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贪图在线阅读 - 第七十九章 隔墙有欲(一墙之隔梗)

第七十九章 隔墙有欲(一墙之隔梗)

    

第七十九章 隔墙有欲(一墙之隔梗)



    客栈的木制浴桶并不大,本就是一人设计,成年男子坐在其中仅可转身。青宇又身姿颀长,坐在其中两条大长腿还需屈起,实在有点伸展不开的局促。只是此刻他却也顾不得这些,因为他所有的心神,都已经被怀中的少女所牵引。

    兰珊浑身赤裸地坐在他腰胯上,后臀正好贴着他弯起的双腿。浴桶之中,除去衣物的两人正叠坐着,坦诚相见。

    她的花xue压在他昂扬的分身上,那明显高于四周温水的热度,和有别于软水的硬度,都让她的腰身有些发软。扶着他劲瘦平直的双肩,她才勉强让自己坐正了腰没有下滑。她轻轻地摆臀,以身下一双娇嫩花瓣,主动摩擦着被压向他小腹下方的那条狰狞巨龙。

    她低头看了一眼,又粗又硬的男根被她磨得更显肿胀,想到这巨大的物事一会儿就要穿透她的下身,她不禁细细地吸了口气。

    柔嫩的花瓣在水中更添幼滑,伴着水流擦过柱身上的每一条青筋,摩擦挤压都是美妙的折磨。让人血脉偾张的酥麻从勃起的下身窜上天灵盖,再一片片炸开。脑中嗡嗡作响,心脏砰砰直跳,青宇的喘息越发沉重。耳中所闻是她那有些凌乱的呼吸,和她不知擦到哪里而偶尔发出莫名短促的呻吟,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至沸腾。

    他背靠浴桶,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看似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坐任她撩拨,实则心中暴虐的念头丛生!他一时想要死死钳住她的细腰,然后抬腰一个纵身直入她的身体中;一时又想把坐在他身上的娇躯径直掀翻过去,然后压得她动弹不得,再俯身贴住她圆润的臀线掰开那两瓣软rou,毫不迟疑地狠狠cao入!

    想凶猛进入,想彻底占有,想得要发疯了。

    理智仅存的那一点余烬却犹有余温,仿佛在提醒他,他先前所觉得不对劲之处,依旧是不对劲的。他试图弄清楚心中觉得不妥的所在,可她如温香软玉在怀,玉臂交缠在他脖颈间,凑近他主动献上了一记甜吻,勾得他更加兴奋,再无杂念,一心渴求。

    他忍得双目所及都被蒙上一片赤红,才终究忍住了这想要肆意妄为的冲动。甚至那握住她柳腰的五指,他都逼自己卸了八九分的力,只是不想给她满是情痕爱迹的身上再添新印。

    她一身痕迹未曾消去,无声地诉说着她曾经承过怎样的欢爱,却并非尽数为他所留。他心中有痛有怜,甚至升起几分隐秘的扭曲狰狞,他正克制着自己别把这扭曲狰狞化成暴戾他接受了她被妖蛇玷污的事实,可接受的过程并不平静,只要想起就满心杀伐之气,这些痕迹更是看一次便要恨一次。

    她是他的。

    少女明明之前拒了他的求娶,此时却又主动求欢,看似前后矛盾的言行,似乎在暗示什么。可到底是什么?于道术剑修上天资聪颖的青宇真人,在情爱上毫无经验亦无参考,大敌当前他能破阵破界破局,面对她的反复无常他却看不清也看不透。欲望与情感交织后,犹如一只被扯乱的线团杂乱无章,他浑浑噩噩中理不顺,却又固执不肯松手,只不过因为,线那头牵住的人,是她。

    所以再乱,也不能松手。

    乱就乱吧。

    他另一条手臂屈之搁在浴桶的边缘上,握住她蜂腰的手刻意收着力道,开始缓缓抬胯回应她的撩拨。粗大的坚硬斜挺着,自下而上摩擦着细嫩的花唇,有些软,有些滑,还有些颤。

    她唔的呻吟了一声,像是一片羽毛在他心尖上挠了一下,他整个人连骨头缝都要酥了。他忍得额角青筋毕现,身体大部分的气力都被他灌注在那条没有接触她的手臂上,肩膀上的肌rou紧紧鼓起,结实的小臂也因为太用力,狠狠地压在浴桶边缘压出一道深痕。

    忍耐对她的欲望,实在太难了。

    兰珊也有些带着舒爽的难受。关于水中的欢爱交合他们之间曾有过一回,那次在满月池里,与平日不太一样的感觉记忆犹新,她双颊微红,只不过是想起来那微带凝滞的进入和涩滑交替的抽插,下身竟不由自主泌出一滩蜜汁。

    她下意识扭着腰在他硬挺的rou茎上擦了擦,想缓解那种空虚和麻痒。

    青宇忽地抬腰狠擦了花径入口两下,硕大的guitou劈开花瓣堪堪磨过xue口,差一点点就顶进去了!

    少女顿时浑身一软:啊!

    兰珊知他定是感觉到自己流出的那波爱液了,这才会突然发难。她本就因为染了水汽而微粉的双颊顿时更是绯红,对上他深凝的双眸,有心避开却又不舍看向别处。她心中明明目标明确,却也莫名纠结混乱,只想做点事情让自己安一安心,便又来吻他。

    乱就乱吧,她与他之间本就不敢言情深,她更给不了他说过的来日方长。

    就当大梦一场。

    她垂眸暗想。

    青宇本就如岩浆滚动即将爆发的火山,这一吻便是天雷勾地火!他覆住那红唇,碾压,轻含,重吮,探入,威逼,攻占原本主动的一方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转身欲逃,本是反击的一方却步步威逼乘胜追击俘虏折磨

    这形势倒也称不得急转直下,毕竟欲望面前没有赢家,只是携手沉沦罢了。

    男人吻得太激烈,啧啧的水声竟比浴桶里水波摇晃的声音还要响亮,清晰地回荡在房中,让人越加面红耳赤。

    片刻后,两人的唇这才分离,唇齿间还牵出一丝长软的透明银丝。

    兰珊粉唇微肿香喘如兰,面上更是潮红催发。

    青宇的喘息简直如饿到极致的猛兽!

    他抚着她光滑的后背,一开口那嗓子沙哑得如被烟熏火燎过一般:你好甜。

    兰珊想到了百川送来的那瓮甜粥。他现在怎样了?虽然她只是挑起了他体内的一点龙yin之气,他怕是也备受煎熬。

    她就是要这么一点一点熬出他的真心。

    是粥甜。她回过神后回答,身下有些滑,差点坐不稳,她慌忙扶着青宇的肩膀,粥很甜。她语气微乱地又说了一遍。

    青宇全部的心神都用来抵御妄动的欲念,竟是忘了设下结界。这些话一字不漏地被隔壁的年轻男人听入耳中。

    当然会甜,百川心想。知道她爱吃甜食,所以自己特地加了许多白蔗糖。

    只是,他端出厨房前浅浅尝了一口,却从那蜜甜的粥水里,尝到了一丝苦。

    还好她不觉得。

    他愿意,把生命里触手可及所有的甜都给她。

    他盯着那面墙,仿佛能瞧见她说这话时的模样。

    仿佛她不是在回答师傅的问题,而是在跟他撒娇。

    百川大师兄,粥很甜。

    百川哥哥,粥很甜。

    哥哥,粥很甜。

    这层层递进的臆想让他口中发苦,从舌根到舌尖,唇齿全被苦涩覆盖,苦到令人想不起甜的滋味了,苦到让人说不出话来。

    可他记得她有多甜。

    他恍惚间又仿佛看到,她正坐在浴桶里,在师傅的怀中,娇喘着、颤抖着,娇嫩的肌肤上闪着清水的光泽。

    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

    他回忆起她的滋味,不由微微张口,似乎这样就真能将她隔空吞吃下肚。薄唇抿紧,鲜明的喉结滑动着,凉水里的躯体guntang发热。

    禁忌的边界线清晰又模糊。

    他压抑着喘息,握着自己的欲望,虎口箍住自己饱胀的guitou,上下撸动。

    兰珊他无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不知是龙yin之气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兰珊似有所感地微微歪头朝侧边看了看,还没有等她分辨心中奇怪的感觉,注意力又被青宇拉了回来。

    兰珊青宇也在叫着她的名字,漫长的煎熬令他再也忍耐不住,体温比热水还要烫几分。长久的克制一旦坍塌,欲望的潮水立刻决堤!他握住她的腰把她朝下拉的同时,挺起下身对准那销魂处便是一顶!

    啊!她不由尖声低叫了一声,像是被踩了尾巴要跳起来,却又被人强行抱进怀里挣扎不得的小猫儿;更像是荷叶上被风惊了一下颤翅欲飞,却又被豆大的雨滴拍打进池塘中的蜻蜓。那种无力反抗的、几乎被拖着一路朝水底沉入的沉溺感觉,瞬间让她窒息!

    欲望没顶了。

    在水中被进入的感觉本就特别,再加上两人此刻女上男下的体位,青宇这突然地一顶,虽不是强行破入,对分神了一刹的兰珊而言,到底还是太过刺激了。

    湿透了的嫩xue兀地被粗硬火热的性器贯穿到底,紧合在一起的媚rou完全被这柄rou刃一下劈开,从空虚到满涨的转变不过只用了一瞬间!

    她昂起头,白皙的脖颈仰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长发带水甩出一道旖旎的风景。她的嘤咛都是颤抖的,嗯啊嗯啊

    她的红唇又被青宇攫住。他品尝着她口中的甘甜,配合着下身开始耸动。上面是唇舌交缠,下面是抵死缠绵。

    醉生梦死,不过如此。

    再次松开唇舌后,他便凝视着她,墨色的双眸映出她被cao得摇摇晃晃身形不稳的模样。

    她真美。

    纤细秀气的脖颈下,是漂亮精致的锁骨,那两处凹陷的锁骨窝儿里,还有一点不知何时汇入的清水,犹如两个小水洼,随着她被顶弄得起起伏伏,那水儿漾了出来,点点水迹顺着她白嫩丝滑的肌肤朝下流,来到胸前浑圆挺翘的那一对雪乳上。

    乳尖两枚莓果翘立轻摇着,诱人至极,他抬起湿漉漉的指头捻弄了两下,就感觉她的嫩xue往紧了一绞!媚rou层叠的内壁立即往死里箍住他怒涨的分身,丝毫不松。

    好生敏感的身子。

    啊!他剑眉一蹙,被湿滑软弹的嫩rou夹得实在太舒服,低沉闷哼一声后,不由继续抬手捏住她胸前一边的粉尖儿旋着扭着,又低头含住另一枚红果儿含吮嘬吸。欲望的牢笼完全打开,猛兽出闸,横行霸道。他扭得重吸得重,下面也顶得重,简直是把上下失守打着颤的兰珊,架在自己胯上按住朝里插。

    浴桶中的水哗哗摇晃,还是盖不住室内的旖旎,rou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青宇的抽插犹如反手抡锤敲钉子,每一击都是惯力使力,直冲向里。

    嗯啊啊慢一点慢轻、轻一点少女摇着头,似是不知自己哀哀的嘤咛会让男人更加兴奋。在滔天的欲潮前,她自顾不暇,男人猛烈的抽插让她连想咬住嘴唇忍下呻吟都办不到。xue内被高速摩擦的快感如同漾开的水波纹,一波还未消散,下一波已经降临,密密麻麻的舒爽刺激得她不断发出婉转却又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