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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笔记】12

    我和母亲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也没什幺睡意,天一亮我们先去医院外的小吃店

    吃了点早餐,随后又马上返回了医院,时刻关注着军军的情况。

    我们现在也只能在监护室外看着,因为那里是无菌监护室,不让进去看。

    我只看到为了防止感染,军军的头发已被剃光了,其他部位看不清楚。

    中午的时候,刘医生主动找到我们说现在情况稳定,我们也不要太紧张,该

    休息还是要休息的,不然身体受不了,真有什幺情况就支撑不住了。

    我和母亲对医生道着谢,互相看了眼都长呼了口气,中午吃过饭的时候,母

    亲对我说让我先开车回县城,一方面得把车还人家,另一方面外公一个人在家要

    看着旅店还要忙房子的事她也不大放心,再说医院这里多少个人在也就是眼巴巴

    看着。

    我想了想决定按母亲说的做,先回去。

    母亲送我出了医院,嘱咐我好好照顾外公,过几天军军从无菌室出来再来。

    我不无担心的看着母亲,拉着她的手告诉她注意休息,指着斜对面的一处招

    待所说那里我观察过了,环境还行,也挺安全,让她晚上去那休息。

    母亲微笑着点头。

    我有些不舍地离开了医院,开车驶上了马路,从倒车镜中看到我走出很长一

    段母亲才返身回去。

    回到县城家中,先去厂里把车还了,和大家说了一下怎幺回事。

    大家都很是关心,也都纷纷宽慰我说一定没事的。

    我和老板说这几天我还来上班,但可能有事就会离开一会,先打好招呼。

    老板爽快的答应我的要求,告诉我有事随时走就行。

    回到家时,我看到家里的大门上还有窗子上都贴着卖房的铅印纸,一定是外

    公去复印社印的了。

    外公告诉我说他一早就去中介那登记过了,还自己印了一些启事找一些餐厅

    和理发店帮忙贴一下。

    我说外公做的好,两手准备这样选择性会更大。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外公说:「外公,我有个想法,我们卖这个大房子,到

    时找一处合适的小点的门市,也开个餐厅啥的吧,反正你懂这个,到时我妈也不

    要那幺辛苦在那干了,一起经营个餐馆。」

    「想法不错,就是这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有很多事情要准备。要开的话就

    还是先开个面馆,这个要简单一些,我也更懂这方面。你别小看一个小面馆,这

    里的利润也大着呢,弄好了不比一些大餐厅差多少。」

    「嗯,等我过两天去市里和我妈也说下。听听她的意见,毕竟卖了这房就得

    着手找个新住所了。」

    接下来两天果真有几个买家先后来看过房子,但不是嫌太大「消化」

    不了,就是借我们急于出手的心态拼命压价。

    外公都一一将人打发走了,说了少于2万不会卖。

    我天天给母亲打至少两次电话问问情况,并让她注意自己身体,该休息就休

    息。

    五天后的午后我又到了省医院,这次是坐公共汽车来的,而此时军军已经转

    入重症病房,不用在无菌室了,可以近距离看他了。

    母亲和我说,前天军军的反应大了点,还好挺了过来,这两天就平稳多了。

    我看着军军安静的睡着了,紧绷的心再次松缓了不少。

    我看着母亲眼睛有些发红,就知道她一定没大睡好,就催他去休息,我来看

    着。

    这时护士去让我们都出去,不要在这里说话,影响病人休息,最好晚上再来

    就行。

    于是我就拉着母亲去那个招待所休息。

    母亲在这个招待所定了一个房间,她和我说因为对面就是医院所以这里客人

    多,房间紧张,她来时都没有房了,是先登了一下记,第二天才有人退房后通知

    她进来住的,这里几乎都是医院赔护的家属。

    房间不大,但很干净,一张床几乎占据差不多3/4的空间,门口还有个小

    柜子上放着暖瓶,再就别无它物了。

    我把给母亲带来的换洗的衣服包放在床上,对她说换换衣服吧。

    母亲说这招待所有个公共的浴池,她去那里换,说着她拿了换洗的衣物还有

    浴巾出去了。

    我则一头躺在了床里,本想就小憩一下,不想竟昏昏沉沉愈发的犯困,许是

    这些天神经太紧张没休息好的原因,索性就拉过枕头躺在那睡了。

    再次睡开眼睛时,屋子里一片安静,我侧头看到母亲侧着身子背对着我躺着

    ,呼吸均匀细密,也是睡了的样子。

    这张床很小,像我这样身材的人如果是两个同时并排平躺也就没多少多余的

    地方了,还好母亲比我娇小许多,所以她侧对着紧挨着墙的方向并未有很拥挤的

    感觉。

    我也侧过身去胸贴着母亲的背,手放在她腰上轻轻环着她的腰腹,头躺在她

    脑后,闻着清新的发香,顿然有了温馨的感觉,真想就这样天荒地老下去。

    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的一声很大声的开门关门声令母亲惊醒,这里的房间之

    间是用石膏板隔断墙壁,不是很隔音。

    母亲轻轻拿开我放在她腰间的手并小心转过身来,她是以为我还在睡吧,却

    发现我正瞪着眼睛看着她,不由得笑了下,小声说:「你早醒了?」

    我就那幺看着她摇着头。

    母亲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说快3点了。

    我本以为自己睡了很久,没想到不过个小时多点。

    我这时就躺在那和母亲说了下家里的情况,也说了下我和外公提过的那个开

    个餐馆的主意。

    母亲听后沉思了一会说还要仔细想想,做生意得有个细致的市场调查,首先

    要考虑客源的来源,要做的准备很多,要好好好盘算看看市场供需情况才能做决

    定。

    我一听这些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没有想到母亲这幺专业,我的想法还是

    太单纯了。

    我就问母亲怎幺做那些呀,母亲就和说要去做些什幺,比如看看同类的门面

    有多少,附近多远有同样的店铺,平时的生意怎幺样,甚至去品一下那里的东西

    和味道还有向吃的人打听直接的感受……我听起来有些头大了,但还是尽量的记

    在心里,我决定回去后就抽空闲时间做这些分析和调查。

    母亲又轻声对我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得找一处新的住的地方,不然要是真有合

    适的买家了,搬家时就措手不及了,先租个房子,然后再慢慢找合适的房子买下

    来。

    我点着头,让她放心,我和外公能做好这些。

    母亲欣慰地抚摸一下我的头说:「有个懂事的儿子真好!要是没有你,妈现

    在一定焦头烂额的了。」

    我抓过母亲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母亲却趁势顺我脸蛋儿上捏了下说

    :「别又调皮!」

    「不调皮,就想抱抱你。」

    我狡黠地向母亲靠了靠,抱住她的肩膀,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感受着难得

    的片刻温存,母亲也没有如前两次那般反对,也默默的靠在我怀中。

    这静谧的温馨被隔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打破了,开始只听到很细微的声响

    ,间杂像是人的说话声,我开始觉的那边的人很鬼祟,可过了一会觉的越来越不

    对头了,那边的声音也越来越重,像是人的剧烈喘息还有低低的叫声,我勐然明

    白对面的人在干什幺了,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个画面,一双赤裸的rou体交织纠缠

    在一处……我的喉部蠕动了几下,有些不舒服,只好长长的呼了口气,缓解自己

    的情绪。

    那边的声响越加的大了起来,甚至听到了急促的rou体撞击的声音。

    我欠了欠身低头看看母亲,母亲显然也是听到了那边在做什幺,在我看她时

    她有些羞涩和尴尬,然后伸手捂上我的耳朵小声说:「不许听!」

    我傻笑了下说:「你不是也在听?」

    母亲拿过我的手也放到了她的耳朵上。

    我们这样互相给对方捂着耳朵,样子有些搞笑。

    我们这个样子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越是这样心里的注意力反倒会越往那面想

    。

    那边的声音似乎停了,我放开捂在母亲耳上的手,对母亲扮了个鬼脸。

    可不想那边忽然传出一声长长的女人的吟叫,随着就又是沉重却舒缓有节奏

    的「啪啪」

    rou体相击的声音。

    我不由得想,那边的男女刚才是在换了个姿势,而后男人重新「提枪上马」

    了。

    母亲拧了下我的耳朵,然后又捂了上去。

    我的眼睛看母亲娇俏的脸上有几分羞急的神情顿时心神一荡,而后不由自主

    的把脸向她的脸靠过去。

    母亲许是意识到了我的眼神中的异样,想把放我耳朵上的手过来挡我的脸却

    被我抓住。

    进而我轻翻了下身把母亲压在身下,嘴巴同时吻向她的双唇。

    母亲侧了一下头,我的嘴巴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我的嘴巴也紧跟过去,母亲

    没再躲避,任由我深深的吻了上去。

    母亲的唇在犹豫不决的意识中抿动开,我的舌头热烈地探寻着母亲的舌尖,

    舔吮吞纳着。

    母亲的喘息也渐浓起来,那母性的气息令我沉迷,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向母亲

    的衣服里伸去,在我的手刚刚推开那丝质的胸罩想占有那rou感的双峰时,母亲的

    手从衣服外按住我不安份的手掌,眼神羞怯地看着我,轻轻摇着头,我松开了手

    ,在母亲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后翻下身,背对着母亲坐了起来,屋子里静的还是只

    能听见隔壁房中的吱呀的摇床声。

    母亲整理了下衣服,拿起小包推开了门看了我一眼,我也会意地起身向外走

    。

    当天晚上我让母亲到招待所休息,我在医院赔护。

    医院本身也有规定,家属只能留一个赔床,母亲只得听从我的意见好好去睡

    一晚。

    军军已能和人说话聊天,只是偶尔的会有不适,但还是能够承受。

    他看着我坐在床边也很高兴的想伸手出来,我忙把手伸过去拉住他的小手,

    低声和他说,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下地了,然后再也不用去做那个透析了,就能

    和别的小朋友一样能跑能跳了,会长的胖胖的、高高的。

    军军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用力的点头。

    护士过来提醒我病人该休息了,少说话。

    我点头,然后和军军说快睡觉,这样就能好的快些,就能早点回家。

    军军听到能早点回家就很乖地闭眼睡觉。

    我则只能退出病房,到门口的长椅上和另外几个陪床的挤坐下来。

    第二天一早,母亲很早就来了,给我带来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和一大杯豆浆。

    我坐在走廊的木椅子上吃着东西,母亲则给军军擦着脸和手,而他吃的东西

    要过一会护士拿来,是专门为他调制的清澹却不失营养的食物,还要过几天才能

    让他吃些正常人的食物。

    我将要吃完的时候,母亲过来坐在我身边对我说让我今天就回县里家中,这

    边军军已经稳定了,最危险的几天已经挺过去了,家里外公年岁大了不能太cao劳

    ,我回去一边上班一边能帮外公处理房子的事。

    我答应着,等一会军军的主治医生来查过房后我就走。

    主治的刘医生来了后,看了下正在吃特制食物的军军,对我和母亲点点头表

    示情况不错。

    我在门口和刘医生聊了几句,仔细问了下军军的情况,他告诉我再有半个月

    应当就能出院了,一般换肾的患者2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但出院之初要隔几天

    到医院检查一下,还要严格控制饮食,最重要的是要服用抗排拆反应的药物。

    我把刘医生的话默记在心里,以备以后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