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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第一人称艹克莱亚的番外)

    我亲爱的,重要的,次日就要烧毁的笔记:

    在我找到他的时候,这位上尉赤身裸体,很难说是在角落休息,还是单纯的陷入了昏厥。甚至,相比起和外貌不符的性征,率先入眼的便是脱垂在外的一团软rou;很明显,是他的直肠,就这么悬挂在后窍xue口的地方,无法合拢的雌洞居然还在克制不住地分泌yin水,把身下的稻草都打湿了一片,更不用说失禁了无数回而产生的水洼了。

    我知道,在我调查并且决定救下约纳斯之后,薇拉才会出于信任,而在死前向我坦白了这件事情。但在二十年的帝国教育的影响下,看见这一幕,我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叹息,而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韦尔本真的是一个生性野蛮、粗鄙且残忍的种族,才能容忍如此卑劣之事......好在,我的父亲留给我的一半血统,帮助我脱离了思想的泥潭。

    这名上尉是克莱亚·格尔达德,米利森的屠夫,所有韦尔本人的敌人,是他将我的故乡变成了血流成河的废墟,但是,他还是弗里多尼亚帝国的英雄。即便我一次又一次的如实报道了这一切,所有人也会为之鼓掌,或者只是赞扬他的金发碧眼多么纯粹与高尚。

    经过圣诞节的那一场屠戮,他正式成为了一名上尉,大概在之后的几年里,还会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如果不是因为一时失手。

    他的警觉性似乎并无下降,光是听见我的脚步声,就能立刻支起身子,似乎是要向我走来,可又必然地摇摇晃晃,最后,只能凭借两只瘦削了太多的手臂缓缓爬行,然而,这些居然不是最令人惊愕的地方。

    当我走到了他的面前,俯下身子,问道:“需要喝水吗?”那时,他露出了我见过无数次的绝望表情,我原以为,我永远不会在他的脸上看见这样的态度,但,归根结底,他确实只是人类,和所有人一样弱点明确。

    “没...没关系...”说实话,我不知道克莱亚还能开口,即便他的嗓子干燥,声音嘶哑,语句之间满含恳求与祈祷,“只要,轻......轻一些。我...什么都...都会做的。”

    此言入耳的瞬间,我还不大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顺着他的视线,我才发现,他原来是在望着我的裆部——我承认这很可耻,但我勃起了,而且在注意到他的注视和痴态毕露的模样时,我确实希望在他的身体里发泄一次。尽管我不希望母亲之外的第二者知道我的异状。

    “什么?”我问,以为是听错了哪个字词,但克莱亚不仅没有回答的意思,反而用尽力气撑起了他的上半身,不知何时染了一抹红晕的脸颊,竟然主动蹭上了我的下体,柔软而灵活的舌头隔着粗糙的衣布,准确无误地绕着我的性器打转。即便我不认为自己是个流氓,这样的举动也还是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差点忘记了前来此处的理由。

    ......只是,我也承认,在难以分辨具体的时光里,我确实享受了一场难得的koujiao,来自我曾经恨之入骨又无可奈何的男人。

    我一向忽视的yinjing已经在裤裆支起了帐篷,很难想象,克莱亚会因此表现出一丝欣喜,用牙齿积极地解开了裤子拉链,双手更是焦急地脱去了我的内裤,任由男人才应该拥有的东西一下子拍在他的脸上,脸上却没有浮现出任何反感的皱纹。

    紧接着,他真的伸出了舌头,一手抓住了我这跳动的柱身,一边舔舐着guitou及其周遭。当一种似是尿意而又略显发麻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才发觉,就连每一寸包皮内外,都是用尽心思地用口舌加以服侍。

    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被roubang塞满了口腔,大概还要小心翼翼地夹着掉出了roudong的脆弱器官,又是如何专心致志地性交。

    只是,在那时候,我完全忘记了他显然是伤员,只有两种可悲的欲求填满了我的脑海:性愉悦和复仇。

    是的,素未谋面之前,我对他就已经恨之入骨了。如果母亲的身份可以让我选择性无视她对父亲做出的暴行,那么,一个陌生人屠戮了我的故乡,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尊敬他?于是,当克莱亚主动含住我的yinjing,堪称痴迷的视线不时扫过我的眼睛,我便明白了薇拉他们为何做出了这样不忍直视的决策......这个男人应该遭受折磨。我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的。

    所以,在他由于窒息而张开双唇,吐出了那根性器后,我做出了在营地里绝不敢有的行为。

    纯粹出于怒火的力气让我踹开了他,那一脚正中下腹,即便我很清楚地听见了一声濒死野猫似的呜咽,仇恨驱使的本能也没有褪去丝毫。

    “啊...对不起......我、我会让您高兴的,所以...呜呜......”他不知是痛得还是怕得颤抖着,即便没有动身的余力,也竭力向我哀求道。

    我还记得他的双手在地上无力地抓挠,连遮掩伤处的勇气都不复存在,只能任由身上的每一处私密地带都袒露在我的眼前。这时,我才能真正看清楚他的阴户被糟蹋得多么凄惨,无论是翻在体外的xue道软rou,还是蜷曲rou花一般的小yinchun,乃至那一枚不能忽略的红肿阴蒂。

    ‘我一定是疯了。’我这么想到,却不由自主地俯下身来,只为了让我的那根东西能进入这一口yin洞。如果克莱亚能在这一刻叫停,我会毋庸置疑的住手,可他不仅没有抵触,反倒是苍白的脸颊又多染了一抹红晕,精干的小腿积极地揽上了我的腰背。明明相对无言,他的每一个举动所描述的寓意却不言而喻。

    “这样就好,”感受到yinxue就像他的嘴巴,不住地吸吮着侵犯其中的guitou时,我告诉他,“只是,一会儿不要把jingye漏出来了。”

    极其讽刺的是,克莱亚听见这话的反应,是时隔多天再一次见面后,他表现出最为敏锐的一面,“我明白...嗯...请你,射进zigong,我很荣幸......啊啊!!”

    事后,我意识到,这大概就是理智断弦的感觉了。

    除去两回的手yin之外,这是我第一次和真正的人zuoai:我抓住了身下两瓣丰满的臀rou,硬得发胀的阳具反反复复地捣进了rouxue。抽离之际,能感觉到几滴爱液从他的女xue飞溅而出,而在重击深处的时候,好像习惯了yin虐的zigong一次次张开rou缝,夸张而真切地喷在我的性器顶端。

    ——我不得不在此坦白,我最后还是救治了克莱亚,甚至还甘愿呆在这个阴冷的地方,陪同我的仇人度夜,并且记录下这一晚的故事。因为写到这儿的时候,我感到我的欲望再次燃起了,但我只能在内心忏悔的同时,继续描述这一幕幕难以置信的情景。

    说到底,我自己也弄不清过去了多久,仅仅顾及着jianyin这位尊荣尽失的上尉。总之,任谁也听得出来,一开始满怀感激与幸福的语调,在漫长的粗暴jianyin过后,已经彻底沦为了支离破碎的哭叫和求饶。直到我被他的xiaoxue夹得不禁喘息,才惩罚性质地扇了几个巴掌,在他的臀瓣落了一片绷紧的红痕,我猜想,他真的会哭泣流水到昏死过去。

    突然之间,形同尿意的一种刺激让我不堪忍耐,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拔出yinjing,落荒而逃,反而是更加用力地猛顶一记,且不忘掐着他的腰肢,真如我那一通痛失理智的要求一样,一滴不剩地射入rou道,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真正流入了zigong腔xue。

    然后,我抛开了他,就像对待一件可以被丢弃的垃圾,而不是方才结束了性事的同胞。

    我自以为是一个天性谦逊的人,但其实,我也不过是不如克莱亚那样麻木不仁,便逃过了丧失人性的命运。而他欣然吸收了弗里多尼亚给予我们的一切知识,此后学会了视人命如草芥。我一向希望能以此为戒,可是,彼时的我沉醉于仇恨与贪婪的快意,就连前来的目的都忘却了。

    至此,我也没有更多的控诉可言。至于这一随笔是要寄向河流还是焚化炉,那便是明天才该完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