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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微笑着看着他急冲而来,不避也不让开,柯若红娇呼道:“哥哥……” 转头看着杨宗志,见他对自己促狭的挤眼,柯若红娇魇一呆,喃喃的道:“师哥呀……” 羊脂白玉般的小脸上涌起感动的绯色,她知道师哥这么毫不避开,便是要活受哥哥他一下,他过去大打了哥哥一顿,现在这么作,全是为了自己,让哥哥报还回来,柯若红的小脸一凄,珠泪开始在媚眼中盘桓萦绕,玉齿紧紧的咬住绯唇,只差没有当堂哭出声来。 心里面痛的跟揪住了肝rou一样,师哥若是挨了哥哥的打,那比自己被人剜了一刀还要厉害,她一咬小牙,顿时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小身子一转,便死死的抱住了杨宗志的胳膊,露出后背空门迎向柯翎的扁担。 “住手……” 正堂门口大喝一声,走出一个美髯齐身的威怒男子,柯翎听得心头一凛,倒是不敢再多放肆,无奈他冲的太快,这时候再想收势已经不由自主,脚步轻飘飘的,踉踉跄跄的向前方滚去。 杨宗志看清楚他的模样,在他手中的扁担即将敲到若儿后背之际,屈指在扁担的前端一弹,将扁担弹得高高冲天而起,柯翎前倾的势头也顿时止住了,撑着膝盖退回去喘息。 杨宗志转头一看,见到阳光透过屋棚,柯宴站在阴影下,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而他自己的目光又如何不是复杂的,柯若红转过身来,欢呼道:“爹爹……” 迈着小步子冲到了柯宴的身边站定,柯宴的目光这才变得安定慈祥,伸手抚了抚她头顶高盘着的秀髻,呵呵笑着应了一声。 柯若红娇笑道:“这里好难找呀,要不是……要不是师哥他,若儿根本就找不到,您这些日子身子可好么,上次在洛都受的刀伤也好了么?” 柯宴强笑一声,开心的拉着柯若红的小手,与她向门内走去,走了没两步,柯若红却拼命的拉住他,怎么也不愿再多走了,而是杏眼琉璃,向正堂外顾盼着,柯宴看得没好气的翻了翻眼,对外面喊道:“还站着干什么,你也进来吧。” 杨宗志应了一声,跟在他们身后,与柯翎并肩入内,下人们上好了清茶,这里的茶水大多自酿,茶是雨竹前叶,这或许是今年新下来的道,叶子还酥嫩的紧,入口满是清香。 柯宴与柯若红介绍了大宅子中的远亲近邻,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一溜溜,到了最后柯若红都已经记不下来了,柯宴本是柯家的入赘女婿,只因在朝中作过大官,又改了柯姓,所以家中推他作了族里的长者,柯氏在这山坳中是一门大姓,左右邻居大多都能攀上些干系,因此听说柯若红回门来了,大家沾亲带故的,都会上门来打个招呼。 柯若红一一点头应承着,乖昵而又娇俏十足,大家与她叙话时,都会拿眼角瞥着英气堂堂的杨宗志,那眼神中仿佛羡慕的紧,柯若红瞧见了更是充满快意,娇笑嫣然,活脱脱便是一个回门的小闺女。 时过晌午,柯家开起了饭菜,米饭和烩菜都是田间所种,吃在口中还有一些泥土的芬芳气息,杨宗志闷头吃饭,耳中听着柯若红与人叙话家常,原来柯宴带领族人从洛都回来后,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他过去位高权重,受到大家的拥戴,在柯家……地位也是极高的。 吃饭时,柯宴问话道:“若儿,你日后准备怎么打算,是回峨眉山去,还是在这老宅子住下,这里虽然闭塞,但是风调雨顺时,过的倒也清净自在,女孩子家……要是不愿去江湖上抛头露面,最好还是回来这里修养。” 柯若红放下碗筷,转头望着杨宗志,对柯宴娇声道:“我……我要跟着师哥去滇南,他的师门在那边,我……我去滇南,恐怕就不会回来了。” 柯宴听得面色一怒,啪的一声掷下手指的木筷,双目死死的盯着杨宗志,额下美髯无风自动,杨宗志淡淡一笑,也不去理会他喷火的眼神,而是自顾吃菜,放在嘴中品味片刻,诶的一声叹气。 柯宴道:“小子,你囚了我的女儿,是因为你信不过我柯某说的话,现在真相大白了,你父母之死,和我柯宴没有任何关系,或者说……没有直接的关系,你还拿着我女儿不放,是不是没有道理啊?” 柯若红赶紧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若儿是心甘情愿的跟着师哥,他没有囚着我,也没有禁我的足,我都是……我都是……” 话说到这里,声音幽幽的小了下去。 柯宴早瞧出女儿盘着高髻,梳了新妇的双丫瓣,他心头气不打一处来,这会子听见女儿来帮他辩解,更是捏紧双拳,叮当一下捶在桌面上,家中人听见了,一个个赶紧放下碗筷,匆忙的咽下口中的饭菜,面色惊惧的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柯宴的胸口急剧起伏,鼻中喷出的怒气吹得美髯稍稍自中分开,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下人,小声唤道:“老爷……” 柯宴置若罔闻,兀自紧盯着杨宗志,“老爷……” 下人又唤了一声,柯宴不耐烦的怒道:“叫什么,有什么事,说就是了。” 那下人犹豫片刻,低声道:“公公传来消息,说……说洛都城里……” 话刚刚说到这里,柯宴面色一愣,挥手阻断他道:“你……你进来跟我说。” 柯宴站起身来,带着下人向内间走去。 席中人这才敢拾筷用饭,柯若红伸手给杨宗志夹了一些蕨菜,目光歉然的看着他,一派讨好的俏丽模样,杨宗志对她轻轻一笑,捻起筷子将蕨菜放入口中,细嚼慢咽,蕨菜微带苦味,吃过之后却又是辛甜的紧,他心中暗暗盘算:“公公……什么公公?” 柯宴已经辞官归隐,照理说,他和朝堂已经攀不上任何干系的了,怎么还会有一个公公找他,而且还是洛都城里来的,“难道柯宴贼心不死,还要霍乱天下?” 想过去,柯宴与蛮子互相勾结,暗同消息,这才造成南朝十多年来被四国压制的死死的,每一步棋,四国都能提前得知,作好应对法子,他们柯家被惠宗先皇派人烧光了,柯宴想为慧眼识人的岳父报仇,又将发妻之死迁怒于皇族身上,他作为蛮子安插在朝中的一颗暗子,作用不可谓不小。 现下他辞了官,一是害怕自己事迹败露,二也是看出南朝江山风雨飘摇,内乱外患不断,所以远走避祸,仁宗过去的丑事被鲜于无忌当堂揭穿,随着三皇子起兵后,这些事被他们宣扬的全天下都知道了,仁宗在朝里大肆讨伐知情的官员,到最后,却难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但是这么看来,柯宴也不像表面上那么清静无为呀,至少……他还一直留意着朝中的风头动态,想到这里,杨宗志忽然心头一动,暗自明白过来了:“他们说的公公,必然是……李公公。” 回忆起那长相酷似秀凤的李尚英,被柯宴从北郡带到了洛都皇宫,找了个甄选秀女的好时机,进献给了皇上,李尚英本就是柯宴的远房侄子,用他作为内应,那是再好,再放心也不过的了,敢情着……这老匹夫远离了朝政,却依然还是心系洛都,不愿放手的呀。 杨宗志心头一凛,面色变得微微淡漠,席间大家自顾用饭,有人时不时的和柯若红亲昵的说着家常话,大多是问:“小姐今年多大了呀,这位俊俏的公子又是谁呢,你们一道而来,老爷又不高兴,可是密谋着私奔么?” 柯若红娇笑着回应着,脸蛋红彤彤的仿佛着了火烤,到最后实在羞怯了,躲在杨宗志的背后不敢露面出来,虽说算不上私奔,但是爹爹和师哥两人大眼瞪小眼,原本也是极为不睦的,上一回,筠儿和淼儿姐的爹爹赶到北郡,和师哥大吵了一架,柯若红看在眼底,暗暗也给自己警醒,她的爹爹和西门松一样位高权重,与人说话时也都是高高在上,师哥是宁折勿弯的臭脾气,你要是对他一味的好,他能对你好上数倍,你要是对他发脾气摆脸子,他高傲的性子上来了,是怎么也不好转回头的。 这些道理,柯若红跟在身边久了,与其他小丫头们一样心知肚明,因此平日里她大多乖巧的紧,极少发发小脾气,最多气很了,扑在他怀里放开小牙,撕咬他的脖子,最终都不免被他拢入怀中,甜蜜的亲吻一顿了事。 这一趟回来,柯若红等待好久了,下定决心,要回来与爹爹道个别,尽尽小女儿家的孝道,柯宴入内良久,缓缓踱步走出来,继续坐在首位上,双目直直的盯着杨宗志的侧面,就仿佛方才压根没有进去,一直这么看着杨宗志一样。 杨宗志被他看的实在是不自在,干咳数声,放下碗筷喝茶,柯宴忽然说道:“小子……你可是真心对待若儿。” 杨宗志微微一愣,一时之间不知他意思所在,放下茶杯正待说话,柯宴叹息道:“你跟若儿在一起时日也不短了,她的性子,想来你也不会不知道,她自小被我管教的少,无法无天……” “爹爹……” 柯若红晕着小脸娇嗔了一句,羞怯的道:“人家……人家哪有你说的这样?” 柯宴肃然道:“你别插话,小子……你要是真心对待若儿,便要迁就着她,不能因为她和我的关系,对她有丝毫的不好,你做得到吗?” 杨宗志正色道:“这个自然。” 他说话间拿起柯若红翠玉般的小手儿,放在手中,对柯宴道:“她以后会是我的妻子,我不让着她,还能让着谁?” “呀……” 柯若红听的小脸通红,几乎惊讶出声,这一句……这一句话实在是等的太久了,久到了她乍一听到,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去她在长白剑派中,听到师哥在费清董秋云面前,对费幼梅真情毕露,她的羡慕之心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暗想着不知能否有一天,师哥也会对自己的爹爹这般说话。 这种痴心妄想的确太过渺茫,不说爹爹会不会像费清那般好说话,就算师哥他见了爹爹,能不能放段,矮着脸子相求,柯若红对此,是不敢存有丝毫奢念的,此刻梦想成真,她眨巴眨巴自己圆溜溜的媚眼,忽然娇吟一声扑到了杨宗志的怀中,莺莺燕燕的哭泣起来,小心思里软软腻腻的,顿时化作了一团团柔丝。 “哎……” 柯宴轻轻的叹了口气,手抚美髯,双目顿时射出一片慈祥,等到柯若红哭得天昏地暗,抬起小脸抹了抹被泪光晕透的素娥,红红绿绿的沾了一片,柯宴才道:“好啦若儿,爹爹准你和他在一起啦,但是……你们要答应爹爹一件事,必须要做到才行。” 柯若红忙不迭的用衣袖抹着脸蛋,小嘴中却是露笑道:“嗯……爹爹你说,若儿一定做到。” “我不是说你……我主要是说他。” 柯宴用眼角瞥了瞥杨宗志,继而道:“小子,你记住,带了若儿,明日便赶回滇南去,从此两耳不闻天下事,中原的纷乱,你切记沾也不要沾,无论任何人,用任何条件打动你,你也不许动心,你做得到吗?”…… 多谢大家投票支持,看着大家熬到转钟,就为了给我投上几票,我实在是很感动! .第558章圣旨之二 杨宗志和柯若红一直在山坳中盘桓到了下午,太阳即将落山时,他们方才依依不舍的辞别了柯家人,柯宴带人送出了沟谷,看着他们骑马迈上山坡,余晖渐去,这才回转。 来到山道旁,天空绽放着透青的艳红色,暮霞在眼前缓缓落下,杨宗志心里想着柯宴的嘱托,沉思不语,柯若红咯咯娇笑着回过头来,对他亲昵唤道:“师哥呀,你说若儿日后便是你的妻子哩,还说一辈子都不会欺负我,这都是真心话么?” 杨宗志回过神来,点头笑道:“千真万确,你这么对我,我要是让你伤心,那还算是人吗。” “我怎么对你了呀?” 柯若红圆溜溜的媚眼狡黠的闪动着,小姑娘家的顽皮心起来了,非要杨宗志说出个究竟来。 杨宗志浅笑道:“怎么对我?嗯……是啊,你怎么对我呢,你这小丫头整天和可儿联合起来,一会让我乐不可支,一会又要我透不过气,你呀……还长得这么美貌,偏偏身子骨又这么缠人,我瞧见后,心里总是忍不住心猿意马的。” “呸……” 柯若红酥软的啐得了他几口,小脸蛋红彤彤的压住了天边的暮霞,可是听见他这么说,似乎心里高兴多过了羞涩,她骄傲的挺了挺自己的圆胸,腻声说道:“人家都说,人家是小婷姨哩,可儿她就最是羡慕我,你这坏师哥,跟可儿说什么,叫她胸rou大得捏不住的时候,才会要她,你不知她气成了什么样子,拼命抢我的吃的,就是为了多长几两rou,每次沐浴的时候,她都会对我的这里发呆,坏师哥,你喜欢若儿的这里么?” 柯若红这话一出,顿时将杨宗志心头点燃,他嘿的一声,大力的抚弄在柯若红娇软的腻rou上,接着叼起她酥嫩的小嘴,品咂有声,柯若红媚眼如丝,浑身上下没有半两重,杏眸迷离的盯着头顶天幕,见到日光落下,隐约透出几许星辉。 小嘴中轻轻哼哼着,这亲热的感觉恁的美妙,为什么每次师哥亵玩自己时,自己会觉得这么飘忽,心儿在空中飘啊飘啊,落不了地,他有时候会大力的拧起腻rou上的嫩头,隔着衣裙左右转动,柯若红便会全身发紧,小嘴中嘶嘶抽气,也会透出火热的媚气来。 两个人坐在马背上,随着马匹一起一伏的颠沛,坐久了,杨宗志索性将柯若红抱转过来,面对面的同自己坐下,用坚硬的玉杵去厮磨她美满的私地,芳草萋