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看不出来吗,我在勾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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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逃避话题的样子很明显,他抱着覃厌,脑袋埋在她肩颈里,她能感受得到那一瞬间这人耸搭下来的身子。 房间昏暗无光,放大了触觉和听觉的感官,覃厌低着头,在黑暗里轻拍着这人单薄的后背,好像那一瞬间听到了他沉重的心跳声。 裴时忽然咬了她脖子一口,很轻的,像根羽毛扫过。 覃厌心跳都随着少了一拍。 他又拿吻轻轻盖住那个咬痕,轻轻地在她脖颈侧印下一个吻。 被覃厌一只手攥着手腕压倒在地上接吻的时候,裴时感受着唇齿间的狂风暴雨,忍不住半闭起眼睛,眼尾升起一丝热气。 心跳的好快。 绝望和性爱真的很配,他想着。 即使开着暖气,在被褪去所有衣物后还是被那点冷意弄得身子颤了两下。裴时下意识循着热源去,蹭着她胸口企图分点暖意。 她的手心携带着些许guntang,在身下人雪白的胸膛上游走着,牙齿吮咬过的地方总是很容易留下点绯红青紫,即使看不到,覃厌仍能在那些轻轻的哼声里感受到留下痕迹的证明。 “另、另一边……”裴时抬起手臂捂住眼睛,张口喘息着。那人用唇齿吮吸着他的一侧胸乳上的红豆,阵阵的酥麻让他止不住地颤栗起身子,胸口起伏不定。“另一边…也要。” 他似乎已经习惯在她身下软着腰肢求饶,说些羞耻的话,但覃厌这一次似乎格外地恶劣,哪怕他被折腾得喘息连连,都不愿意做进一步的事。 裴时有些难受,抱着人脖子把人和自己贴的更近,覃厌做这种事的时候几乎都不太喜欢脱完自己的衣服,棉麻的衣料磨得他有些舒服,索性他就蹭着覃厌上下动着。 “你不爱我了吗?”他问道。 覃厌不说话,任由他抱着自己动来动去,像条滑嫩的小泥鳅,在自己身下扭动着身躯。 裴时知道她要自己坦白些什么。 他推开了覃厌,先前被折腾出来的薄汗让他已经有了点热意,索性在地上乱摸索着什么。 “找什么?” 裴时顿了顿,终于手里摸到了覃厌丢在一旁的啤酒,拉开易拉罐的环,仰头喝了一口。 “喝酒。”他声音有些闷闷的,一开口周遭都是刺激辛辣的小麦啤酒味,勾得覃厌鼻尖一动。 “你脱了我衣服还什么都不干。”他的声音明明不带什么感情,就像他平常和旁人说话一样,淡淡的,可覃厌就是从里面听到了点勾引的意味。 覃厌不说话,只是在昏暗中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像是点燃了的引火线,炽热guntang。 等裴时喝完最后一口,很急促地喝完,甚至还有没喝进去的啤酒从他嘴角流了出来,滴在他的锁骨上。 很像故意的。 他把喝完的啤酒罐一丢,就双膝跪着往前走了两三步,勾着人脖子就亲了上去。 浓烈辛辣的酒精味充斥在两人唇齿间,裴时很主动,几乎是送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上去,迎合着覃厌的深吻。 这个吻持续的很长,裴时最后有些呼吸不过来,瘫在她怀里缓着呼吸。 然后覃厌看着这人不知死活地握着她右手,往自己下半身摸去。 “看不出来吗。”他喘着粗气,自己指引着她的手摸到后xue前,按着她的手指在上面重重地压着,声音颤抖又要强装淡定着:“我在勾引你啊……” 覃厌哪里受得了这人的挑拨。立即挣开了他的手,食指和中指一并插了进去,温热的软rou一瞬间就咬住了两根手指。 “嗯…”裴时下意识呻吟出声,感受着那两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搅着,时不时碰到那高潮点,引得大片的快感涌上来。 他忍不住被刺激地夹紧双腿,把覃厌的手臂都夹得稳稳的。 覃厌空着的那只手环在他腰上,几乎是一个抱着的姿势,狠狠掐了把腰侧的软rou,把人都吓得喊了一声。 “啊……痛!” 覃厌面不改色,在他xiaoxue里的手指作恶地往敏感点撞,不断扣着rou壁,把裴时逼的声音都碎得不成一句话。 “腿张开。” 她的嗓音冷冷的,像浸在冰水里过了一遍似的,裴时下意识就听着她话,逼着自己张开腿,表情有些羞耻。 “再开点。” 裴时像是主动把自己送上去挨cao的一样,大开着两条腿,方便覃厌做着坏事。 有些受不了几乎整只手都要没进去,每一次都要插到最深处一样,抽出来又往里面插去,顶得裴时都开始抱着人不断求饶。 “慢点……啊嗯!慢、” 直到后面尾音都夹了点哭腔,覃厌都没放过人,只是抽插的速度缓了下来,磨得某人后xuesao痒,像是从柔软的云朵上掉了下来,受不了那种落差感。 他又不要慢了,撒娇一样地亲着覃厌嘴角,“快点……” “快点什么?” “快点插进……”他抵着头,不敢再说下去。 覃厌把人搂进了点,裴时手还虚虚抓在她手臂上,浑身湿漉漉的,像是结了一层湿润的晶莹,眼睛也是水朦朦的,随着她的动作有些难受地半眯起来,看起来舒服又痛苦。 他的性器很胀,快感逼得他忍不住嗯哼好几声,咬着唇扯紧了覃厌的手臂,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她的血rou里。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直到后面性器都只能零丁溢出来点白沫,把裴时折腾得只知道趴在覃厌身上,神色迷离到极致,面色酡红,像醉酒失去所有意识般,诞水都流出嘴角勾出滴银丝。 最后他倒在覃厌的膝盖边,喘着气看那人坦然靠着背后的沙发,一只腿屈着,一只腿瘫着,姿势懒散,透着一股事后该有的糜烂气息。 她的右手指尖和指缝还沾着晶莹,黏糊糊的,就放在膝盖上自然地往下垂着。 “裴时。”她忽然叫了声,拉起裴时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的身子,把人扯了过来,让他把脑袋枕在自己膝盖上。裴时早就没了力气,思绪也破碎的很,只知道顺从她的动作,任她摆弄。 有些沙哑的声音从上面掉落:“我来的时候在电梯见到你mama了。” 她的左手还搭在他的腰间,很能明显地感受到那人一瞬间的僵硬。 裴时意识有些恍惚,眼前昏暗的景色让他好像回到今天自己刚回到家的那一刻,打开门,客厅杂乱一片,男人女人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茶几角上还挂着红色的蕾丝内裤。 粗气声和呻吟在没开灯的客厅里回绕着。 他觉得自己好像回来的不是时候。 像是刻意赶回来送死一样。 钟馥锦被他的出现吓了一跳,顾不上还赤裸挂在男人身上,就尖叫着抓过旁边衣服胡乱挡着。 喉咙霎时涌上一股酸流,恶心和反胃来的猝不及防,裴时捂着嘴又想捂着跳的很急的心脏,一瞬间不知所措。 像突然失重一样,他居然不会走路了。 磕磕绊绊地,摔进了房间。 他瘫倒在地,靠着房间的门,溺水得救一般努力呼吸着,搜刮着空气。 裴时一直都明白,没有人会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都是要走远的。 他一直都不是绑着母亲的风筝线,绑着她的 ,是她自己。 “裴时?” “裴时?看我。” “裴时……” 覃厌往后靠着开了沙发边上的那盏挂壁式台灯,昏黄微弱的灯光里,她看得见裴时呆滞的表情,面色惨白,像是深陷可怕的梦魇一般。 她捏着人下颚,拇指压在他下唇上反复摩擦着,轻轻往下带了点便把人嘴唇分的更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舌。 裴时是被微凉的啤酒灌清醒了点意识的,慢半拍的反应让他被重重呛了一口。 喉咙火辣辣的,锁骨胸膛上都是呛出来的啤酒。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始作俑者。覃厌却低了头,在他锁骨上咬着,吸着,又麻又疼。 “嗯…覃、覃厌…” 酒精味在唇齿间散的很明显,覃厌停止了动作,冷冷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准乱想。” 哪里好像都是麻辣刺痛的,裴时表情痛苦又欢愉,憋的满脸潮红,在昏黄的灯光下莫名显出一点色情来。 他仰着头,难受地和覃厌对视,后者耸搭着眼皮,眸光冷淡地像是冬天时结冰的海面,多看一眼就要被吸进去那片冰天雪地里。 她喝着刚倒他身上还剩下来的那点啤酒,喉结滚动,看得裴时眼尾发热。他像得病了一样,呼吸急促,身子微微痉挛起来,连伸向覃厌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胡乱拽着人手臂,把人往下拉,动作间覃厌手里那罐啤酒都被弄的都洒在了两人身上。覃厌不做声,任由他发疯般的动作。 最后他如愿把人扯了下来,贴的很近,像找到了港湾可以停靠的船舶。搂的人脖子很紧,紧到覃厌都要有些呼吸不过来,感受着裴时深深地把脸埋在她肩颈里,温热的呼息吹得覃厌啤酒都拿不稳,掉到了地上。 裴时哭了。 他哭也是安静的,只有颤抖的身子和覃厌湿掉的肩膀,才能证明他正在哭。 覃厌把人抱好,像抱小孩一样,轻轻拍着他后背,语气不咸不淡。 “哭什么,又不是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