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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展却有些超乎掌握,这就是问题所在。 如果要老实报告「陛下,我已经成功把长公主干得欲仙欲死,计划完成 步了」,那么我的脑袋马上就有机会和身体告别,所以只有胡扯一通,说长公主 是忧心婚姻,这才感染小病,让国王陛下哭得涕泪纵横地送我出门。 光是这些事情,我就已经够烦了,而身为保安指挥,还有其它任务。 前天发生的连续jian杀案件,虽然大家台面上不说,但是谁都知道是伊斯塔人 干的,冷翎兰上门讽刺查探时,娜西莎丝就用使节团遇袭的凶案来反讽,幸亏我 国军部不是完全的饭桶,能够立刻提出办案进展,不然真是给伊斯塔人弄得哑口 无言,闷声吃暗亏。 袭击伊斯塔使团的阴谋事件,根据几天的调查,虽然最后线索全部断绝,一 点确切证据都没有留下,但我们仍推测出来,刺客群背后有着黑龙会的身影。 黑龙会的力量,居然不仅限于海上,连阿里布达境内都有他们的人阴谋活动 这实在是很惊人的一件事,至少,冷翎兰和娜西莎丝的脸色都很不好看。而这也 显示了,黑龙会对于这次诸国会议的第二目的有所警惕,为了破坏这个即将成形 的同盟,先发制人。 我们没有真实的证据,不过与会诸国似乎也不怎么需要证据。当众人已经讨 论了十多天的围堵黑龙会策略后,诸国早已经将之当作假想敌,现在闹出这件事 来,即使没有真凭实据,诸国使臣仍是心中有数,尤其是伊斯塔人。 当我们在联合会议上,说出我们掌握到的证据与推测,娜西莎丝先是保持沉 默,经过片刻考虑后,开始说出一些被伊斯塔所独占的信息。 这些讯息说是家丑也无妨,娜西莎丝表示,约莫在将近二十年前,伊斯塔曾 经出现过叛徒,试图逃离出国,当时王室派出高手追杀,以为将那叛徒杀死,但 事隔多年后,根据种种迹象判断,那个叛徒不知怎地死里逃生,投奔黑龙会,现 在正藏身于东海。 「黑龙王的来历神秘,我们也不得而知,但他的魔法强大,是个人修为,如 果没有得到那个叛徒所偷带出去的技术,短短时间内,不可能把黑龙会发展到这 个田地。」 娜西莎丝的话里,还有许多不尽不实之处,可以想见,由于家丑加上军事机 密,她只能稍稍简述这件事。而光只是这样,就已经够骇人听闻了,因为这代表 了伊斯塔的巫师团中有人叛逃,并且将伊斯塔的技术,交由黑龙会发扬光大,等 若是黑龙会的实力之后,出现了伊斯塔的身影。 会谈中我更注意到,伊斯塔人不是称娜西莎丝为公主,就是叫她魔女大人。 在伊斯塔这个黑魔法之国,魔女是敬语,就等同我们俗称的圣女,而当我私 下询问茅延安,这才终于弄清楚,娜西莎丝是伊斯塔特别栽培出来,专门对付慈 航静殿的继承人。 她眼下仍在进行修业,当她巫术大成,日后就是伊斯塔的群巫之长,即将继 承皇权,君临伊斯塔。如果说光之神宫费尽心思栽培的传承者,是天河雪琼,那 么命中注定将与她相对立,互为光暗一方的宿敌,就是娜西莎丝了。 念及此处,我还真有些庆幸,没有让阿雪出来抛头露面。娜西莎丝是专门针 对天河雪琼训练出来的魔导师,有很大可能见过天河雪琼,要是把人认出来,那 就已经够麻烦了,更别说万一她趁机下手,阿雪可没有抵御之力。 会谈气氛也因此产生了改变,莱恩在群众的狂热气氛中,仍保持着清醒,但 商讨到最后,也同意应该采取更为主动的做法,来防止黑龙会的登陆,甚至考虑 协助东海的义军复国。 诸国的联合,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所以最好是由一个超然组织作统合, 减少纷争,而最理想的组织,就是光之神宫了。 然而,光之神宫的立场,是希望解决纷争,维持大地之上的和平。主动对黑 龙会掀起战端,这点并不合光之神宫的出发点,身为金雀花联邦的大总统,莱恩 会怎么做,这点令众人很好奇。 「其实,光之神宫对于大地上的邪恶势力也有所警觉,虽然基于立场问题, 不能参与斗争,但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目前新一辈的子弟们,成立了一个研讨组 织,希望能够有帮助。」 莱恩似乎有点犹豫,但仍是朗声道:「他们的想法与信念,和在座的各位类 似,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做……净念禅会。」 当莱恩。巴菲特说出「净念禅会」这个名词,与会的各国代表并没有多大反 应,这显示他们之前对此毫无耳闻。 光之神宫是整个大地的宗教中心,也是光系魔法的研修源头,自然不免有许 多细流分支。比较大型的,会在其它国家成立组织;其余不具规模的,就是少数 人组成,类似社团的研修会,最小的可能只有三五个人。 茅延安曾对我们提起过,各种研修会随着成立目的不同,有不同的发展。有 些专司研究光系魔法,有些精研佛学禅道,也有些研究医术,成就杰出的还可以 从慈航静殿得到经费补助,这也是金雀花联邦境内学术百家争鸣的理由。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害处啦,太过自由的结果,也诞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 东西,像是研究地底人的存在、崇拜天外来客与异界生物,还有几个新兴宗教, 高唱什么回归人类母星,拥抱什么球之类的,前一阵子还闹过集体自杀事件,怪 里怪气,叫做地什么教的……」 慈航静殿在极度强势之下,国内居然会出现新兴宗教,这点不能不说是了不 起的宽容。但宽容种子未必就一定会诞生美好果实,至少净念禅会就让我觉得不 安。 听到莱恩的话,我和茅延安互望一眼,想起雾谷村事件中,发现到这个组织 并不单纯,如果要把统合诸国的任务交到那边,恐怕会引发什么问题。 包括娜西莎丝在内,几个大国的代表看来若有所思。以现今的局势,中小国 家的军部,情报搜集顶多只限于国内,无力伸展到国外去,也不会知道外国的一 个组织有什么问题,但伊斯塔、索蓝西亚这样的大国,自然知道得多一些,决策 也更为谨慎。 「光之神宫的和平立场不改变,但是神宫中的高僧也觉得该因时制宜,不墨 守成规,所以在神宫的基础架构下,另外成立净念禅会,希望洗涤世上的邪恶, 教化苍生。」 莱恩简单地介绍了净念禅会。内容与我们在雾谷村听到的差不多,净念禅会 是近年来在光之神宫中窜起的组织,短短时间,发展得好生兴旺,获得年轻子弟 的大力支持,踊跃加入。 做完大略的介绍,莱恩似乎希望能够尽早建立共识,可是伊斯塔人既然已经 来到,这会议就不可能再让金雀花联邦轻易主导,尽管我国那毫无政治常识可言 的国王陛下立刻出声支持,但伊斯塔也与索蓝西亚串联,表示兹事体大,没理由 让金雀花联邦说了就算。 结果这天的会谈就如此告终,没有什么共识,只是让与会诸国都体会到,前 头将有一段坎坷谈判路要走。 一场国际强权之间的角力,眼看就要发生,不过我才不在乎到底哪边怎么样 最好他们僵持在那里,我才有时间和月樱相处。 尽管我心急如焚地想要与月樱见面,可是理智告诉我,一段时间的隔离有其 必要,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我的腰痛得快要站不起来,下身好长一段时间没有 知觉,在这些懊恼状况回复之前,我什么也不能做。 因此,一直到我与月樱分开后的第三天,我才再次见到这令我魂牵梦萦的美 人jiejie。 月樱并不想见我,这点我也晓得,可是,她没有把那天的事情闹开,也没有 人找我算帐,这就代表她的宽恕与仁慈,远比羞怒来得强,而这样的矛盾,就是 我唯一的机会,所以在大叔的帮忙下,我们借着调换保安工作的理由,把闲杂人 等支开,布置出一个没有人干扰、可以为所欲为的时机。 俏生生地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床边,月樱只穿着一袭白色的纯丝睡袍,黄金般 的秀发也散乱披在肩上,没有梳理,脸色苍白得有若病容,很是憔悴。雨打梨花 的楚楚可怜样,看在眼里,竟是如此的美丽,又如此的让人怜惜。 以驿馆的警备森严,不可能有意图不轨之徒闯入,这可以说是常识,无奈被 色欲蒙蔽双眼的男人,并不是可以用常识规范的生物,所以当我推开门,野蛮地 直闯进去,万万意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的月樱,只是瞪大眼睛,浑然不知所措。 「jiejie,我好想你……」 我反手关门,快步奔上前去,还反应不过来的月樱,甚至说不出完整句子。 「别过来,我不想见你……我们两个都做错事了……那天的事,我……」 没等月樱把话说完,我已经闪到她面前,猛地一下搂吻,封住她的樱唇,停 止那些「那天的事情,请你当作是一场梦,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之类,老套得 近乎烦人的俗套话语。 不再被酒意弄昏理智,清醒的月樱,竟是出奇地保守矜持,惊惶地用小手推 拒我,左右摇晃着头,躲避我的亲吻,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小弟, 你别这样……快放开我……我不能对不起我的丈夫,而且你……」 对她的惊呼充耳不闻,我抱紧了她动人心弦的纤秀身子,一边在她颊上、颈 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在她香艳柔软的玉乳上揉搓。 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野兽,我如癫如狂,把月樱的娇弱香躯推倒在柔软大床 上,身体跟着攀压过去,吻着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肤。已经硬挺起来的rou 茎,隔着双方的衣服,顶在月樱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强烈的征服欲,使我想狠狠 地拥有她,进入她,让jiejie为我娇吟。 「姐,请你原谅我吧,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还不如 就这么死了算,这几天我已经想清楚了,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要做你的男人, 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身体的接触和尴尬的下身摩擦,月樱的身体自然感受到了,她身子一颤,弓 起了背,两只手托在我的肋下,试图分开我们姐弟的亲蜜接触,用颤抖的声音哀 求我:「小弟,jiejie已经有丈夫了,虽然他……但我们到底在神明之前许过誓言 我不能对他不起,而且……我一直只把你当弟弟一样,你别……别……」 双手隔着单薄的睡袍,在月樱美丽的胴体上摸索,我喘息道:「姐,我从小 就喜欢你了,深爱着你的时间,比那头变态基佬更长,为什么你不能给我机会? 那个基佬不能给你幸福的,姐,我喜欢你,这里没有人看见的,你不用怕被人知 道,我只想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月樱不再挣扎,双手捂着脸,细削的肩膀轻轻耸动着,我以为她终于默许了 拉开她捂在脸上的双手,愕然见到她已经满脸是泪,用绝望痛苦的眼神望着我, 喃喃地说:「你也是这样,你也欺侮我……jiejie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你想得到什 么东西,等jiejie断气以后,任你为所欲为吧。」 轻轻的几句话,听在耳里像是给一桶冷水当头浇下,满腔澎湃yuhuo都给压了 下去,我迟疑半晌,最后轻声道:「姐,我答应你不会乱来,但我真是想你想得 快要疯了,你就让我亲亲你、抱抱你好吗?没有得到你同意之前,我不会真的和 你……和你……」 很荒谬的要求,但我不是在赌月樱的理性,而是在利用她疼爱弟弟的母性。 当我摆出了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强硬态度后,不想把事情闹大的月樱,应该 会做出些许容忍。 过了一会儿,当我把手移到她睡袍的绊扣,她只是闭上眼眸,像具没有生命 的雕像般,动也不动一下。 这就很足够了。 熟练的动作,我把月樱身上的睡袍解去,让底下的雪白胴体暴露出来。 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不已;绝色娇美的芳靥,晕 红如火,犹自沾着未干的雪莹珠泪;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 削香肩;在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妇酥乳。 颤巍巍的高耸玉乳,像一对熟透多汁的雪白蜜桃,虽然未算丰满,却很惹人 喜爱,顶端两点稚嫩的乳蕾,殷红如血,含羞初绽。 晶莹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嫩平滑的娇软小腹下,透过 白丝的亵裤,能看见一蓬金黄的阴影;两条修长的粉腿交迭紧夹,遮住花谷中的 醉人春色。 这幕情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沸如焚,我不假思索,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房间内回荡着狂野的喘息声,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上,猛力吸吮着她的正被揉 弄的乳桃,似要将那两颗缀着红尖的雪白吞进肚里,而月樱固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