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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说道:「我研究过中国司法部的,guitou完全缺失是 重伤,而缺失一半以上都只是轻伤。一侧睾丸缺失或者两侧睾丸破裂都只是轻伤, 要两侧都缺失,才是重伤。彻彻底底阳萎,尺寸硬度完全测量不出变化,才算重 伤;只要能稍稍有一丁点勃起,就算轻伤[2].你看,我把所有损坏都限制在了 轻伤的范围内。」 我想了想,的确,魏麒的guitou绝大部分全部没了,但是还是剩着一点。他的 两侧睾丸都还在,只是其中一侧只剩三分之一了。他虽然几乎完全硬不起来了, 但也许以后恢复治疗之后,可以恢复一点勃起功能。确实,魏麒的下体遭受到的, 只能鉴定为轻伤。 吴小涵又说:「我倒是相信,我即使虐到他法律意义上的重伤,他也不会跑 去告我,我实际上也就不会有麻烦。但那是现在他心甘情愿地受着。保不齐未来 什么时候,比如他要结婚了,又后悔被我虐坏了,到时候来找我麻烦。我冒不起 这个险。所以,我一直在注意,不把他虐出任何重伤来。」 我听得实在是佩服,赞叹到:「小涵学姐,你真是算得太精明太完整啦。」 小涵学姐听了不太高兴,解释说:「精明吗?其实我本来可以更精明,贴着 轻伤重伤的界限,把他所有地方都虐到轻伤的极限的。但要是真那样,他下半辈 子怎么过呀?就算他敢不对自己负责,我不能那么不负责。」 她见我仍然不太明白,接着说:「比如,你有没有注意到,我没在他身上露 出来的地方留下半点长久的伤痕。鞭打从没有打过脸和手,手上留下的伤痕都是 能在一个月内痊愈完全不留痕迹的。他回到学校,都没人会看得出他玩过什么。 我要是只是逃避自己的责任的话,完全没必要考虑这些。」 我点点头,她继续:「再说他的下面吧:现在他虽然基本硬不起来了,但其 实海绵体白膜愈合以后,是能恢复大半的勃起功能的,虽然肯定不如以前,但是 勉强能zuoai。guitou的伤口好了以后,虽然短小了一些,但是还是可以zuoai的。睾 丸即使有损坏,不可能两个都全坏掉,生育应该没问题。」 「所以……其实你一直在注意,不把他真正虐坏,而让他以后其实还能完全 不受影响地生活?」 「对啊……SM终究只是个游戏而已。他还有他的后半生的啊。我们的学校 毕业生,再这么说以后也还是不错的前途的,为了一次SM毁了下半辈子,太不 值得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确实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吴小涵虐待起人时虽然 看上去像个女恶魔,但其实并没有真正伤害魏麒。她对魏麒做的一切,也许真的 只是为了满足魏麒「遭受极致虐待」的愿望而已。她甚至克制住自己本来无可厚 非的更进一步伤害魏麒的欲望,来确保魏麒不会受到终生的影响。吴小涵终究是 是很善良的呀。 「所以……你其实从没打算真正废了他,更没打算对他造成生命危险,对吧?」 我问。 「当然啊。但我肯定不会让他知道这一点。我要让他相信我真的什么事都做 的出来,毫无底线,这样才能激发他对我的服从。」 「嗯。你是说不能让他有恃无恐。」 「另一方面,让他相信我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然后我今天去问他愿不愿意 被我阉掉、愿不愿意被我窒息到死,得到的答案才是最真实的。他以为我真的立 刻会把他坐到死的情况下,依然说出愿意被我坐死——这证明,他是真的愿意为 我牺牲生命。嘴上随便说说那些,都是假的。」 「所以你很感动。」 「当然啦,有个M为了让我开心,为了满足我小小的愿望,就真的愿意让我 立刻夺去他的生命,我能不感动吗?作为一个S,这才是最让人有满足感的事啊。」 吴小涵说:「魏麒算是被我虐完啦。不知道我的下一个M,什么时候能出现 呢?」 看着面前这个高贵的天使,我忍不住说:「可……可以是我吗?」 「你?就凭你也配吗?你没有魏麒帅就不说了,人家魏麒可是自己掏了十二 万块钱的,你一分钱不花,就想当我的M?」 「我……」 「我看不出你想做我的M。你要真想做我的M,现在还坐在我的身旁?」 我赶紧跪到吴小涵的跟前,说:「对不起,小涵学姐,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 ……」 「所以呢?」 「可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您,很崇拜你。我真的很想很想做你的奴。」 「你是没有钱。可是你也没魏麒高,也没魏麒帅。我凭什么收你做我的M呢?」 我头磕到了地上:「对不起……小涵学姐……我……确实没资格做你的M。 对不起……我会去努力的。」 「好吧,看在我们认识那么久,你对我也蛮好的份上,我可以考虑不收钱就 让你做我的M,但是那样的话,你就得用你的身体来偿付噢。」 「我?……rou偿?」 「嗯。学姐很喜欢你的大jiba呢。真的,比我见过的男人都大。」 「所以……您……要我……」 「所以,如果你想做我的M,步,就是让我把你的大jiba整根地割掉, 收藏起来。等你的jiba割掉了,我再陪你玩别的。」 「啊?您是这个意思啊。可是……我……很怕……」 「你怕?我看我拿刀割魏麒的guitou的时候,我看你怎么还兴奋地硬了呢?」 「我……我没有。」 「别狡辩了,徐洋东。学姐给你机会,如果你想当M的话,为什么不承认你 想被学姐阉掉呢?」 我不知道学姐为什么这么说,所以辩驳道:「我真的……想留住它。我不想 这么早就……」 「所以呢?你想留着它干嘛?去和别的女生zuoai?一边嘴上说着你崇拜我、 喜欢我,一边去和别的女生上床?」 「不是的……学姐……我没这么想过。」我有点委屈。 「那……你是想留着用它来玷污我?」 「不是……不是……」我急忙否定。我害怕学姐把我误会为对她图谋不轨的 猥琐男,辩解说:「小涵学姐,我不可能允许你自己玷污你的。」 「那么,你不让我把你jiba割了,我和你在一起怎么有安全感呢?谁知道你 会不会什么时候忍不住,对我图谋不轨呢?」 「您可以把我锁起来,用贞cao锁锁起来啊,就像他那样。」 「徐洋东,我只是好奇,你到底留着jiba做什么用呢?反正又没用,为什么 不割掉呢?锁起来多麻烦。」 「我……想给学姐你虐待它。」 「我想玩的虐待方法,在魏麒身上都已经玩过了。我现在还想试试的,就是 亲手割掉一根大jiba。」 我实在没用勇气答应,只好低头沉默了。吴小涵则用失望的语气感慨道: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崇拜我,结果呢?魏麒愿意为我做到的事情,你什么也做 不到。」 我听到这话,很受刺激。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我不想比魏麒差。我立刻磕 下头:「小涵学姐,我错了。我答应让您阉了我,好吗?我都答应。您要是想的 话,随时都可以割了我的jiba。我保证。」 吴小涵把脚踩在我的头上,问我:「你确定吗,小处男?让学姐直接把你的 整根鸡鸡割掉,你同意了?」 「嗯。只要能让学姐满意,能做学姐想要的M,我愿意。」 「很好。但是,我要你回去冷静下来再好好想想。如果你冷静之后还是这么 想,那么你就来找我,我们再谈别的条件。」 「好的,小涵学姐。我……我一定会成为您的最好的一个奴的。」在荷尔蒙 的驱动下,我忍不住对心爱的人做出了这样的保证。 吴小涵移开了踩在我脑袋上的鞋,说:「你先回去吧。最后两天,我和魏麒 也不玩什么了,所以,明天你也不用来了。如果你还想做我的奴,那我们再联系, 好吗?」 「嗯嗯。」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天使般的吴小涵,和她脚上漂亮的米色高跟鞋:「学姐 ……走之前,我可以再吻一下你的鞋吗?」 「我同意让你现在做我的M了吗?」 「噢……对不起……学姐。」 「好了,你都要走了,就给你亲一下吧。但只准碰鞋底。」她抬起脚,把鞋 底对准我。 我贪婪地吻向她的鞋底,深深吸吮着,嘴唇贴紧她鞋底的纹路,久久不愿离 开半点。我心里想:我的女神,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你的奴,好好侍奉你的。 而吴小涵收回了她的脚,对我说:「好了,别亲了,等你真正成了我的M, 再慢慢亲吧。收拾好你的东西,走吧。」 我心里在想,为什么吴小涵的态度和前一天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昨天她还 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不惜弄脏她自己来满足我;今天却如此冰冷,如此高高 在上,对我这样的轻蔑。难道,昨天她只是和我玩玩,今天却是认真地想要我做 她的M?还是说,她只是又一次地刺激我,想要看到我的下限? 但无论如何,她已经决断地说出了「收拾好你的东西,走吧」,我也不可能 再停留,再争取。我只好起身,拿上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吴小涵送我到门前,又提醒我说:「唉,你看看你下面,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我这才发现,我裤裆支起的帐篷实在太明显了。我尴尬地拉了拉裤子,对吴 小涵说:「那……学姐再见。希望下次见你时,我能是你的男奴。」 「嗯,有缘再见吧。」吴小涵说完,关上了门。 []中国司法实践中,确实如此。即对于受害人主动要求允许或要求的伤 害,重伤仍然会追究故意伤害罪的责任,而轻伤不予追究。 [2]最高人民法院、公安部、最高人民检察院、国家安全部、司法部发布 的中,提及「guitou缺失达冠状沟」为重伤二级、「龟 头缺失/2以上」为轻伤一级、「双侧附睾或者输精管损伤,丧失生育能力」 为重伤二级、「一侧睾丸或者附睾缺失;一侧睾丸或者附睾萎缩」为轻伤一级、 「器质性yinjing勃起障碍(重度)」为重伤二级、「器质性yinjing勃起障碍(中度)」 为轻伤一级,并在附录中指出「yinjing无勃起反应,yinjing硬度及周径均无改变」为 所谓「重度」,yinjing勃起时最大硬度大于零,即使再小也为「中度」。 请识别正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