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极限憋尿,在心爱的小郡主面前绝望失禁。
寒山辽远,石径崎岖;马车一路颠簸。 颠簸得……急死人了。 年方十四的太子缩在马车深处,因着酷暑,额头凝着几滴清清汗珠。他的面容楚楚,眉眼修长,周身充斥华贵优雅之气息。然而细细看来,华丽外袍包裹之中的他的身体,正隐约地打着颤儿,而右手已经探入坐着的双腿之间。 急死人了……他想小解。 昨夜,太子下榻于寒山寺内。就寝之前与大师秉烛夜谈,不禁贪嘴,多喝了招待来客的茶水,小腹早已鼓鼓胀胀。偏生他又没有起夜的习惯——宫中,起夜是件麻烦别人的事,太子习惯了忍耐轻微的尿意入睡。今早,太子睡得深沉,小厮来唤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他们忙着上路,须得晌午之前抵达皇宫。太子没好意思提想小解的事儿,尽管今早他的尿意已然更加憋胀。 任何一次颠簸都刺激着太子脆弱的膀胱,他更尿意浓郁得几乎哭出来,眼底蓄了薄薄泪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无论如何都应该于出寺之前小解一次的。 他痛不欲生地,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于肚里的尿液上了。充盈的器官从未如此刻得意忘形般地彰显着它的存在。的确,太子碍于身份情面,自幼常常忍耐尿意,小的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膀胱,时常憋得在父皇怀里失禁,泉水似的涌出的尿水打湿父皇威严的黄袍——因着憋了许久,不敢喝水,太子尿液总是上了火的深黄色。然而父皇并不怜悯,只会惩罚,命他穿着被自己的尿液染黄的衣袍在门外跪下。 不过后来,太子终于知道,原来他的父皇也是时常忍着充沛的尿水的。有一回他在母亲宫里午睡,迷迷糊糊被人交谈的声音吵醒。是父皇与母亲。于他面前严厉冷峻的男人,在母亲怀里软化作了一摊柔水。男人哼哼唧唧:“憋……憋。”母亲忙道:“快传太医过来瞧瞧吧。陛下忍耐将近一天,眼下竟尿不出,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太子大惊,仍然默默偷听下去。也许憋得过分痛苦,他的父皇不禁流泪,太子难以置信:原来威慑四方的天子也逃不过一泡尿的折磨,他原以为父皇那样厉害的人,是不会出现这等羞耻之事的。 最终,两人没有办法,只得传了太医。那就是他们进入寝殿的事儿了。太子看不见,不过须臾之后,听到闺房深处传出瀑布一般凶猛的尿声。 回忆那件往事,太子瞬间羞得脸红耳赤。况且眼下自己尿意急迫,单是想一想,就觉着愈发难以忍耐。 奈何他的想象力已经不受自控,开始漫无边际地驰骋:太子多想立刻叫停马车,跑到山间树后,褪下裤子畅快淋漓地排尿……当他体内的液体倾泻而出,定会如同泉流般轻快涌动,他的身心便可从内至外得到净化。经常憋着尿的他,有些时候甚至觉着自己格外肮脏。他在人模人样的皮囊之下,揣着一肚子颜色又重、气味又难闻的液体,偏生不敢叫外人知道。 马车猛地颠簸,应该绊到了山路的石子。太子紧紧皱起清俊的眉,唇齿之间几乎无法压抑痛苦的泄露。 “呜……” 小狗似的哭腔暴露在夏季的空气里。和这空气一般,潮湿又粘腻。 刚刚太突然了……他差一点点就没憋住。尿意过于强烈地袭击他的神经,膀胱随之狠狠抽搐一下,痛得抽筋一般。 太子的手掌已经死死卡在胯下,排泄用的那东西被两根手指攥得生疼。外人更不会注意的是,他的脚趾也在黑靴里难耐地勾起,紧紧抠着地面。此刻,他与太子这个光辉的形象无缘,只是一个在生理需求面前溃不成军的少年——只能以一切肢体上的动作,百般压抑最正常不过的生理欲望。 不能尿出来。他拼尽全力告诫自己,晌午时分入宫面圣,他的衣服不能被弄脏的。真的不可以尿,尽管……好难受。 他小声喘息着。待终于恢复外表上的镇定,终于发觉,两行眼泪已经顺着脸颊落下,滴滴答答落在衣襟。 怎么自己也被憋得哭了。就像上次父皇一样…… 不,不可以继续想了,否则会更加危险的。 太子用那只空着的左手,慢慢拭掉眼泪。然而新一轮的委屈再度涌上心头。父皇已过而立之年,然而他才十四岁,他的膀胱比大人弱小那么多,却也被迫承受这么剧烈的折磨。 他的膀胱……已经像西瓜似的圆鼓鼓了。用手都能摸出弧度。如果真是一个甘甜的小西瓜,也许他会上手拍一拍,可是自己的膀胱,一摸就越来越想小解,被拍一下恐怕会爆炸的吧。 隐隐听着窗外出现新的动静,空气仿佛变得热闹,太子猜想这段山路快走完了,应当是进了城。 马车顺着侧门进宫。一进皇宫,他心理上的压迫徒然更加沉重,既想着一下车即可寻个由头小解,又清楚地知道皇宫重地,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如厕的。 受尽煎熬的太子被小厮搀着下车的时候,双腿已经在宽松的袍子里微微打颤儿了。他一下来就着急地道:“想去净房……”湿漉漉的冷汗和满眼的急迫,使他看起来委屈得厉害。小厮聪慧伶俐,知道这位主子想必又憋急了,可也只能无奈地劝:“殿下,这儿离净房还好远呢。圣上说立刻见您,咱们可得快点儿到御书房去。” 太子难受地直摇头,就差没拿着小厮的手摸自己的膀胱了。以前他还更小,经常憋得身体难受,只得百般哀求小厮;小厮心肠又软,也舍不得见他如此狼狈,总能偷偷找个办法令他如厕。可是后来受了父皇的命令,小厮对他开始变得严苛。他总哭丧着脸说:“好殿下,求求您了。您在如厕这事儿上这么失态,圣上见了可得罚小人的……” “殿下,小人知道您难受,等咱们回府就没事儿了。您多忍忍,圣上不会太过为难您的。” 然而被好声好气劝着没走两步,太子不得不停了下来,任凭小厮如何催促都不动。实际上,是不敢动。他那清秀的面颊此刻面红耳赤,双手握拳压着衣衫下摆,脊背都是微微颤抖。 始终保持充盈状态的膀胱变得虚弱。裤内猛地一烫。怎么好像……快出来了…… 不行……怎样都比尿了衣裳好得多! “帮我看着……快!” 太子无法维持形象之矜持,飞快褪下裤子,吓得小厮大惊失色,连忙替他观察左右。他背过身,对着一棵树深深扎地的根部,忽然开始小解。 也许因着昨晚喝过许多茶,他的尿水没有之前那般腥臊,竟然清澈不少。太子一边放松,一边羞愧难当,紧紧阖着眼眸企图掩耳盗铃。 “殿下、殿下!那边儿来了一路宫女!”小厮急得话都说不清楚。 太子尿了几秒不到,尝到这一点点排尿的甜头,已经很难收回源源不绝涌出的小便。可是假如这事儿引起宫女们的慌乱,不慎撞进他的母亲乃至父皇耳朵,等待他的是怎样恐怖的惩罚便很难以预料。他拼尽全力地堵着那处水口,急匆匆系上裤子。洪水尚未完全憋回肚子,一股水花呲出,声音十分尖锐,温热了亵裤的布料。 小厮护着他赶紧跑了几步。待四下无人,他忙回头,眼见太子面色绯红,眼泪又失控地掉下来。 他只觉着脸都被自己丢没了。心里一阵羞愤交加,却刺激着仍旧鼓胀的下腹。他慌张地检查外袍,刚刚弄湿了内里,尽管外表看不出来,可总觉着身上有股淡淡的腥气挥之不去。脸上挂着湿漉漉的泪,他悄声对小厮道:“你不许……不许说出去,否则……”——太子也许以为自己在威胁,其实那虚弱的语气,当真令人心疼。 小厮拼命安抚:“这事儿除了咱们,没人会知道的。您别放在心上。”然而太子下一秒又难受起来。他刚刚尿的不多,腹中库存依旧那么沉甸甸。如此见了父皇,仍旧存在失禁的风险。 皇宫随地小解已是大忌,不敢再犯。太子终于止了眼泪,重整精神,面见圣上;奈何跪下请安之时,一股喷射而出的热流止不住地给他难堪。 太子不知是否沾染了外袍,可他已经无暇顾及,全部念头都拼命告诫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即使真的失禁……也一定要维持最后脸面上的尊严。他的眼眶升起湿漉漉的潮红,腿根隐隐发抖,一时之间完全没有办法在不继续流尿的前提下起身,因为但凡稍微动弹一下,液体便会从那撑到极致的膀胱里涌出,也顺着下面那根已经湿润的管道,飞速流出他的身体。 待熬过那一阵最剧烈的排尿冲动,太子重新站起,已然是两腿无法分开了。 父皇留他共进午膳。太子咬紧牙关,牙齿甚至都在咯咯作响,企图以强大的意志能力控制膀胱四周的肌rou收紧——他觉着大脑一片空白,父皇说了什么,自己答了什么,口中吃了什么,都已经没有感觉。他一边上面端正地用膳,一边下面将腿绞作一根麻花,顽强抵挡着一阵汹涌的尿意侵袭。有几次,他险些又一次失禁了,趁着父皇低头用膳的空儿,只得飞快将手收到桌下,死死掐住了蠢蠢欲动的尿流。 一个时辰之后,太子终于被皇帝放了出来。他见四下无人,红着眼睛说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奈何皇宫规矩繁多,如厕麻烦得很,不如回了太子府解决更方便些。小厮连忙扶着人上了马车,一路上,太子急得坐立难安,一刻都无法平静地休息。午膳用了莲子羹,汤水化作尿液送入身体,于是膀胱生生又胀大一圈,像个肿胀的硬块,其中传来的缓慢又尖锐的刺痛始终折磨着他的神经。 太子回到自己府邸,颤巍巍地下了马车。由于生怕自己在半路出丑,便遣走了一旁的小厮,一个人急着往净房赶。他每走两步便会挤出新的液体,饶是如何用力收缩,都无法抑制尿道缓慢的失禁了。能做到缓慢地漏出而非瀑布似的倾泻,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 “哥哥!” 刹那间,忽然闪出一抹青衣身影。原来是朝阳郡主,算来也是太子表妹,同他年纪相仿。她的笑容清丽柔美,太子却是一惊,脸色吓得煞白,腹中尿液随之涌动得更加欢腾。于是用了狠劲儿,一小股正漏出的尿液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在宽大的衣摆下死命绞紧了腿,只觉小腹变得guntang烧灼,却只得白着脸,试图对她笑道: “朝阳……你怎么——” 说完这话他才想起,三天之前他的母亲将朝阳接到太子府邸小住。那时,母亲悄悄告诉他过:两年之后,郡主即将作为他的妻子嫁入太子府。 郡主性情温婉大方,太子虽然与她见面不多,却也对她存着隐隐好感,平时为她多留一份心思。若是换了平时,他是很愿意与郡主共处一室的。可在眼下…… 郡主见他刚从宫里回来,以为他的面色苍白只是累着了。因而笑道:“哥哥这是要去哪里?小厨房刚刚做了雪梨糖水儿,哥哥来我房里一起喝些么?” 头顶树荫中,蓦然响起一声喑哑的蝉鸣。太子觉着世界都静止了。 现在这个样子,当真一滴液体都不敢灌进去了。 也许他应该装作坦然地立刻告诉郡主,自己有要事去做,也许可以不顾她的感受而快步走到净房。可是他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膀胱的压力令他无心想出任何推脱的说辞,生怕一张口那些污秽的欲望便会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终于,郡主拉着他来到如今住下的房间。 在郡主看不见的地方,太子再次开始淅淅沥沥地漏尿。什么液体一滴一滴融在裤中,大腿根部已经潮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尿液还是竭力憋尿而沁出的汗水。 一碗糖水艰难地流进胃里,晃动一下便能听到阵阵水声。他嘴巴里有股腥甜的味道,难受地蹙紧了眉,一只手偷偷摸到下腹,指尖狠狠堵住了水管。那儿的袍子完全湿透了,缓缓溢出的尿水滴在手背,更多的尿液被十分强硬地逼回膀胱,那种滋味令他几乎窒息。 如果、如果他一早知道会憋得这么惨…… 想起从昨天傍晚辛辛苦苦憋到今时今日所经历的痛苦,想起自己仪态尽失地随地小解,以及像个未经世事的孩子似的拼命憋尿的模样——太子眼眶一红,只觉从未承受过的屈辱在那一瞬间将他的自尊心打击得彻底崩溃。 太子撑着桌子起身,憋得硬邦邦的肚子顶着桌沿。再不赶紧离开真的会出丑……不能在她面前…… 他慌张地移动脚步往门口走,可是郡主惊讶地一把拉住了他。 “哥哥!哥哥怎的哭了?莫不是在陛下那里受了委屈?” 太子低头,脸上红白交织,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由于声音十分虚弱,郡主没听清。她耐心地又问一遍:“什么?” “……对不起。” 太子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下身淅淅沥沥流淌的尿更是无法停止。他整个人狼狈至极,捂着酸痛肿胀的小腹,将后背靠在了墙上。 紧绷的膀胱已经非常极限,大脑迫切发出的排尿信号超越了一切。他颤抖着,胸腔微微起伏;说话之时,一大股淡黄的水花从他的脚下蔓延开来,外袍下面瞬间盈起水光粼粼: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忍得太久……” 郡主目瞪口呆地看见自己倾慕已久的太子殿下,站在自己眼前,一边抽噎一边狼狈地失禁。她愣了一会儿,心情五味杂陈:理智告诉她这是不该看的、是一种很不干净的东西;可从情感上,竟又受到魔力一般的吸引,眼睛无论如何都移不开。 她脸色一红,终于跑了出去,完全忘记这是自己的房间。 太子见她离开,深刻的委屈涌上心头,眼中汪洋的泪水早已淹没他的视线。他绝望地跪倒在地,跪在自己流了满地的污秽的水渍里,下面仍然源源不绝排着水花。由于四下无人,他连最后一点对膀胱的掌控力都颓然失去,甚至开始迫切地用力,企图将这折磨了自己太久的尿液快速排出体内。水柱逐渐变得又急又粗,隔着外裤响亮地打在地上,像一条小溪汇入大海。 膀胱好像快坏掉了,每当以为已经排尽,碰一下小腹却仍能喷出沉沉的一股。然而,过量的尿液尚未排空,剧烈的反胃便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胃袋。他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似的,捂着抽痛的肚子蜷跪着,断断续续将中午吃下的、原本极少的几口饭菜吐了干净——全都吐进了刚刚的尿里。 他太痛苦,无法记住自己失控了多久;于是在一片狼藉的昏天黑地里,终于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