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景刃】为什么有人死过之后胸围还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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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有你这么磨磨蹭蹭的吗?你不行就我来!”解开绷带后,坦露的健壮胸膛是横七竖八如蜈蚣般的丑陋疤痕,刃被景元压在冰冷的墙边,黑色长发凌乱地披于身后,哪怕处于劣势,他依然抬高利落的下巴,俊美的面容带着十足的不耐烦。 景元的红色发带也在前面的搏斗中飘落在他处,于是蓬松的白色发丝柔顺地散落,有那么几缕搭在身前,同刃的黑发纠缠在了一起,明明是完全对立的色彩此刻却如此谐和。 他看着身下人带着血意的眼眸,有些许走神,他推演过他和刃见面可能会出现的场面,唯一没有想到他们会直接滚到了一起。 而一切的起源是因为刃被囚于牢中时,那个姿势不太好,他是双手被强迫用链锁挂在头顶上方,于是本就健硕得可以乳摇的胸肌,被挤压得更饱满了,被绷带绑缚着的一小片rou色从被撑开的衣缝泄出,很色情。 景元的本意是想问刃重返罗浮的缘由,对方虽然一副随时要掏刀砍人的凶恶模样,但鉴于还记得他,那么大概理智也还是在的,应该能说上几句话。 “不知星核猎手此趟来罗浮仙舟是有何要事?”景元问道,他看着刃年轻的容颜,有一瞬间的恍惚,记忆一会回到了他们并肩作战时相视大笑的畅意,一会又回到了苍老的容颜初重返青春时,那血色瞳孔中是彻底的癫狂。 “景元,星核猎手的出现只有一个目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刃的嗓音低沉得可怕,像是刀子割过一般的低哑。 “嗯,元不知道。”景元直接回道,猫猫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多情的眼眸也如半月牙一般。 这一下直接把刃干沉默了,他向来面瘫的脸一言难喻地看向景元,吐槽道:“你这能力还当的什么仙舟的将军?” ……是他熟悉的应星哥,景元微歪着脑袋,白色的高马尾也随着这个动作轻轻摇摆,看起来像极了侧耳听主人说话的猫咪,毛绒绒的耳朵一动一动地:“仙舟的将军怎么了?将军也不是因为万事皆知才能当上呀。” “你只需要知道罗浮原本会死一半人,”刃慢慢说道,明明该是重磅的大事,如平地起惊雷一般,他却没有在景元脸上看出任何的表情变化,于是他开始着急了,“这是艾利欧的预言。” “看起来是很严重,”景元淡定地附和道,然后语气一转,“但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星核猎手呢?” “景元!你会死!”刃提高了声量,炸得景元的耳朵抖了抖,刃只要一想到这个结果,他就感觉自己要陷入阴魔身的失控状态,临来之前还让卡芙卡下了好几道言灵才能保持理智,谁知道他带大的这个小崽子竟然完全不当一回事! 景元心底只觉得好笑,怎么说呢,他的应星哥还是像以前那般随便就能被套出话来,而且还是那么容易被逗急眼,于是他微微一笑:“嗯,那谢谢星核猎手的告知,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 “越狱!”刃习惯性冷笑一声,呵,景元这小崽子又是在跟他卖傻,明明什么都知道,但就像只猫一样,抓到了老鼠还要撩着玩一下才肯吃,话已经带到了,剩下的事情还需要他去完成。 只听到骨节折断的声音,刃将自己的指骨尽数捏断,硬生生地从镣铐中拽了出来,锋利的金属将他的手划得鲜血淋漓,染红了绷带,但他连长眉都没皱一下,随手又将锁链扯断,扔到了角落。 他挑衅地看了一眼景元:“你们这的镣铐能关得住人吗?” “你当着罗浮将军的面上这么做,不太好吧。”景元很真诚地提了一下意见,逃犯越狱和逃犯在他面前越狱,对于他而言完全是两码事,他可以容忍应星的挑衅,但罗浮将军不能无视星核猎手的行径。 “有什么……啧!”刃还没来得及问回去,景元的手刀已经砸向了他的脖颈,他虽然反应过来了,但动作还是慢了一拍,手刀劈到了肩膀,逼得他身体歪向了另一边。 于是刃直接顺势倒地,回了一记飞腿,景元用手臂挡了一下,这时刃已经找到了起身的机会,他并不想跟景元缠斗,但在出牢门时,被抓住领子,整个人被直接掼到了墙壁上,砸出一声巨响。 额前的黑发遮住了刃的半边脸,这样的打斗激出了他意识里潜藏的狂躁和癫狂,他冷笑了几声,再次抬眼时,眼眸的平静被涌动着的血腥全然浸透,音色嘶哑得如同被砂石磨砺一般:“景元,你让开!” 这是要让他让开呢还是杀他呢?景元挡下了刃势大力沉的一拳,随即又闪开了带着破风声的肘击,他跳开了一步,但刃像是全无意识般再向他疯狂地发动攻击,就如同那天晚上一样,人伦尽丧。 那天他的犹豫造成了不必要的伤亡,也让他面对逝者家属的指责哑口无言,所以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金色的瞳孔如艳阳般璀璨,纯金色的柔光包裹住他的身体,帝弓司命赐福的巡猎力量在体内涌动,能量的波动让红色的发绳应声而断,白发的长发在身后无风飘动,神君悲悯的目光投下。 只一击,刃就被巨大的金色巴掌拍晕在了地板。 刃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重新锁了回去,全身骨骼就像全部碎裂又重新拼接了一般,口中是浓重的血腥味,而景元低着头在用玉兆处理事务,他长相本就俊秀,这个角度更显得整个人温雅如玉,完全看不出方才下手的果决和狠厉。 靠,这小子知道他死不了,竟然召唤了神君,还真是不留情面。 “醒了?那我也该走了。”景元悠悠地站了起身。 按照接下的剧本,景元的意思是在他离开后,默许刃自行越狱,但这个时候刃突然搭了一句话,他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换成这个关法?我也能脱身。” 原本是被双手被镣铐拉高到头顶,换成双手大开,被两条锁链牵拉向左右两方的姿势,刃试了一下,这个方法确实不能让他像之前那样通过捏断指骨来通过镣铐,但倏忽赐福的力量在,他把手扯断再装回来也不会什么难事。 “两个原因,一个是之前的被你破坏了,另一个,”景元走到了他的身边,疑惑着在他胸前比划了一下,“怎么感觉你又变大了?” “难道谁都像你一样贫乳?”刃回怼道。 “……” 云上五骁中,其实应星和景元的年龄最为相近。 登陆罗浮时,作为短生种的应星也还是个傲气十足的天才少年,他能用聪明的头脑和灵巧的双手打造成种种武器和机巧,让罗浮的工匠们都赞不绝口,自然也吸引了小景元的注意。 当时景元呆得时间比较长的地方莫过于云骑军的练功房,应星的工房和丹枫的丹房,镜流和丹枫的地位崇高,景元自然不敢太过于撒娇卖泼,而应星只比他大了几岁,对于他而言就如同邻家哥哥一般的存在,于是有事没事就撩拨几下拌个嘴讨个甜。 工匠出身的应星,在年少时期就身型高大,成年后就更是胸肌发达身型健壮。 而长生种基本没有办法通过后期的锻炼来强壮身体线条,生来就注定了他们能长成什么样的体型。 少年期的景元对比同龄的应星就纤细很多,那次是景元不慎打湿了自己的衣物,于是借了应星的衣服,结果发现腰带上打的孔竟然用不了。 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应星肆无忌惮地笑了出声,他掐住景元的腰身,用手指丈量了几下,取笑道:“景元,你这腰瘦得跟个姑娘家似的,啧啧啧,看看这小身板,平时是不是偷懒没练习呀,我要去跟你师父说去。” 景元瞬间就炸毛了,他当时还没有那么深刻地体验到长生种身体不可逆性,不服气地说道:“我没偷懒,我练得好好的!” 应星不嫌事大地直接把景元的衣服给扒了,白皙稚嫩的胸膛尽数裸露,他用指尖捻了一把粉色的乳尖,嫌弃道:“好小。”应星也没想到,景元每天这么大的运动量,但这样的结果在身体上却没有任何的表现。 他又摸了摸景元那柔韧的小腹,惊讶道:“胸肌没有就算了,怎么连腹肌都没有。” 景元整张脸都羞红了,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伸手也扯开了应星的衣服,不可置信地摸着结实且弧度明显的胸肌,还有整整齐齐如方块一般的六块腹肌,他又把应星的上衣尽数剥离,羡慕地看着流畅隆起的手臂肌rou和山峦般坚实的背肌,随后默默地拉起自己的衣服,滚到了一遍,缩成了一团猫猫,那一头蓬松的白发也变得蔫巴巴起来。 看到景元吃瘪,应星来了兴致,他不会放过这样看景元出糗的机会,他径直拉过景元的手,让对方的掌心满满地覆盖在他那充满弹性的肌rou,在景元想要抽回手时时,干脆胸膛贴着胸膛,把对方搂在怀里,带着景元一起滚到地上,得意地大笑起来。 景元实在气不过,手臂被压住了,他就用牙在应星的脸上咬了一个牙印,在对方吃疼松开后,利落地滚翻到一边,气呼呼地走了。 说景元少年时期贫乳,那是事实,但说成年后的景元贫乳,那就是在睁眼说瞎话,尽管成年后,景元也没有应星那般健壮的身型,但肩宽腰窄,腹肌胸肌该有的一应俱全。 可不得不说,在景元心中,他应星哥的体型才是他理想中作为一名将军的体型,为此他不得不在身上添些装备,好让自己看起来气势更足一些。 他应星哥真就死过了一轮还能涨奶量,这人种不同果真存在差距。 景元的手按在了刃的胸肌上揉弄了几番,下了结论:“胸围真涨了?” 刃闷哼了一声,磨了磨牙,吼道:“景元!你在摸哪里?!” 景元愣了一下,发现自己用上了以前对付丹枫的手法,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这么敏感,”他又看了一眼刃的下身,表情有点好笑。 刃可不打算忍着,或者说他这身体在对方触摸上来那一刻早就激起了久远的回忆,他们曾经是那么的好,曾经那么懂对方的身体和心思,曾经以为他最好的结局是白发苍苍后依偎他身旁斗着嘴老去,他轻哼了一声:“小子,要么你解决,要么我自己解决。” “你想我怎么做?”景元气定神闲地问道。 刃在心里啐了一口,景元这小子活得越久,就越是油嘴滑舌,说着给予绝对的选择权,其实早就知道他会做出什么选择,他从来没有真正拒绝过景元。 刃歪过头伸出带着血腥味的舌头去舔舐景元微闭着的唇,哼哼道:“张嘴。” 景元敛去眸光,顺从的张开嘴,任由刃的舌头在他口腔中热烈地翻搅,拉出细长的银丝。 “不喘几声来听听?”刃凑上前咬了一口景元的下巴,暧昧地呵着气,红色的舌尖舔舐着埋在白皙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半笑半挑衅道。 “我也想,但看起来你退步了很多。”景元平静地看着他,眼神带着几分不起眼的悲悯。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知道!但我没办法!”刃怒吼道,用力地挥动着链锁,发出巨大的金属碰撞声,他那红色的瞳孔浓郁地像是要滴出血。 他的身体早已无数次被彻底破坏,然后他在痛苦中失去意识,又在痛苦中无数次看到自己残破的躯体重新拼成完整的他,这样反复重组的躯体还是原本的他的身体吗?刃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最以引为傲的双手再也无法打造成让世人惊艳的造物,他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只记得最深刻的恨意和惊惧,唯有景元还能让他找回一点过去甘美的回忆。 为什么还要跟他强调他的身体已经不能再由他完整掌控了呢? 他现在只是一个行走的活死人! “抱歉,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不过看起来我还干得不错。”景元垂落的流海遮住了眸光,一手挑开了刃的上衣,抓住半边胸膛揉捏,一手则扯开了腰带,直接抓住了刃半勃的性器,手指熟稔地挑拨几下,刃就忍不住大喘着气,他将脑袋搁在了景元的肩膀上,难耐地咬他衣服上的饰物。 “哼,哈,是不错,但你能快点吗?我不疼,你以前没那么慢。”刃感受着景元试探性戳弄xue口的动作,只觉得xue内被这样不轻不重地动作搅得异常麻痒和饥渴。 “你还记得多少?”景元将两根修长的手指塞进了刃的嘴巴里搅几下,然后遂了刃的意,直接一捅到底。 “嘶!我和你在那个家伙的房间里做过!”刃倒吸一口冷气,这小子要不慢吞吞,要么就来个急先锋,为了躲开,他不由自主地将腰往上一抬,结果被景元掐住他腰间的手往下一摁,只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穿了。 “……就不记点好的。”景元有点无奈。 那一次是他受了重伤,被抬到了丹鼎司,丹枫为了能及时查看他的情况,就把他转移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就是药剂被换了,他恍惚中把应星当成了丹枫,而更糟糕的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施暴的手段,清醒后,坐在身边的是面色冷厉的丹枫,而被他折腾狠了的应星面容苍白地躺在另一个房间。 丹枫没有说什么,而应星对此事也只是摸摸他的头一笑而过,现如今丹枫已死,应星已死而复活改名为刃,他以为只有自己还记得这些说不清道不出的凌乱情史。 “快点!要不就让我来!”刃哪怕是疼狠了,也挑衅地抬脸说道,他的记忆很不完整,来来去去都是这人将性器填满自己时的欢欣,想要他,就要他,越是疼痛越是让他兴奋,像是在惩罚自己一般,只有他给自己带来的疼痛才能真正满足他。 “如你所愿。”景元微阖着眼,他并不是重欲的人,相反他极其善于克制自己,但他又深知过分抑制只是适得其反,那这具不会被彻底毁掉的身体确实是适合他的。 刃猛得瞪大了双眼,身体僵直得反复是被钉死在了原地,连呼吸都静止了,随后吐出了一口气,冷汗涔涔地落了下来,感受到股间涌出的热流,空气弥漫着血腥味,他扯了扯嘴角:“干得不错。” “喜欢就好。”景元将刃的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大手揉捏着对方结实的臀rou,随即将对方双腿悬空挂在自己劲瘦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能让他利用下坠的重力进入得更深。 刃的表情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像是想哭又想笑,他的肠道完全被撑开,景元的性器顶端已经直达结肠口,顶弄到了其他的脏器,仿佛连带着他的五脏六腑也要随着一块撞碎一般。 神君造成的伤势还没有恢复,没顶弄几下,刃不只是下体血色一片,口中也逐渐溢出鲜血。 景元本就白皙,现在更是苍白如纸,蓬松的头发也因为汗水而粘附在了脸侧,泪痣随着他的喘息轻轻移动,这样的性事完全就是在折磨双方。 刃朝一边啐了一口血,狂肆地抬高脸:“继续!” “好。”景元答应道。 他已经完全闭上眼,也不想去看刃的情况,走到眼下这种地步,早已脱离他自己的控制。 那些在痛苦中挣扎逝去的战友,那些惨绝人寰的战场,那些勾心斗角和权术滥用,那些一步之遥和咫尺天涯,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反复再现。 他当了七百多年的罗浮将军,他真的能完全看开这一切吗?可以风轻云淡似视过往一切如无物吗? 那些让人痛苦疯魔的回忆并不是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暴戾和狂躁的情绪在胸口翻涌着,他的身体还能承载这些记忆到什么时候? “景元,你还能活多久?”刃疼惨了,在景元怀里颤抖得厉害,但疼得越惨,他笑得越狂,鲜血顺着他们相连的部位滴落,想必他的xue口早已被撕裂,肠道里更是红肿得戳上一下都像是在被蚂蚁啃噬,而那要撞碎他内脏的力度,更是让他肺腑难以克制地抽疼。 “不知道,但会有个终结。”景元终于睁开了眼,眉眼温柔,如初雪一般轻冷。 “小子,撑不住就跟我说。”刃咧着嘴说道,他已经在忍受无法死亡的痛苦,所以他不想让景元经历他所承受过的苦难,而景元也不打算让自己陷入魔阴身,如果景元决定好了,他可以亲手杀了他。 “嗯,谢谢应星哥。”景元笑弯了眼,璀璨的光芒被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