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娈宠(弄肿rutou/摘乳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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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马车出了城门,一路朝郊外驶去,车厢内,韩非搭在膝前的手微微收紧了,每当车轮碾过地上的碎石,他胸前的坠物便亦随之摇摆起来。 原来他戴的不止有一条细链,胸前两处上还各自悬了一枚小珠,正伴着颠簸的马车左右摇晃,惹得乳尖又麻又痒,浑身上下一阵不可言说的难耐。 刚才在医馆,韩非还没完全意识到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眼下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是件欢爱时助兴用的yin具—— 什么样的人才会将本该用在床上的yin具带出门? 韩非将头垂得更低了几分,不想让卫庄看清他此刻的神情。他真是太傻了,竟还一度以为他与卫庄只是萍水相逢,说什么日后想要登门答谢,直到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间到底会是怎样的关系。 此前在学堂里,韩非的同学说他已逝的母亲是个婊子,靠接客赚的钱送他来这学堂读书,他气不过,当场与几人大吵了一架,这才有了后续的一切。 哪知道一转眼,他阴差阳错到了未来,却惊觉自己竟在光天化日下带着取悦恩客的yin具出门,身边跟的还是个比他大了一轮有余的男人。 两个彼此差了那么大年纪的男人,还要说是“爱侣”,韩非心里一开始就是不信的,他还记得卫庄说这话时半开玩笑的语气,还有那时他刚醒来,对方低头就要吻上来的情景,心中忽而一阵委屈,鼻尖一酸,险些没控制住表情。 卫庄注意到韩非发红的眼角,大约能猜到韩非是想到了什么,一时又有些后悔早上出门前给人佩了胸饰,可事情已经发生,他再如何懊悔也无济于事,才想说点什么,马车忽停了下来,是暗桩到了。 两人下车进了院中,韩非全程一言不发,只默默隔开一步的距离跟在卫庄身后,卫庄在心里叹了口气,韩非不好受,他卫庄又何尝不是呢? 被最心爱的人彻底忘记,却还需要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好让失去记忆的韩非暂时镇定下来,这滋味只怕比被人横插两刀还要让卫庄难以忍受。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绕过连廊,来到了西侧的书房,卫庄停了脚步,韩非本就紧绷的身躯更甚,却尽力克制了,垂眼看着脚下的地砖。 卫庄知道这时候再提两人从前多么相爱,只会显得刻意,让韩非更加戒备自己,何况这个时空下的韩非已经故去,他们也没有真正在这院里一起生活过,他多说多错,平静道:“这间书房,你可以自行使用,一会儿我让佣人整理一间客室出来,供你留宿。” 所以他平日里和眼前的银发剑客甚至都没有住在一处,韩非心想,果然什么“爱侣”都不过是拿他打趣,两人间就不是什么伴侣的关系。 虽然早已料到这一重,但韩非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他的喉结滚动,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感到难过,这一切是不是太奇怪了点?自从他从昏迷中醒来,看见卫庄,所有的情绪就都像是失了控。 “那串链子,”卫庄注意到韩非黯淡的神色,便有意说点什么,好分散他的注意力,“你想自己取,还是我替你摘下来?” 韩非心头一紧,忙道:“我自己来就行。” “那好。”卫庄点头,主动转去了外间,两人间隔着一面人高的屏风,卫庄又接着说,“这院中的仆从都认得你,你有什么需要,大可以随意差遣。” 韩非应了一声,瞥了眼屏风一侧那个模糊的影子,将腰带松开几分,右手探入前襟内,摸到了垂落在胸前的珊瑚珠子。 他脸上有些泛红,甚至不敢细看那朱红的珠子,伸手过去想将其取下,然而那赤金的胸饰为了能调整松紧,做工居然十分繁复,并不像寻常木卡子那样,用力按住一头即可取下。 韩非一颗心砰砰乱跳,手指来回拨弄胸饰的尾端,一度想以蛮力将其强行取下,不想慌乱间竟将它夹得更紧,当即吃痛地叫了一声,本就被夹了一路的rutou瞬间变得深红而肿痛。 韩非抿着唇,几乎被刚才那下逼出泪来,他低下头,将衣襟拨到两边,白皙的胸膛袒露出来,上面错落的红痕遍布,一看就能知道这具身躯的主人不久前刚经历了怎样放纵的情事。 为什么,韩非无助地想,他当初下定决心好好读书,为的就是能让他和母亲一道过上更好的生活,怎料多年过去,未来的他竟然会连廉耻也不顾,委身给一个年纪快能做他父亲的男人做脔宠! 想到多年后的他居然真的会去卖身体,韩非的视野忽有些模糊,不知道他一直来省吃俭用,刻苦求学的意义又是什么,这么一来,他岂不真如当时学堂里那群人所说的,是个不要脸的下三滥? 豆大的泪水顺着眼角从韩非的脸颊上滚落下来,那触感还是温热的,他伸手抹了把眼睛,再抬眼时那个银发剑客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卫庄扣住了韩非的手腕,两人间尚隔着些距离,低声说:“刚才是不是疼了?我替你取下来。“ 韩非的眼睫颤了颤,泪水沾在他的睫毛上,显得愈发楚楚可怜,卫庄瞧他那副委屈的模样,心好像被人卡住,难受得厉害,可眼下他却连给爱人一个拥抱也做不到了。不是他不能做,只是韩非不会喜欢。 韩非这次没再拒绝卫庄,只是默默别开了视线,卫庄见他默许,便俯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松开了胸饰的夹扣,韩非的乳尖挺立着,连周围的乳晕都泛着诱人的粉色,卫庄很清楚他只要轻轻逗弄两下,就能惹得韩非快感连绵。 要是韩非没有失忆…… 卫庄压下了这个念头,沉默地转向了另一侧的胸饰,如刚才那样轻轻地将其取下:“好了。” 他说着,直起身来,再次与韩非拉开了距离,韩非的眼里噙着泪水,嘴角紧绷着,是明晃晃的戒备。 卫庄被韩非眼里的防备刺了一下,没说什么,转身退回了屏风的另一侧:“庖厨已经备好了午膳,菜品都是你……从前爱吃的,一会我让人送到这屋里。” 说罢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金链配着鲜红的珊瑚珠,在阳光下溢出流光,卫庄垂眼看着手上这条精致的胸饰,又想起两天前韩非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两人拥吻在一起,好像怎么吻也吻不够。 那时韩非一双晶亮的眼睛染上情欲,动情地喊他的名字,还挺起胸膛,让他主动玩弄胸前的两处,后来韩非消失,回到了他本应在的时空,卫庄其实没抱多大的希望能再见到他年轻的恋人,但还是鬼使神差地买下了这串胸饰。 万一呢,万一韩非再回到他的身边,他们还能再像从前那样拥抱着互相抚慰。 可韩非如今回来了,却忘了与他有关的一切。在韩非眼里,他已然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这感受该如何形容呢?说是像被尖刀一寸一寸割剐身上的皮rou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