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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静夜中显得如此突兀,她方自一笑,便又死死的伸出一只小手儿捂紧自己的小嘴,生怕自己惹祸耽误了公子爷的好事。 只不过她心念间还未放下,却又感到身前一只幽幽的大手从前面爬了过来,拢身一下便捉到了自己的胸前,捉住那鼓蓬蓬的花间蓓蕾中的一个,然后隔着丝衣促狭的揉搓起来,仿佛现下公子爷生了气,正在惩罚自己这没有眼色,不听话的小丫鬟。 印荷面红耳赤的垂头看看,那坏坏的大手亵玩的正是起劲,带起自己的胸前酥麻酥痒不断,印荷心头一痴,娇吟道:“公……公子爷……” 忽然听到隔着公子爷的身子,木榻里面一个更加娇媚的嗓音也是细细的娇喘起来,轻叫道:“你……你轻一点,情郎啊!” 这声音方一响起,便又被什么给堵住,仿佛瓮声瓮气的甚是压抑,啾啾的不断暧昧传来,印荷却是心头一跳,顿时明白……“看来公子爷正在吃岳jiejie的小舌头呢。” 前次在江南的茅屋外,印荷曾经隔着倒影看到杨宗志与秀凤交换媾合时的场面,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躺在了他的身边,亲眼目睹了他轻薄另一位岳jiejie的全程,印荷心头忍不住一荡,想起那墙壁上的倒影,月jiejie伸出自己甜甜的小舌头给公子爷肆意品尝,公子爷还夸赞道:“好甜的小嘴啊。” 现下再听到这相似的声音传来,印荷只觉得浑身上下鸡皮疙瘩涌起,娇躯喷火轻颤,仿佛霎时便被勾起了自己心底所有的崇拜,痴爱,甜蜜满足和不甘心,她幽幽的伸出自己一截猩红的小丁香,痴迷的在心底丝丝串串的唤道:“公子爷……公子爷……你也亲亲人家,印荷这身子上下……全都是你一个人的,人家每日里都会给你准备着,小舌头,身子骨,臀儿rou……都……都给你吃的。” 许是感受到印荷心底的呼唤,杨宗志一边急切的吸吮着岳静的香唇,搅动她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丁香妙舌,一边又伸出那在印荷娇躯上不断做坏的大手,向后快速的一掳,将小丫鬟的脑袋也拉到了自己和岳静的侧边,耳听着身边小丫鬟的鼻息中发出渐渐难耐的呻吟低语,将她的小嘴一齐凑上来,三人的嘴角靠在一处,混乱不堪的鼻息喷得三人都心头火起,三个人的舌头却是死死的搅在了一起,舌尖上不断打着转摩挲,粘稠稠的春水丝液顺着三人的口角不断滴落在木榻床头的素枕上。…… 再回到鸿运客栈时,已是第二日的黎明了,天色渐渐透亮,启明星却还没有散去,杨宗志抬头看看天色,又低头看着怀中并蒂般娇依的两个佳人,心头不禁又是满足,又是好笑。 昨夜这般荒唐的要了两个小佳人的处子第*一*文*学*首*发之身,一觉睡到黎明天还未亮,就被岳静给生生的唤了起来,她只说自己已然做了对不起神佛的事情,便万万不能还赖在那里陪着他睡觉,不然……不然一辈子良心不安。 杨宗志明白她心头的矛盾,她昨夜那般任由着自己轻薄抚弄,挑起她暗藏心底的情思已是极限,便不忍心拂逆她的想法,而是顺着她的心意,带着她们一道回程,来到鸿运客栈的门口,天还未大亮,街上人烟稀少,此刻更是每日最冷之时,印荷缩着小身子从他怀中站起来便要去叫门。 杨宗志忽然眉头一跳,想起可儿那鬼丫头现在说不定也住在这里面,若是这么大张旗鼓的去叫人,难免便要吵醒她,到时候……自己可又头疼的紧。他伸手拉住印荷,对她眨眼笑道:“咱们回来的太早,还是不要惊醒了里面的人,我带你们翻墙进去。” 岳静慵懒无限的倚在他的怀中养神,听了这话只是稍稍抬了抬眼,杨宗志将步履蹒跚的印荷也拉回自己的怀中,然后走到大门的侧面,嘿的一声腾身翻了进去,岳静本就身怀武功,所以处变不惊,而印荷更是跟着他翻过一起吴老爷的豪宅,倒是能够见怪不怪的面不改色。 杨宗志拥着两个娇躯香喷喷,软绵绵的小佳人走进院中,院中兀自还飘荡着冷冷的湿气,湿气聚在一起便成了凝雾,笼罩在树藤石道边上,他缩着脑袋走了一会,岳静忽然打了个娇媚的哈欠,低声道:“情郎啊,静儿怎么觉得咱们这不是回家,而是……而是在做贼一般啊。” 杨宗志尴尬的呵呵一笑,印荷却噗哧一声掩嘴娇笑了起来,正轻笑间,忽然……雾气笼罩的树藤之下传来一个“嗯哼”的怒气冲冲的娇哼声,杨宗志一听到这个声音,面色更是难看的僵住。 转头看过去,清风吹过,将雾气渐渐吹散,头顶亮光更盛,便能依稀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叉着小腰背靠着桐树站着,那身影上身穿的是一件古褐色的第*一*文*学*首*发俏盈小裙,裙边绣了金丝边,两旁各有一截水袖垂落腰际,细腰上盘了一根宽宽的玉带,此刻正有两只翠白的小手儿叉在上面。 再看下面……裙角很短,露出下面半截白生生的紧致玉腿,又细又直,好看倒是好看的紧,但是现下这般寒冻,这玉腿的主人不由也冻得哆哆嗦搜的,再抬头看上去,便见到一头不算很长的黝黑秀发,只稍稍垂落耳后,遮蔽住了耳角和半面香腮,秀发头顶被一根银圈给捆住,看着了些许少女的活泼可爱。 只不过那少女的脸上此刻却是一片铁青,眼神要咬人吃人的怒瞪着偷鸡摸狗一般溜进来的三个人,牙关紧咬,将本该红艳艳的嘴唇咬成了青紫色。 杨宗志呵呵干笑一声,道:“可……可儿,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人家根本就没睡……” 史艾可等了一通宵,只是想要让他看看自己这般精心打扮后的模样,可看着他到了此刻方才回转,腋下又亲密腻人依偎着的两个女子,再看那两个女子一脸的春情妩媚,盈盈的秋水荡人,史艾可却是双眼喷火,哑着嗓音娇喝道:“你……你这个无耻无信的大骗子,可儿……可儿信错你啦,哇……” 她一边哭喊不已,一边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抓住杨宗志的衣襟便是好一顿老拳猛捶,杨宗志左右尴尬看看,见到岳静和印荷两个丫头的眼中都有揶揄的同情之色,他低头正要说话,史艾可又猛地停手,伸手一抹香腮哭道:“拿出来!” 杨宗志听得一呆,茫然道:“拿……拿什么?” 史艾可却是不管不顾的身手探进他的怀中,摸索了一会摸出个金光灿灿的发环来,大哭道:“你……你骗我,这个东西我也不给你啦,我……我恨死你哩!” 她大哭了几声,接着又咬紧第*一*文*学*首*发编贝,右手撮指如刀,向那发环狠狠的打了过去,杨宗志大吃一惊,史艾可是丐帮史敬的唯一传人,更是他唯一的孙女,因此史敬将自己的一身功夫倾囊相授,她现下虽然还比不过自己和天丰等人,那是因为……她年纪尚且幼小,又少有与高手比斗磨砺的经验而已,她一身的功夫实则早就不凡。 眼见着史艾可要出手毁去这个发环,杨宗志想要发声喝止已是来不及,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细细的发环叮的一声弹出她的手去,然后在墙壁上猛力一撞,发环顿时断为两截,在空中分成两处落下,接着一个轻飘飘的类似于绸缎般的洁白布卷,从那断面中荡了出来,迎风招展,摇摇晃晃的落下了地。 .第421章冬雷之六 昼夜眨眼即过,华灯初上,日子飞快渡过,转眼后已经事浓墨铺天,此刻柯府内的灯火犹为明亮,从窗几边看出去,整个洛都不觉都是繁灯似火。 柯若红手抚鬓边的发髻,看着眼前一盏盏明灯高挂,仿佛天幕边的星星,她却是小牙关紧咬,“自从那日偷偷溜进宫里之后,爹爹……便将我关在家中哪里也不准出去一步。” 灯光反射在她的眸子中,透射出忧急,担心和怯怯的不甘之色。 她一时想:“不知道岳师姐她……她到底最后是出家了没有,我这么些日子不在她身边伴着,她可不会当真犯了傻,要去作个尼姑了罢?” 岳静和她一道同门长大,又对她素来甚是关怀,因此在她小小的心眼里,不禁将岳静当做了亦姐亦母的角色,从小有什么话……都可以对岳静说,也对岳静的将来甚为着紧。 说来说去,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他,那坏坏的师哥,自从在点苍山下的茅屋中遇见他后,这坏师哥便好像梦里的魔星一般驻在心间,怎么挥手,怎么撵都是撵不走的,不但将自己的小心思占了个满,甚至……甚至他连待嫁的岳师姐也未放过,弄得现在岳师姐好好的人家嫁不了,却是要孤零零的去作个可怜之极的女尼。 柯若红眼神幽幽的瞟着灯光,嫩嫩的鼻中娇气无比的哼了一声出来,正在这时……天空中一道炸雷响起,顿时惊得她飘渺的神思回了魂,她娇躯一颤,将小手儿摊开伸出窗外……“要下雨了么?” 手心中只有冰凉的微风划过,哪有一丝雨滴落下来的样子。 身处的这间闺房乃是她幽居代独处的地方,现下黑乎乎的没有起灯,方才雷声过去没有看到闪电,柯若红忽然一愣,心头恍惚的想起一句:“山无棱,江水为之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这些都写的是极端异常的状况下,才会有的天气变迁,人都说六月飞雪……乃是有极大冤情就要发生的先兆,那么现在早已迈入初冬,怎么……还会有雷声响起,莫非方才自己想着心事,却是听错了么? 柯若红刚想到这里,天空中又是一阵咚咚的闷响传来,透过耳鼓震得轰鸣乱起,柯若红心头一跳:“坏了,难道……难道是要出事了?那是谁要出事了?是……是岳师姐吗?不会,师叔一直在身边陪伴着她,想来以那栖霞庵偏僻的位置,和师叔师姐的身手,自当应付有余,那……那是我那师哥不成?” 想起杨宗志的音容笑貌,柯若红的心头不禁为之一甜,却又酸楚的甘之如饴,虽然每每念起他,便会心底里好生难受,可是……又有哪一日能够不想起他呢,想起他在江湖上对待自己还好的紧,可每次回到洛都,他却又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尽顾着去摆他大将军的谱,将自己怠慢漠视的不轻。 任由柯若红想破小脑袋,也想不明白到底他为何转变的这么快,回忆起自己过去还答应过他,欠了他好几下屁股要给他打,她一时倒不知究竟是喜是悲,就算是上次去宫中寻他,他好像也没有半点要算这笔旧账的意思,他是……忘记了么? 楼下传来缓缓的脚步声,柯若红心头一跳,暗自对自己鼓劲道:“我要去见见师哥,不管他对我好也成,对我坏也罢,总也要见过他的面,当面问个清楚才行,好过自己整日里在这胡思乱想,他……他的心总是软的,大不了人家到时候吃点亏,自己投怀送抱的任他打骂,他便板不起这个脸子哩。” 脚步声越来越近,柯若红一时拿定了主意,便猫着腰悄悄的潜到房门边上候着,一俟来人进门,便举手敲晕他,然后换下他的衣服溜出去,她屏住呼吸,大大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紧盯着房门,心头默默数着……“三,二,一。” 房门咿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柯若红拿准时机,小身子如同狸猫一般窜过去,呀的一声便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 那人比她高过一头,柯若红高举的小拳头正好落在他的面庞上,只是她下手间晃眼看了一下,只见到一袭长长的美髯落在面前,她又娇呼一声,霎时停下了手,尴尬的抬起头,挤出一丝牵强的媚笑,对着来人努了努小鼻头。 门内黑暗,门外却是传来灯火,将来人的面孔照的清清楚楚,只见到那人面相清癯,长长的脸庞下留着抚胸的长须,双眼怒瞪下来,好一幅正气威严的派头。 柯若红幽幽的吐了吐自己的小红舌,陪笑着唤道:“爹……爹爹。” 柯宴手扶美髯,瞪着柯若红讷讷的收回举在自己眼前的小拳头,粉拳可爱,带着少女细腻肌肤的嫩红色,柯宴只当做没有看见一般,低头道:“若儿,你怎么不点灯?” 柯若红没好气的转回身去,哼哼道:“点灯作甚么,反正……你哪里也不让我去,也不许我做这做那,点灯直如不点。” 她说到这里,语气软绵绵的一酸,又娇声哽咽道:“爹爹一点都不疼若儿,若儿小时候没有娘,可爹爹还狠心的将若儿送到遥远的峨眉山上,现在……若儿好不容易回了家,爹爹还将若儿看得比贼都紧,哼。” 柯宴听得面色一柔,轻轻走到柯若红的背后,微笑道:“怎么了,生气了不成?” 他稍稍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接着道:“爹爹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和你哥哥好么,爹爹一生只有你们这对儿女,所作所为不是为了你们打算,还能是为了什么?” 柯若红快速的转回身来,咬住唇皮道:“爹爹如果为了若儿好,便让……便让若儿出门去走走,若儿在峨嵋派,在江湖上闯荡惯了,每日里这么傻呆着,都快要闷死了哩。” 柯宴板下脸来,沉声道:“不行。” 柯若红听得面色一窒,便又转回方才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抹着干涩的腮边,跺足道:“方才说对我好,都是……都是哄我的呢。” 柯宴语重心长的道:“若儿,这里是五朝古都,可不是下三滥的江湖门派,更不是任由你爬高蹿低的峨嵋派,在这洛都里,你说话做事稍稍不注意些,就可能瞬间遭遇满门横祸,况且……现下洛都内并不平静,危机潜伏可以说是一触即发,前些日子,爹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