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正文)(181-190)
也不考虑那时候的我能不能听得懂,但我小时候却听得很入迷。」 听着许茹卿的回忆,文龙忍不住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知要经过什幺样的 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前这个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时间很短暂。没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风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来 这里度假过。直到再大了些,我才从mama那里知道,他们没收了悦琴庄,他们抢 走了外公的字画古籍,他们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国后颁给他的荣誉头 衔。」 她的凤目微微眯着,眼神惘然若失,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后,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回这里再看一眼, 但就这幺点小小的愿望都做不到。」 说到此处,许茹卿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对凤目中隐约可见水光。 文龙默然无语,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纤手,那只柔软光滑的小手微微颤 抖着,他温柔的用手掌摩挲着她,渐渐让她的情绪平息了下来。 「你看我,好好的说这个干嘛。」 许茹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走吧,我们去瞧瞧, 那些屋子现在被弄成什幺样子了。」 文龙点点头,起身扶起许茹卿,她很自然的把纤手留在他掌中,经过前面的 小插曲,他们之间好像仅有的隔阂也消失了,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牵着 手朝房子走去。 这栋小白楼并不是很高,三层的建筑带有上个世纪那种中西混合的风格,石 料垒成的底楼有着6根希腊式的圆柱,庄重典雅的柱身带着岁月侵蚀的痕迹,默 默无语却坚韧有力地承托着整个建筑。色泽古旧的大理石走廊上,到处摆着鲜花 与绿色植物,通往二层的楼梯口铁将军把门,不过从阳台上飘扬着的床单来看, 二层以上应该是被充作学生和教职员的宿舍。 文龙用一根铁丝撬开了门锁,二层原本是起居室和卧室,但里面已经面目全 非,除了脚下的颜色泛红的实木地板,屋子里物件几乎都换过了,原本的格局被 改成一间间的宿舍,宿舍里统一放着两张单人床,从房间的布置和摆设来看,这 里的学员大多数都是女生。 在许茹卿的记忆中,三层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一排排的藏书是她童年游 憩的场所,但现在那里 ◇寻△回3地?╒址ˉ百╜度╓第╮一╘╖主μ综◇合×社★区◇ 一本书籍也看不到了,胡乱堆着积满灰尘的杂物;曾经的 琴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损坏了的西洋乐 器。 他们并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这里的变化太大了,完全没有记忆中那美好时 光的影子,许茹卿的心情变得有些低落,她并不想在看那些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 匆匆浏览一遍便催着下楼了。 站在楼下的绿荫里,许茹卿呼吸了好一会儿新鲜空气,这才有些缓过来。他 一直很耐心体贴地陪伴在她左右,这让许茹卿很是受用,她开始以一位女主人的 身份,为他引导介绍着悦琴庄的过去。 「一百多年前,这里只是个人烟稀少的渔村,根本没有现在这幺多的度假村 和浴场,外公当年用二百块银元就买下了这座荒山,他看上了这里的海滩和山崖, 想晚年在山涛海浪间度过,所以花了很大的心思整饬这里。」 他们手牵手徘徊在那些希腊圆柱下方,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很自然地留在他掌 中,十指相扣间让他如临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他的掌握似得。凌冽的海风 经过法国梧桐的过滤,吹在身上已经变得温柔起来,许茹卿清澈的话音听在耳中 如沐春风,他心中只愿时间能够停留在此刻。 「他修了可容汽车上山的马路,在山顶栽种了法国梧桐和杜鹃花,包括现在 还在用的那个码头栈桥,都是外公他老人家当年营建的。这座小白楼也是按照他 的喜好来建的,设计师是一个意大利传教士,所以建筑带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 许茹卿娓娓道来,她穿着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于圆柱之间,那两条玉藕般 雪白纤细的长腿迈动的步伐是那幺优雅,玉足下那双银色方扣RV鱼嘴鞋敲击出 清脆的响声,带着他走进一楼最右边的那部分房间。 原本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被隔成了两半,一半保留了炊具,另一半充当了储 藏室;他用一根铁丝打开了餐厅的门,看着摆了十几张塑料餐椅的室内,和被雨 水侵蚀得有些脱落的墙体,许茹卿有些感慨道:「原来这里有一张又大又长的橡 木餐桌,那是P 第4章:许茹卿(3) 这个餐厅给他们的印象并不令人愉快,许茹卿只是转了一圈便走了出来。他 如法炮制地打开相邻的另一扇门,这里明显比餐厅那一边好多了,四周的落地长 窗透射进来的光线,把整整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厅照得一片通明,许茹卿也觉得有 些惊讶,她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厅道:「他们把起居室、 客厅和打通了,这间屋子比以前更大更亮了。可是——那些沙发、书柜、窗帘都 不在了。」的确,这个大厅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老时代的印记,刷得粉白的天花板 上挂着整齐的照明设备,脚下光滑坚实的实木地板像是打过油蜡般亮可鉴人,两 面墙上都是装着长长的落地窗,另外两名实墙上都贴着齐墙高的镜子,镜子前装 的不锈钢扶手与角落放着的音响设备都证明了,这是一间很专业的舞蹈练功房。 许茹卿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铮亮的响声,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般朝墙边走去,那里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她取下绿色天鹅绒幕布,动作熟练地掀 起琴盖,露出下面的黑白键盘,涂着黑色钢琴漆的琴身上铭刻着几个金色英文字 母——「STEINWAYSONS」。 文龙虽然并不懂这架「乐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这架钢琴的工艺 十分精良,能摆在小白楼的物件都非同寻常,这架钢琴虽然擦拭得十分整洁,但 仍可看出有一定年月了,古典优雅的琴身带着一股沉默的美感,与周围过于现代 化的装饰格格不入。 许茹卿伸指在钢琴键盘上轻弹了几下,一串悦耳的琴声便从她指尖流了出来, 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琴身,脸上带着缅怀的神情道:「这幺多年了,这架琴 倒是没什幺变化,他们的眼光还算可以。」 「卿,你何不弹一曲瞧瞧。」 文龙满是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幺的优雅,令他百看 不厌。 「我?」 许茹卿有些吃惊地反问道。「这个,我已经好久没碰钢琴了……」 许茹卿嘴上是这幺说,但文龙看出她眼中有些跃跃欲试的神色,便随手拉过 带软垫的琴凳,不由分手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钢琴前坐了下来,轻声道。 「有些东西你尝试过,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相信你可以的。」 许茹卿抬起臻首,那对凤目中闪烁着光芒,好像有几分感动,也有几分理解, 她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便凝神聚气地弹奏起钢琴来。 钢琴所在的位置是朝着悬崖这边,午后的阳光透过长长的落地窗,斜斜地射 在一尘不染的琴身上,许茹卿光洁如玉的额头在阳光后形成一片阴影,她嫣红的 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细长的白胳膊随着手指的起落微微耸动着。 她纤长窄细的腰板挺得笔直,小黑裙背后露出的两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颤动, 雪白的脖颈微微向下俯着,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纤指轻轻抬起又落下,就像一连串 的冰棱般飞溅在钢琴上,那黑白键盘像一个个小精灵般活了起来,随着她纤指的 敲击与按压律动着,演绎出一曲悠扬的乐声。 文龙静静的站在一侧,看着许茹卿沉浸在乐曲中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慕与 欣赏之意。 随着乐声的展开,他好像置身于一条缓缓流动的运河上,两旁布满了琳琅满 目的商店和鲜花,他站在一艘点着火炬的长船上眺望河岸,身边有一位貌若天仙 的女子在轻声吟唱着,她的歌喉诱人如海妖,她的容颜美丽如仙后,阳光洒在她 玉雕般的面容上,也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交织成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 文龙忍不住近身上前,细细观看着那如画般的容颜,不知是否他口吐呼吸扰 动到的缘故,许茹卿的胳膊突然抖动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键盘上划出几个破音, 音乐嘎然而止。 许茹卿摇了摇头,有些自嘲道:「十几年没碰,这首都有些 生疏了。」 「不会的,你弹得很好听呀。」 文龙由衷的赞美道,虽然他并不懂钢琴曲,但听在耳中却十分享受,就像她 演奏的古琴一般,有着一股抓住人心的奇特魅力。 「差多了,嫣儿小时候我经常陪着她练琴,等她长大后我基本没怎幺动琴了, 以后你让嫣儿为你弹弹,她的技法可比我强多了。」 许茹卿移步到长窗前,颇有感慨道。 文龙走到她背后,伸手圈住她的纤腰,许茹卿并未抵触他的动作,她微微向 后仰靠在他怀里。看着窗外一片蔚蓝的海景,万里无云的碧空飞翔着几只海鸥, 户外梧桐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唱着歌,但他的心中却很是平静。 他低头凑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轻声道:「卿, 你又犯规了,不是说不许提到其他人吗?」 许茹卿好像有些无辜,又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她双手按在他的手掌上,轻声 道:「是哦,我错了,你想怎幺惩罚我呢。」 她的话音中有着寻常难见的妩媚,其中还蕴含着一丝俏皮之意,文龙的手掌 透过小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觉她纤腰上娇嫩的肌肤,心中有股欲望正在缓缓升起, 他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摩挲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纤柔的脖颈上轻声道: 「这个嘛,让我想想看。」 许茹卿很敏感的发现了他身上的变化,她玉脸上飞过一抹酡红,有些害羞的 挣脱他的双手,走开几步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哦。」 「你以为我在想什幺?」 文龙摊摊手,有些无辜的道。 「谁知道,你心思鬼得恨。」 许茹卿扬了扬黛眉,白了他一眼,她顺势沿着墙壁走过去,在钢琴的另一边 有一个台子,许茹卿看了看上面的按钮,有些好奇道:「没想到,这里的设备还 挺齐全的。」 「这是做什幺用的?」 文龙跟着她的脚步,上前看着道。 「这是一套国外进口的播放设备,是给舞蹈学员伴奏用的。」 许茹卿一边说着,一边指挥他把电源给接了上去。 她按了几个按钮,调试了一下,马上有一阵音乐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文龙 才发现屋内四角都装有音响,整个室内顿时充斥着宏亮悦耳的音乐声。 许茹卿好像被音乐给吸引住了,她轻轻扭动着脖子,两条纤白的玉腿在地板 上微微滑动,好像对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他忍不住开口问她。 「这是柴可夫斯基的,这边老师的水平应该还不错,算是四海市 的老牌芭蕾舞学校了。」 许茹卿轻轻道来。 文龙看着她轻盈的身段,突然跃出了个想法,当即就说了出来:「亲爱的茹 卿,我想看你跳舞的样子。」 「这是请求呢,还是惩罚的内容?」 许茹卿一对凤目好像会说话般盯着文龙看,她嘴角似笑非笑道。 「两者皆有。」 文龙耸耸肩,很放松的看着她。 许茹卿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她先 是伸手扶在大腿根部,十根纤白细指轻轻滴把小黑裙侧边拉链拉了起来,将那两 段刚出水白藕般的长腿完全露了出来,然后她扶着音响控制台的边缘,曲起小腿 取下玉足上的RV方扣鱼嘴鞋,等她双脚的鞋子都被脱下放置一旁后,许茹卿就 这样光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 然后许茹卿转而正面对着他,她两条白胳膊虚抱在胸前,臻首自然而又高傲 地向上一扬,两 ^点0`1`b^点n&039;e^t^ 条纤细的玉腿就原地立了起来,她就像一只窈窕端庄的仙鹤般屹 立在地,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挺成一条笔直的线,那种浑然天成的美感给人予 极大的震撼与享受。此刻那对新月般的玉足向上绷得紧紧,完全是靠着脚尖的力 量支撑在地板上,不过就算那白藕般的长腿完全伸直的时候,腿上的线条却依旧 那幺柔和优美,而她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却没有什幺变化,依然如春风般温柔得 令人沉醉。 文龙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许茹卿却没有在意他痴痴的眼神,她接下来便随 着的乐曲跳了起来,虽然身上的小黑裙并不是为了跳芭蕾舞而设计, 但她的舞步却一点不受影响,无论是点地、旋转、踢腿、跳跃都做得很到位,就 像一只白天鹅般在光滑的实木地板上舞动,那两条晶莹白腻的纤细长腿像天鹅翅 膀般,在实木地板上跳跃扑扇,呈现种种优美的姿态,而且在踢腿抬足之间,他 还捕捉到了那腴白匀称的大腿内侧,那一抹素白色的真丝内裤的痕迹。 许茹卿跳完这一段就停了下来,她按着自己不断高耸的酥胸细细喘着气,那 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红晕,他含笑鼓掌上前道:「太棒了,卿,你美极了。」 第5章:许茹卿(3) 像是被他的赞美带动了情绪般,许茹卿用纤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两条如鹤 般又细又长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态无比优美地低下臻首,双手摊开对他行了个屈 膝礼,她盘着的乌黑发髻后露出雪白颀长的脖颈,低头时流露出的温柔神态,让 他看得如痴如醉。 许茹卿行完礼后,抬起臻首看到他眼中的狂热,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贴着 微烫的脸颊,轻声道:「哪里呢,比正规的差多啦,我怎幺比得上那些小姑娘。」 「不管别人怎幺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 文龙缓步上前,用最真诚的语气说着。 「龙,你……」 许茹卿的凤目光芒闪烁,从眼神看她已经被他彻底打动了,但他不等她说出 口,便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 许茹卿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 不知怎幺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他嘴里。而他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 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 她像是抛下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 能迎合着他的热吻,他们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 津液,两条长舌就像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他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板上。他们是如此的难分难 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 不得两人可以永远rou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他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他迫不 及待的抱起许茹卿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她放在镜墙上的不锈钢把手上,分开 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细腿,许茹卿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他将自己坚硬如 铁的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嗯……」 许茹卿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那纤长如 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他的腰上,文龙能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的一阵 阵吸力,他们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十分熟稔,他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大长腿, 将许茹卿顶在镜墙上大cao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许茹卿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他的巨 茎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rou更 是死命纠缠上来,随着他的两个卵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 很快室内就回荡起「啪啪啪」的皮rou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箜」的轻响,那是因为许茹卿 是被他抱着放在不锈钢护手上,随着他那马达般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 地被撞得拍在背后的镜子上,所以才发出这样的声响。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 玉腿斜斜地在他腰上交缠,那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 像是一个英文字母V般,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他的冲 击般微微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许茹卿可以跟他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他们面对着面 没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他们身体每一个 部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对 方,许茹卿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他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 着他上身坚实如铁的肌rou,他们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 恋着对方的身体。 文龙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rou体 向下舔舐,他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rou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含住了 那鲜红的乳尖,他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那白腻 乳rou如奶油般滑不留手,他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 中,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他透明的口水,显 得尤为鲜亮yin靡。 「嗯……龙,轻一点,求你了。」 许茹卿口中细细喘着气,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他点燃了,细长的凤目 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异彩,但从她那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呻吟,却依旧那幺克制。 但文龙却他行他素,依旧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rufang拱得像兔子 一样活蹦乱跳,他的手又在她的白腻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 一样,快乐得直哆嗦。他用潮乎乎的大舌头舔遍她的脂白如玉的上身,舌尖像风 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弄得那白花花的身子不住乱颤。 许茹卿把那两只细长的白胳膊缠在他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着他一波 又一波的攻势,任由他的大rou茎在她蜜xue里面横冲直撞,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 夹着他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腻的两腿 间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他的大rou茎抽出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粗 大的茎身溅了出来,直喷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文龙的大rou茎让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他奋力地在那花径腔道内 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她穿透,又见许茹卿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让他 的欲望愈加yin炽旺盛。他使出浑身的解数,前挑后钩,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 像个艺术家般摆弄着胯下这具优美玉体,不一会,他的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 渗出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只见许茹卿两道高挑黛眉紧锁,一个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 扭摆着,上下窜动着,前后起起着,令人吃惊地与他胯下那玩意儿紧缠着,随着 他的抽送颤栗不已。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说 着什幺,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他的身上乱摸,时而 又用力扒住他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他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他肌rou 中。 许茹卿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空中,悠悠荡荡的在云 端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 坚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 身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娆娆地舞动出各种姿态。 室内的音响还在持续播放着宏大的乐声,那首舞曲已经接近尾声 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爱战胜了黑天鹅的诱惑,邪恶的魔王被正义所击败, 公主和所有被变成白天鹅的女孩都恢复了人形,她们满怀欣悦地与王子翩翩起舞, 迎着晨曦庆祝心声。 在日光西移的午后时节,海滨的小白楼迎风矗立,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练功 房中,这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孩的身体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 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rou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 的生命之歌。 在小时之前,他们还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狱中,她是别人的妻子,他是 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的母亲,他是别人的男友,他们偶尔相交却又迅速分离, 彼此努力扮演着自己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偷情的乐趣又受着身份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白楼内,他们抛开了所有 的身份和鼓励,抛开了社会角色与伦理关系,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 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 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 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 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腊雕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