反而有着松了一口气的轻松。 就像与一个高手过招,在高手一直未曾出手之前,因为你不知道他的虚实, 心里总会有些发虚!可一旦他出招了,看清了他的实力,则无论你是否能赢,悬 着的一颗心却是可以放下来了。 送走了李惜柔,我立即找来朱武至书房商议,将李惜柔的来意讲了一遍。 「奇怪。」朱武听了也是连连摇头,凝声道,「这么明显的要挟,似乎不像 是李纲现在的作风啊!这其中定有什么古怪。」 「还能有什么古怪?」我微笑道,「蔡京、高求等人或者不清楚我西门庆的 为人,李纲却是清楚得很!我既决意豪取天下,便绝不会说着玩儿,他定然清楚 我暂时投靠朝庭,亦不过是权宜之计,真所谓明枪对真刀,我和李纲之间,已经 没有什么花巧可以玩弄了。」 「这倒也是。」朱武点点头道,「王爷不会幻想李纲能背叛朝庭,反过来李 纲亦不会幻想王爷能真心投靠朝庭!你们师徒之间的确没有任何花巧可以卖弄! 但李纲以三个女人来要挟,岂非过儿愚蠢?所谓成大事不计小节,在天下霸业面 前,区区儿女私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闻言摇头,心忖朱武终究没有吴用了解我的为人,居然不知道我宁可丢了 天下,亦不愿意丢了自己的女人。 但我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只是避开话题道:「副军师,看来我们在汴 梁的势力还是太孤单了,没有人替我们打探消息我们就跟瞎子一样在暗中摸索, 事事处于被动!一定得设法改变这种被动的局面,不过花荣他们绝对不能运用, 他们的目标太过明显了。」 朱武神色一喜,压低了声音道:「这一点王爷请放心,属下已经有运作之中 了,相信再有一段时日,便可以有些眉目了!虽然不敢说对汴梁的情况了若指掌, 但探听一些情报应该还是可以胜任的。」 「哦?」我闻言一喜,凝声道,「副军师此言当真?」 「当真!」朱武微微一笑道,「王爷可曾听说过鼓上蚤时迁?」 「鼓上蚤时迁!?」我闻言暗吃一惊,兴奋之下长身而起,凝声道,「你是 说时迁?捕界神话!」 朱武微微一笑,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正是!属下前些日子上街闲诳,偶然 遇见时迁!时迁本是属下至交好友,向有豪侠之气对朝庭久有不满,属下几番试 探,已然事成!这时迁现任开封府捕头一职,结交甚广,消息灵通,正可为王爷 刺探消息。」 「太好了!」我重重地一拍自己的膝,心下兴奋至极,要知道这时迁可是梁 山刺探消息的头号人选,其轻功之高超,便是燕青亦难以望基项背!且更重要的 是,时迁是大宋捕快界的神话,几乎每一名捕快都对他敬如神明! 在捕快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若是时迁介入,便是孙猴子亦难逃法网!足见 时迁声名之甚!凭时迁的名声跟关系,梁山若是有他这样的人物在宋庭中充作内 应,嘿嘿……那朝庭的一举一动还不是了若指掌? 「军师!」我霍然望着朱武,凝声道,「你替我转告时捕头!他日若是西门 庆能登顶九五至尊,他便是我西门王朝的天下总捕头!一应缉拿要务都统由他管 辖!」 「是!」朱武神色振奋地应了一声,欣然道,「属下这便去!」 望着朱武兴奋而去,我心下振奋,有了时迁相助,情报方面的劣势顿然消失! 今后我在汴梁,对敌我情况了若指掌,举止间胜似闲庭信步也。 正自陶醉之间,赵玲忽然进了我的书房,喜道:「夫君,准备好了么?时候 不早了,差不多该出发了。」 「准备什么?」我一时间不明所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赵玲霎时脸色一变,嘟起小嘴有些嗔怪地瞪着我。 我顿时拍了自己额头一把,居然把这事给忘了!被赵玲一提醒我才想起来, 今天是长平公主赵妍的生辰,公主生辰自然是要大大庆贺一番,赵玲便死活要我 准备一首填曲,在赵妍的生日宴会上显摆一番,增加生日宴会的喜庆之意。 我答应了赵玲,却一直未曾放在心上,居然给忘记了。 赵玲娇嗔地瞪着我,颇有些委屈地说道:「就知道你不会放在心上,哼。」 我淡然一笑,虽然肚子里记得全的诗词没有几首,但要想在赵妍的生日宴会 上大出风头,却有的是办法!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献舞一曲,以二十一世纪之劲 舞,相信定能让所有的人大开眼界、目瞪口呆。 而且这样做还有个非常明显的好处,那就是强化我纨绔子弟的形象,让司马 光一伙松了对我的戒心! 我便凑到赵玲的耳朵边笑道:「夫人且放心,为夫已经有了计较,定不会让 人失望便是。」 我知道赵玲的小儿女心性,只是想让我在赵妍的生辰宴席上大出风头,她是 我的夫人自然也与有荣焉。 「真的?」赵玲的神色霎时有嗔怪转为欣喜,欣然问道,「你准备了什么?」 我故作神秘一笑,吊足赵玲的胃口,然后搂着她的腰肢道:「夫人我们快走 吧,再不走可就要晚了,你jiejie她会生气的。」 匆匆赶到长平公主府。 老远便看见赵妍一身盛装倚在门外迎接宾客,脸上尽是荡人的媚笑与倚门迎 客的妓女一般无二,这赵妍似乎是魔鬼的化身,身上有着两重截然不同的性格! 有时候她冷得就像块玄冰,冷静深沉得可怕!就像我初次遇见她时。可有时候她 却热情放荡得让人受不了,似乎谁见了她都可以肆意轻薄一番,就像现在! 在过去的三拔宾客里,至少有三位年轻风流的公子哥在她身上揩足了油,这 荡妇却装伤作毫无知觉、欲拒还迎…… 果然是荡女脾性啊,连迎接宾客都是这般放荡!我心中这样想着,忽然有些 莫名的酸意。 不过无可否认的事实是,今天的赵妍真的很美很艳,尤其是她的放荡更是将 她的魅力发扬到了极致,那股子烟视媚行的荡意有如实质般袭人而来…… 「jiejie。」赵玲亲热地迎了上去,挤入赵妍的怀里,一对姐妹花争奇斗艳, 让我有着刹那的失神。 赵妍向赵玲嫣然一笑,眸子里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情!虽然一闪即逝,仍是让 我看得一呆,这赵妍只有看着赵玲的时候才会露出这般神色,足见这荡妇亦并非 全无情意之人,心中还是有着姐妹深情的,只是平时她隐藏得极深罢了。 跟在赵玲身后,我长身站立赵妍面前,故意欺得离她极近,然后以侵略的眼 神直直地刺进她的眸子里,若有所指地说道:「jiejie今天真是风光呀?」 赵妍微微一笑,眸子里掠过一丝笑意,轻轻地瞥了我一眼,忽然间将目光投 向我的身后,霎时间眉开眼笑,欢声道:「父皇,你来了?」 我霍然回头,赵佶正大步走了进来。 我的目光在赵佶身上稍作停留,马上便越过他看向他身后,在赵佶身后,两 道摄人的寒芒也正好向我射来,我骤然吃了一惊,正好与卢俊义的目光撞在一起! 骇人的冷芒自这厮的眸子里流露出来,如毒蛇般将我盯紧,似乎我是他的刻骨仇 人一般! 逼人的杀气从他的眸子里传了过来,令人不寒而栗。 我霍然一颤,忽然间注意到了迎上前去的赵妍无意间瞥了卢俊义一眼,眸子 里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异彩!我心中霎时一震,似乎有些明了卢俊义对我如此懊 恨的原因了!看来,这赵妍与卢俊义亦有一腿。 正思索间,所有的人都已经跪在了地上,连我身边的赵玲亦不例外,都跪落 在地恭迎赵佶的到来。 我闷哼一声,只得应景似地跪落在地。 「都平身吧。」赵佶呵呵一笑,满面春风地挽住赵妍的手,大步进了大厅。 「圣上有旨,诸位可以平身了。」跟在赵佶的身后,童贯尖细的声音却是清 晰地传遍了整人大厅内外,大家纷纷起身,我刚刚起身,卢俊义正好走到我跟前, 杀人般的目光直直地刺进我的眸子里,竟是近在咫尺! 我有些吃惊,卢俊义竟敢如此放肆地对待当今驸马!足见他是如何有恃无恐。 看来林冲所说不假,这卢俊义绝对是京师一霸,为非作歹无恶不作,连我这 驸马他都毫不放在眼里,普通老百姓更是提也休提了。 入了席,赵妍首先给大家弹奏了一曲孔雀东南飞,果然哀怨动人,颇为了得。 赵佶老儿应景似地给赵妍敬了杯酒,便自顾去了,估计是趁机去双香阁纠缠 薛涛和苏小小去了!赵佶一走,公主府里才算是真正地热闹起来,放荡形骸的赵 妍挨桌敬酒,与那些公子哥儿打情骂俏,极尽挑逗之能事…… 我身边的赵玲便轻轻地叹息道:「唉,自从姐夫战死之后,jiejie便是这样, 母后与我不知劝了她多少次了,她从来都不听的,劝她再招一位驸马也是不允, 整天却只跟这些纨绔子弟鬼混,唉……」 我轻轻地拍拍赵玲的香肩,劝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只要你jiejie 她自己觉得快乐,又何必在意怎样的生活方式呢?」 「可是我知道jiejie并不快乐呀。」赵玲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每当没人的时 候,我经常看见jiejie会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哭,jiejie她心里其实很苦……」 赵妍心里当然苦了! 我心中暗叹一声道,和自己的生身父亲有了那样的惨剧,她心里如何能够不 苦?其实现在这样子也不能全怪赵妍,如果不借助放荡来麻醉自己,也许赵妍早 就承受不住那样的打击而精神崩溃了吧? 赵妍终于不胜酒力倒下了,两名侍婢搀扶着她进了后堂。 没有了赵妍,宴席上虽然失色不少,但前来庆贺的公子哥却仍是不甘寂寞, 争相出风头比试所谓的文采武技,甚至有酒醉者还拔剑互砍,以示武勇!我摇了 摇头,取消了在宴席上献舞的念头,与这样的人为伍,岂非显得我西门庆同样肤 浅? 「夫人,我去如厕。」 借口如厕,我逃离了大厅,然后轻车熟路地走趋公主府后院。 如果我没有料错,赵妍不胜酒力只是装的,这荡妇的酒量我是见过的,虽没 有千杯不醉那么夸张,但这么点小酒却是无论如何也放不倒她的。她之所以退席 不过是给我以暗示罢了,尤其是临行前那勾魂一瞥,更是令我心动魂驰,分明是 让我借机去后院与她幽会。 在这样热闹的时候与她偷偷幽会,倒也是别有情趣。 但刚刚走进后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