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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陶出了钞票,刘燕在一旁打趣,笨牛,终于看到放你的血了。说完抢过水猛喝起来。 溶洞在小岛上唯一的一座山的半山腰上,门票果然是有名片的打5折30元,没有名片的60元,一分不少。大家也都知道,那名片并没有那么的值钱,不过是他们宰完游客后分赃的凭据。但是人们还是按照他们立的规矩,配合的用他们自己的手来陶自己的腰包双手交给这些宰人的老板。 刚开发不久的溶洞里灯光昏暗,通道蜿蜒崎岖,忽大忽小,开阔时看不到顶,缩窄时一个人弯着腰才能通过,地上的路更是上上下下、凹凸不平。前面的游客不时的被溶洞壁磕着脑门发出“吸吸”的呻吟声,这也提醒着后面的游客更加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往前摸索着前进。走进溶洞后,牛笨在前面领头,刘燕害怕掉队似的紧紧的拽着牛笨的衣袖,黄小娟拉着刘燕的衣服跟在后面殿后,大家就这么侧着身子慢慢的鱼贯而行。 溶洞就是这样,说是游客来参观、游览,可当你真正的进去了,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有时你连腰都直不起来,看到的只是自己天天看着的鞋。经过一些窄小而又黑暗的区域时甚至连自己的手指都无法看清,更不可能看见五光十色的景色了。正当大家往前走的时候,前面不知出了啥事,人们纷纷向后倒了回来,一些只顾低头往前走的游客被惯性拥着向后倒去,一时间,叫痛喊疼,怨声载道。此时,牛笨也在低着头向前走,当感到前面排山倒海般的冲击力压过来时已经来不及缓冲了,他本能的回过头去,一只手紧紧的拉着刘燕,一只手去抓黄小娟,他想凭借着自己的高大和男性的勇敢,以免使女士们受到伤害,所以他这一下出手很快,并且力量也大,但等他真正的紧紧抓住时,才感觉不对了,手中抓着的是一团温热的柔软,他的手又抓的那么的紧,一时间又没有放开的意识,就这么的僵持约几秒钟。等牛笨感觉着一只手在掰开自己的手时才反应过来,急忙的把手松开。再转身细看时,此时,黄小娟并没有紧跟着刘燕,还在刘燕的后面往前走呢,牛笨这才知道刚才抓错了,抓着了不该抓的地方。看刘燕时,刘燕红着脸,低着头,可另一只手依然被牛笨紧紧的拉着。 当游客们经过时间、空间以及心理的多重洗礼后,溶洞终于被走到尽头,猛然间从狭小到开阔区,人们的视觉又一次接受了魔幻般的考验。人们不由得感慨,还是无边无际能使人心旷神怡,还是大海能使人浮想联翩。 往回走是一帆风顺的,等到了入住的酒店,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牛笨他们匆匆的吃了晚餐,就各回各自的房间,一天的游玩、一天的消费换回的是一身的疲惫还有一身的汗水和异味。所以女士们匆匆的赶回房间,一次淋浴能很快消除她们的疲劳,也能马上送给她们全身的清爽。 晚上10多,牛笨正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在梦境边缘徘徊,黄小娟却在电话中叫他现在过去。什么事呢?牛笨满腹狐疑,等到黄小娟她们的房间里才知道,刘燕一回房间就说难受,匆匆的冲了澡就睡了。黄小娟也在床上想着心事,一会儿,她感觉着刘燕今天有些异样,看时,刘燕的脸色绯红绯红,出气也很粗,一摸额头很烫。出门得病是很让人头疼的一件棘手事,牛笨和黄小娟感觉到手足无措,用他们所有的医学知识来分析着:可能是着凉感冒了,也有可能是在小岛上吃东西,卫生条件不好,吃坏肚子了。怎么办呢,牛笨建议,还是到医院看看吧。黄小娟说,也只能这样了。于是两人掺着迷迷糊糊的刘燕下楼去找医院。到了医院,医生量了体温说39度8,很危险,需要住院治疗。这下可难注了牛笨和黄小娟,明天去杭州的机票已经买好了,再说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最后还是牛笨坚决的说:但看病还的听医生的啊,住院就住院吧,不管怎样,首先是人不能出现危险。黄小娟听了心中暖暖的,就心安理得的服从了牛笨安排的这一切。 到医院住院,先的办住院手续,又是交费,又是买药,还要化验,做X线检查。现在已经半夜,好多部门的医生已经休息,等一个个的叫醒他们和走完这所有的程序,已是凌晨3点了。还好,医生说,经过一系列检查,刘燕得的是感冒引起的扁桃体炎,只要住院打上几天点滴就会痊愈出院,没有什么生命威胁。到次,牛苯和黄小娟才算放下心来。两个人坐在刘燕的病床前,互相谦让着让对方休息。虽然的仲夏时间,可夜里依然凉丝丝的,牛苯看着黄小娟只穿一条薄薄的裙子,心痛的脱下衬衫,披在黄小娟身上,黄小娟则看见牛苯仅仅穿着一个背心,也是心痛不已,但谦让中,黄小娟还是听从了牛苯的安排,爬在床边休息了。牛苯静静的坐在病床前看着给刘燕输液。 白天是时间还容易过,夜晚是时间却是这么的难熬。牛苯坐在病床前,也感觉特别的疲惫,两只眼睛就像初恋的情人那样时时的想往一块粘糊。牛苯困的实在不行了,就在起来走在,做几个舒展手臂的动作,才能把睡意稍稍的驱赶在一边,可只要再一坐下来,瞌睡虫又如蚊子那样,嗡嗡的俯冲下来,赶也赶不走,让牛苯不得安宁。今天是怎么了,自己曾5天5夜没有合眼,记得当时也并没有今天这么的瞌睡啊。牛苯只能再站起来,用毅力掰开那两只不识眼色的眼皮。牛苯也极力想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去想一些往日闹心的事,可那些平时赶都赶不走的烦恼和心痛今天怎么也召唤不回来。牛苯看着病床上的刘燕,脸色已没有酒店时那么的绯红了,他走过去用手背试了试,感觉还是有点温度。看着刘燕红彤彤的脸蛋,牛苯想起了今天,不,是昨天中午在溶洞中的那个尴尬而温暖的一幕。牛苯的私心又一次被换了起来,他偷偷的看着正在熟睡的刘燕和她那双诱人的尤物,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么的大,那种柔软的感觉真好。 牛苯就这么的在胡思乱想中艰难的消磨着时间,不过想心事也还是有些作用,现在是夏天,这里又是东部沿海城市,窗外渐渐灰白起来,楼道上已经不再一片寂静,有了早起人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护士也起来一个一个病房的巡视。牛苯再看刘燕时,刘燕的脸蛋已经回复了往常的颜色,呼吸也不粗了,正在甜甜的酣睡。 黄小娟也醒了,站了起来。护士进来了,给刘燕量了体温,说36度4,正常了。刘燕看着牛苯和黄小娟,迷惑的问,“怎么咱们到这儿来了?” 黄小娟说:“你这丫头,昨晚都把我吓死了,一直睡的昏昏沉沉的,人家大夫都说你有威胁,还亏了牛苯,把你背上背下的,一夜没有合眼呢。” 刘燕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是真的吗,那谢谢苯牛了。” 牛苯也嬉笑说:“请我吃一顿,怎样?” 黄小娟接过话真心的说:“吃什么,我请你。” 刘燕笑着说:“不要请他吃饭,请他吃苦。” 黄小娟说:“这鬼丫头,病了还贫嘴,牛苯你也眯一会,养养精神,一会可能还要你跑腿。” 医生来查房了,黄小娟和医生商量:“因为有今天下午的航班,下午能不能出院呢?” 医生摇着头说:“不行啊,扁桃体炎不正规的治疗,一旦化脓了要手术的。” 黄小娟又问:“那需要住几天院呢?” 医生说:“那可不一定,要看化验值,只要病人的症状消失了,化验值也正常了才能出院,一般需要一个礼拜。” 黄小娟又问说:“我们是来这儿出差,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