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桎梏下来,连时间地点都商议好,然后他再带着一群小丫头去解救,顺手让婷姨和自己真情毕露,也好告知大家实情,可眼下的情况是,上一回在鸿冶城的县衙中,这一幕早就被淼儿和岳静看见过了。 从事后淼儿和岳静的反应看来,自己这般安排根本是徒劳无功的,甚至可能就此逼走了婷姨,如今再来重做一次戏,当真是画蛇添足,可笑的紧。前几天将嘱托颜姑娘的事情给忘得干干净净的,忘了派人去通一个讯息,此刻人家真的依约前来了,只不过让人家白跑了一趟。 朱晃和忽日列转眼见他默然不语,只当是家里有事不顺心了,便频频给他劝酒,杨宗志也不推辞,酒到杯干,不过一会,三个人就将一大壶热酒喝了个底朝天,忽日列叫嚷着还要去买酒,杨宗志却是站起身来,推开酒盏,摇头道:“对不住,我得回去一趟,今夜便不喝了。” 朱晃点头道:“是了,还是家里的事情要紧,杨兄弟你便放心回去,这里都交给我和忽日列兄弟,你要是不方便,明日便不用过来了。” 杨宗志笑道:“我明早就过来,咱们要准备着cao练军阵了,忽日列,你过去领兵无数,这些你最擅长,我便等着开眼界啦。” 忽日列熏醉着赤目,哈哈笑道:“我是你手下败将,你又何必自谦。” 当下他和朱晃送杨宗志出了大营,杨宗志马也不骑,而是背着手走在雪色下,绵绵的细雪已经下了几天几夜了,毫不停歇,身边空气寒彻,他用来御寒的长氅又送给了印荷,这时候却是感觉有些冷了。 今夜喝酒不少,忽日列的酒量浅,喝不惯南朝北方的烈酒,早已经是酩酊大醉,就连杨宗志也有些酒气上头,走起路来摇摇摆摆,一会想起那妖媚的姨娘,孤苦无依跟着自己来到北郡,一会子又想起淼儿和静儿对她的排斥。 前天夜里,他忍不住对静儿发了火,那丫头害怕之下,对这事便再也不提了,可这样总不是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难道要对每个丫头都去发一通火么,而婷姨她又怎能过的快活? 杨宗志想的头疼的紧,眼见高高的城门在望,却是止住了脚下的步子,看着城门痴痴发愣,心想:“罢了,还是去慰藉那大妖精一下,免得让她寒了心,自己一时解决不了和她的事情,便另外再想个主意了就是。” 联想起那大妖精在床第间的万般风情,杨宗志忍不住心头发热,商怡婷的年纪大,整个娇躯上都散发着一股熟媚妙曼的气息,她在床第间的大胆和娇痴妩媚,那一对得天独厚的硕大玉球,细腻喷香的,小嘴中不断喷薄出的恣意娇吟,这些风情……都是杨宗志过去在一群不知人事的小丫头身上从未领略过的。 在南边几十里开外的岱州城中,杨宗志曾经和商怡婷在醉风楼里盘桓了两日两夜,除了去见识过女儿会的盛况外,其余的大多时刻,他们大多流连在客栈大床上畅意交欢。 那大妖精娇柔却不造作,痴爱自己便敢于奉献一切,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曾留下过她湿淋淋的吻痕,而她身上的每一处紧蹙,也都被自己破过了,这神仙般快活的两日……就连杨宗志这般心性的男儿都有些乐不思蜀,若不是幽州义军的事情压在头上,当真便不愿回来了,暗想倘若世间其他的男子看到那大妖精媚态毕露的动人模样,又有哪一个能不和自己一样,对她深深的迷恋不已。 想到这,杨宗志对着城头轻轻的呼了一口热气,顿时放下了心头的烦恼,哈哈一笑,转而向城东走去。…… “啊呜……” 商怡婷捂住自己红嫩的小嘴,娇媚的打了一个哈欠,口齿中晕香弥漫,低头一看,颜飞花正得得叩击着桌面,愣神细思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商怡婷扑哧一笑,腻声道:“好啦,我都说了这事情不那么简单的,你在这蹙着眉头苦想,又有什么用呢?” 顿了一顿,商怡婷盈盈的站立起来,将那买给杨宗志的绢布珍惜收拾好,回头娇笑道:“志儿他这么聪明,他总会有好主意的,不管这次事情成与不成,姑姑都要谢谢你不远千里的过来帮忙,嗯……看来今夜太晚了,志儿他或许是不会来了,这几天他忙着义军中的事情,人家都没怎么见过他的面,颜姑娘,我要睡下了,你……你要跟我一起睡,说说别离后的经历么?” 暖暖灯火下,颜飞花倏地抬起头来,惊奇道:“义军……什么义军,杨公子他不是已经被罢官啦,大将军没得做了,哪来又冒出来什么义军?” 商怡婷走到房中酥软的小床边坐下,摆着娇丽的脚丫子,将小蛮靴轻巧的蹬下地,下意识的腻笑道:“也不是朝廷中的军队,我听说呀,都是些农苦人,庄稼汉聚在一起,志儿在那里领头,给人带兵。” 颜飞花听得顿时来了兴致,飞快的跑过去,坐在商怡婷的身边,低头一看,这婷姑姑的香臀儿可真是肥美异常,坐在小床上将床沿压出一个圆圆的窝,颜飞花小脸一红,见商怡婷翻过身,解开罩在外面的长长苏裙,便要躺进去,忙问道:“姑姑啊,你先别睡,你跟我说说义军的事情呀!” 商怡婷扭过水蛇细腰,苏裙解开后,一具活色生香的妙媚身躯在灯光下显露无遗,那身躯上淡淡的涌起幽香,如同流水般四溢在鼻端,中人欲醉,商怡婷好奇的止住钻进被窝的小身子,撑着一只雪白细腻的小胳膊,咯咯娇笑道:“怎么你也跟那十二娘一样,整天缠着人家打听义军的动向呀。” 颜飞花听得小脸微微一红,垂着小脑袋没敢答话,商怡婷将丰腴的媚躯横躺在小床上,随手扯过脚边的被窝,腻声道:“颜姑娘,咱们好久不见了,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不如你今夜就陪我睡下好了,咱们一直说到天亮。” 颜飞花红着小脸,小声啐道:“我可不是你那志儿,陪你睡觉作甚?” 商怡婷咯咯露齿一笑,将自己遮盖严实了,只绽放出那妖媚动人的小脸,打着哈欠道:“好吧,你不陪我,那我便先睡了啊,志儿他的义军驻扎在城外,今夜铁定是来不了的,你也不用等他啦,早点去歇息了吧。” 颜飞花的心头泛起犹豫和旖旎,和这贴心的婷姑姑同床共枕,她倒是并不排斥,毕竟两个人多年来相依为命,作为孤儿的她,早已将这婷姑姑当做半个长辈来看待,再听说杨宗志今夜来不了,她更是意动不已,便缩着小身子,蜷进被窝的侧面,挤在商怡婷丰腴的娇躯旁,窃声问道:“姑姑啊,究竟这义军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商怡婷前天夜里与何淼儿说了一整夜的话,根本没怎么睡着,昨天和今天又忙着家中的事情,早就疲累困顿交加了,若不是方才顾忌着被人捉来,说不定便已经回家睡下了,眼下清楚来的人是颜姑娘,她心思一松,睡虫涌进小脑袋,媚眼惺忪微微迷糊,闻言随口道:“哦,这不是听说北方的蛮子又要派兵打过来了嘛,朝廷兵荒马乱的管不了北郡,这北郡十三城的子民便自发的聚起来要抗击蛮子,你也知道志儿那家伙呀,他过去是朝廷的兵马大将军,看见那些手艺人,庄稼汉群雄无首的,他好生难过,便站出来作了人家的首领,其余的……其余的事情,我也知道的不多,啊呜……反正,我才不会去管他……” 商怡婷的话说到这里,忽然幽幽的小了下去,颜飞花正听得紧张而又兴奋,却是迟迟等不到下文,转头一看,青烟般的灯火下,那妖媚的姑姑,居然说着话,闭上弯弯的媚眼睡着了,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铺了密密麻麻的两排,说不出的香艳动人。 颜飞花却是看得又好气,又好笑,真的便有这么困么,和自己说几句话也能睡着的呀,转念又想:“姑姑她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子,cao心劳累,便是只有快乐满足,没有半点辛苦,这样的姑姑,或许才是她前半生不敢想象的懵懂憧憬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颜飞花顿时心头柔腻一片,转而给商怡婷掖好暖融融的被窝,又见到客房的灯光似乎耀眼的紧,便又赤着一对玉石般的天足跑过去,将灯火吹灭了,然后飞快的跑回来,放下了床边的帐袅,解开自己淡紫色的长裙,钻进温暖的被中。 耳边传来商怡婷匀细的呼吸声,颜飞花却是辗转反侧,怎么也没有睡意,一时在心底里想:“杨公子他果真不是个凡人,就算天下人都以为他是反贼,他也怡然不惧,反而站出来带领北郡子民抵抗蛮子。” 一会子又想:“他也是大首领,我也是大首领,可惜我这大首领比起他来,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啦,人家做的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可不像自己,掌管着三千个无法无天的山贼,每天过的战战兢兢,半点快意也没有的。” 不知怎的,颜飞花的心底里涌起一阵没来由的nongnong失落,回想起当日在风雪渡头依依送别时,杨宗志负手站在黄河岸边,河风荡起他的衣阙和发梢,害得自己怎么都不敢回头多看一眼,生怕……再多看一下,自己离开他们,远足天下的愿望便再也无法实现了,可惜老天爷总是会折磨人的紧,自卑的人儿,想要远远的躲开那耀眼如同蜡炬的男子,却偏偏在万分不情愿的场合,又和他见了面,不但……见了面,甚至又重新搭上了干系。 前一趟杨宗志拜托她帮忙,颜飞花想也不想的就开口允诺了,杨宗志走后,她将自己关在房中自责自怨了好几天,便想不来了,临了却又依然忍不住赶了过来,方才入门前,颜飞花不断对自己说:“只是为了姑姑,为了她的幸福着想,难道这点事情还做不到么?” 对了,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不知情的姑姑身上,便不会有那么多患得患失的难过啦,颜飞花打定主意,前来和商怡婷会了面,叙了叙旧情,心想着只要这趟功德圆满,自己便要回转太行山,做不做山贼头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不能留在北郡,也一定不能再多见那人的面,或许再过不久,自己便要去东南天边,西蜀的大山,总之是越远越好。 昏昏然不知过了多久时辰,就连颜飞花也有些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时候,客房的木门边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仿佛有人在外面敲门,颜飞花懒洋洋的半睁开明澈的秀眸,侧耳听过去,身边万籁俱静,又没有半点动响。 “或许是猫儿爬墙,狗儿惊梦吧。” 颜飞花舒适之极的翻了翻修长美满的小身子,面朝外侧躺下,思维模模糊糊一片,正在这时,房门边又传来叮的一声脆响,这声息极低,若在平日,不加留意的话,定然是听不见,可是现下客房中一点声音也没有,便是窗外的细雪落在地上,都能隐约听见回声,这叮的一下,听在耳中,不吝于电闪雷鸣。 颜飞花自小为人警觉,她蓦地睁大了自己的秀眸,凝神向房门边瞥过去,只见到隔着门缝,一道精光闪闪的寒光划过,接着……顶住房门的门闩被那道寒光突的撞了起来,稍稍弹起,房门咿呀一声,却是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许久没有求过票,发现自己还在排行榜上,汗颜啊……但是继续很无耻的求票,有的同学请多给一点,无论在哪里看到本书的,请来翠微居投几张票,谢谢。 .第503章出奇之四 杨宗志入城后,径直走到城东的祎家别院门口,祎家过去是幽州城的望族,可惜富不过三代的古训总是错不了,到了后世,祎家凋零的也快,子孙们靠着坐吃山空,变卖祖上的家产来偿还赌债,到最后,就连安身立命的家宅都卖给了开设赌场的黑心商人。 这座祖宅修建于南朝瀚宗年间,在当时乃是名倾一时的豪宅,商人渔利而已,转手又出让给了幽州城过去的城守大人,这位城守大人携带娇妻美妾在里面享尽荣华,临到老了却无子孙留下,城守大人老死后,妻妾们将他的家产抢夺一空,唯有这祎家祖宅带不走,谁也都不愿意腾出去。 没有办法了,这件事情甚至惊动了后来的幽州知事,不知那知事用了手段,让这些妻妾们心甘情愿的将奢华的祖宅让出来,修缮成了驿馆,对外收取宿住银子,尽归府库所有,一代代传下,这座祖宅慢慢变成了官府的财产,实则是每位在任幽州知事的私库银,因此这里来者不拒,官商也好,富豪也罢,只要出得起银子,谁都可以进来住上一段时日,龙蛇混杂的紧。 杨宗志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和颜飞花实现约定在此地作一场戏,因为祎家别院从来都是陌生面孔出没,谁也不会疑心到他们的身份。 今夜天寒地冻,杨宗志从城外快步赶回来,时日已过中夜,在义军的大营中和朱晃,忽日列二人喝过了热酒,身上酒气散发,倒也不觉得有多冷,只不过鼻头和眉梢都已经结了雾,手指头搓揉上去,没有任何知觉。 他低着头走进祎家别院,见历到前厅旁余灯袅袅,还有不少人在吆喝着饮酒作乐,便转而向东厢那边走去,一直来到天字号房外,放眼一看,门窗紧闭,看不到半点灯火,整个厢房沉浸在一片夜色之下,仿佛无人住下一般。 他心头嘿嘿一笑,暗想:“这就是睡下了不成?” 颜姑娘将婷姨接到这里来,应当是要坐等自己的下一步讯息,然后配合着一起行事,却没料到他又提前赶来了。 世事阴差阳错,当初离开太行山黑风寨之前,倘若早就知道图满在鸿冶城作下的事情,自己便不会开这个口,求这个人了,劳累人家白跑一趟,怎么也要当面告一声歉意才行,不过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