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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一笑,恍若面前开起了艳丽的昙花,那女子娇声问道:“请问……这里是不是就是景村?” 印荷迷茫的点了点小脑袋,那女子幽幽的叹了口气,恍惚道:“原来……原来娘亲便是在这里长大,遇见爹爹的呢。” 印荷见她面容可亲,并不拒人千里,才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小姐,您……您要买些贴花么?” 那女子轻轻露齿笑了一笑,当真蹲下身子对那些贴花看了几眼,才娇笑着称赞道:“好巧的手艺呀!” 印荷的面色红了一红,讷讷的道:“那……那……” 那女子又迟疑的道:“现在可不到年关,买了剪纸回去,岂不是要等到冬末才能贴上?” 印荷心头一沉,暗想这买卖还是做不成,不觉悻悻的好生难过,那女子抬头将印荷的表情都看在眼底,又娇笑道:“姑娘,你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来卖剪纸,现在天寒地冻的,你一个人坐在这大街上,岂不是要冻坏了?” 印荷面色更是羞赫的红透,想起了小床上的公子,只得羞答答的回答道:“这些剪纸都是我从小剪下来的,我本来是不想卖的,但是……但是我急着换些钱去救人。” 那女子哦的一声,点头怜惜的道:“原来是要救人?可是你家里人生病了么?” 印荷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羞涩的摇了摇小脑袋,背后的两条大辫子微微摇晃,闭口不敢作答,那女子又问道:“你家里人病得重不重?” 她微微沉吟一下,再道:“若是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你便说出来,我这里有些银子,你先拿去给你家人看病,你既然不想卖这些剪纸,便全都收回去好了。” 印荷拼命的摇头道:“不好的,不好的,我要是收了你的银子,便要将贴花给你,不然……这银子我便不敢收下。” 那女子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只是笑了一下,却又幽幽的止住,接着叹起气来,一声声传来,让人心头也生了惆怅,她轻声道:“这样,我想找找景村的老叶家,姑娘你知不知道在哪里,你带我过去,这些银子便算是付给你的报酬,行不行?” 印荷盯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看了半晌,握住那些银子的小手更是比银子还要白上几分,印荷心想:“若是平时,我定然不会收人家送来的银子,但是今日……今日……” 她念想起那公子可怜之极的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不觉又是甜蜜,又是忧急,她定下心神,咬着洁白的编贝道:“那老叶家就在我们家的后面不远,姑娘你要去找叶家,正好跟我一道,但是这么多银子……我……我只能取走一半!”…… 我承认我食言了,本来说今天不码字了,但是回来又码了一章,就算前几天更新不及时的惩罚好了! 印荷姑娘想不起来的,请回去复习“痛吻”这一章的内容,我就不再复述了! .第366章同命之三 星月朗朗,略带寒意的北风一吹,夜空的云朵也被尽数吹散吹远,皎洁的月光便毫无遮拦的漫射下来,照在这僻静的渔村小道上。 印荷着急的抬头看了一眼家门在望,恨不得立时便飞奔回去,看看那公子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渴了。身边跟了一个碎步而行的小姑娘,两只小手拢在锦衣当中,气度雍容,印荷回过头来羡艳的看了她一眼,那姑娘与自己的年纪相当,古话说同人不同命……她们两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贵气风华,另一个……却是身份卑微的渔家丫头,若在过往,印荷丝毫也不会将这些事情放在心里,但是……今日又再见到心中的那个人儿,印荷虽然高兴的险些晕过去,可是看着他紧紧牵住小手的那个病容小姑娘,仪表容貌也是无比出众,印荷还是生了些自卑之色。 印荷神色微一恍惚,便即清醒过来,对着自家小院后的一排漆黑小竹园道:“小姐,您要找的老叶家,就是后面那里了,只不过那家里早就没人住了,您要找些什么人的话,可能难以找到。” “早就没人住了……” 那女子轻轻抬起螓首,露出毛裘风衣下素雅的小脸,淡扫蛾眉,微微蹙在一起,她看着眼前那破落的小竹园,没有半点星火透出来,瞧起来阴森的紧,不由得恍惚道:“怎么会……没人了的?” 印荷在一旁乖乖的嗯了一声,脆声道:“听爹爹说,是那家的小姐当年为了嫁给外人,把自己的爹娘亲友都给得罪了,后来那家小姐顺利的嫁了出去,可她的爹娘却再也不愿见她,带着家里人迁往北方去了……” “是这样么……” 那女子渭或然叹息了一声,素雅小脸上尽是迷茫与难过之色,她止住自己心头悱恻的思绪,慢慢转回头来,见到月色下,那清秀的渔家小姑娘眼神急急的望向自己,仿佛欲言又止,这女子心思剔透,只一念间便会意明白,她嫣然淡笑道:“哦,我险些忘了你家里还有重病的家人,姑娘,你家就在这附近么,可以……可以带我去看看好么?” 印荷正想回去,可是那女子还没付过银子,所以她着急的等在一旁,印荷听了那女子的话,却也没想这么多,赶紧点头道:“好啊,可是我家里比较破,小姐你千万莫要嫌弃。” 那女子只是一笑,便跟着印荷进了小院,院中无人,想来王老头和贞娘早已去睡下了,印荷径自领着那女子来到自己的内室里,内室的灯火早已被人吹灭,灯火不透,只有暗暗的月光循窗而下,内室里便显得一暗一明,仿佛水波荡漾,甚为旖旎。 印荷回过头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小姐您请稍等等,我去点上油灯。” 她摸索着方位,来到小床边,正要取出火石点灯,忽然身边的小床上伸出一只火热的大手,在她紧身花衣包裹的雪白大腿上用力一捉,印荷呀啊一声惊叫了起来,手心里的火石跌的不知所踪,身下的大手握住自己的腿,大手上热腾腾的湿气传来……印荷转头望着黑茫茫的小床,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酥软了下来,使不出一点力道,小身子便被那大手向回一拉,拉上了小床。 那女子站在大门口边,猛然听到内室里这声惊恐的娇唤,那女子眉头一飞,即想转身跑出去,只是转念又道:“你总是这么胆小,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做到他喜欢的那般,万事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她这么一想,便勉强平抑住自己的惶遽,大着胆子向里面轻喊了一声:“姑娘,你……你怎么了?” 里面此时一点声息也没有,只有……只有被紧紧压抑住的,仿佛痛苦的雪雪娇吟哼声,那女子一惊,便又迈步走进去些。印荷横身躺在一具火热的躯体上,身下浓烈的男子气息冲击得她小脑袋晕晕乎乎,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印荷的小脸被那热气一喷,更是媚红的发火,可那只握在她雪白大腿的大手,握得越发的紧,恍若拿着树皮树干,印荷吃痛不住,终是轻轻的呻吟了两声,却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痴迷的脆声透过纤手儿,抖抖索索的响起道:“公子爷……还有……还有外人在呢。” 这声音小小的,隐约只有她自己心头可见。 那女子再向前走两步,忽然听见身前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喝道:“你们……你们别杀她!” 那女子听到这个声音,顿时觉得自己身边空灵一片,密密麻麻的纷乱情愫涌上心头,她再也顾忌不到什么胆小害怕,气氛诡异,猛地从自己的怀中取出火折子,呲啦一声,打燃了起来。 火星一起,内室里顿时大见光亮,那女子急急的向前看去,立时看到……小床上歪歪斜斜的躺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个躺在人家胸口上……素布花裙,满脸俱都是迷醉的羞红,一只修直的大腿横在床头,被人死死的握住。小床内侧的一个角落,却有另一个双眸紧闭的美人儿,娇魇失色,青衣长裙,一只小手儿却被一只大手牵在手心。 透过印荷散乱披下的长发,那女子看了一眼,呀的一声娇唤了出来,小手掩住自己的小嘴,眼神中尽是不相信的颜色,印荷听到那男子大喊了一声,再急急的喘了几口气,便又渐渐的安宁了下来,大手也脱力松了开,她心知公子爷定是正在发噩梦,兀自沉睡不醒。可这么一想,她心底不免有些失落,床边亮起火光,昏黄的火苗一闪一闪的,印荷失神的躺在那男子guntang的胸口上,小手儿一摸,仿佛摸在一座火炉之上。 印荷啊的娇吟一声,立起自己的身子,低头也向下看去,见到那男子俊逸飘洒的脸上,此刻却是通红一片,额头泛起斗大的汗珠,呼吸微微急促,喷出的也是大股大股的热流,印荷心头一呆,下意识便想伸出去抚摸他的额头,却见身边影子一闪,那跟着自己进来的小姐,早已伸出一只翠白的小手,抚在了那汗珠滚落的额头之上。 那女子一摸之下,顿时惊得小手儿弹起,手心里尽是火热一片,她惴惴不安的又抚摸了好几下,才心疼之极的凝视那静躺着的男子,娇声哽咽道:“怎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受苦了么?风……风大哥!” 印荷疑虑的转过小脸蛋来,见到那方才还处变不惊的,面容祥和的小姐,此刻竟是花容失色,清泪扑簌簌的滴下,眼神痴痴的凝望公子爷,透出又是缠绵,又是让人心碎的不舍目光来,印荷一呆,迷茫的问道:“小姐,怎么你也认识公子爷么?” 那女子低低的嗯了一声,目光却还是收不回来,印荷期期艾艾的伸出自己的小手,在那guntang的额头上轻轻抚了一下,才无比担心的蹙眉道:“难道是今日受了风寒,得了脑热病不成?” 那女子慌张的转回头,凝住小脸道:“姑娘,我这里有些银子,麻烦你去这附近找些郎中大夫过来,尽管找些最好的,不然他这般头痛脑热的,岂不是要烧坏了。” 印荷想不到,这小姐语气中的担心之情,比起自己也分毫不差,她下意识的点头应了一声,从女子素洁的小手中接过几锭银子,恋恋不舍的从公子爷怀里站起来,只是她方自走了几步,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又转回头来急道:“天色这么晚了,镇里的郎中只怕都已经回家去了,怎么找的到?” 那女子凝住眉头,为难的道:“那怎么办才好?” 她们两人一道向下看去,见到身下的男子呼吸愈发急促,乱人心神的俊脸上火红的可怕,两人心头咯噔一声,互相转回头来对望一下,幽幽灯火下,印荷羞涩的垂下小脸道:“他……他是得了寒气入体,造成头晕脑热,只要……只要去了寒气,便可痊愈了,我们渔家人在江面上劳作的太晚,或者有时候落入江水中,没有来得及喝些生姜汤驱寒的话,也会这样。” 那女子迷茫的点了点头,娇声道:“那怎么才会好?” 印荷用蚊蝇般的细声,羞怯的道:“要……要让他捂住发汗,只要出过了一头汗,明日一早身子便可……便可大好!” 那女子再点点头,转眼四顾寻找,这内室里面家居简陋,小床之上只有薄薄的一层布被,现在尽数都盖在躺着二人的身下,她将火折子端好在一只小手上,另一只小手儿却是垂下去,给他们紧了紧背身。 印荷呼吸一促,颤声道:“这被子……这被子不够的。” 她说到这里,咬了咬自己细碎的小牙齿,忽然整个浮凸的娇躯都扑了上去,将男子死死的搂进了自己的怀中,小手儿向前一伸,将他的脑袋也靠紧在自己峰峦迭起的酥胸上,然后拼命的闭住两只秋水盈盈的眼睛,嘴唇抿住,长长的睫毛兀自还不断颤抖。 那女子看的一惊,左手上的火折子一抖,登时落下了地,内室里又恢复幽静一片,只有几个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响起,搅的人心愈发的乱成一片。…… 咯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回荡,杨宗志轻轻抬起头来,面前迷雾中缓缓转过来一幅娇魇,那娇魇是如此让自己心仪,佳人露齿轻笑,又伸出一只葱白的小手儿抚了抚鬓边的野花,看起来更是娇媚天成。 只是佳人一笑而过,忽然面色变得惊恐,杨宗志看清楚时,才看到不断有些刀枪剑戟向那女子花般的娇躯上刺了过去,而握着这些兵器的人,都是自己甚为熟悉的,爹娘,师父,皇上,天丰师兄……人人面色狰狞。 杨宗志低吼一声,猛地清醒过来,双眼一睁,外面天色大晴,刺眼的阳光透过窄小的窗户照射进来,正好照在自己躺着的小床上,他赶紧闭上双眼,想要伸出右手遮住阳光,却发现右手和整个身子都沉沉的,别说要好好的伸出来,就算是动弹一下,也是不能。 他又动了动自己的左手,左手微微麻木,竟是不听使唤,杨宗志稍稍活动一下左手的手指,这只胳膊才算是有了知觉,手心里握着个温软的小东西,他无法睁眼,只能下意识的捏了一捏,触感酥嫩,仿佛捏在棉絮之上。 杨宗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听到自己胸口上传来两个低低的娇吟声,他勉力垂下头去,见到两个春花般的艳丽小脑袋,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胸上,酣睡正香,身上软玉温香,好不旖旎,从这个角度看下去,他无法分辨是谁,只能从她们头顶不断散发出的幽幽香味上,分辨出一个有些熟悉,还有一个却是陌生的紧。 杨宗志尴尬的咳嗽一声,身下顿时响起两个惊讶的低吟,两个花样的少女羞怯的她们的螓首,杨宗志左右一看,惊讶道:“丁……丁姑娘,还有你……你是?” 左边的佳人一袭裘皮风衣,只露出娇媚的小脑袋来,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