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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更是骄傲的挺起来,让他可以看的更真切,她甜腻的娇声道:“好师哥,人家欠了你的打,都给你记在账上了哩,待得……待得大婚过了,人家给你一一还上,成么?” 杨宗志听得一呆,这小丫头为了什么欠下自己的打,还不是为了岳静师姐,杨宗志犹豫的讷讷道:“岳……岳师姐她还好么,昨夜回去之后,她有没有说些什么?” 柯若红依然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肥腻的香臀儿整个顶在他的身上,小嘴中却是咯咯娇笑道:“嗯,多谢你啦,岳师姐昨夜回去之后,果然再也没有躲在槐树下面偷哭了哩,而是面色沉静的坐了一夜,一点也没有哭闹,好师哥,果然还是你有本事,比起我那些师姐们有用的多了。” 杨宗志点一下头,心头有些怅然,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者再问些什么,转眼看着小花猫一般盘在自己身上的若红师妹,不觉一巴掌又拍在了她身后肥嘟嘟的香臀儿上,冷着脸道:“怎么……还不想下来么?” 柯若红不可抑止的娇吟一声,乖乖的落下了地,只是小身子依然无骨一般的斜靠在他的胸前,咯咯娇笑着求饶道:“不能再打了,再打……人家真的就无法出去见人了哩……” 她说到这里,忽然惊了一惊,又拍着小脑袋道:“哎呀,险些跟你说话,错过吉时了,好师哥,你跟我一道去看看岳师姐嫁人的场面,好不好?” 杨宗志心头一拧,想起昨夜岳静那般高贵宜人的打扮,心底竟有些怪异的不舍,只是一瞬间,他又转念道:“好,我们也去看看。” 柯若红欢喜的拉起他的大手,牵着他便向前山走去,只是走了几步,忽然又面色透红的将一根喷香的丝绢藏在了香臀儿后的包裹布袋里。 杨宗志斜眼看过去,嗔目道:“你藏着什么?” 柯若红浑身一抖,面色更是红的透火,咬着红彤彤的小唇皮,媚眼如丝的道:“你这坏师哥,一大早便来偷听人家作……作那事,你堵在外面,人家一点……一点也出不来,憋了好久,才算是出来了,可是又滴的到处都是,人家怕你打我的那儿,弄脏了你的手,所以……所以人家都拿这根丝绢擦干净了哩。”…… 两人来到武当山最巅峰的祭坛上,才看到这里好生热闹,临来的宾客们都在台下坐着观礼,坐了黑压压的一片,这祭坛杨宗志也是次来,才发觉这里原是好一处风水宝地,这里山高登临,举目远眺,便可将大江两岸的景色都印入眼帘,祭坛高高在上,效仿的是古时帝王将相登高祭拜时,设坛作法,坛下便是悬崖,滚滚的大江自悬崖下奔涌而过,耳中便可隐约听到遥遥的江水潮起潮落。 此刻这祭坛被改作拜堂的喜堂,上面铺了大红的彩巾,挽了龙凤呈祥的髻,上面高挂一双喜字,配合着台边吹鼓乐高高的奏起,看着既是热闹,又是喜庆,青松道长和梅淑芸端坐在高位上,代表着两派长者主持婚礼,台下万千豪杰俱都喜色一片,宁息等待着。 杨宗志登上祭坛,便看到有人向自己挥手示意,看仔细些,原来是大师兄邓先笛,他与一众师兄们,还有师父坐在前排的首位上,想来是天丰师兄看重他们,将他们安排的位置比较高。 邓先笛向他打了几个手势,意思是让他过去那边,杨宗志皱眉看着师父沉着黑脸坐在一旁,心中忽然一拧,再转头搜过去,登时对上几对轻媚的眼神,只见到挽发的幼梅儿与爹娘坐在师父的身边,她今日一身丝质小袄的翻领外套,看着好生娇俏,她来观礼,却是一点也没羡艳的看着台上,却是闪着明媚的杏眼四处乱看,直到看到自己,才对自己露齿甜甜一笑,笑容无比的旖旎,直叫头顶的晴日也黯然失色。 杨宗志再转头看过去,又见到秀凤那丫头躲在一个角落里,孤独的端坐,落落大方,看见自己来,只是眼神闪烁的瞥了自己一眼,不敢看实,便又幽幽的转回了小脑袋,杨宗志想起昨夜里她那般毫不知羞的被自己亵玩了个遍,因此今日见自己的目光,便会躲躲闪闪,显然还是羞赫的紧。 杨宗志心头哈哈一笑,便对大师兄摇了摇手,径自走到秀凤身边的空位坐下来,抬头看着台上,身边的秀凤垂着小脑袋坐了半晌,才微微转过头来瞥了他的侧面一眼,只是一眼之下,却又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伸出一只玉白的小手抹了抹他的耳垂,那里正有一个红艳艳的小小女儿家唇印,她瘪着小嘴酸酸的道:“下次记得偷吃,要把自己身上的吻痕擦干净了些。”…… 柯若红登上祭坛后,便再也不敢放肆,而是乖巧的垂眉迈着小莲步,步态娇媚的登上后台,那里……屏风遮蔽之下,有一个大红盖头盖住的俏佳人,孤身独自坐在板凳上,不言也不语。 柯若红咯的一声娇笑,整了整自己的着装和行头,背着小手迈步过去,嘻嘻笑道:“岳师姐呀,若红……若红好羡慕你哩!” 端坐的岳静被盖头遮住了头脸,只能从盖头的形状上看出她头戴了凤冠珠宝,她听了若红师妹笑嘻嘻的说话,只是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唇齿香风自盖头下透出,却并不接话,柯若红俯下小身子,两座怒突的娇峰耸在胸前,偷偷向盖头里面看了一眼,晃眼见到岳师姐微闭着双眸,脸色沉冷如水,一如……一如昨夜回来之后,便好像带了这张面具在脸上,再也没有撕扯下来。 若不是这眉目如画的素淡面容清晰可见,若不是这自己亲手画上去的眼线唇红依然熟悉,柯若红甚至都要怀疑这是不是自己那温婉有礼的岳师姐了,岳师姐这幅冷淡无欲的模样,当真是自己从未见过,柯若红痴痴的心想:“莫不是……莫不是结了婚之后的女子,便都要作出这么一幅模样,再也不可轻笑露齿,也不能嬉笑怒骂了么?” 她想到这里,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将这些纷乱的小心思都赶出心头,正要说话,正在此时身后祭坛上的锣鼓奏乐忽的一止,接着一个清亮的声音高高传来道:“吉时已到,有请新郎新娘登台!” 台下一阵山呼海啸的喝彩声传了过来,喜庆的锣鼓奏乐便吹打的更加起劲,甚至都要将那数千豪杰的叫好声掩盖下去,柯若红心知此刻不是自己玩闹的时候,便伸出小手去,探到岳师姐的腋下,轻轻的想要扶起她来。 她小手用了用力,发觉岳师姐平日柔若无骨的娇躯沉沉的,仿佛灌了铅块在里面,自己吃力的一拉,竟然没有拉起来,而且……自那娇躯上传来阵阵的颤抖,顺着自己的小胳膊涌了上来,竟是让自己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柯若红咬一咬牙,运足自己的气力,使劲的一拉,才将岳师姐的身子从木凳上拔了出来,拉着她走了两步,又发现岳师姐脚下步子纷乱,走几步,却又险些跌倒了,柯若红涨的小脸蛋通红,吃力的扶着岳师姐来到前台上,凑眼向下一看,台子下面的汉子们群情激奋,更是叫好个不迭。 柯若红挤住大大的明媚杏眼,仔细的在下面找了一会,才看到那坏师哥正坐在一个妖媚的似水小姑娘身边,那小姑娘一脸欢欣的笑意,凑在那坏师哥的耳边唧唧咕咕的说着什么,而那坏师哥的眼神却是一点也没看着台上。 柯若红小小的嫣红嘴唇一鼓,那坏师哥左边的耳垂,正是方才自己甜吻的地方,此刻却被另一个女子给占了,而且……看那女子狐媚的眼眉和神态,比起自己来,了些女子的成年媚气,身后嗯哼一声怒哼,柯若红才幽幽的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此刻正在给岳师姐陪嫁,赶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用力的拉起师姐的娇躯,走到了台子前的正方,面朝高堂上的师叔和青松道长。 知客嘉宾清了一下嗓子,高声叫喊道:“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堂,一拜天地!” 盖头下的岳静浑身迷乱的一抖,她心知:“此刻这一跪拜下去,便算是礼成,那么自己……那么自己也算是别人的妻子了,再也……再也没有脸面去见他,也没有胆子去与他说话了。” 一念之下,滚滚的珠泪早已将面前的红盖头沾湿了个透,无声的啜泣了好几声。 岳静此刻站在这高高的祭坛上,头顶是浓烈的秋日,身后是万千豪杰的呼号,可是……她却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窟,浑身上下又冷又累,那些呼喊声听在自己耳中,好似远远的,一丝一毫也听不真切,也许是多年之前,小时候跟着师父师叔们下山去看逛庙会,曾经听到过的呐喊声,又或许是在风雨交加的破旧茅屋中,次见到杨宗志时,自己那砰砰乱跳的心声,总之是越来越远,远的自己伸手用力的去捉,也丝毫都捕捉不到。 岳静的泪水早已流干,身后柯若红轻轻的嗓音传来道:“岳师姐,拜堂了哩。” 她说完了话,身后的小手便扶在岳静的细腰上,用力的压了一压,只是一压之下,竟是半点也未压弯。 柯若红微微惊了一惊,回头看去,宾客们大多都静了下来,等着这两个新人的大礼,等了一会,却又不见动静,大多有些惊诧,柯若红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又回头道:“岳师姐呀,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哩,你先乖乖的行了礼,再要怎么发呆,都可以去你的新房里发个够的,咯咯。” 她说话间,便又加重了一些小手上的力道。 身前的娇躯仿佛枯木一般弯不下腰,柯若红抬头见就算是梅师叔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心头更是惶恐,不觉更是用力一压,身前的枯木才仿佛折断一般,磕嗤一声就要弯腰下去,正在此时,台子边一个惶急的嗓音传来道:“掌教大人,不好啦,咱们武当山上……山上死人了。” .第362章大白之五 群雄嗡的一声,听得炸开了锅,大家来到武当山上来贺礼,原本都存着敬畏之心,而且为了昭显礼数,更将随手的兵器都留在了解剑池边,江湖中人,相信的是剑不离身,剑在人在,剑毁人亡,此刻把兵器留在解剑池边的意思便是……表明这几日在武当山上定然不会与人械斗动手,更加不会自讨没趣的炫耀武技,不管两人之间有着什么样的血海深仇,也都会等到下了山再做了结。 台上正在喜庆洋洋,那突兀的嗓音传来,不但是群雄,便是高坐台上的青松道长,也是大吃一惊,他眼角向下面迅速的一扫,今日场上可谓宾客云集,丐帮,少林,铁剑门各有重要身份的人物出场,青松道长面色尴尬的一沉,喝问道:“怎么回事?” 青松道长内力充沛,这般大喝一声,顿时将台下小声的嗡嗡乱响俱都压盖了下去,大家声音一止,便不敢再乱多嚼舌根。祭坛下跑过来几个弟子,当先一个惶恐的大叫道:“掌教尊人,弟子们方才去下面巡山,巡到后山的槐树林里时,在里面……在里面发现了一具尸首,这尸首面容清晰可见,并未腐败,显然是死了不久……” 青松道长嗯的一声,前次在少林寺比武招亲,出了火石炸药之险,他回思过往犹自心有余悸,因此这回天丰娶亲也邀约豪杰前来,他更是暗暗嘱托手下弟子们加紧巡视,不可放过任何不起眼的角落,哪怕是后山的树林里,也要查看到位。 现下听见果然闹出了事端,青松道长皱眉看着台上即将拜堂成亲的徒儿和大红盖头下的岳静,沉吟了片刻,当知事情到了这等地步,自是掩盖不过去,若是不能在人前给众人一个交代,难免大家会嘀嘀咕咕,传出江湖上更不知会引来什么样的风言风语,他挥手阻了一阻,吩咐道:“稍等拜堂,先……先把那具尸首带上来看看再说。” 那几个弟子答应一声,接着马便抬了个软绵绵的身子走上台边,群豪一道聚目看过去,只能隐约见到个褐色的衣襟,那尸身被几个弟子抬在中间,更是软哒哒的手脚垂下,那些坐的远的群豪便看不见尸身的面容,只能踮起脚尖,恍惚看到个衣角。 青松道长和梅淑芸对视一眼,一道走下了高堂,来到台边,坐在前面高位的几个门派掌门也凑近过身,众人低头看了一眼,立时有几个悲切的嗓音响起来,惶恐道:“是老七,老七死了!” 秦东堂坐在最前一排,他沉着面庞看过一眼,顿时大惊的一立而起,须眉皆张的狂怒叫道:“这是怎么回事,老七……老七怎么会死在后山了?” 邓先笛等人凑上去一看,那死者面容栩栩如生,额头上还有一块突兀的伤口,仿佛被人一掌拍在了面门上,邓先笛等人大叫哭道:“七弟……” 杨宗志与秀凤远坐在边角,秀凤在他耳边与他羞答答的说着愠气话,时而说些过去的恼恨事,时而又说些两人之间的趣事,声音甜蜜而又悠远,但是杨宗志心头却是五味杂陈,岳静被若红师妹引出喜堂,杨宗志更是向上多看一眼也是不敢,回思从前与岳静相识相交的丝丝点点,这美丽温婉的峨嵋派大师姐一直都是淡定有礼,分毫不敢越礼半步,杨宗志深信她昨夜忽然疯狂的一吻,绝不会是心血来潮,冰凉的泪点,真实的滴落在自己的面颊上,更是隐含绝望辞别之意。 杨宗志暗暗的一呆,眼神中便有了些复杂之色,过去……他从未注意的去看过岳静的举止神态,只是觉得与岳静在一起说说玩笑话,逗逗这正经严肃的大师姐,让自己轻松快乐的紧,昨夜里岳静那轻言轻语道:“你……再好好的看看静儿!” 杨宗志在那两道蕴含炽热情火的秀眸中,才发现了一个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岳静,这个岳师姐热情如火,更是……更是个敢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