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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阿雪的棺木旁,开启特殊功能。 阿雪现在的身体状况特殊,只要一被光线照到,就会发生严重灼伤,所以棺 木有特殊设计,只要一经启动,棺材正面就会变得半透明,外面可以把里头看得 清楚,里头却仍是一片黑暗,不会被光透射过去。 这技术所牵涉的魔法原理玄之又玄,总之就是白拉登搞的花样,而托他的福 我才能这样静静地看着阿雪。 魔法师袍早已被换下,粉白娇嫩的少女胴体上,穿着一件蕾丝睡裙。粉红色 的蕾丝睡裙,像一朵花儿般遮住小狐女的香躯,硕大的rufang纵使平躺着仍显得高 耸,像两团刚从蒸笼里拿出的大白馒头。 松散的睡裙之间,零星地显露出雪白的肌肤,腰处的睡裙性感地敞开着,露 出那可爱的小香脐,周围的肌肤彷佛一片片碎玉,又如碧天里的云朵。 阿雪双眸紧闭,陷入深沉的熟睡,坚挺的胸口规律地一起一伏,带动睡裙微 微颤动,像波浪般,从饱满的巨乳传到小腹上去了。粉红色的睡裙,本就不是严 严密密地遮着,这时便有了一道小小的波涛;睡裙底下是如雪的玉体,似露非露 的,能看见一些rou色,看起来更加猥亵了。 我屏住呼吸,将视线远远近近,高高低低拉来拉去,而心跳却在加快。 双腿间的睡裙,将一片幽境重重围住;只在小腹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 为我留下的。靠近私处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少女花谷的艳姿,便在烟 雾里也分辨得出,花谷隐隐约约像一道丘陵。 裙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花谷的春光,惊鸿一瞥,最是精彩,我不禁睁大眼睛, 想瞧个仔细。如果可以,我很想趴下去,仔细嗅嗅花谷间所散发的少女特有的气 息,但这样就要把棺木给打开,我并不想这么做。 还好……阿雪看起来没什么事,睡得很香甜呢,如果可以这样平平安安到索 蓝西亚,那就很理想了,唉,她在睡我在累,人生有没有那么爽的啊? 看看阿雪那张甜美的睡脸,我觉得身上的辛苦与疲惫顿时一空,虽然说我最 近没干什么体力活,唯一比较耗体力的就是刚才强jian夏绿蒂,但伊斯塔事件以来 的心理压力,确实让我如负万斤重担,身心都早已疲惫不堪,很想要好好休息一 下。 这时候,我觉得阿雪像是一个女神,看着她能让我得到救赎。这种话说起来 是不好意思,但确实是有着这种感觉。 这可不是好事啊,救赎的意思就是要靠别人来救,像我们这种人,自己不能 救自己,却想要靠别人来救,这样很容易完蛋的。 我才刚刚这么一想,身旁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很好看是不是?其实我也有 同感,一个静静的不会动的女人;比活蹦乱跳的时候更有魅力,我很欣慰,你终 于也能体会我们这一行的乐趣了。」 「什么?你们那一行?什么乐趣?」 「看尸体的乐趣啊。」 华更纱说得理所当然,却让我从刚才的美好气氛中惊醒,转头望向身旁的这 号不良人物。 「唔,我好像忘记问你,你特别跑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总不会只是来这里 打牌的吧?」 「我?嘿,其实我忘记告诉你,我是个爱护动物的人,对于各种珍禽异兽尤 其有兴趣,这头豹子是我以前未曾看过的品种,过来看看,开开眼界,这应该很 正常吧?」 乍听之下,这说法应该是正常的,但在一个完全偏离常道的女人身上,什么 正常的说法都可能包藏问题。 「对了,我听白家的人都叫你院长,你到底是什么院长?总不会是孤儿院或 医院吧?」 其实如果真的让我猜,看华更纱一身惹火的打扮,我会先猜是妓院,可是以 她那么变态的个性,要是真的变成妓院老鸨,那间妓院不是名动天下,就是立刻 倒闭,我又没听过这样的一家妓院,所以这猜测应该不对。 「哦……」华更纱看了我一眼,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道:「和你想的其实 差不多,只不过有一点小差异……我们那边,每天接触的女尸多过女人,闻到的 都是防腐剂的药味,久了常常忘记自己还是活人。」 「你……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先别说这个,你一直问我东西,好像对我很感兴趣啊,正巧我也想多了解 你,我们找个地方喝杯东西,聊一聊吧。」 「你发神经病啊,我们正在赶路耶,这边荒山野岭,到哪里变出喝东西的地 方?真的想要,等到了索蓝西亚,我要是还有时间,就去和你喝东西,现在我很 累了,请你出去。」 我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但对方却不是那种会和我讲礼数的人,华更纱眉 头一皱,道:「不成,我的耐心不好,要做的事情就不喜欢拖。」 「哦?那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把阻挡我的障碍排除而已。」 华更纱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好像是通信器的圆盒,将魔力注入,另一边马 上传来声音:「院长,有什么事我们能为您服务的?」 「附近什么地方有村镇?」 「西边十五里有一个小镇,但并不在我们的路线上。」 「那就更改路线,我要去镇上喝茶,你们不必进去,把车子停在外围,等我 喝完茶再出发就好。」 这个不合理的要求,顿时引起cao纵室里一片sao动,从那混乱的声音,听得出 彼处是人仰马翻,立刻有人用急惶的声音回答:「院长,不行的,我们现在正在 赶路,没法说停就停,侯爷也吩咐过,让我们全速赶往目的地,没时间中途停留 的。」 「……你说什么?我这边有杂讯,听不太清楚。」 「院长,我说侯爷吩咐过,让我们全速赶路,没时间作停留的。」 「……你说什么?我这边有杂讯,听不太清楚。」 「院长,我们……」 话说到这里,对方本来急切的语调,突然之间有了变化,好像终于觉悟到什 么了样,从着急变得冷静。 「……我们遵命,请您指定停车的位置,我们会把车停在你想要的地方。」 抗争的结果,是由女魔头嬴得了全面胜利,但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白家 子弟会这样畏惧华更纱,甚至为了她抗拒白拉登的命令?就像我也不太明白,为 什么两个人说话要特别跑去喝杯东西? 喝东西说话的情调比较好吗?但我与这女人有什么情调可谈?难道……她想 倒追我? 这个想法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不过形势比人强,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一家 小茶馆,与华更纱找了张茶几,要了一壶茶、几样点心,面对面坐着说话。 「你对那个女记者……玩得不错啊?就是声音弄得大了点,嘿,你不是故意 在向我示威吧?」 「哈,开玩笑,我胆子再大也不敢示威到你这里来,不过我确实觉得有点奇 怪,你也是女人,看到同类受难不救也就算了,居然还能拿这话题来说笑,这不 是有点疯挂吗?」 「疯狂?这个世界就是疯的。」华更纱道:「况且,你也没错,是那个女的 自己不好。」 「哦?愿闻其详。」 「你强jian得了我吗?」 「……不能。」 「这不就是了?这个世界弱rou强食,不是被人吃掉,就是把人一口吃下去, 她明明没有足够的自卫能力,却离rou食动物那么靠近,这不是她自己不好,是什 么?」华更纱说得一派正经,倒看不出她是这么坚定的实力主义者,虽然说不上 讨人喜欢,但对我说弱rou强食,总比扯什么公理正义要好沟通。 「我一生行事,只站在强者的一方,这是我的信念,过去也从未违背过。」 「嘿,我倒是认识一个女人和你很像,她只站在正义的一方,可是……站到 最后,终于连自己的立足之处都没了。」 「就是被打落海的那一位吗?确实是一个很有趣的例子,如果可以,我很想 好好研究她。」 「还真是百分百的实力主义者啊,不过这样也好,和你沟通应该比较说得通 吧」 「和我比较说得通?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比你强耶。」华更纱道:「我 是能力主义者,你同意我的道理,我又比你强,知不知道这三个条件凑在一起会 怎样?告诉你,别说是杀你,我就算是在这里,拿根比手臂更粗的狼牙棒,从你 屁眼捅进去,再让你趴地学狗叫都可以。」 「嘿,你这个人这么难伺候,捧也不是、骂也不是,你平常一定没什么朋友 对吧?」 这一下反击似乎命中重心,华更纱不置可否,神色自若,只是比刚才了 一丝冷意。 「你运气算不错,要是碰上早些时候的我,现在就没机会在这里喝茶了。」 华更纱道:「不浪费时间说废话了。你要去索蓝西亚,照我看此行危险重重 凭你手边的实力,能不能安然抵达都有问题,更别说活着出来。」 「嘿,真正的实力,不是外表看得见的,我的实力也非你所能估计。」我笑 得很有自信,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我也不会笨到去送死,白拉登所赠的设备, 就是我自信的来源,「你会对我提这些,想必是有交易要与我谈,恰好谈交易是 我的强项,不妨说出来听听。」 直截了当的问法,赢得了对方的认同,华更纱对我说出她的问题。 「唔,武功不是我的强项,但至少也不算是弱点……本来不算的。近几年, 我的武功碰到瓶颈,停滞不前,为了让我自己不在弱rou强食的竞赛中被淘汰,我 必须增强自己,可是……瓶颈这东西不是那么好突破的。」 华更纱说,她为了思索这问题,开始了一次温泉之旅,想要放松自己,找寻 人生的答案,结果一段旅程下来,除了意外宰杀大批yin贼,其他便一无所获,最 后是在一处偏僻的温泉庄园里,意外遇到了高人。 求教的过程有点像是与魔王做交易,最后高人做出了指点,表示武学练到了 一定的程度后,就脱离「技艺」而进入「道」,而一个武者要完成自己的武道, 除了勤修苦练之外,还必须反思自己的人生,得到一种体悟。 体悟简单来说,就是要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想要什么?畏惧什么?自己到 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有想通这些,才会明白自己的道走向何方,然后,为了贯 彻自己的道,粉碎挡路东西的「力量」便会出现。 力量的强大,来自对于本身体悟的执着,你越能坚持于自己的道,力量就会 越强,这些都不是单靠苦练便能得到的东西。 所以,为了找到自己的道路,华更纱继续旅行,并且尝试改变自己,想要在 这样的过程里,找到「真我」。为此,她改换了装扮,也试着不那么沉默、不那 么冰冷、下手不那么凶残…… 「等等!这段我要抗议一下!」我道:「你现在这样开口尸妓、闭口尸妓, 这样子不算凶残吗?」 「这哪算是凶残?我嘴巴说说而已,有真正动手吗?」 华更纱说完,伸手招来旁边一个伙计,那名伙计打从我们进店以来,就一直 盯着她的惹火装扮猛瞧,现在靠得近了,目光更是直望向她的胸口,差点看得连 眼珠都跳出来。 「伙计,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像是凶残的人吗?」 「……不、不会啊……」看美乳看得出了神,伙计的回答结结巴巴,这本来 也没什么,但他可能是看华更纱穿得太过性感暴露,当她是烟花女子,态度便失 了尊重。 「嘿,小姐,你人不凶残,但倒是挺辣的,这对奶子是人间凶器啊。」 才刚说到这里,那个伙计忽然哀号起来,捂着自己的眼睛,倒地乱滚,大喊 什么「眼睛看不见东西」,「瞎了」之类的话。 「有眼无珠,胡乱说话,就让你这几个小时试试当瞎子的滋味……」 华更纱寒声说话,我猜她大概是用了什么药物,让那个伙计暂时失去视力, 几小时就能恢复,这种事我也做得到,只是没法像她那样出手无形,不过,这种 出手……算不上凶残,但也绝对算不上仁厚。 「你、你这个变态女……好凶残……我……」 失去视力的惊惶,大概带给那个伙计太大的打击,他在同伴的搀扶下乱吼乱 叫,虽然他已经被带到距离我们几尺外的地方,但这句话我还是听到,华更纱也 听到了。 「一下说不凶残,一下又说凶残,连自己说的话都不能负责任吗?真是死有 余辜。」 华更纱冷冷地说话,在这句话说完的同时,什么哀号声音都没了,周围只剩 下一片恐惧的屏息,跟着便是连串惊叫与奔逃。 那个刚才还在捂着眼睛哀号的伙计,整个人彷佛为利刃所切,从头到胯间被 一分为二,死得干净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